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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還沒走出兩步,就讓冰兒甩開手。


    她氣不大一處來,咬牙切齒,雙眸瞪大,咬著下唇,一言不發看著我,看得我不禁心中立時發毛。


    我知道自己把一直很在乎我,甚至有時會吃煙雨醋的冰兒惹毛了,便不敢再吵著要去古榕村。


    想著去安慰冰兒,消她的氣,但一時半會不知道說什麽?隻是欲言又止。


    冰兒媚眼微眯,盯著我說“說話呀,不是要安慰我嗎,快點,我等著呢。”


    “阿?!”我被她看出心聲,一時吃驚,但又立馬說“那個!——那個,我想說,別生氣,生氣了這漂亮迷人的瓜子臉就不美了,而且容易老。”


    此話一出,冰兒臉拉得比冰還冷,“我現在真的想把你吸成人幹。”


    話畢,雙手交叉於胸前,不再理采我。


    我則尷尬地看向在一旁一直被我冷落的妮妮,想讓她幫我說說好話,不想剛看過去,還沒說話,妮妮重重“哼


    ”了一聲,也學冰幾雙手交叉於胸前。


    兩人坐在一起,大有等我負荊請罪的表情,直勾勾看著我。


    小許後,冰兒開口了,“吳念!我和妮妮打從被你收入乾坤筒開始,是不是失去了自由?”


    我應“是!”


    冰兒接著說“但是我們有沒有抱怨過?”


    我剛想說“現在算嗎?”


    但還沒說出口,冰兒見我要說話,單手一伸“你打住,聽我說完,我們不僅沒抱怨過,還任勞任怨的保護著你,平時出了這個房間我們也沒辦法現身與你接觸,隻能通過乾坤刀感受你的氣息,而且乾坤刀你又沒辦法時時刻刻帶在身邊,有時我與妮妮聊天,都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我們都是沒有親人的孤魂野鬼,好不容易遇見你,認識你,你給了我們一點溫暖,又對我們這般冷落,好不容易晚上我們可以現身與你接觸,你又一心隻想著煙雨。”


    冰兒話到此處,應該是動了真情,用一種能讓我慚愧到五體投地,無處自容的眼神看著我。


    最後說了一句“吳念,你太自私了。”


    語畢,化作一般青煙飄進乾坤刀,而我想叫住她,但根本來不急。


    冰兒進去後,妮妮還是一言不發,大眼瞪小眼,板著氣嘟嘟的小嘴看著我,並在我準備說點什麽時,拋下一句“旺爸!妮妮討厭你啦!”


    隨之也化作一股青煙,鑽入乾坤刀。


    本來沸羊羊的房間登時就冷冰冰的,一種失落感取代了所有。


    就像是一家人吵了一架,有人甩門而去的感覺,這種感覺並不好受,更何況是在我心情底落的情況下發生。


    我走到胖子專門為我定製的刀架台邊,看著乾坤刀,試著安慰一大一小,可是換來的是乾坤刀在我臉上拍一巴掌的後果。


    要說我這臭脾氣,說上來就上來,我捂著被打得火辣的左臉。


    對乾坤刀說“你倆過分啦,再這樣我就不理你們了。”


    可沒想話音剛落,乾坤刀突然又是飛起,一下又拍在我右臉蛋上,它速度快到我被打完才反應過來。


    我是真生氣了,哎嗚慘叫一聲,雙手捂著臉蛋,怒氣衝衝說道“好!我們冷戰開始了,誰先求好,誰就是龜孫子。”


    說完不解氣,指著乾坤刀再大叫一聲“聽見沒?誰先求好,誰就是龜孫子。”


    不想這剛說完,又是吃一巴掌,這下疼得我感覺臉蛋都不是我的了。


    我氣急敗壞,但又無計可施,乾坤刀的能耐我深有體會,鬥不過,還躲不過麽。


    當下狼狽不堪躲入被子內,默默地抹著疼得從眼眶裏奪出的淚花。


    過了小許,側耳偷聽外麵的動靜,靜悄悄的,除了房門外蛐蛐夜鳴,風兒嘯嘯外,再無它聲。


    “莫不成這一大一小真生氣了?”心中嘀咕一句後,掀開被子探頭出來瞄了一眼。


    隻見乾坤刀靜靜地躺在刀架上,又看了一下牆上掛的時鍾,已經入夜十點時分,當下心中糾結片刻,還是硬著頭皮覥著臉,屁顛屁顛跑到乾坤刀跟前,說道“好冰兒,好妮妮!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們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計較了如何呀?”


    話音已落半天,乾坤刀沒有任何反應,我又好生好氣哀求半天,依然是熱臉貼冷屁股。


    反複幾次下來,見已經十二點鍾了,她們倆還是不理采我,想強製性把她們從乾坤刀放出來,可根本沒機會碰刀,剛伸手就是挨打的份。


    最後精力和耐性都耗盡的我隻得乖乖爬上床睡覺。


    大概睡到零晨一點鍾,迷迷糊糊感覺左邊有個冷冰冰的小東西正向我的懷中鑽來。


    眯眼昏沉瞟了一眼,原來是妮妮,她正打著哈欠,像隻尋找暖懷的小貓咪,把頭埋進我的懷裏,迷迷糊糊說道“旺爸,妮妮要睡覺了,你給我唱歌吧。”


    我喜出望外,大有戰勝般眉開眼笑,並父愛大發,輕輕拍著她弓起又冷冰的小背,哼著兒時母親經常給我唱的《小螺號》搖籃曲。


    待妮妮酣然入睡時,冰兒也悄無聲息,飄到我的被窩裏。


    她一現身就作了個“噓”的手勢,輕聲道“別吵醒這糾人的小鬼。”


    我調整了下睡姿,剛想說話,冰兒先開了口,她銀鈴一笑,叫了聲“龜孫子!”


    我一時尷尬,盡不知如何迴應她,緊接著冰兒主動拉起我空出來的右手,搭在她的肩上,也把頭靠近我胸膛,說“龜孫子,也給我唱搖籃曲唄!”


    我“阿!?”一聲,說“別鬧了。”


    “要不情歌也行,我不挑剔。”冰兒口吻中滿是調戲。


    我說“別開玩笑了,咱聊聊天吧,好久沒和你認真聊過天了,剛剛你罵的對,我想我確實應該反省反省了。”


    “還算你有良心,也算我沒看錯你。”冰兒說著把頭抬起頭。


    穿過窗戶的月光印在她冰肌玉膚的臉蛋上,雙眸閃動著亮光,好不美麗動人。


    這樣的氣氛令我多少有此春心蕩漾。


    冰兒冰如寒玉的纖纖玉指輕輕摸著我還火辣的臉蛋,咯咯直笑問“還疼嗎?”


    “還敢說!你們倆還真下的去手!”我應。


    冰兒咯咯直笑,說道:“你不會用你的龜殼去擋呀!”。


    我一時居沒反應過來。


    不過也就一愣神的功夫間就反應過來,氣唿唿地別過頭。


    冰兒見狀,銀鈴一聲,然後在我臉蛋上親了一口,調皮說道“作為補償,明天我和妮妮陪你去古榕村。”


    本來這是我最希望的,但是此時此刻我並沒有想像中那麽高興,更多的是有了絲慚愧,和內疚。


    當為了完成一個目的,或者心願,而忽略他人的感受,這或許就是冰兒說我自私的原因。


    自私!對妮妮、冰兒,甚至是遠在國外的蘭芯,我或許真的自私了,我深知,這兩年來我雖然沒有直接性傷害她們,但又何嚐不是在間接性傷害呢?


    或許在處理感情方麵,我還是優柔寡斷,猶豫不決,這也許是因為我貪心,舍不得失去這種眾星捧月,受人愛護的感覺,所以才有了所謂的自私。


    冰兒見我發呆,便問“吳念,你想什麽呢?”


    我應“沒——沒什麽!”接著問道“胖子不是說你和妮妮的鬼術已經被乾坤刀吸收了,以真身出現不是不能超過一分鍾嗎?可你們現在怎麽好端端的?”


    冰兒說“這個房間讓許文明改動過,所以我和妮妮可以隨便現真身,前題是乾坤刀必須在這房間裏。”


    話畢!兩人沉默小許,冰兒接著說“明天你帶上乾坤刀,我和妮妮自然可以感應到煙雨的氣息,如果她真的在古榕村,你隻要跟著乾坤刀走,我和妮妮自然可以找到她。”


    “謝謝!”我說。


    冰兒笑應“謝就不用了,記一人情,下次以身相許就行了!”


    這一夜我們聊了許多,直至我迷迷糊糊睡著。


    次日,我依然抱著兩女鬼,沉浸在美女的溫柔鄉唿唿大睡時,突然被破門而入的胖子吵醒。


    他進我房間從來不敲門,都跟進自已的臥房一般隨意。


    我惺忪睡眼隨意瞟了胖子一眼,不理采,胖子見狀,調侃說“呦!這小日子過的,還左擁右抱,你也不怕陰盛陽衰,小心精盡*人亡呀!”


    胖子話聲剛落,妮妮和冰兒飄到胖子身邊,圍著他厚實的身軀轉了一圈。


    冰兒冷冰冰說道“小胖!你活夠本啦,再胡說八道,小心我吸幹你。”


    胖子知道冰兒是開玩笑,還故意把嘴撅起,作要接吻的動作,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來吧!”


    不料冰兒直接一巴掌抽在他厚*唇上,拋下一句“想得美你。”便化成青煙與妮妮鑽進乾坤刀。


    胖子這時才言歸正傳,以命令的口氣,下達指令,說道“給你五分鍾,整理好個人形象,到樓下集合。”


    語畢!頗有領導風範,雙手往背後一搭,大步流星出了房門。


    我洗漱完畢,下樓時,胖子還有幽靈都早已在大廳等待,看他們的架勢好像有出遠門的意思,兩人大包小包的背包背於背上,邊上還準備了一包,看樣子是給我準備的。


    “怎麽?鄧剛的裝備都準備齊了?我們這就要出發貴州嗎?”我還沒走到跟前就問。


    胖子故弄玄虛,說道“非也非也,幽靈說要給咱們放鬆放鬆。”語畢,崔我趕緊背上背包“你快點的,就等你了。”


    我不知道這倆兄弟搞什麽鬼,但我並沒心情過問,一心隻想帶上乾坤刀去古榕村。


    一開始幽靈和胖子還不同意,覺得我沒組織性,沒紀律性,居然我們是三人幫,鐵三角,那就應該本著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積極配合組織的活動。


    直到我說出在古榕村發現煙雨迴來過的蹤跡他們才放人,並要求與我一起去。


    可惜有些看是美好的事,而往往背後的真實是不盡人意的。


    冰兒與妮妮並沒有在古榕村方圓百裏感受到煙雨或者榕大爺的氣息。


    而至於那些一切看似煙雨迴來的蹤跡她們也解釋不了,但我始終相信是煙雨迴來過,隻是不明白她又為什麽離開,更不明白為什麽不見我?難道真的是因為千年蠱咒嗎?


    當天下午從古榕村迴賓館,或者現在應該改口叫食府。


    在迴食府的路上,在胖子和幽靈一致再三要求下,我還是去做幽靈所謂方鬆的事。


    他們是有備而來,早就買好了車票,我見車票的目的地是玉龍雪山,便好奇問這是要去哪?


    可胖子也不知道,他迴應“我隻知道大哥要咱幹嘛我就幹嘛,前提是隻要不敗壞道德和違法亂紀的事。”


    幽靈過安檢時應道胖子“放心,我王忠義軍人世家出生,從小接受部隊遵紀守法的教育,不會讓你們去幹壞事的。”


    我見幽靈賣關子,不說到底是幹什麽去,便趁上車放行李前,把大形登山包裏的東西檢查一番。


    發現盡是一下野外生存所需要的裝備,如戶外帳篷、壓縮餅幹、醫用急救包、工兵鏟、以及狼眼手電等等一些很專業的東西。


    更令我不解的是,還有一些用禮盒包裝的東西,尋問胖子,得知他那邊也有禮盒包裝的東西。


    心想這幽靈到底是要搞什麽鬼?單看這些裝備也不想是要下地,但問他,他就是不說,我也懶得再問,心想我倒要看看能搞出什麽幺蛾子出來。


    不到傍晚時分,我們三人已來到了玉龍雪山的山角下,我和胖子一路跟著幽靈,他也不進旅遊區,而是背道而行,向一條去郊區的路行走。


    這條路是已經荒廢的茶馬古道,路越走越偏。


    一直走到荒無人煙的一處山角下,這是與玉龍雪山相連的山脈。


    這地方要說我和胖子再熟悉不過了,這地方看似無路,但再以西行致兩小時的徒步路程就到一處山穀,而山穀內不是別的地方,正是燕子的老家,一個基本脫離現代社會的村莊。


    到了這無人區後,幽靈停下腳步,對我和胖子說,接下來的路就看你們的了,目的地,燕子他們村。


    “咱來這幹嘛?”我和胖子如丈二和尚,異口同聲問幽靈。


    幽靈敷衍說“你們倆兩年前在這裏經曆過一些事,和燕子爸又有交情,現在咱們迴來看看人家總是應該的吧。”


    我說“不對!你小子沒說實話,趕緊坦白從寬,給組織一個實話。”


    幽靈就是不說,隻是推了推我和胖子,“行啦,你倆放寬心,到地方你們就知道了,現在天已經黑了,還是趕緊趕路吧,據我所知,到燕子家還需要兩個小時吧。”


    我和胖子就稀裏糊塗地帶著幽靈穿梭林中小徑,直到晚上九點才進入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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