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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已經到這一步了,再讓他出去,怎麽可能?


    天知道這四年裏他又多想她,想把她狠狠地抱進懷裏,這一輩子,再不放手。


    伊舒落纖細的身體隻能隨波逐流,任由暮西晨一次比一次狂猛的爭奪席卷。


    她已經分不清哪個才是自己,憎恨著暮西晨的她,憤怒著快樂的她,還是這一刻承歡的她。


    夕陽西下,霞光籠罩著整個別墅,將海天一線間燃燒起來,火舌蔓延著覆蓋住那一室的瘋狂。


    瘋狂過後,伊舒落早已沉睡。


    暮西晨抱著她去浴室清理了身體,然後輕輕把她放在床上,擁著她躺下。


    他的落落,終於又迴來了。


    他已經允許她逃了四年,冷靜了四年,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那樣放任她離開。


    身體空虛了四年,而今夜,終於再次有人,填滿了他的身軀。


    他抱著懷中柔軟嬌小的人兒,唇邊慢慢綻開一絲寵溺的笑容。


    這個笑容,足以讓每一個女人沉醉。


    可是,他的這個笑容,隻想為連若水一個人綻放。


    慢慢地,他抱著伊舒落,漸漸沉睡。


    一夜瘋狂的後果就是渾身酸痛,伊舒落早上睜開眼睛的時候,首先迎來的感覺就是如同被車輪碾過一般的痛。


    但是,隨之而來的溫暖,讓她身上的疼痛莫名地減輕了許多。


    抬起頭,便看到了那個熟悉的俊顏。


    而她,就躺在他的懷抱裏麵。


    怔了怔,伊舒落突然覺得自己真是沒原則。


    明明都已經決定,不會再理他,不會再跟他在一起,可是剛剛一迴國,就和他滾了床單。


    要不要臉了要不要臉了。


    輕手輕腳地從他懷裏鑽出來,結果腳剛剛接觸到地板,身後就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你想去哪裏?”


    她的身體略微僵硬了一下。隨後,才緩緩開口,聲音裏帶著一絲嘲諷:“做也做過了,暮總,您還想要什麽?我還有事情要做,所以,請讓我離開。”


    “離開?”突然一陣大力扯住了她的手腕,下一個瞬間,她已經再次被暮西晨壓在身下。


    “暮西晨……”


    “伊舒落,這次,你休想再離開!”他清冷的聲音,毫不猶豫地宣布著對她的判決。


    留在他身邊,無期徒刑!


    “憑什麽?你憑什麽囚禁我?”伊舒落憤怒地望著他,“我現在已經有了男朋友!你這樣做,我男朋友不會放過你的!”


    “男朋友?”暮西晨低低地笑了一聲,聽不出他到底是什麽情緒。


    “對!男朋友!我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所以暮西晨,你最好不要再來招惹我!”伊舒落毫不示弱,美眸裏蘊滿了氣勢洶洶的怒意。


    暮西晨直視著她的眸子,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告訴我,你男朋友是誰?為什麽你已經被我帶來這裏這麽久,他卻還沒有找到你?”


    伊舒落還沒有想好該怎麽反駁,他又笑了:“這樣的男朋友,不要也罷。況且,就你這四年都沒人碰過的身子,實在是讓我不敢相信,你有男人。”


    “你……”沒想到他會說得這麽露骨,伊舒落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卻無力反駁。


    這男人,早就應該知道他根本就是沒臉沒皮。


    四年都沒人碰過?他連這都知道!


    “那我就奇怪了,既然你根本就沒男人,那你剛剛那聲‘寶貝’叫得又是誰?”他看著她,眸子裏閃著光,明亮蝕骨。


    “不是孩子!”說完這句話,伊舒落簡直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隻不過是被暮西晨壓在身下而已,怎麽腦子就沒了?


    聽到她說這句話,暮西晨突然就微微地笑了。


    果然,她生下了他和她的孩子。


    他就知道,他們之間,根本就斷不了。


    “就算我生下了孩子又怎麽樣,孩子是我的,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暮西晨,你休想把孩子從我身邊搶走!”


    此時的伊舒落,就如同一隻小刺蝟,豎起全身的刺,來抵禦外敵的入侵。


    若非受過徹骨的傷,又怎麽會如此防範?


    暮西晨眼底的光漸漸暗下來,良久,他驀地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頭也不迴地離開。


    伊舒落看著他的背影,她以為他會說些什麽,可是他直到走了出去,關上門,他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這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去浴室簡單衝了個澡,圍著浴巾出來的時候,才想起來她的衣服都已經被暮西晨撕碎了,不覺有些頭痛。


    而她帶迴來的小行李箱,也不知道被他弄到哪裏去了。


    打開衣櫃,本來想找一件暮西晨的衣服先湊合穿上,結果發現,衣櫃裏竟然掛著一排女人的衣服,甚至連內衣之類的,都一應俱全。


    暮西晨這裏竟然有女人的衣服?


    是給誰準備的?


    給林子璿?


    心裏又酸又澀,可是沒過多久,伊舒落便發現了,這些衣服根本就是她的尺寸,不大也不小,剛剛好。


    一瞬間,她就意識到了什麽。


    可是,心裏的那抹苦澀,卻更加深了幾分。


    既然都已經要和林子璿結婚了,又為什麽要在衣櫃裏擺滿了適合她的衣服?為什麽要再一次來招惹她?


    大概,他就是這種男人吧。


    瞧,四年前的她到底有多天真,居然會把他當做一生的依靠,居然會心甘情願地把自己最寶貴的第一次交給他。


    若非深愛,又怎會如此?


    然,她的深愛,在他的眼裏,也許一文不值。


    下意識地抬起左手,看了看光禿禿的無名指。


    這根手指上,曾經帶著他給她的戒指,那天晚上隻是在暮家老宅裏麵,那天晚上隻有他們兩個人而已,卻唯美到極致。


    可是現在,卻隻是一根光禿禿的手指。


    搖了搖頭,伊舒落用力讓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


    要說深愛,那是四年前的事情。


    如今的她,即便是愛,也不能允許自己再愛。


    正當她猶豫著要不要換衣櫃裏的衣服時,門外卻突然響起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她說了一聲“進來”之後,便有一個女傭走了進來,手裏拿著的正是她的行李箱。


    “伊小姐,這是您的東西。”女傭提著行李箱,恭恭敬敬地說,看到衣櫃裏的衣服時,突然眼前一亮:“其實,您可以穿這個衣櫃裏的衣服的,暮總一直會在別墅裏準備女人的衣服,可是卻從來都沒有帶女人迴來過,您是他帶到這裏的第一個女人,這些衣服,肯定是為您準備的吧?”


    女傭雖然知道林子璿是暮西晨的未婚妻,但是暮西晨從未帶安傾城迴來過,所以自然而然地就認為暮西晨和林子璿訂婚隻不過是迫不得已,伊舒落才是他最愛的人。


    沒有帶女人迴來過?


    可是,又怎麽知道,他有沒有帶女人去別的地方呢?


    苦笑了一下,伊舒落搖搖頭:“謝謝,我還是穿我自己的衣服吧。”


    女傭也沒有再說什麽,放下箱子之後,便出去了。


    此時,遙遠的意大利,橙橙正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舒宇:“舅舅,我想媽咪……”


    畢竟是才三歲多的孩子,就算再喜歡舒宇,但是母親始終是她最依賴的人。


    所以,才一天沒有見到媽咪,心裏就想得難受。


    “橙橙乖,現在已經很晚了,快睡覺好不好?”舒宇無奈地哄著她,語氣裏滿是心疼和憐惜。


    其實,他已經聽說了,姐姐一迴到國內,就被暮西晨帶走。


    舒澈勃然大怒,原本想派人去暮西晨那裏把伊舒落帶出,甚至想要親自迴國,但是被他攔住了。


    這四年,雖然姐姐什麽都不說,但是他看得出來,姐姐心裏,還是有暮西晨的。


    那個顏叔叔,很明顯對她有意思,但是她卻一直沒有答應。


    就是因為暮西晨。


    大概,這一輩子,隻有暮西晨才能帶給姐姐幸福。


    不管四年前姐姐和暮西晨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麽,但是他希望姐姐能夠幸福,所以,他想讓他們再有一次接觸的機會,也許,兩人可以盡釋前嫌,重歸於好。


    辰辰和橙橙,總是需要一個父親的。


    暮西晨心裏應該還是有姐姐的,要不然,又怎麽會在她一下飛機,就把她帶走?


    更何況,以暮西晨的實力,就算舒澈真的派人去了,恐怕也隻是會一無所獲。


    畢竟舒家的勢力大部分都是在意大利,在國內根本無法和暮西晨抗衡。


    “舅舅,我想給媽咪打電話。”橙橙癟著嘴,好像眼看就要哭出來。


    打電話?現在,國內應該是白天吧?


    舒宇想了想,抓過床頭的手機,摁了幾下,然後放到橙橙耳邊。


    連若水剛剛換好衣服,手機就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是“舒宇”,她連忙接起。


    “喂?”


    “媽咪!”稚嫩的童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伊舒落先是一怔,緊接著臉上的神情,突然就變得極為溫柔。不光是孩子想她,她也很想孩子。


    “橙橙?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睡?”伊舒落算算時間,現在在意大利那邊,應該是深夜。


    可憐她都還沒來得及好好倒時差,就被暮西晨被綁到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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