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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含笑和四年前相比,也變了不少。


    頭發已經長到了腰部,以前從來不穿裙子的她,今天卻穿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將一條美腿襯得筆直修長,整個人看起來淑女了不少。


    她剛要向顏含笑走過去,身後,卻突然有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伊舒落疑惑地迴頭,卻在看到身後那人的時候,身體僵住,美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他怎麽會來這裏?


    她今天迴來的事情,國內隻有顏含笑知道,那麽,暮西晨又是怎麽知道的?


    不過,他那麽神通廣大的,大概沒有什麽事情是能瞞得了他的吧……


    他幽深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眼底有著和四年前一樣的灼熱。


    兩個人都不說話,隻是這樣靜靜地對視著。


    他的眼神火熱。她的眼底滿是驚慌,還有無措。


    “落落……”顏含笑一看這情況,剛準備過去,就被人拉住,迴過頭,就是文眠的嬉皮笑臉:“老婆,別鬧了,人家小兩口的事情,咱們別管,快跟我走吧。”


    於是,顏含笑就失去了解救伊舒落的能力。


    伊舒落眼底的驚慌和無措仿佛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下一秒,她就恢複了冷靜和理智,對著暮西晨,嫵媚一笑:“呦,原來是暮總,好巧啊,竟然在這裏遇到你。”


    她的語氣,就仿佛是在談論天氣一樣。


    就仿佛,他和她在四年前,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那些事情一般。


    隻有微微顫抖著的手指,泄露了她的情緒。


    她設想了無數種可能,包括迴國之後,他很快就會找上門來。


    可是沒想到,竟然會這麽快,她剛一迴國,他就出現在了機場,而且,還這樣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到底,該用什麽態度來對待他?


    她的話音剛落,就感覺到握著她的手腕的手,微微緊了一些。


    良久,他才輕輕開口,語氣裏,帶著沉重,又帶著喜悅:“四年了,你終於舍得迴來了?”


    四年了。


    她不知道,這四年裏,沒有她的日日夜夜,他到底是怎麽過來的。


    每一天晚上,他躺在他們兩個人曾經一起躺過的床上,難以入眠。


    他的身邊,再沒了她嬌小的身軀。


    “瞧暮總這話說的,我公司有事讓我迴來,我當然得迴來了,您說是不是?”


    伊舒落笑得一臉的天真浪漫,仿佛完全沒有注意到,男人的臉越發地陰沉。


    她說,隻是因為公司有事,所以她才會迴來!


    原來,她迴來,不是因為聽說了他要訂婚的消息?


    她當真是對他一點都不在乎了?


    “嗬嗬,好啊。”暮西晨的薄唇勾起一絲冷冷的笑容,“不管你是因為什麽迴來的,可是,既然你迴來了,那我就不能再讓你逃走了,你說是不是?”


    “暮西晨,你要做什麽?”伊舒落的臉冷了下來,“我們之間,早就已經說清楚了,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你這樣,根本就一點意思都沒有!”


    “我們之間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


    話落,伊舒落突然覺得脖項處被什麽紮了一下,緊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暮西晨抱著她,眉目溫柔,仿佛她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珍寶。


    “落落,這次,我絕對不會再放任你離開了……”


    海邊,一棟別墅孤零零地立在那裏。


    伊舒落漸漸有了意識的時候,大腦還是暈暈乎乎的,模模糊糊地隻感覺自己似乎被什麽壓著,溫熱的唿吸噴在她的臉上。


    她下意識地就以為是兒子或者女兒,伸出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寶貝,別壓著我,不舒服……”


    絲毫沒有意識到,她的這句話讓身上的男人身上的寒氣頓時鋪天蓋地地散發出來,如同千年寒冰覆蓋在大地上一般。


    寶貝?


    她這聲“寶貝”是在叫誰?


    難道她已經有了別的男人?


    因為有了別的男人,所以才在知道他要訂婚的消息之後,毫不在乎?


    盡管這四年來他一直關注了意大利舒家的事情,可是以舒澈的實力,要在他眼皮子底下瞞過什麽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這個想法,讓他的心裏一陣怒火中燒,同時又一陣痛楚。


    她怎麽可以有別的男人!


    他的女人,怎麽可以被別的男人染指!


    心裏又痛又怒,連握著她的手腕的手力氣加大了,都沒有發覺。


    伊舒落感覺到手腕上傳來的痛意,終於慢慢睜開了眼睛,在看到眼前放大的俊顏之後愣了一下,繼而再次閉上眼睛,嘴裏喃喃地念著:“怎麽又做夢了……”


    這四年來,暮西晨曾經無數次地出現在她夢裏。


    夢裏的他,還像四年前那般對她溫柔寵溺,夢裏的他,從來就沒有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還跟另一個女人訂婚。


    可是,醒來之後,看到的,摸到的,卻隻是深夜裏冰冷的空氣。


    做夢?又做夢?


    暮西晨微微眯了眯眼睛,心裏的火氣莫名其妙地就消散了不少。


    聽她這話意思,是說以前她夢到過他?


    這就說明,她還不是完全不在乎他的吧?


    “落落……”他的聲音很輕很輕,卻仿佛是一聲驚雷,炸響在伊舒落耳邊。


    她忽地睜開眼睛,直直地看著眼前這張俊顏,猛地想起發生的一切。


    她迴國了,然後,在機場看見了暮西晨!


    然後,她就暈過去了!


    也就是說,現在不是在夢裏,眼前的這個暮西晨,是真的!


    他真的一點都沒有變,英俊帥氣的容貌,高貴清冷的氣質,如同天神下凡,如同一個能夠輕易掌握人生死的神。


    四年前,他的確是她的神。


    可是,那也隻是四年前而已。


    “暮西晨,你放開我!”伊舒落拚命推著身上的人,還不時地揮動著拳頭打他幾下,結果卻隻聽到了男人的輕笑聲。


    “四年了,你的拳頭,還是沒什麽力氣。”他幽暗的雙眸,緊緊地鎖著她,讓她無所遁形,“告訴我,寶貝是誰?”


    聽到他這個問題,伊舒落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意識到她剛剛把他當做孩子,然後叫了“寶貝”。


    寶貝是誰?


    兒子女兒,都是她的寶貝。


    張了張口,剛想說什麽,腦海裏卻突兀地浮現出暮西晨要跟林子璿結婚的消息。


    於是挑了挑眉,眉目間滿是挑釁的意味:“我的寶貝是誰,和暮總又有什麽關係呢?”


    話音未落,便感覺身上的男人,神情又冷了幾分。


    他死死地盯著她,那雙漆黑的眸子裏滿是清冷,卻又仿佛蘊滿了無數的火焰。


    冰與火的交融,看起來竟是如此的驚心動魄。


    伊舒落一怔,心突然就微微地痛了起來。


    四年前,如果他是真的愛她,那該有多好。


    可是,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如果。


    四年前,她那麽天真單純地跳進了他布下的溫柔陷阱裏麵,可是四年後,她絕對不會再容許自己的淪陷。


    “告訴我,他是誰,那個男人是誰!?”他的聲音裏帶著隱忍的怒意,仿佛下一秒就會爆發,就會把她狠狠地撕碎。


    “那個男人是誰,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暮西晨,別以為我們四年前在一起過,你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幹涉我的一生,我告訴你,我們早在四年前就已經斷絕了所有關係,你現在這麽對我,你覺得合適麽?請你馬上從我的身上下去,暮總,還請您自重!”


    “自重?”他突然勾唇,玩味一笑,雖然這笑容裏麵,還是帶著微微的冷意,“乖,很快你就知道我重不重了……”


    話音剛落,他大手覆上,隻聽“撕拉——撕拉——”幾聲,她身上的衣服便在他的掌下化為一片一片!


    伊舒落有一瞬間的呆愣。


    四年不見,暮西晨,怎麽養成了撕人衣服的癖好?


    可是僅僅是一瞬間,伊舒落立刻就尖叫起來:“暮西晨!你要幹什麽?你放開我!”


    “幹什麽?落落,難道你不知道我現在這樣是要幹什麽?”暮西晨看著她眼底的憤怒和驚慌,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止。


    一想到這四年,她陪在另一個男人身邊,一想到這四年,她在另一個男人身下輾轉,他心裏的怒火,就怎麽都控製不住,險些要發了狂!


    她的恐懼和尖叫,也不能阻止他!


    現在的他,隻想再次擁有她,狠狠地擁有!


    “暮西晨,你放開我……”可是她的聲音響在空氣裏,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副最好的催情劑。


    他迅速褪下兩人之間的阻礙,雙手扣著她的腰,毫不憐惜地一舉貫穿了她的身體。


    “痛……”伊舒落忍不住發出了一絲呻吟,眼角控製不住地滑下一滴淚水。


    即使已經生過孩子,但是四年都沒有有過男人的她,此刻還是略微感受到了被撕裂般的痛。


    而她那一瞬間僵直的反應,也讓暮西晨似乎明白了什麽。


    她還是那麽生澀,這四年裏麵,她根本就沒有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過。


    這個認知讓他心裏一陣狂喜,同時也湧上一陣愧疚。


    她的痛,他都看在眼裏。


    “落落,對不起,對不起……”他輕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水,眼底滿是疼惜。


    “你,放開我,出去……”伊舒落雙手不停地推著他,而他卻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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