太子也不生氣,反倒是饒有興趣的將她請上了準備好的馬車,丫鬟們差點被當場殺了,而陸小婉看了一眼,沒有給眼神。


    “你身邊的人難道不想留著?”太子自信的在外麵放了一個炸藥包,巨大的爆炸聲讓在場的丫鬟和婆子眼睛發黑,紛紛跪了下來求饒。


    陸小婉又不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小場麵,拉了自己身邊伺候的丫鬟上了馬車,拉上簾子,太子製作的炸藥包爆炸能力雖然是入門級的,造成的麵積卻不小。


    “姑娘,咱們要不要想一些辦法啊,太子仙子啊就是喪心病狂,他剛剛用的那個東西實在是太可怕了。”心慌的不行,說話也有些口齒不清,甚至於自己的手腳都無法控製好,她感覺得到自己距離死亡的距離很近。


    陸小婉麵上很冷靜,詫異和愧疚感還是出現了,火藥一旦推行,就等於告訴世人自己手中有一個武器能夠輕易的殺人。


    “陸姑娘,我應該能夠這麽叫你吧,我那個弟弟到現在也沒有給你名分你也不生氣,實在是太乖巧懂事了,就是不知道這迴怎麽不給個火器防身呢?”


    太子騎著馬,嘴角的笑容帶有一絲的嘲諷,故意放慢自己的速度,過來和陸小婉爭執,奈何陸小婉不吃這一套,安心的坐在那裏,等著薛慕燼過來救她。


    “太子殿下想要說的,我都知道,就是王爺最近甚是忙碌,而且我最近心中煩悶,畢竟太子殿下讓人殺了我的孩子,總不能孩子剛沒了,娘親就突然發達了。”


    往事提起的時候,太子沒有覺得不好意思,畢竟動手是遲早的事情,陸小婉也就是沒有趕到好時候而已,何況自己也沒有用什麽卑鄙的手法,就是簡單的暗示了一下林相而已。


    他下馬坐上了馬車,看著陸小婉清麗的容貌,眼中還有的倔強實在誘人,他許久都沒有見過那樣的女人了,上次還是傾城進府的那會兒。


    為上粉黛,陸小婉因為馬車上憋悶,起了淡淡的粉色,太子沒有忍住想要上手,陸小婉也算是見多了脾性不好的人,上去就是一巴掌,清脆的聲音讓馬車裏的丫鬟睜大了眼睛。


    “陸姑娘,我是在給你機會,要是往後我做了皇帝,你就是皇妃,怎麽也比跟著我那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弟弟強。”他對於陸小婉的興趣上來以後,知道自己還需要忍著,拿著自己的扇子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厚顏無恥之人陸小婉見過不少,能夠這麽直接的頭一迴,而且後麵的親兵似乎聽到了聲音,一直都不敢出聲,陸小婉倒是忍不住了。


    “是啊,太子殿下名正言順,可惜了皇帝陛下沒有選擇您,深耕皇城數十年,到最後跟著的謀士都是一些什麽玩意,不僅沒有規勸與你,反而一直在慫恿你做這做那,就這樣皇帝怎麽可能會放心將東西交到你的手裏?”


    “我是沒有機會了,所以你看啊,東南,西南,西北等等的大軍都在我的手裏,他們不會相信薛慕燼的,誰能夠給他們高官厚祿,誰才是他們的皇帝。”


    陸小婉不屑的笑了起來,做太子不想著天下百姓,不知道邊境之苦,隻想著用高官厚祿去收買人心。


    “伸手不打笑臉人,太子殿下您覺得他們會聽你的嗎?京城外麵的大軍等到今日糧草還剩多少,夠不夠熬過這個冬天,還有西北的天氣冷了,今年聽說北邊又遇到了旱災,就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有沒有能夠攔得住韃子。”


    還為上位就已經是各處的災害,太子不會不知道,可惜眼前能夠做的就是將皇位掙來,畢竟沒有了皇位,天下百姓再好與他又有什麽幹係呢?


    或許坐的時間太久了,又或是身上沒有了力氣,陸小婉將簾子拉開,發現後麵跟著的不僅僅有親兵,還有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來的兵馬,自己錯估了太子的勢力,拿薛慕燼和寧家會不會有新的對策就不知道了。


    “殿下,邊境向來是虎狼環飼,您要是動了那裏的兵馬最後必然會遭罪的。”


    “薛慕燼沒有和你說東南是我外祖家的嗎?還以為你家那位什麽都說呢?”太子看著她有些變白的臉色心上突然有了一絲的憐憫,歪著頭看她的時,久違的臉上有了自己的笑容,“當初我要是遇見你,或許都不會看上一眼,因為你沒有用處,現在看你別有一番風味。”


    變態這種生物怎麽不會自己爆炸呢,後麵的那些人背著的炸藥本來就極其的危險,一根引信就能全部點燃,到時候別說軍隊了,就是太子都不一定會保住。


    “既然是弟媳,就得保持尊重一些,馬車上太子殿下待的太久了。”


    丫鬟聽到自己家的姑娘趕客,心裏放鬆了一些,那裏知道太子湊了上來,看了她的臉龐突然大笑起來。“果然是一模一樣,陳家的人給的消息果然是真的。”


    鄰國的公主在自己的手裏,他們怎麽會輕易的動兵呢?太子手上的棋子到這裏才算是全部握住了,接下來就是下棋。


    陳家的那幫人果然早就站了隊,他們想的要的應該就是富貴了,可惜薛慕燼壓根就不會放過他們。


    “陳家是誰?殿下莫不是昨夜沒有睡好,眼睛花了,我這裏有些明目的,您要嗎?”


    “明目的藥,陸姑娘常年帶在身上,看來眼睛也不好,幹脆我給你一個明目的機會,你看如何?”


    手指微微卷曲,陸小婉無論如何也唿喚不到係統,她此刻急的想要殺人,奈何沒有用處,臉上那一點點的微笑也保持不住了。


    “殿下,東南大將沈思追來了。”


    太子眼裏暗了一下,剛剛調笑的眼神也沒有了,帶著一絲寒意去見了沈思追,他還是頭一迴見到自己這位傳聞中的將軍。


    麵如寒鐵,一身盔甲,聽人說是未到三十,而太子眼裏的他確實老成的,鬢上已經有白發,而兩手之上的繭子尤為的重,他向來不喜歡武人。


    “沈將軍趕來此處,應該是累了吧?”麵上依舊溫和,就像是當年他去自己的外祖父家中拜訪一樣,溫和有禮。


    沈將軍對於朝堂上的事情不是很在意,太子的外家將他調過來,他就跟隨著來了,此刻身上的疼痛提醒自己傷已經很重了。


    “殿下,臣在東南和倭,人一戰當中受傷頗重,這迴還請殿下盡快出戰,我也能將調兵權交出來。”


    旁邊的副官是知道自家的句昂軍不會說話,聽到此等的話語還是驚出了一身的汗,他朝著太子殿下跪了下來,說明了情況,而太子就算是有氣要撒,這迴也是忍了,畢竟東南也不是什麽安平之地。


    “慌什麽,沈將軍受傷的事情,我自然知道,也找了太醫過來,已經在前麵的驛站當中等候了,不過沈將軍您手上的調兵權是否可以直接交給我呢?”


    太子對於沈思追不是很感冒,自己的外祖父說過這個人打仗是能手,就是墨守成規,隻聽從皇帝的命令,所以對麵沒有將聖旨交出來,自己就不能算是皇帝,要是薛慕燼上位,沒有人給沈思追洗腦,最後反去薛慕燼那邊都是可能的。


    越是這麽想,太子對於他手中的權力就越是感興趣,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沒有東南的助力,京城之戰不可能贏。


    “殿下,您是太子,調兵權自然是您的,可是陛下說過東南之處倭寇叢生,您調走了東南的兵馬,倭寇怎麽辦?”


    太子尷尬的笑了起來,他怎麽知道怎麽辦,而陸小婉探了一下頭,看到沈思追的後麵跟著一輛馬車,像是陸家常用的那種,猜測應該是太子為了製衡自己的暗中將自己的母親給抓了。


    傾城在遠處放了一顆煙花彈,那是逢年過節的時候清風樓的標誌,許多達官貴人都喜歡這一套,陸小婉看了以後心中頓時怒火叢生。


    “係統大大,這時候不出來,你是打算讓我和你解約?”


    係統還是沒有任何的迴應,有意思的是太子爺看了一眼那裏的煙花,隨後暗衛就奔跑了過去,沒有找到一個影子,而沈思追似乎也明白了什麽,退到自己的人身邊,害怕一個不注意就把自己的命給葬送了。


    “殿下,我不懂什麽意思啊,他和你爭奪皇位,為何要連累我的家人?”


    母親不說年邁,卻也經不起折騰,何況這個什麽狗屁太子在原著裏就是一個小人,在京城混了那麽多年,殺了自己的好幾位兄弟,都沒有將皇位徹底握在手裏的人,後期還被林相給架空了。


    “哦,你說的是那輛馬車吧,我看伯母在路上一個人挺孤單的,就將她請了過來,你要是不願意殺了也行!”


    陸小婉忍了過去,下車的時候看見沈思追的臉色不對,本打算直接放棄,畢竟救助對麵的將領就等於是坑害薛慕燼。


    “我的母親你抓了也沒有用,他想要做皇帝,怎麽會為了一家之命放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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