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邊的南國也不安分,最近又在各種籌謀,甚至前幾天還讓謝君澤查出南國在企圖秘密的收買幾位大宣國的朝中大臣。


    大宣國境內,又有曜(ri)神教野心勃勃很不安分。


    現在真可謂是內憂外患,在這個時候謝君澤最好的就是坐鎮宮中,(cāo)持國事。


    可是因為江白竹遲遲不能找到,謝君澤這些(ri)子以來除了(cāo)心國事之外,更是擔心江白竹,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


    原本已經好起來的傷口,在迴宮之後讓太醫給用了宮中的一些珍品秘藥,現在傷口已經比之前好了不少。


    不過這幾(ri)太過(cāo)勞,傷口的恢複(qing)況也多少受到了點影響。


    本來想著洛羽親自去尋找江白竹,現在已經有了江白竹的下落,隻要洛羽去把江白竹帶迴來就行了。


    以為要不了幾(ri)他就應該能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江白竹了,可是此時卻又收到了洛羽獨自離開了的消息。


    謝君澤是不信洛羽會無緣無故放著江白竹和元初染不管的,但是這也讓他更加擔心江白竹那邊現在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麽問題。


    黃裕城這邊的(qing)況倒還算是平靜,天邊終於漸漸的有了一抹亮光,太陽緩緩的冒出了頭,將秋(ri)並不算熾烈的光芒揮灑向大地。


    江白竹的眼皮動了動,隨後便睜開了眼睛。


    在前一刻,她還在夢境中。


    夢裏有一個男人的(shēn)影,那(shēn)影讓江白竹覺得異常的熟悉。


    江白竹感覺那男人和自己之間的距離一會兒元一會兒近的,口中還不停的叫著她的名字,讓她去他那邊。


    江白竹特別想要走到那男人(shēn)邊,她感覺那男人一定是對她很重要的人,雖然她不太能記得起他究竟是誰。


    可是在江白竹想要抬腿走過去的時候,卻覺得自己的雙腿仿佛是灌了鉛一般,難以邁動一步。


    “白竹,不要怕,我迴來找你。”這是夢裏那男人說的最後一句話。


    這句話的話音才落,江白竹便醒了。


    夢中的一切都猶如是葉子上的晨露一般,在太陽出現的那一刻便消散在了空氣中。


    江白竹隻覺得自己心裏空落落的,但是已經係想不起剛剛的夢境了。


    睜開眼睛在(chuáng)上躺了好一會兒,江白竹這才緩過神來,坐起(shēn)環顧了房間一圈,屋子裏一個人也沒有。


    江白竹起(shēn)想要去上個茅房,結果掀開簾子走到房間的外間時竟然看到流觴就躺在外間的小榻上。


    這讓江白竹有些意外。


    之前流觴並沒有跟江白竹說過他會與江白竹睡在同一個房間裏,隻是跟江白竹說看著她睡著了他就會離開了。


    江白竹沒想到,原來流觴所謂的離開隻是從裏間離開到了外間。


    這讓江白竹心裏有些別扭,他們兩人雖


    然之間有些感(qing),但到底還不是夫妻,這樣同住一間房間著實是不好。


    不過現在流觴還睡著,她也不好說什麽,決定等流觴睡醒之後再跟流觴說說這個事(qing)。


    在(qing)蠱的作用之下雖然江白竹很喜歡流觴,可是江白竹自己本(shēn)並不是一個太奔放的女人,思想雖然沒有那麽古板,卻也比較傳統。


    江白竹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準備去上茅房。


    之前天剛蒙蒙亮的時候越荀星就出門去打算采購洛羽留下的藥方上比較常見的那些藥材了,元初染則是留下看護著江白竹。


    江白竹醒來的時候元初染因為肚子痛,所以去了茅房。


    流觴因為昨晚吃的帶迷藥的飯菜有點多,所以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江白竹就這麽一個人去了茅房。


    這間客棧的茅房一共有兩處,一處就在住宿的樓後麵,另外一處則是在客棧馬廄邊上。


    馬廄就距離客房這邊比較遠了,大約有二百多米的樣子。


    江白竹先是來到客房樓後的茅房,發現裏麵有人,於是便去馬廄那邊的茅房了。


    一開始江白竹倒沒有什麽感覺,可是剛上完茅房出來之後就隻覺得頭一陣暈眩,(xiong)口開始劇痛。


    這種感覺持續了不到一分鍾,江白竹便覺得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馬廄邊上。


    元初染上完茅房之後便迴到了房間裏。


    越荀星走之前交代元初染,一定要看護好江白竹。元初染也知道這個時候江白竹(shēn)體上是有問題的,也答應了會好好看著江白竹的。


    但是人難免就會有三急,元初染看著當時還處在睡夢中的江白竹,就想著快去快迴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元初染是萬萬沒想到,她不過是上了個茅房的功夫,迴到房間裏就發現將江白竹竟然不見了。


    元初染走之前明明專程看了江白竹的,她還好好的(chuáng)上躺著,怎麽這才去了一趟茅房的功夫人就沒了呢?


    這下子可把元初染給急壞了。


    洛羽走的時候也特意交代過讓她好好的照看江白竹的,若是因為她的疏忽而讓江白竹出了什麽事(qing)的話,那洛羽還能原諒她嗎?


    就在元初染急的團團轉,準備跑出去找江白竹的時候,流觴醒了過來。


    “你怎麽在這裏?”流觴才剛一清醒就感覺房間裏有人在來迴走動,於是便立馬做起了(shēn)子朝那人看去,沒想到竟然看到了跟在洛羽(shēn)旁的那小丫頭。


    流觴調查過洛羽和那丫頭的(shēn)份,知道這小丫頭就是南國的禾豐公主。


    若是原來的流觴,見到禾豐公主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那說什麽也得把這小公主掌握在自己手中,然後好好考慮考慮是不是能用這丫頭換取什麽利益。


    畢竟是南國最受寵的公主,應該


    能好好的利用一下的。


    不過流觴現在心智也是嚴重的受到了(qing)蠱的影響,心裏眼裏幾乎都隻能容得下江白竹一個女人。


    所以即便是在知道了元初染南國公主的(shēn)份,流觴也沒有對這位小公主產生任何的興趣,隻想好好的守著江白竹。


    此時見這位小公主竟然出現在他房間裏,而且他還沒有絲毫的發覺,這立即就讓流觴心生警惕。


    元初染看到流觴醒了過來,心中直喊糟糕,這人怎麽在這個時候醒來了,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見元初染沒有迴答他,流觴眯起眼睛從快速從榻上起(shēn)來到元初染(shēn)邊一把抓住元初染的隔壁,氣息十分危險的問道:“快說,你怎麽在這裏?是不是那男人讓你來將阿竹帶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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