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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護?你覺得我需要保護嗎?”


    “為什麽不需要?你一個女孩子上山,這蛇蟲螞蟻多,而且萬一遇到壞人,你怎麽辦?”


    洛洛搖搖頭,真心覺得這個理由扯,而且覺得可笑,“首先呢,我非常感謝你的好意,可能我這張臉和身板讓你覺得我好欺負,但是事實上,安瑾然你都不一定打得過我。所以,我不需要你的保護。請你離開。”


    洛洛鬆了鬆背包帶,繼續往山的東南麵走。


    順著這條小路,原本腳程快得話,還有半個小時就能翻過去,但是現在和安瑾然在這裏爭論一會兒不知不覺十幾分鍾就過去了,無意識之下,洛洛的腳步就快了很多。


    可腳下越是快,就越是容易出事,安瑾然在後麵緊緊追趕著更讓洛洛加快了步伐,一個不留神,腳下就滑了一下,剛好安瑾然眼疾手快扶了她一下,洛洛盡快站穩了身體。


    “怎麽樣?洛小姐,我這個護花使者當得還不錯吧。”


    “謝謝!”洛洛禮貌地道了謝,卻又繼續道,“我不知道你跟著我的目的究竟何在,但是,安瑾然,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聽清楚了,我沒有時間和精力甚至是興趣來陪你玩這場所謂的遊戲,無論你做什麽,請不要幹擾我。還有,請和我保持五米的距離。”


    簡單的一場交談,五米的距離,安瑾然是欣然接受,他跟在洛洛身後,一言不發,沉默一路。


    等洛洛趕到山的東南麵的時候,太陽已經露出了輪廓,日出總是很快,她必須盡快找到銅鈴草,否則,今天就真的白做工了。


    洛洛在可能的地方打著電筒仔細尋找,石頭縫裏,樹底下,這種地毯式的搜索最費時間,站起來伸個腰的功夫,洛洛一看安瑾然竟然坐在不遠處的石頭上閉眼愜意的休息。


    洛洛心思一轉,輕手輕腳地換了前進的方向。


    她剛一走,安瑾然就跟了上去。


    洛洛不禁唏噓,這人還真是毅力堅定。


    “你到底在找什麽啊?說出來我幫你找!兩個人找總好比一個人找強吧。”


    洛洛一想,是這樣,但是誰知道安瑾然是不是來跟蹤她的?


    倒不是她自己給安瑾然加戲,但是參考安瑾然以往的種種行為來看,這個人的信譽度實在是難以啟齒。


    可洛洛也沒拒絕:“鬆涼花。”


    鬆涼花和銅鈴草往往是生長在一起的,如果找到了鬆涼花,那麽銅鈴草肯定就在這附近。


    “鬆涼花?你找這玩意兒幹嘛?這市麵上一大堆,你們洛家難道沒有嗎?”安瑾然顯然不相信洛洛的說辭。


    “市麵上的都是風幹許久的,效果肯定不如新鮮采摘處理的,這點安大少不會不知道吧。安大少有心的話,就幫忙一起找,我十分感謝,或許找到了可以分給你一部分。不幫忙,也沒關係。”


    “我要那東西又沒什麽用,你自己收著吧。”


    語畢,安瑾然倒是認認真真地找了起來,這點讓洛洛格外詫異。


    或許這銅鈴草是在跟她逗著玩,但是這鬆涼花也在跟她逗著玩,這找了半個小時了,還沒看著影,洛洛看著露出了半個臉的太陽,心中的失望是越來越密。


    隻是忽地,安瑾然喊道:“洛洛,你過來看,是不是這玩意?”


    洛洛欣喜地跑過去一看,結果一盆涼水潑了下來。


    “安大少,你不會告訴我,你連鬆涼花長什麽樣子你都不知道吧?”


    “我知道呀,不過我看得和這個就是一模一樣,有區別嗎?”


    什麽一模一樣?這個根本就是野花!模樣半分都不像鬆涼花。


    洛洛牙一咬,按下了心中的想法:“有區別。這個像已經處理過的鬆涼花的標本,是我沒說清楚,我的問題。”


    她怎麽會知道同在調香世家的安瑾然竟然連鬆涼花都不認識!!!


    現在她既覺得可笑,又覺得不可思議。這安家還真的是獨樹一幟,與眾不同。


    “那你跟我說說這個鬆涼花長什麽樣!”


    洛洛想了想,還是道:“白色,花瓣像月牙,花蕊呈淡黃色,花幹上又一層白色的絨毛。”


    “好的,我知道了。去找吧。”


    看著安瑾然彎著腰看起來那麽認真尋找的樣子,洛洛心中油然而生一種不靠譜的想法。


    可是她也不好在說什麽,隻好埋頭繼續找起來。


    隻是沒過一會兒,安瑾然又喊道:“找到了找到了,洛洛你快來看。”


    洛洛大步跑過去一看,果然又是白興奮一場。


    “安大少爺,你是色盲還是我是色盲?這花瓣是淡粉色,而且花幹上沒有白色的絨毛。”


    “是嗎?”安瑾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可能是我太激動了!不好意思啊,我繼續找。”


    洛洛無奈的抓了抓頭發,這個節點,她還能要求什麽呢?對不對?


    人家都願意幫你找了,要求不要太高,包容包容。


    可是,包容你個錘子喲!她現在心裏跟一輛摩托車在跑一樣,亂糟糟的。


    站在原地深唿吸,沉澱了一會兒,洛洛再次踏上了找銅鈴草的路。


    可是,殺千刀的,沒過一會兒,安瑾然又叫了起來:“洛洛!!!”


    這次絕對是扯著嗓子喊得,洛洛站起身問:“怎麽了?”


    “你來一下!”


    “幹什麽啊?你找到了?”


    “沒有!”


    “那怎麽了?”


    “反正你來一下,”安瑾然想了想又說,“算了你別來了!”


    “????”洛洛腦子裏一下冒出了很多個問好,但鑒於他這可憐的分辨力,她隻好往安瑾然那裏走過去。


    隻是,剛走到一半,安瑾然突然倒吸了一口氣,喊了一聲,坐在了地上。


    洛洛過去一看,發現他小腿上正好有兩個壓印。


    “別動,你被蛇咬了!”洛洛皺眉嗬斥道。


    “我知道。”安瑾然淡定地說。


    “所以你喊我就是想告訴我你被蛇咬了?”洛洛一邊從包裏拿醫藥包,一邊無力吐槽。


    “也不是,我是想讓你來幫我趕蛇,但我一想,你來了蛇不是攻擊的更快,我這不是讓你別來了嘛!”


    “那你還真是好心,我倒是要謝謝你!”洛洛麻利地在安瑾然的大腿上勒緊了繩子,從包中拿出了小刀。


    “你幹什麽?我就算再壞也不至於讓你趁我病要我命吧!”安瑾然緊張地一把抓住了洛洛的手。


    “無語!”洛洛白了他一眼,“不想死就別管,為你這種人進監獄,背上殺人犯的罪名,我才是虧大了。”


    洛洛用消毒水把刀消毒完,就看見安瑾然十分緊張,她隻好提醒道:“你最好現在拿起電話打急救電話,也最好不要緊張,加速心跳和血液循環。”


    洛洛一邊說,一邊在安瑾然的傷口上化了一個十字刀口,用力地擠毒液。過兩分鍾鬆鬆繩子,繼續擠,然後又用藥水衝洗,重重複複做了十幾遍,洛洛從包裏拿出了藥,一部分敷在了傷口上,一部分遞給了安瑾然。


    “這是蛇藥,你吃了,我不知道咬你的蛇毒性多大,但是一般情況下救治得當,就不會死。所以,你還是趕緊打電話叫救護,消防。”


    “沒信號!”安瑾然說。


    “沒信號就繼續打!你好好待在這裏。”


    “那你去哪?”


    “找鬆涼花。”


    “什麽?洛洛,為了你我都被蛇咬了,你還有心思找鬆涼花?”


    什麽叫為了她?洛洛轉身看著安瑾然,懶得跟他計較。她從包中撈出一包硫磺粉和藥水扔到了他麵前:“自己在身上撒點。”


    眼睜睜看著洛洛繼續尋找,安瑾然臉上變幻莫測。


    隻是沒過一會兒洛洛又迴來了,手裏還多了一把不知名的草,她拿起石頭放在石頭上搗碎了敷在了安瑾然的傷口上。


    “原來你不是去鬆涼花,是給我找藥去了啊!”


    “收起你的臆想,我救你,不過是人之本性。沒有那麽多原因。剩下的你自己來,包好了,隔兩分鍾把繩子鬆一鬆,如果你不想以後腿出毛病。”


    安瑾然一聽,立馬鬆開了繩子,又綁了迴去。


    而做完這一切,太陽早就升了起來,霧氣漸散,今天的尋找以失敗告終。


    洛洛疲憊地揉了揉眼角,沒有說話。


    可是安瑾然卻一刻也停不下來。


    “洛洛,如果我要死了,你要記得常來看我。生前得不到你的青睞,死了得到你的目光,還是因你而死,我算是此生無憾了。”


    “你可閉嘴吧真的!別說什麽為我而死,我沒有拿著刀架在你脖子上讓你跟來,還有……死不了!”


    “果然你還是不希望我出事的!”


    “你能不能閉嘴讓我安靜一會兒!拜托了!如果實在覺得沒事幹,你就繼續打急救電話好嗎?”洛洛有些不耐煩,眉宇間全是疲憊。


    沒有找到銅鈴草,這不是安瑾然的錯,可是此時此刻,她已經很是極力地在控製自己的性子。


    手機沒信號,讓她想聯係顧千帆都不行!


    或許被洛洛的樣子嚇到,也或許真的感受到了洛洛的排斥,安瑾然安靜了一會兒。


    可是沒過一會兒,他突然喊道:“洛洛,我可能真的要掛了,現在我覺得頭很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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