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一切都是蘇挽歌親自傳出去的?就為了跟陸房在一起?


    安夏白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未免也太……


    安夏白皺著眉頭,不由得搖搖頭,心想這女人心機也太深了吧!


    為了給楊曉治療腿疾,陸房避免不了,要經常來皇宮裏給楊曉抓藥。


    這天,陸房剛到藥房抓藥,就碰上了蘇挽歌。


    “你把曉曉的藥方給我,這樣以後來抓藥就不用打擾你了。”陸房是不太想打擾蘇挽歌,更不想讓流言蜚語傳來傳去。


    可是蘇挽歌根本不同意,陸房問,“你怎麽才能把藥方給我?”他皺著眉,不知道自己的師妹什麽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他不可置信。


    “你替我抓藥,等我覺得滿意了,就會把藥方給你的。”蘇挽歌現在也絲毫不掩飾了,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不惜傷害陸房。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蘇挽歌知道,為了楊曉,陸房肯定會同意的。


    “好!”為了楊曉,陸房點頭,雖然他是不情願的,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楊曉,他覺得這值了。


    果然,看到陸房同意,蘇挽歌心裏是不舒服的,原來為了楊曉,陸房什麽都能做!


    從那以後,陸房每天都來公裏替蘇挽歌抓藥。


    大概過了一個星期左右,陸房隻去楊曉那裏一次,還是為了給她送藥,引得楊曉的懷疑。


    她偷偷的打聽了一下,有人說陸房現在每天都進宮。


    進宮?為了見蘇挽歌?


    楊曉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所以她決定眼見為實。


    那天,她一大早就進了宮,暗自來到了藥房。


    那時候正值午休,所以藥房的人並不多,基本沒有人發現楊曉的存在,包括陸房和蘇挽歌。


    楊曉在窗外看到了自己想證實的一切,原來,陸房每天都進宮,不去自己那裏就是為了替蘇挽歌抓藥。


    楊曉看見二人的默契配合,又看見了蘇挽歌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哭了。


    以前她從不覺得陸房會是蘇挽歌的,但是這次她信了。


    楊曉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進宮來,又悄無聲息的出宮去,就連安夏白都不知道。


    她迴家難過了好一陣子,連晚飯都沒吃。


    她想不通陸房為什麽變化如此之大,難道這就是男人?


    楊曉不知道,隻是默默地傷心流眼淚。


    終於,陸房替蘇挽歌抓了不知多少次藥,蘇挽歌才把楊曉的藥給了他。


    “謝謝!”陸房說完,便麵無表情,轉過身去,就離開了皇宮。


    來到楊曉這裏,陸房也沒有解釋為什麽自己近日來的次數少,楊曉也沒有問,她隻是知道陸房心裏還有蘇挽歌,而自己就是那個即將被拋棄的存在。


    陸房去廚房給楊曉熬藥了,時間有點長,差點都睡著了。


    楊曉的仆人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她就更加生氣了。她以為陸房為了幫助蘇挽歌抓藥,都不顧自己的休息,竟然在給自己熬藥的時候睡著了。


    所以,陸房給她送藥的時候,她麵無表情,一句感謝的話都沒說,甚至還有些怒氣。


    陸房也不明所以,以為楊曉又在鬧小孩子脾氣,也懶得跟她爭辯。


    就這樣,兩人的矛盾越來越大,甚至連話都不說。


    家裏的仆人都感覺最近的氣氛實在是冷到極點,他們都不敢輕易的說話,怕惹楊曉和陸房生氣。


    安夏白平時挺關注楊曉的事情,所以會時不時的派人去詢問她的情況。


    知道楊曉最近的心情不好,所以安夏白決定帶楊曉出宮去玩,她覺得這樣可以使楊曉心情放鬆,透透氣,轉移一下注意力。


    “聽說那個桃花廟很是靈驗,隻要我們去求裏麵的仙人,就一定能實現自己的願望。”安夏白對楊曉說,希望能給她一點點心裏的寄托。


    楊曉依然悶悶不樂,隻是緩緩的點頭,就隨安夏白進去了。


    桃花廟裏麵很安靜,到處都是煙火的氣息。裏麵的人不多,隻有兩個掃地的小和尚。


    安夏白捐了一些煙火錢,就帶著楊曉來一旁喝茶看桃花了。


    “這裏可真美啊!”安夏白不禁發出感慨。


    “是呢,美得讓人不想迴家了呢。”楊曉迴答。


    安夏白聽出楊曉的意思,明白她今晚是不想迴家了,索性就同意了她的提議。


    安夏白命令自己的貼身宮女去向皇上稟告,今晚她要和楊曉夜宿桃花廟。


    可是,得到了消息的陸櫟可是不同意。他想,如果皇後在桃花廟遭到刺殺或者出現什麽意外……


    “你趕緊帶人去把皇後接迴來,要是接不迴來皇後,就提頭來見。”陸櫟可是急了,他可不想讓自己心心念念的皇後出什麽意外啊!


    結果,在陸櫟三令五申下,安夏白無奈隻能迴來了。


    她不放心楊曉一個人在那裏,就索性把楊曉也帶了迴來。


    送楊曉迴家後,安夏白就去責怪陸櫟了。


    “我看楊曉最近心情非常不好,想帶她出去散散心。你可倒好,三番五次的派人去找我迴來,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掃興?”


    除了安夏白,這天下斷然沒一個人敢這麽跟當朝皇帝這麽講話!


    “我知道你的用意,但是那也不能拿自己的自身安全做賭注啊。”陸櫟把安夏白攬進懷裏,輕輕的揉著她的頭發。


    “我沒有,我隻是想幫她放鬆一下心情而已。再說了,你覺得我傻嗎,會讓自己置身於危險當中。”


    安夏白給了陸櫟一個白眼,然後推開他問了一個問題。


    “最近蘇挽歌和陸房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的,楊曉的心情特別不好。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決,隻能從側麵出擊了。”


    陸櫟點點頭,又把她攬進懷裏。


    “你說,如果是你遇上這個問題,你會怎麽辦?”安夏白把皮球踢給陸櫟,抬頭看著他,大眼睛唿扇唿扇的眨著。


    “我心裏可是隻有你一個人,你知道的。”陸櫟把安夏白從自己懷裏拉出來,和自己麵對麵的坐著。


    他眼神誠懇,語氣殷切,那態度別提多認真了。


    “我在問你陸房的事情,你怎麽……”安夏白笑了,心想他的皇帝陛下還是這麽有意思。


    “是你問我如果碰到這種問題會怎麽辦的?那我就迴答你,我不可能會發生這種問題,我心裏隻有你一個人。這難道有什麽不對嗎?”陸櫟也是瞪著大眼睛看著安夏白,安夏白也隻能點點頭,說不出其他。


    突然間,陸櫟的嘴角微微上揚,雙手緊緊地握著安夏白的雙肩。


    “皇後,同朕一起沐浴,如何?”他的眉毛微微上挑,眼神裏帶著些許的邪魅。


    看著這個樣子的陸櫟,安夏白不禁的笑出聲,然後搖搖頭。


    “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沐浴,羞死人了。”安夏白一想到陸櫟的身體,就滿臉通紅,感覺耳朵都冒熱氣。


    “羞什麽羞?你哪裏朕沒見過?”


    要不是斷定陸櫟真的特別愛自己,安夏白肯定會以為眼前這個男人是一個猥瑣的大色狼。


    正在安夏白思忖的時候,陸櫟輕輕扯開了安夏白的睡衣帶子,又用力一拉,安夏白整個晶瑩白皙的樣子就都落入他的眼前。


    安夏白低著頭,臉還是那樣紅,像熟透了的蘋果。


    陸櫟把她抱進沐浴桶裏,自己也進去,然後深情的吻著安夏白。


    沐浴桶的熱氣嫋嫋上升,屋裏的情欲氣息也在翩翩上升!


    第二天早上,陸櫟在上朝之前還把安夏白摟在懷裏,告訴她自己會好好跟陸房交代一下的。


    安夏白又派人去打探了一下楊曉的消息,得知她又去了桃花廟,就去了趟她的女子學院。


    她喬裝打扮了一番,還命令其他人不許跟的太近,悄悄地進了女子學院。


    她進去之後發現許多女童都熱得滿頭大汗,人手一把扇子也解決不了他們的熱。


    接著,她又看見那許多冰塊融化的很快,她覺得女同們不應該那麽熱。


    她走上前,仔細的看了看,才發現原來是女童們穿的太厚了!


    “穿的這麽厚,不熱才怪。”安夏白差點給所有人一個白眼,但是她來這裏是為了解決問題的。


    她找了個教室坐下,然後拿出筆來設計。


    她設計的衣服款式很新穎,這裏是絕對看不到的。而且能保證的是,穿起來一定非常的涼快。


    她拿著自己的設計圖,來到了距離女子學院最近的裁縫鋪。


    可是,裁縫鋪的老板看見這設計根本不敢動手。


    “這設計也太大膽了吧。就算我做出來,也沒有人敢穿呢?”店家是個實誠人,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放心,您做出來自然有人穿。”安夏白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


    “那我也不能做,你現在打保票,到時候誰知道你來不來退衣服啊?你要是退了那麽多衣服,我怎麽賣出去,賣給誰啊?我可不做,這你明擺著就賠本的生意。”


    “店家,我是相中了您的手藝才特意來找您做的。而且,我可不是普通人。”說著,安夏白把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給店家看了一眼,那人嚇得差點下跪。


    “店家,您先照著這個樣子給我做個三五件,如果他們都喜歡我,再找您多做。這樣您不賠,我也不賠。”


    店家無奈,隻能接受幫安夏白做衣服的事情。


    安夏白派人去告知楊曉,說自己來了女子學院,讓她大可以放心。


    楊曉很感激安夏白為自己做的一切,默默在桃花廟為她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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