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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迴到賓館,我有意裝得不刻意的問幽靈“老王,你剛剛迴來時幹嘛老盯著人家哈兒看?怎麽?他長得嚇到你了不成?”


    由於區屬重慶的大昌在夏天也熱如爐灶,所以幽靈脫去t恤,露出他那多處是傷,虎背熊腰,有形有線,肌肉完美的身材,打開空調,一屁股坐我對麵,才說“不過也真是,那哈兒真的挺嚇人,乍一看還真是麵目全非。”


    我應“聽通跟我說,他以前經曆過一場火災,差點喪命,雖然命撿迴來了,但是臉就此毀容了,而且智商有點問題,基本上就是低能兒。”


    幽靈聽後喃喃自語“哦!難怪!”


    “你小子轉移話題呢?”說著我點上一支煙“你還沒說呢,你剛剛幹嘛老盯著人家看?”


    幽靈沒直接迴答我,隻是把自己的鞋拿過來,指著鞋上的泥問我“發現問題沒?”


    我深吸一口煙“有!你丫神經病,剛剛自己用手把泥沫鞋上了,問你幹嘛你又不說。”


    幽靈見我沒正形,有點嚴肅說道“沒和你開玩笑,你好好看看這泥的特別之處,它幹的是不是比較慢?而且幹了以後和普通泥有什麽區別?”


    被幽靈這麽一提醒,還真別說這泥確實幹的慢,而且幹了以後呈灰白色,並且還能粘在鞋上,這種泥叫黑泥,我以前學美術時搞過一段時間的雕塑可沒少接觸這黑泥,黑泥的特點是可塑性高所以不容易開裂,不像普通泥那麽容易開裂,而且雖然它吸收熱量多但是散熱少所以保濕性好,不容易幹,再者它粘性特別好,一旦粘在物體上隻要不刻意去取,它就不容易掉落。


    我伸手從幽靈鞋上捏了一點泥在手指上搓了搓,還沒完全幹,我再一次確定了是黑泥。


    幽靈見我看出這泥是黑泥後接著說“知道昨天你迴來以後我除了在你的鞋上看見這黑泥外還在誰鞋上看見嗎?”


    “誰?”


    “哈兒和大昌通!”幽靈一字一眼的說出口“而且我也觀察過了,廢棄水電站那邊我們走過的地方就隻有冰湖的岸邊有這黑泥,這說明什麽,說明他倆昨晚也在冰湖出現過。”


    “竟有這事?!”我深吸一口煙,眉頭微皺“大昌通他昨晚是與我一起出現在冰湖的,鞋上有泥是正常的。”


    幽靈說“可問題就在這,你知道麽,我觀察過了,大昌通的鞋上黑泥分兩層,雖然我沒用手摸,但是看色澤,他底下一層的黑泥跟你昨晚鞋上的色澤一樣,也就是你倆追腳印到湖邊時粘上的,但是上一層的黑泥明顯就是比較早一點粘到的,這就說明他在你們之前已經去過一次冰湖了,那他能去幹嘛?”


    幽靈這麽一說倒是提醒我了,昨晚我與大昌通在水電站確實有分開一段時間,而且再碰麵時又是在水電站裏,不過他解釋說是因為跟蹤一個黑影才會在水電站與我碰麵。


    幽靈說“還有一點,哈兒身高一米八左右,通的身高又在一米七七左右,倆人又都比較魁梧,這都符合留下腳印的主人身高和體重的特點。”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話到一半,反問幽靈。


    “不好說,雖然我不敢說兇手是不是他們兩個其中一個,但是我敢斷定他倆有鬼。”幽靈說到這裏反問我“你覺得呢?”


    我深思片刻後才迴應“難說,雖然表麵看他倆都有嫌疑,但是又疑點重重,你想想,大昌通離開我的時間差不多在十分鍾左右,那他就更不具備殺了人然後把屍體拉出去又拉迴來,而且他殺人的動機是什麽?


    還有哈兒,我跟他接觸過一麵,他的智商確實有點低,肢體語言都表達不清楚,你說他怎麽能設計出如此天衣無縫的殺人迷局?


    再者說了,他們倆又都不是瘸子,所以我覺得還是不能太草率,這種事情要講證據確鑿才行,不然又是一條命,還是冤枉命。


    但是話說迴來咱防著點就對了,”說著我滅了煙頭,換了個坐姿。


    幽靈也在這個時候說了句“旺!其實我覺得廢棄水電站那邊很有問題,先不說那冰湖的離奇,就說說水電站邊上那片雜草地,你說說,誰會在水電站邊上打水井呀,而且一打還不是一個而是好幾個,搞的跟雷區似的,你不覺得這事有蹊蹺嗎?”


    我搭幽靈的話接著往下說“你真別說,那地兒邪的很,我看了一下那兒的風水,你猜怎麽著,那地兒在風水裏是“死門”,不奇怪才是假的。”


    由於幽靈不懂風水學,所以我便簡單給他介紹了一下什麽是兇門,不利吉事,隻宜吊死送喪,刑戮爭戰,捕獵。”


    也正是幽靈提到這個話題,才讓我想起昨晚我和大昌通抄近路去水電站時在路上采到的奇怪植物,現在還在我包裏,我取出後給幽靈看了看。


    “這是什麽?”幽靈從來沒見過這種奇怪的植物。


    “這東西我以前好像在哪見過的,隻是現在怎麽老想不起來了。”我苦皺眉頭,絞盡腦汁,就是想不起來,幽靈也靜靜的坐在我身邊,看我一臉愁眉苦臉。


    實在想不出來的我唉聲歎氣道“要是九叔在就好了,他老人家一眼定能看出這是什麽。”


    “要不你給他發微信圖片過去唄,讓他幫你看看。”旁邊的幽靈一邊說著一邊起身。


    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我還是采用了幽靈的辦法,發了圖片給九叔後,我見幽靈已起身,欲出門的樣,便問道“你這是去哪?”


    “走,現在不才中午麽,去找大昌通了解一下廢棄水電站以前的事情。”幽靈說著就開了房門當先走了出去,我也馬上隨後跟上。


    大昌古鎮雖然是五a級旅遊景點區,但是它不大,是一座“四門可通話,一燈照全城”的袖珍古城,占地約十公頃,東西主街長約三百五十米,南北長約二百米。


    原來的古鎮在三峽大壩開始蓄水之後就淹沒,所以現在我們所看見的古鎮是按原貌修建的,由於暗訪者的離奇死亡讓原來跟蹤我們的那些“狗仔”基本上也無心管我們,這一點幽靈早已查清,所以我們現在才肆無忌憚,大搖大擺的走在這青磚黛瓦、雙筒屋簷、飛簷翹角、雕梁畫棟、木質門麵的古鎮上。


    不過話說迴來,現在找到胖子他們的唯一辦法就是趕緊查清楚暗訪者的死因,因為這已經是我們唯一的突破口。


    大昌通白天沒事都會在渡口等客,所以我和幽靈直接去渡口找他,剛到渡口便見哈兒坐在船上發呆,而大昌通貓著身體好像在研究什麽東西,鬼鬼祟祟,做賊心虛的樣兒,我倆一靠近渡口還來不及看清他在幹嘛時,大昌通已經看見我,立馬迅速地收起他麵前的一張發黃的紙,而就在大昌通收起那神秘的東西時,我隱約看見紙上好像密密麻麻的畫著圖案,看著像地圖。


    “師……!”大昌通剛一開口就立馬意識到什麽,連忙改口“哥子!你來啦,咱是還去那水電站麽?”


    “你小子好像很喜歡去那兒呀?怎麽!那地有寶貝不成?”我故意用試探性的口氣調侃大昌通,然後提起手中的袋子“不去哪,看天氣熱給你和哈兒買了點冰西瓜和飲料。”


    “呦!哥子!看你說的,那破水電站能有什麽寶貝呀!我這不是想跟你學習學習嗎!”大昌通嬉皮笑臉,毫不客氣的接過我的東西“謝謝哥!你對徒兒真好。”


    “再說你是我徒弟,我就不給你臉咯!”說著我把西瓜和飲料各拿一份給一直在邊上歪頭流著口水又傻樂的哈兒。


    哈兒一開始不敢要,還是我硬給他,他才收下,並且對我指手畫腳地比劃了一通。


    “通!哈兒說什麽呢?”幽靈不明白哈兒比劃什麽,便向狼吞虎咽吃著西瓜的大昌通求解。


    大昌通抹一把快流到衣服上的西瓜汁,嘴裏還忙活著,含糊不清說“哦!哈兒在說你倆是好人,從來沒人對他這麽好過,他在謝謝你們呢!”


    我和幽靈看了一眼正在對我們歪頭比劃大拇指的哈兒,登時一股心酸湧上心頭,並同時對他笑了笑,看著哈兒又傻又可憐的模樣,一時悲從中來,便拍了拍著他的肩膀“謝什麽!都是哥們,快吃吧,不夠還有。”


    語畢就坐在大昌通船上,從袋子的底層撈了兩瓶冰啤酒出來,拋一瓶給幽靈,還沒出手幽靈就阻止道“旺!你懂我的,我白天不喝酒。”


    “天氣這麽熱,喝一瓶沒事兒。”


    “還是算了,我沒這習慣。”幽靈堅持原則,我明白他在部隊久了,自然就不像我和胖子這樣吊兒郎當,我行我素,向來都是想喝就喝,管他娘的白天黑夜,都不是事兒。


    倒是大昌通看著我手中的冰啤酒嘴饞,吵吵著也給他來一瓶“哥子!你看大白天你一個人喝兩瓶都寂寞呀,給我來一瓶,我陪你唄。”


    “去去去!”我一邊開酒一邊說“陪什麽陪,你一會兒還要開船,不能酒駕。”


    大昌通一臉堆笑“乖勒!我這開的是船又不是車,還談什麽酒駕不酒駕的麽,你說是的不?哥!”


    “少廢話,開船喝酒也是酒駕,小心我打電話叫衛局過來抓你。”說著我痛飲一口酒,便直入主題“通!跟我們講講有關於那廢棄水電站的事。”


    大昌通不言,隻是虎視眈眈的盯著我的冰啤,看樣子是不給酒,還不說的架勢。“哥子!老子有故事,你有酒沒得?”


    “臭小子!”我無奈笑一聲後就把酒給他,並贈送一支煙,給他點上時說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你的故事要不是一五一十的話,小心我削你。”


    “哥子!你就放心麽,我的故事絕對是原版的。”大昌通喝著酒抽著煙,故事繪聲繪色的講起。


    “說起那水電站的事,那都是好早以前咯,大概是前年開春之時,記得那年我像平常一樣在這裏等生意,突然來了四五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那一個個穿金戴銀的,一看就是做大生意的人,其中就有中蠱的王誌成和死去的鄭東,他們中間有一個頭兒,跟來的人都叫他鄧先生,這些人一上我船就讓我開船,具體也沒說是去哪,就讓我跟著他指的方向走就對咯。”


    “我是開船的,哪管得了他們要幹嘛,就隻管開好船就是了,船開到現在那個水電站的位置他們就下船,還特別囑咐我在船上等他們就是了,不要亂跑,更別跟著他們,當時我就覺得奇怪,他們穿的那麽正式怎麽會跑到這荒無人煙的鬼地方,我猜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大昌通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刻意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一下“哥子,其實我覺得我也是私家偵探的料,我當時一猜一個準。他們果然有貓膩,我偷偷跟在他們來到水電站的位置,那會兒水電站那裏還是一塊荒地,平日裏也沒什麽人去,他們四五個人到水電站的位置後就開始拿出一些我不知道名的東西,搞的跟地質探測工作一樣,在地上是又畫又比的,那一天他們忙活完就走了。”


    “再後來,大概是過了一星期左右,鎮裏來了好多大貨船,船上都裝著沙土、水泥、鋼筋,甚至好多建築用的大型工具。聽我們大昌鎮的郭鎮長說是有一位富商想在我們這搞個水電站,我當時也就圖個看熱鬧的心理跟去瞅瞅,一到地就看見那個姓鄧的老板,後來從我們郭鎮長的嘴裏我才知道原來是那個姓鄧的老板和幾個朋友一起投資建的水電站。”


    大昌通說到這裏喝了口酒,用手一抹下巴“那時候有人來我們這投資水電站多新鮮,大夥都好奇,也愛圖熱鬧,成群結隊就去參觀,可是門衛不讓進呀,說是站長的命令,這時間一久也沒人愛去了,沒出幾個月怪事就發生了。”


    “先是水電站附近那江裏的魚都死了,而且幾個平時在那附近捕魚的漁民都莫名其妙的染上一種怪病,身體好幾處地方都潰爛,還不痛不癢的,那爛肉一撕就給撕下來了,到醫院去檢查,醫生說是染上病毒,估計是喝的水或者吃的東西被什麽東西給汙染了。”


    “大夥一猜就覺得那水電站肯定有問題,就讓郭鎮長還有警*察一起去水電站檢查,可也沒查出什麽問題來,而且它各方麵都是合格合法的,這事警*察也管不了,可是鎮上的人就是不同意水電站再開下去,於是要求郭鎮去說了理,郭鎮長帶去的人都讓賭在門外,每次都隻讓郭鎮長一人進去談判,可是每次都是灰頭土臉的迴來。”


    “郭鎮長去了幾次都沒結果,把他給急眼了,就在郭鎮長最後一次去的時候,跟我們保證一定說個理迴來,結果你們猜怎麽著,郭鎮長直接就賴在水電站,後來我看見郭鎮長迴來是兩個月以後的事,當時正好是黃昏,我看見他鼻青臉腫的,我都差點沒認出是郭鎮長,那時跟他打招唿他也不理,就打那次以後,沒出兩天郭鎮長家就莫名著火,一家老小三口都被大火燒死了,也就是這樣事情被激發所以水電站被查封了。”


    大昌通說到這,喝了口酒,長歎一口氣“誰都懷疑鎮長的死跟水電站有關,但是沒證據,而且水電站的人也都撤了,這事就這樣一直擱著,要我說水電站的人是畏罪潛逃了,也就是因為這事,所以以前的局*長被撤了,officer衛就被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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