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說的!我這麽嚴謹的一人,不可能的!嘴上說的堅決心裏卻有些毛了,莫非火車上人太多,被交叉感染了?那成啥了!!!

    哈哈,別怕哦,嚇唬你呢,大夫笑著告訴我說,可能是跑的上火了,通風又不好,所以龜頭有點發炎,吃點消炎藥就好了,也有外用的,自己抹抹也行,還有你包皮過長,最好割了吧。

    到家後趕緊治療,也終於放下心來,這也是警告哦,以後千萬得注意了,抱抱女孩就發炎,那真做了還有好啊,後怕啊!在此鄭重提醒各位男士朋友:以前出門帶煙,以後出門要帶套了。

    第二天依次給扒皮、李總和霜兒發了短信,告訴說昨晚到家已經太晚了,今天報個平安。

    扒皮隨即電話過來,頭一句就問,一直沒機會問你,跟倆妹妹同床什麽感受?

    唉,那天被挑逗了半宿,我是寧死不從,最後她們被我的凜然正氣擊退了。

    扯吧你,這個虧你也吃?最起碼你跟聖母單獨過夜時有過肢體交流吧?扒皮顯然不信。

    表層有過,深層沒有,不說了,我是個正派的人,不喜歡探討這類問題,謝謝,白!我連忙掛了,因為李總電話過來了。

    沒兩句依然說到聖母了,她說阿放啊,人家還是幼女呢,你就不能放人一馬?

    我一急就告訴她說我龜頭都發炎了,還能招惹誰!

    哈哈哈 ,了解完具體情況後,李總大笑起來,我早就讓你割了,你不聽,那裏藏汙納垢的,還容易引起女性的感染呢。

    哦,明白了,原來跟我離婚的根源在這兒呢!說完我就掛了,敗興了。

    下午李總又打了過來,阿放啊,我聯係了家醫院,等沒事了你過來割了吧,趁春節有假,別拖了,聽話啊。

    哦,我考慮考慮吧。下麵基本恢複正常了,我也不很在意了。

    誰想她天天打,還老激我,終於我掛不住了,去就去,有啥呀!

    跟她到了有熟人的醫院,辦完手續,準備給小弟弟理發——要求必須是光頭。

    躺在手術台上,感慨萬千,想起了李總說我的話,阿放啊,割個包皮就這麽怕,要叫你生個孩子不把你嚇死嗎?

    我其實不是怕那個,我是怕醫生萬一失手,把下麵給我根除了咋辦?在天涯發帖時,天天有人咒我是太監,可我真成太監了,他們的老婆該有多傷心啊?

    進來一小護士,晃了她一眼我就閉上了,心說還挺婀娜啊,那口罩上的眼睛真美啊,哎,怎麽那麽眼熟,這時隻聽她咯咯一笑,我一個激靈,睜眼一看,靠!怎麽是你?霜兒!92

    怎麽?沒想到吧,我就是那個熟人啊!嗬嗬。霜兒的笑令我尷尬不已,要不是樓高,我早跳窗跑了。

    沒事的,小手術,我在這兒實習呢,不過你別怕啊,一會兒別人給你做。

    注意職業道德,別笑了好不,我閉上雙眼小聲乞求。

    理完發消完毒她就出去了,進來幾個別的醫生。

    我也不再睜眼了,心中暗自慶幸著,虧我上的不是醫學院,不然弄一堆女同學給我做手術,那我以後怎麽混啊。

    隻聽一個大夫挑起我那玩意兒,跟旁邊人說道,大家看到了吧,這就是包皮過長,它跟包莖的區別在於……

    靠!拿我當標本了!原來那幾個是觀摩的,這都什麽事啊!沒辦法,我也隻好跟著聽聽了,長點知識吧,誰讓咱好學呢。

    終於她講完了,問大家明白了嗎,我也跟著微微頷首,心說條理還很清晰嘛,別羅嗦了,趕緊開刀吧。

    好了,大家都過來看一下,觸摸觸摸,醫生的這句話真讓我悲憤欲絕了。

    實習生們很聽話,輪流過來把玩起來。

    沒幾下,硬了,直了。

    我那個臊啊!為了轉移注意力,趕緊狠掐著自己,同時默念起了唐詩:白日依山盡,紅杏出牆來、兩隻黃鸝鳴翠柳,一枝紅杏出牆來……

    天呐,都啥時候了,我滿腦子怎麽還是這個啊!!!

    ……

    終於,結束了。

    李總和霜兒陪我出來,倆人強忍著沒笑出聲來。

    還笑!人家正腫著呢,我沒好氣的抱怨著,心說等我康複了,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迴到家,趁李總去洗手,霜兒給我解釋了一下,都得弄硬了,好知道從哪兒開刀。

    下午扒皮來看我了,一見我就緊緊的握住我那顫抖的小手,一臉的悲傷,安慰我說,沒事的,阿放,堅強些!那個——想吃點就吃點啥吧。

    哈哈……哈哈,那倆娘們笑的喘不過氣了,半響才說,好了,阿放,我們得走了,讓扒皮陪你吧。

    她們走後我把經過給扒皮描述了一遍,他驚奇不已:還給用手啊?下次我也去!不過我這人有個毛病,用手不頂事,隻能用嘴……

    93

    正養神時,聖母來了短信,說迴邯鄲過年了,問我在忙什麽?我說我又來北京了,來看看扒皮,他頭部做了個小手術。

    沒幾天我就拆線了,又迴到了故鄉,馬上過年了。

    期間跟喬局又說了說辦房地產經紀公司的事,他說我都幫你問好了,準備材料吧,年後就能批。

    正說歇歇呢,老爸那邊又有了麻煩事,合夥人攜款跑了!

    那家夥現在河南某縣城的一情婦家躲著呢,有知情人舉報了。

    趕忙通過劉色報了案,他說還是兵貴神速,於是帶上槍喊上軍子我們就立刻出發了。

    火車上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劉色就勸慰我,別著急,阿放,有哥們呢,沒什麽大不了的。我說我沒事,是心疼老爸,年底了,欠別人的錢主動還了,別人欠咱的沒人給,又遇到這麽一合夥人,能不著急嗎?

    軍子也說是啊,老爺子們都不容易啊,還是老一套的思路,適應不了這個時代了。

    哎,軍子,你臉上怎麽搞的?跟人打架了?我這才注意到他臉上還有血痂呢。

    咳,一言難盡啊,自己摔的,說完他就不再吭聲了。

    嗬嗬,那我告訴阿放吧,我是當事人啊,劉色笑著講述了這個典故。

    原來軍子網吧停了後,賠了錢。而他曾借過一個道上的人的高利貸,現在還不起了,人家就下了最後通牒,不還錢就抄家。沒辦法,軍子找劉色去講情,還算給麵子,少要了不少錢,算是了結了,晚上一起喝的酒,都高了。

    那天劉色沒開車,坐軍子的小摩托去的,軍子的車早賣了,就是不賣也不敢開車去還帳啊。迴來時劉色騎摩托帶著他,那債主在郊外住的,路不好走,坑坑窪窪的,顛的難受啊,就這樣一路坎坷的到了軍子家。一下車,劉色就楞了,人呢?軍子呢?

    趕緊迴去找吧,原路返迴,終於在七裏河大橋那兒發現了軍子——自己正閉著眼坐橋墩上顛兒呢!!!

    哈哈,你好有情趣哦,我瞅著軍子越想越逗。

    幹咳了兩聲,軍子也難為情的笑了,那天是真高了哦,從車上把我顛下來了,迷迷糊糊的我爬起來就又坐上去了,誰知道是橋墩兒啊!

    倆醉鬼,太可愛啦!哈哈,以後少喝點吧,多懸啊!

    到了那個地級市,已經是淩晨1點了,要到6點半才有去那縣城的高客,於是我們找了家國營旅館,先眯會兒吧。

    誰想就在這裏發生了一件事情。那件事我們永遠都不會忘記、什麽時候想起都會心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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