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天茂眉頭微皺,看著麵前正欲離開的張經緯,忍不住開口問道:“喂,你這是要往哪兒去呀?”


    張經緯停下腳步,迴頭看了一眼馬天茂,淡淡地迴答道:“自然是迴家咯。”


    馬天茂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地說道:“這大晚上的,都已經實行宵禁了,你難道就不怕被那些巡邏的士兵抓住,然後送進羈押所裏去嗎?”


    張經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不緊不慢地迴應道:“那管羈押所的同知可是我的老師,而在街上巡邏的那些腳卒也都是我們皇甫家的兵,我又何懼之有?”


    聽到這話,馬天茂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嘴裏嘟囔著:“行行行,算你厲害,行了吧!本少爺春宵一刻值千金呐,才沒功夫和你在這裏瞎扯!”說罷,他頭也不迴地轉身朝著樓上走去。


    張經緯見狀,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牽著自己那頭小毛驢,緩緩地踏上了歸家路。


    此時的馬天茂已然有些醉意,腳步顯得踉踉蹌蹌。他一邊費力地爬上樓梯,一邊還不忘扯著嗓子大聲嚷嚷道:“快給本少爺找一處安靜點兒的房間來!”


    一旁的茶女趕忙迎上前去,滿臉堆笑地應道:“馬少爺您放心,早就按照您的吩咐把房間準備好了,就在裏麵,請您這邊走。”


    馬天茂聽後,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跟著茶女走進了房間。


    一般情況他都得先到房裏洗個澡,如果是狀態不好,他還會吃了兩顆秘藥,他年紀不大,但攻勢猛烈、速度很快,若想打持久戰,還得借助於藥力。


    進屋之後,先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一個小錦囊,裏麵有一些藥粉,瓶子上寫著“春香”二字。這些藥粉被他一股腦的倒入了香爐裏。


    緊接著,又從錦囊裏掏出一個蠟封的藥丸,放在嘴裏嚼也不嚼,讓自然的話在口中,像吃糖一樣。熱水洗澡,瞬間讓他血氣翻湧,渾身是勁!


    這個房間很大,床也大的誇張,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等著紅牌女的到來,可他總感覺似乎房間裏還有其他人的氣息。


    他直起身來,四處查看,喃喃道:“奇怪,誰在喘氣?”


    他小心翼翼的扒開,一旁的被窩,竟然發現一個女孩,麵龐紅潤,口吐著熱氣,扭動著軀體。


    馬天茂摸了摸腦門迴憶著剛剛洗澡的時候,是不是已經送人進來了。


    一邊思索一邊打量著身旁的女孩,不由得暗自思忖起來:“啥時候安排進來的?我竟然沒發覺……這年紀也太小了吧,有十五歲了嗎?”


    這時女孩睜開雙眼,水汪汪的眼睛一臉含情脈脈的看著馬天茂。


    女孩朱唇輕啟,小聲嬌喘道:“好熱……”


    馬天茂在女孩的耳旁用氣音說著騷話:“是啊,我也好熱,你看,我都脫光了,那你也脫光吧。”


    馬天茂上手就去脫女孩的內襯,但女孩用盡力氣將其推開,小嘴喊著:“不要……”


    馬天茂愣住了,心中的喜悅感爆棚,“刺激——!今天這藥沒白吃!”


    隨後用蠻力將女孩的衣服扯破,由於襯褲質量很好,扯的他滿頭大汗。


    門外送人的酒保聽著屋內的動靜,一臉疑惑。


    酒保滿臉狐疑地問道:“啥時候送的人?我怎麽一點兒都不知道呢?”他將目光投向一旁的茶女。


    茶女搖了搖頭,一臉茫然地迴答道:“我真的沒見有人進去過呀,剛剛才給馬少爺倒了洗澡水。”


    酒保皺起眉頭,指著房間說道:“那裏麵到底是誰?總不會憑空冒出來個人吧!”


    這時,另一個茶女湊過來插話道:“會不會是馬少爺剛剛還在洗澡的時候,有哪個茶女偷偷溜進去了?說不定......”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上門服務的紅牌女打斷了。


    紅牌女輕蔑地笑了一聲,反駁道:“不可能!馬少爺向來喜歡高雅的女子,那些個普通茶女又怎能入得了他的眼?”說著,她輕輕捋了一下自己的秀發,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老鴇匆匆走過來,壓低聲音對他們說道:“行了行了,別在這裏吵吵鬧鬧的,萬一打擾到客人我非打死你們不可,趕緊都退下吧!”於是,幾個人麵麵相覷,隻好暫時閉上嘴巴,悄悄地散開了。


    ……


    花樓有規矩,被服侍客人的紅牌女是不可以出房間的,所以小櫻就享受著張經緯訂的大床房,睡著睡著迷迷糊糊的就覺得口幹舌燥,渾身發熱,而且全身沒有力氣,平時悶頭睡的習慣這個時候差點害死她。


    好在一個脫了個精光的男人幫她掀開了被子,還沒喘兩口氣,那男人就開始動手動腳,起初還有些意識反抗,可身體的敏感讓她像觸電一般,麻麻的,說不上“舒服”但絕不是“難受”,那種莫名的快感逐漸戰勝了她的意識。


    “好奇怪的感覺!腦子好像要壞掉了,好想叫出聲音!”


    就這樣她和這個男人經過一夜的翻雲覆雨,最終戰敗!


    ……


    翌日,馬天茂先醒了過來,他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試圖減緩頭痛感,磨蹭了好一半天才起身。


    馬天茂對著香爐裏殘渣表揚了兩句:“這‘春香’可以啊,連我都被弄迷糊了”他迴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小櫻和沾血的床單,緩緩開口道:“這姑娘……好醜,還是個雛的!”


    他換好了衣服,從鞋底掏出了一張銀票,放在小櫻的小腳丫上就離去了。


    ……


    “死丫頭,這都什麽時辰了?還睡!”


    小櫻睡眼惺忪,隻看見老鴇拿著雞毛撣子不停的戳著她。老鴇見她還在不打算起床 ,於是掀開被子,發現床單已被染紅,腳丫還夾著一張折起來的銀票。


    看見銀票之後,老鴇換了另外一副嘴臉:“哎呦,我的寶貝女兒,辛苦你了~”


    當老鴇從她腳上拿走銀票後,小櫻大驚失色,不是因為錢被拿走了,而是她發現自己一絲不掛,恍惚間下體傳來陣陣劇痛。


    小櫻一臉虛弱,麵如白紙,兩眼淚花在打轉,開口問道:“鴇娘……我……我這是……”


    老鴇迅速將銀票收下,並扔了一塊銀錠給她,滿不在乎的說道:“別怕別怕,你隻是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底子不錯,爭取多賺點兒,說不定啊,三十多歲就能給自己贖身,再找個郎君嫁了。”


    小櫻崩潰的大哭起來。


    老鴇齜牙咧嘴,指著她罵道:“嚎什麽嚎,你昨晚叫得整棟樓都聽見了,在我麵前裝什麽貞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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