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刹聞言,心中感動不已,“苒苒姐,謝謝你。”


    “我一定會守護在你左右,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顧苒苒故意逗她,“假如你家王爺欺負我怎麽辦?”


    司刹僵住了。


    沒等她迴答,沈墨淵開口,“苒苒,你這個假設並不存在。”


    “我心疼你都來不及,怎可能會欺負你?”


    ……


    另一邊,丞相府。


    吳尚書行禮後直接說明來意,“丞相,你找的那名高手已經輸了。”


    “到底是怎麽迴事?”


    一個連贏幾天的人,怎麽突然間就不行了。


    據他所知,賭坊並未換荷官。


    盛陽平看了一眼手中的信開口,“罷了,此事本官不再過問。”


    吳尚書不解,“大人,可別忘了賭坊妓館害了二位公子。”


    盛陽平麵帶慍色,“那是他二人不爭氣,沒定力。”


    “本官自會嚴加管教,不勞吳大人費心。”


    虛塵道長給他的信上隻有八個字:【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道長的意思很明顯,碰到比他還要厲害的人。


    既然這位得道之人已經認輸,對方的高度自然不是他所能夠企及。


    想來,是安平帝安排了什麽高人在秦寬身後。


    吳尚書還想再勸,盛陽平端起茶盞,做出送客之姿。


    吳尚書隻得歎息一聲,拱手告辭。


    迴到尚書府,章和立馬湊過來問,“大人,盛丞相如何應對?”


    吳尚書在主位坐下,冷哼一聲,“這個老匹夫,做了縮頭烏龜。”


    章和大惑不解,“他兩個兒子的仇不準備報了?”


    這一點吳尚書也沒想明白。


    他一個超一品大員,不至於怕誰。


    章和接著又問道,“大人,那咱們接下來如何是好?”


    吳尚書狐狸眼轉動幾下開口,“看來隻能去求那位了。”


    ……


    後宮。


    太醫開了些安神的方子給楚月如。


    他叮囑道,“皇後娘娘這是神思鬱結所致,萬望注意。”


    楚月如盯著太醫問道,“本宮這一胎是皇子還是公主?”


    皇室素來不缺公主,隻有皇子才是金餑餑。


    尤其是這嫡出第一子,基本上就是儲君人選,事關重大。


    太醫麵露為難之色,“迴稟娘娘,您有孕才三個月不到,暫時無法推斷。”


    其實他沒說的是,即便三個月以後,根據脈象所推斷出來的男女征兆也不盡然準確。


    楚月如有些失落,“下去吧。”


    “你想法子尋些有助於懷上皇子的方子給本宮。”


    “若是事成,定然少不了你的厚賞。”


    太醫磕頭謝恩,隨後退了出去。


    翠微端過來一碗燕窩藕粉,“娘娘,太醫可都說了,讓您切莫神思鬱結。”


    “奴婢看您這胎定然是個皇子。”


    楚月如接過玉碗攪動湯勺,“你以為本宮喜歡操心?”


    “如今皇帝夜夜宿在靜貴妃那個賤人處,她懷上隻是遲早的事。”


    “若是本宮無法誕下皇子,懷這一胎又有何用?”


    恰在此時,一名宮女進來稟報,“娘娘,楚府送信來了。”


    楚月如連忙道,“快些拿來。”


    懷孕這陣子,她還真有些想家。


    翠微將密信拆開,遞到主子跟前。


    楚月如看了一眼,喃喃自語道,“父親這時候讓我迴府,想來有什麽要緊的事要與我商議。”


    翠微沒聽清楚,問道,“娘娘?可需要奴婢準備筆墨?”


    楚月如搖頭,“你去禦書房找劉公公,就說本宮身子不適。”


    皇帝不來她的宮中宿夜,出宮新省親這個麵子他定然會給。


    ……


    另一邊,涼州王府。


    顧苒苒正在跟沈墨淵商議明日涼京高速通車事宜。


    “墨淵,我覺得前期這條路就作為與南楚行商的專門道路。”


    “後期再開放收費。”


    畢竟現今大乾的交通工具還是馬車,看到上麵跑著的貨車和轎車估計很難解釋清楚。


    “如此甚好。”沈墨淵說道,“涼京高速到南楚那邊直接進到倉庫,由咱們在南楚的弟兄們將貨物運出。”


    這條高速前前後後動用近萬人修了幾個月,沿途所經過之處皆是山澗峽穀,沒有人煙。


    周圍還築了隔離網,外人根本無法知曉裏麵的情形。


    顧苒苒一陣興奮,“明日的第一趟貨物就由你親自運過去。”


    沈墨淵早就迫不及待。


    在現代見顧苒苒開過那麽多次高速公路,他也想體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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