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觴在看到元初染之後心裏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他們要來搶自己的阿竹,心中立馬就湧起了一股怒意,因此抓住元初染的手勁兒也大了許多。


    “你,你放手,放開我,好痛啊,你放手。”元初染掙紮著想要將自己的手臂從流觴手中掙紮出來,可是流觴對此置若罔聞,隻是直直的盯著元初染。


    “快說!”元初染越是掙紮,流觴心中就莫名的越發憤怒。


    “你快放開我,江白竹不見了,我正在找她!”元初染也急了奮力的掙紮著,可是元初染雖然會些武功,但是那三腳貓的功夫在流觴麵前還真是不夠看的。


    “你說什麽?阿竹不見了?”流觴聽到元初染這話,如遭雷擊一般的鬆開了手,轉(shēn)就朝著裏間江白竹的(chuáng)邊跑去。


    本來還猶如鐵鉗子一般鉗製住自己手臂的流觴突然撒了手,讓劇烈掙紮的元初染直接重心不穩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哎呦!”元初染這一下摔得可不輕,幾乎半天都沒從地上爬起來。


    流觴在確定了江白竹真的不在(chuáng)上,也不在這個房間裏了之後,恐懼立馬爬上了他的心頭。


    他腦海之中開始不斷迴(dàng)著之前越荀星告訴他的話。


    江白竹離他太遠就會受到體內蠱蟲的傷害,從而變得更加虛弱。


    之前越荀星已經說了,江白竹現在的(shēn)體(qing)況若是再有幾次這樣的虛弱,恐怕真的命就保不住了。


    流觴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元初染邊上,蹲下(shēn)子死死的卡住元初染的肩膀問道:“阿竹呢?你把我的阿竹弄到哪兒去了!快說!”


    看著近似瘋狂的流觴,元初染也嚇了一跳,忍著被摔傷的疼痛說道:“我就去了個茅房,迴來她就不見了,我正要去找她的!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快點去找她吧!”


    元初染的話讓流觴恢複了一點理智,根據元初染的說法,就算江白竹是自己離開的房間,那她應該也走不遠的。


    流觴二話不說直接扔下元初染,狂奔著出了房間去,在客棧裏尋找江白竹。


    越荀星在把任務交代給手下的那些暗衛們之後便立即迴到了客棧,結果一迴到客棧就看到流觴像瘋了一樣,隻穿著裏衣就從樓上衝了下來。


    越荀星連忙迎上前去,匆匆行了一禮便湊近低聲問道:“主子發生什麽事了?”


    “阿竹,阿竹不見了!”流觴因為跑得太急,說的有些磕磕絆絆的。


    “什麽?”越荀星聽到這心裏也是一驚,趕忙問道:“什麽時候不見的,怎麽迴事?”


    流觴腳步不停,一邊四處尋找著江白竹的(shēn)影,一邊簡單的跟越荀星講了一下剛才他醒來之後發生的事(qing)。


    越荀星麵色也很是嚴峻,不過還算冷靜。


    “主子你先聽我說,


    你不能走太遠,你要在這裏等著。”越荀星攔下想要出去客棧尋找江白竹的流觴。


    流觴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打開了越荀星攔著他的手臂,直接就要往外衝。


    “主子,為了阿竹姑娘你也得在原地等著!”越荀星十分嚴肅的說道。


    流觴也在這一刻突然冷靜了下來,是,越荀星說的對,為了阿竹他也得等在這。


    他不能距離阿竹太遠,如果阿竹還在客棧裏,而他出去找她了,那豈不是會離她越來越遠?


    “好,我不離開,我迴房間等著,你快去,快把阿竹找迴來。”流觴抓著越荀星的手臂著急的說道。


    “是。”越荀星也不多說,轉(shēn)就朝著掌櫃的那邊奔去。


    如果江白竹還在客棧裏的話,那讓掌櫃的幫忙找是最明智的方法。


    “好的客官,我這就讓小二幫忙找找那位姑娘。”掌櫃的因為先前收了越荀星不少賞錢,所以對越荀星的說的話是有求必應的。


    在掌櫃的發動之下,店裏的幾個小二四散開來,在客棧裏找起了人。


    這客棧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若是住滿的話,也是能住的進上百人的。


    不過還好,江白竹確實還在客棧內,一旦找起來很快便被發現了。


    約莫著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有小二氣喘籲籲的從客棧後院跑了過來報告掌櫃的。


    掌櫃的連忙又派人去跟也同樣在尋找江白竹的越荀星。


    越荀星聽了來人的話,便直奔客棧馬廄的方向。


    江白竹就昏倒在馬廄邊上通往茅廁的小路上,那些小二們找到江白竹之後也不知道江白竹這是個什麽(qing)況,為了不惹麻煩上(shēn)邊都沒有去碰江白竹,而是直接去匯報了(qing)況。


    越荀星看到的江白竹依舊是倒在地上的,於是越荀星一個縱(shēn)就到了江白竹(shēn)邊,然後抱起江白竹轉(shēn)就施展輕功飛(shēn)到了敞開著窗子的二樓房間。


    “哇,這位大俠會飛啊。”


    “真是厲害啊。”


    “我要是有一天也能像這位大俠一樣會飛就好了。”


    幾個小二看著越荀星紮眼見便消失的背影,一個個感歎不已。


    越荀星飛(shēn)進入的屋子正是先前給江白竹和流觴泡藥浴的房間,這房間就在流觴房間的隔壁。


    越荀星直接把江白竹抱到了流觴的房間裏,將她放到了(chuáng)上。


    剛找到江白竹的臉色一片青灰,真是把越荀星嚇得心髒都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


    此時看著江白竹在迴到流觴(shēn)邊不遠處了之後,漸漸迴緩的臉色,越荀星這才鬆了一口氣。


    流觴已經在越荀星抱著江白竹迴來的第一時間就衝到了江白竹(shēn)邊,此時也已經坐在了江白竹(chuáng)邊,雙手握住江白竹的手,神(qing)十分的緊張擔心。


    越荀星這才迴過頭看了一眼房間裏,發現元初染竟然倒在牆角出,唇邊還掛著一抹鮮血。


    原本因為找迴江白竹的越荀星才鬆了一口氣,迴頭看到元初染的這幅樣子,瞬間隻覺得太陽(xué)突突突的跳個不停,這又是怎麽迴事?


    原來是流觴迴到房間之後,看到因為摔傷才從地上撫著桌子爬起來的元初染,心中焦慮緊張的心(qing)一時之間無法緩解。


    因為醒來第一眼就看到了元初染,自然而然得就把江白竹失蹤的原因怪罪到了元初染的頭上。


    走上前去就一腳把元初染給踹的飛出去好幾米,直接撞到了一邊的牆上,當場就吐血昏迷了過去。


    元初染看看牆角處昏倒的元初染,再迴頭看看正滿臉緊張擔憂握著江白竹手的流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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