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宮裏每年都會舉辦的宴會就開始準備起來了,這個宴會是為了招待官家夫人特意創立。


    一是感謝他們對在朝為官的丈夫的支持,二是感激他們支持的辛苦,三是希望她們繼續支持下去。


    可以說,這是一次答謝宴,也是一次鴻門宴。


    為了籌備這次宴會,安夏白可是用心良苦。她命人什麽都用最好的,隻要成本不太過分,她就都能接受。


    感激要的就是心意,這心意嘛也要體現在錢財上。


    宴會當天,可以說是歌舞升平,歡聲笑語,好不快活。


    作為宴會的組織者籌備者,陸櫟和安夏白自然是要在的,陸房等人也在。


    當晚,陸櫟一會兒給安夏白剝個水果,一會兒喂她吃個香腸,這一來二去,兩人在場上就成為秀恩愛的典範了。


    “看見陛下和皇後娘娘如此恩愛,臣心甚慰啊!”其中一名大臣說道,嘴上說著羨慕,其實是滿臉的檸檬酸。


    看著他們夫妻二人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陸房心裏那叫一個不是滋味。


    他酸溜溜的獨自喝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好像要把這酒水當成檸檬汁一樣給喝下去。


    “唉,要是楊曉在就好了!”陸房心裏想,可是卻沒辦法告訴別人。


    宴會結束之後,陸房就找到了安夏白。雖然他喝了不少酒,但還算是很清醒的。


    “陸房,你這是……”聞見陸房身上重重的酒氣,安夏白似乎知道他是為了什麽。


    “皇後娘娘!”陸房鞠了個大躬,這可把安夏白給嚇到了。要知道平時陸房對自己可是不行這麽大的禮的,她急忙扶起了陸房。


    “有事但說無妨,用不著這樣!”安夏白扶它坐下,命人給他煮一碗醒酒湯。


    “楊曉她……”


    陸房剛一開口,安夏白就長舒一口氣,心想還真讓自己給猜對了。


    安夏白剛剛以為陸房今天是有別的事情呢,還行就那麽大的禮。


    “你們二人,又鬧矛盾了?”安夏白試探性的問,怕陸房多想。


    “何止是鬧矛盾啊,而是這心結一直都沒解開啊!”陸房喝酒喝的滿臉通紅,眼裏也不知是淚還是什麽,亮晶晶的。


    “上次不是都說清楚了嗎,還有什麽心結解不開啊?”安夏白疑惑,上次陸房和楊曉二人已經當著自己和陸櫟的麵前說清楚,和好了嗎?當時他們倆吻的那麽炙熱,弄得她都跟著害羞了,如今怎麽又……


    “唉,上次是說好了,可是最近不知道又怎麽了,我去找她,她對我避而不見。我差人送東西給她,她也悉數讓人送還給我。你說這……這讓我怎麽辦啊?”


    陸房一臉為難,安夏白甚至都能感受到陸房最近的蒼老了。


    “你最近又跟蘇挽歌走的近了?”安夏白問。


    “怎麽可能?上次我們說通之後,我就不敢輕易見她了。”


    陸房的解釋安夏白倒是相信的,隻是楊曉到底為什麽跟陸房鬧別扭呢?而且鬧了別扭還沒跟自己說,這又是為什麽呢?


    “皇後娘娘,我知道隻有你能幫我,我……求你了!”


    陸房也是不想打擾安夏白,可是他實在是拿楊曉沒辦法了。


    “你放心,我不會坐視不管的,隻要你配合我就行!”


    安夏白把這事給攬了下來,這件事情一日不解決,她就一日不放心。


    安夏白想了一些辦法,她想,別看楊曉平時挺厲害的,但是她畢竟也是女孩子,那就用對付小女孩的辦法對付她吧。


    有一日,她帶陸櫟如楊曉那裏,二人在楊曉麵前盡情的秀恩愛。打情罵俏,相互喂吃食,甚至還說一些很甜蜜的話語。


    楊曉看了心裏直發酸,很是不舒服。


    安夏白甚至還帶楊曉去去情侶出現的地方,趁機趁機楊曉。


    心裏的落寞再加上好多人甜蜜的攻擊,讓楊曉覺得有些孤單,都耐不住少女心了。


    安夏白在操心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陸櫟卻在操心蘇挽歌。


    他早就命小周子監視蘇挽歌,他知道蘇挽歌根本不是個省油的燈。與其事後解決不如事前防備,這是陸櫟一貫做事的態度。


    小周子每天都會準時向陸櫟匯報蘇挽歌的情況,而這蘇挽歌也是一直都表現的中規中矩,這就讓陸櫟暫時放了心。


    可是,有一天中午,陸櫟和安夏白正在午休,蘇挽歌就前來覲見了。


    他們夫妻二人都是不想見到蘇挽歌的,但是他們怕小平安有什麽事情發生,就極不情願地見了她。


    “民女參見陛下,參見皇後娘娘。”蘇挽歌臉上表現得有些著急,但是語氣很平淡。


    “這個時候過來是有什麽急事嗎?”陸櫟問。


    “迴稟陛下,小公主的病突然間出現了反複,而且比上一次還嚴重。”蘇挽歌表麵還是著急的,可是卻絲毫聽不出來她的話語間有多著急。


    “怎麽會這樣?”安夏白一走平安又生病了,就著急的不得了。陸櫟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想給她一絲安全感。


    “民女不得而知,但是我已經想出了辦法。”蘇挽歌又說。


    “既然有了辦法就趕緊去做,還猶豫什麽?”陸櫟白了她一眼,心想這難道是來請功的嗎?


    “辦法是有……倒是這藥……民女沒有!”


    “太醫院有那麽多的藥,你需要什麽藥材,去那裏找不就好了?”


    “民女所需,太醫院也沒有!除非陛下特赦,不然就要誰也用不到。”


    “你想用禁藥?”安夏白明白了她的意思,脫口而出。


    “正是!”


    不一會兒,太醫院最德高望重的老太醫被請到了皇上的寢殿。


    “皇上萬萬不可,這是禁藥。”


    “是啊,臣在太醫院當值這麽多年,從來沒聽說過誰要使用這種藥。”


    來的太醫裏都在反對,在他們眼裏禁藥就是禁藥,如果真的那麽好用,當初也就不會被列為禁藥了。


    “可這現在是唯一能救小公主的辦法。”蘇挽歌瞪著那幾個太醫,言辭決絕的說。


    “陛下,請您三思啊!”


    太醫又是叩頭又是作揖,滿臉的不情願,雖然他們不知道蘇挽歌要拿這禁藥怎樣治療小公主,但是禁藥是絕對不能使用的。


    “陛下,我也請您三思。禁藥能否使用,全在你一人說了算。而小公主能否平安,也全在您一人說了算。”


    陸櫟非常為難,一邊是女兒的安危,一邊是國家的法度,這……


    蘇挽歌算是抓住了陸櫟的軟肋,就連安夏白都苦苦哀求陸櫟讓蘇挽歌使用禁藥。


    “既然這樣,那你就用吧。但朕還是那句話,治的好小公主,朕會對你論功行賞,但如若治不好小公主,你還用了禁藥,那麽朕是不會放過你的。蘇挽歌,你可要想清楚了。”


    麵對小平安的安危,禁藥在陸櫟眼裏根本一文不值。隻要能治好自己的女兒,別說是用禁藥了,要了他的命都行。


    蘇挽歌點頭,謝主隆恩之後就迴離開了。


    過了兩日,小平安的病果然痊愈了。


    這次治好了小平安的病,蘇挽歌在宮裏的名聲可是日漸漲益。


    “是嗎,我可是真沒聽說。”


    那日中午,安夏白在乘涼喝茶,如珠把最近蘇挽歌在宮裏的名聲都對安夏白說了。


    “是呢,我聽說蘇挽歌現在還有了一夥支持者。但是她的支持者,好像有很多人都為非作歹。”


    “怎麽個為非作歹?”安夏白不明白,蘇挽歌在宮裏什麽地位都沒有,就憑著治好了自己的女兒,怎麽就能有大張旗鼓為非作歹的支持著呢?


    “都說蘇挽歌的支持者兇奴欺主。有很多次,我都碰見了幾個被欺負的哭天喊地的奴婢。”


    聽見如珠這麽說,安夏白眉頭緊皺,心想看來真要治一治療這不正之風了。


    自那日起,安夏白把所有仗著蘇挽歌名號的欺負過主子或者奴婢的人都抓了起來,每人打了五十大板,罰了三個月的俸祿。


    自那之後,宮裏就再也沒發生過這種事情。


    但是安夏白還是很擔心,為什麽這股風來的快,去的也快。


    自從上次安夏白刺激了楊曉之後,楊曉就一心想著自己跟陸房的事情。


    終於耐不住內心的好奇,她找到了安夏白。


    楊曉本來沒有想說自己跟陸房鬧的別扭,但是一來二去就被安夏白給套出來了。


    “你的意思是說,每次你沒有跟陸房一起進宮的時候,他都能碰上蘇挽歌?”


    楊曉點點頭,還說,自己和陸房一起碰上蘇挽歌倒是沒有什麽。可是自己沒有跟他一起進宮的時候他都碰上蘇挽歌,這就很難不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提前約好的。


    安夏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所以沒有枉自下定論。


    她安慰了楊曉,然後讓下人去尋陸房的夏洛,然後又找了一名太醫。


    “許太醫,蘇挽歌平時都跟什麽人接觸你知道嗎?”安夏白問。


    許太醫搖頭,說隻是經常能看見蘇挽歌跟一些婢女和官女子交往。而那些人大多前日都受了皇後娘娘的責罰。


    許太醫這麽一說安夏白就明白是怎麽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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