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臉貼上他胸口,滾燙的肉體之下包裹著一顆同樣熾熱的心髒。


    明知道他在忍耐,可就是控製不住想撩撥他。


    她承認,她是有點心理變態了,調戲他這種純情小冷貓是會上癮的。


    林一然把手搭上他的胸口,隔著薄薄的絲綢麵料,摸了摸他的胸肌,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她把腿壓在他身上,被他又硬又燙的某個部位硌得有些疼。


    “沈驚初,你這塊長時間處於興奮的狀態,對身體不好,小初初會壞掉的。”


    她動了動腿,手指逐漸下移到腰腹,嬌媚的嗓音蠱惑道:“要不要我幫你...緩解一下...”


    男人滾燙的氣息逐漸紊亂,緊繃的那根弦在一瞬間斷裂,他握著女孩作亂的小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窗外的月亮透過窗簾的縫隙露了點微弱的光進來,他的眼裏似乎有烈火在燒,周圍的一切都能被他這股邪火給燃盡。


    女孩瞪大眼睛直視著他,卷翹濃密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漂亮極了。


    她像是一顆香甜解渴的蜜桃,無時無刻不勾引著走向罪惡的深淵。


    “林一然,你明知道我體內有烈性病毒,還非要作死勾引我,當真不怕死是不是?”


    他的嗓子完全啞了,像是滾燙的沙礫摩挲過,渴的不行。


    林一然瞪大眼睛與他對視,他看她的眼神極其複雜,有欲望、有委屈、有怨念,更多是對她胡作非為的束手無策。


    沈驚初以前不清楚自己身體的兇險程度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就更加不可能再放任她胡來。


    她緩慢地抬手,摸著男人鬢角的汗漬,這灼人的體溫甚至比他發病的時候還燙。


    林一然皺了下眉,眼神變得嚴肅:“誰告訴你的?尤洪清還是李紳?”


    沈驚初輕扯了下唇,“林一然,你太小瞧我了,我想知道的事情,有的是法子查清楚。”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沒啥顧忌了。”她揪著他的衣領把人拉近,膝蓋抬起抵在他腿間那處,在他耳邊低語,“你難道沒聽過那句話,西裝褲下死,做鬼也風流。”


    話落,她伸出舌尖,刻意挑釁地舔了下他的耳垂,“我不怕。”


    沈驚初咬緊牙關,眼神逐漸變得狠厲,他冷冷地看著她,“好,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


    他低頭狠狠吻上她的唇,大手摟住她的後腰將人騰空抱起,天旋地轉間,她被他壓在床上。


    他身上的衣物盡褪,環在他脖子上的雙手被他扯下,壓在頭頂,十指緊扣。


    在男人熱情的攻勢下,林一然很快放鬆戒備,正當她要品嚐這得來不易的戰力果實,雙手突然被絲綢布料牢牢捆住。


    沈驚初突然抽身,單手摁住她的雙手,用被子將她一整個裹住。


    突然被包了粽子的林一然有些懵逼,扭了扭身體,卻無濟於事,“沈驚初,你突然發什麽神經?鬆開我。”


    他笑了笑,“你不是最喜歡玩捆綁遊戲,被捆的滋味,夠刺激嗎?”


    既然講道理行不通,那他隻好來硬的了。


    林一然憤懣地掙紮,奈何他捆得太緊。


    他眼神變得冷漠,不似之前那般溫柔,“林一然,別再折騰了,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唯獨這個不行,這是我的底線。”


    她可以不怕死,但他不能陪著她胡鬧。


    但凡有一點讓她感染病毒的風險,他都必須杜絕。


    “你若不肯,那我們的交易就隻能作廢。”


    說完,他轉身朝浴室走去。


    “沈驚初,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你算哪門子的情人。”她氣唿唿地衝他大喊,“我命令你現在放開我,不然我讓你小命不保。”


    他頓住腳,頭也沒迴,隻冷冷迴了句,“隨你。”


    林一然:“......”


    伴隨著浴室上鎖的聲響,林一然徹底放棄掙紮。


    “這油鹽不進的狗東西,怎麽這麽難搞,他還真要修仙不成,好好的,怎麽又急眼了。”


    林一然此刻算是明白,什麽叫做越努力越心酸。


    她接連做了幾個深唿吸,總算平靜了下來,“算了,他身體還沒穩定,確實也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


    本想等他出來後,跟他達成和解的,結果他人進去了快一小時都不出來。


    等到後來她都開始犯困,閉上眼就睡著了。


    兩個小時過去了,浴室的水聲才停。


    沈驚初從浴室裏出來,見她已經睡著,這才鬆了口氣。


    除夕將至。


    為了盡快讓黎冰曼和白藝璿這對擰巴的閨蜜和好如初,沈驚初私底下找薄義雄和沈衛平商量,想讓兩家一起在紫禦山莊過除夕,也能熱鬧許多。


    他這麽安排,也是為了林一然。


    林一然自小在極地洲長大,雖有華國血統,卻從來沒體驗過華國新年的氛圍。


    既然有這個機會,他也想盡可能給她製造一些溫暖快樂的迴憶。


    這些天,林一然都跟著沈驚初一同采買年貨,布置紫禦山莊,為了迎接新年做準備。


    兩人在街頭閑逛,林一然看見什麽小吃都想嚐,都想買迴家。


    “在華國過除夕得守歲,守歲和零食小吃最配了,而且今年人多,我們多買一點吧!”


    看她這麽興奮,沈驚初隻能笑著答應,“好,想買多少都行。”


    林一然興衝衝地跑向小吃攤位,沈驚初笑著跟上,跟在兩人後頭的賀文煜和羅奈,身上掛滿了大包小包。


    “早知道她這麽能買,就該開個貨車出來的。”賀文煜抱怨,“她這是要把這小吃街都搬迴去嘛!”


    “誒呀!你就閉嘴吧!有意見你又不敢當麵提,老老實實做你的工具人不好嗎?”


    “切~”


    林一然拿著手裏的蠶蛹和蠍子炸串,吃得津津有味,“這好香啊~你也嚐嚐。”


    她把蠶蛹炸串喂到他嘴邊,沈驚初下意識皺了皺眉,剛想拒絕,就聽她開口。


    “這玩意兒蛋白質可高了,吃了很補的。”


    看她一再安利,從來不吃這些的沈驚初,也隻好硬著頭皮咬了一個。


    “是不是還挺好吃的。”


    沈驚初勉強擠出笑,“嗯。”


    實際上他都不怎麽敢嚼,直接生咽下去的。


    “看你的表情,可不像啊!”看他吃得挺為難,林一然抿唇笑了,“你這樣子一看就沒挨過餓。”


    “難道你挨過餓?”


    “當然,我從三歲起就在基地裏跟著辰瑾修訓練,那老頭訓起人來,簡直比惡魔還可怕,隔三差五就給我扔原始叢林裏搞求生訓練,剛開始我也不樂意吃這些玩意兒,可人一旦餓急眼了,啥都能吃得下。”


    她舉起手裏的蠍子,“別說沒毒的蠍子,就是有毒的我也吃過不少,不過這玩意沒多少肉,要填飽肚子還得是野獸,比如野豬之類的。


    我七歲那年徒手打死過一頭二百來斤的野豬,那玩意兒烤著吃老香了,尤其那大腿上的肉,特別有嚼勁,現在想想還流口水呢!”


    “偶買噶的,我沒聽錯吧!她七歲在原始叢林裏,徒手打死了二百來斤的野豬,這說的是人話嘛!”跟在後頭的賀文煜聽了有些膽戰心驚。


    “如果這是真人真事,那她現在豈不是也能一拳打死我?”賀文煜後怕地瞪大雙眼。


    羅奈笑了聲,“現在知道咱主子為啥不敢反抗了?人家就是有這強悍的實力。”


    賀文煜咽了咽口水,後背都嚇出冷汗來。


    他之前應該沒給林一然留下什麽壞印象吧!


    如果有,現在補救還來得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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