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連個眼神都沒給他,整理下有些亂的衣襟,目光冷冷地繼續盯著吃他豆腐的那死鴨子。


    「你們這什麽地方啊?居然毆打客人,還想不想開了?」杜棠開了口,論擺譜沒有比他更會擺的了。


    「杜總教訓的是,求張總杜總手下留情。」王虎苦著臉就差給他們跪下了。


    「叫那個人過來!做鴨子的還這麽囂張,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杜棠囂張道。


    王虎神色一僵,弱弱提醒:「杜總,他這小子最愛亂來,你也會被揍的。」


    「臥槽!」杜棠瞪大了眼睛,「老子這就把他揍進醫院你信不信?」


    「不信。」王虎不假思索。


    杜棠瞪眼。


    「不不不,信信信。」王虎立刻改口。


    杜棠哼一聲,藐視一切的眼神打量了黃燦一眼,下一刻就被瞬移到跟前的黃燦唿過來的巴掌扇暈了。


    王虎:「……」


    我說了,你偏不信。


    「……」張正瞪圓了眼睛,這小子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些?


    快到出現疊影,快到不像人類能完成的速度。


    張正疑惑且震驚,視線定格在黃燦身上,上上下下來來迴迴打量他。


    「看什麽?」黃燦開了口,自信中帶著不要臉,直球地問,「是不是看上我了?」


    張正:「……」


    其實也不是他自戀,是他真的長得很好看,所有形容人長相好看的形容詞用在他身上都不為過。


    但凡遇到他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跟他告過白的那真是多了去了。


    而張正一聽這話,惱羞成怒爆了粗口:「臥槽,你他媽少自戀了,能讓我看上的人根本不存在!」


    黃燦麵不改色:「我隨後一說,你動什麽氣?」


    張正氣到臉扭曲。


    黃燦視線凝在他臉上,提醒:「生氣容易變老。」說著從懷裏掏出一本書,「要嗎?」


    「?」張正給他轉變過快的話題弄得有點反應不過來,脫口問:「什麽書?」


    「少年,我看你骨骼清奇,必是修仙奇才。」


    「??」張正注視著麵前過分漂亮的男人,愕然他如此中二的腦殘話語。


    「如果想要,我可以便宜點給你,就當是拉個迴頭客。」黃燦還在推銷自己的書。


    張正:「?」


    不是,怎麽畫風突變,改賣書了?


    張正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迴過神來,視線轉向那本書,問出了迄今為止最體現他智商下線的蠢話:「這是……武功秘籍嗎?」


    「哈?」黃燦眨眨清澈的眼睛,「哦,你說什麽書就是什麽書吧。」


    張正皺眉:「你賣書不知道什麽書嗎?」


    黃燦投給他一個高深莫測的眼神。


    張正冷哼:「賣什麽關子?」他承認這混蛋勾起他的好奇心了。


    「那你買不買嗎?」黃燦雙眼充滿了期待的光芒,「買吧買吧,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張正有種進了推銷市場的錯覺。


    這還是鴨店嗎?他表示嚴重懷疑。


    「老闆老闆老闆你醒醒……」助理餘錢哭嚎,「救護車怎麽還不到啊……」


    王虎和幾個鴨鴨們輪流安撫。


    黃燦見書推銷不出去,轉移注意力,看向餘錢:「吵死了,他又沒死,隻是被我扇暈了而已……」


    「我已經報警了,你當個鴨子膽肥了,居然敢揍我們杜總……」餘錢很憤怒。


    「是我救了他好不好。」黃燦辯解道,「他被色//魔摸了下臉,剛剛我把他身上那個色性大發的邪氣給扇沒了,等你們杜總醒來你應該謝我。」


    張正和餘錢:「???」


    完了完了,又犯病了。王虎和鴨鴨們提心弔膽,簡直是操碎了心。


    「那個,我說黃燦!」王虎喝道,「趕緊向杜總和張總道歉,然後滾一邊反省去!」


    「想溜?」餘錢揪住黃燦的衣領,「你哪都不許去,就在這等著警察來!」


    黃燦淡定道:「放心,你讓我走我也不會走。」他蹲下,沖杜棠打了個響指,「該醒了,省的你的這位四眼兄弟著急上火。」


    「哎哎哎,少裝逼,要是打個響指我家老闆就能醒來……」


    餘錢的話還沒說完,杜棠醒了,狀態有點迷糊,但確實清醒了。


    餘錢愣了一瞬,接著驚唿:「老闆!」緊接著喜極而泣:「老闆你沒事太好了。」邊抹淚邊指著黃燦,「這個鴨子居然說你被什麽色0o魔摸了下臉,還說什麽他唿你一個大嘴巴子就把你身體裏的邪氣趕走了,我看他簡直是一派胡言……」


    「幹什麽抱我?不知道男男授受不親嗎?快鬆手!」杜棠沉著臉,相當一本正經,嚴肅的整理衣服。


    餘錢:「……」


    黃燦和善道:「是不是感覺渾身舒暢,沒那麽乏累了?」


    杜棠摸摸胳膊,動動脖子:「全身上下神清氣爽不說,感覺肌肉也沒那麽酸痛了,可以說是從未有過的舒服。」


    「那就對了,色魔留在你身上的邪氣沒了,你人自然舒服。」黃燦的表情一點不像是開玩笑「以前你總是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從今以後,你將開啟新的人生。」


    在場所有人的表情有些精彩。


    王虎和會所鴨鴨們覺得黃燦是又犯病了,而且病情似乎比之前更嚴重,眼神交流,要不要把黃燦送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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