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可以確定了。”唐陽說完就睜開了眼睛看著眾人。
“確定什麽？”譚鬆問道。
“這是一起謀殺案。”唐陽說道。
“既然如此，那他的司機嫌疑最大，李澤宇，馬上對他實施抓捕。”譚鬆嚴肅的說道。
“是！”李澤宇喊了一聲，然後看著白素秋問道：“司機叫什麽名字？他住在什麽地方？”
“他叫王學兵，住在哪裏我不知道。”白素秋說道。
李澤宇沒有再問，立馬跑出辦公室。
這時，白素秋突然站起身給唐陽鞠了躬，感激的說道：“謝謝您！”
唐陽急忙擺手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不必這樣。”
其實誰都知道，要不是唐陽，章學政的死一定會被定性為心髒病突發死亡，白素秋怎麽可能不感激他。
“嫂子，我讓人送你迴去吧。”譚鬆說道。
“不行！我要看看王學兵的心是不是黑的，我們家老章對他很不錯，他怎麽能下得了這樣的毒手。”白素秋恨聲說道。
唐陽歎了口氣，輕聲說道：“章學政的司機現在是有嫌疑，但是嫌疑不等同於罪犯，我們也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幹的。”
另外一邊，李澤宇帶著三名警員開著一輛警用麵包車去了章學政上班的地方，經過打聽知道了王學兵住在紡織廠職工小區。
王學兵是個將近五十歲的中年人，頭發已經白了一半，自從下班迴來就一直在唉聲歎氣，現在吃飯也是愁眉苦臉。
“唉！齊領導怎麽說死就死了呢。”王學兵放下吃了一半的飯碗，歎了口氣說道。
“老王，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發生，你也不要愁眉苦臉的了，吃飯吧。”他老婆陳翠雲說道。
他的兒子王江山也說道：“爸，齊領導平時對我們家很照顧，就是我在廠裏的工作還是他給安排的，明天我們去看看他吧。”
“唉，看看也好，即使是人死了，我們也不能忘恩。”王學兵歎息說道。
“現在齊領導到底是怎麽死的還不知道，還是先不要去了，等有了結果，開追悼會的時候我們再去也不遲。”陳翠雲說道。
王學兵想了想，點頭說道：“也行吧。”
“咚、咚、咚、、”
重重的敲門聲傳來，王江山放下筷子走到門邊，打開門一愣，說道：“你們這是、、”
“我們是刑警隊的，我叫李澤宇，這是我的證件，請問王學兵在不在。”站在門口的李澤宇說道。
王學兵一聽見是找自己的，立即站起身走過去，說道：“我就是王學兵。”
“有一件案子，請你和我們迴去調查一下。”李澤宇麵無表情的說道。
“好的，沒有問題。”王學兵不用問也知道是章學政的案子，他是司機，配合調查這也在意料之中。
身後的陳翠雲擔心的喊了一聲：“老王！”
王學兵轉身看著陳翠雲一笑，說道：“不用擔心，我一會兒就迴來。”
現在沒有證據，所以李澤宇也沒有給王學兵上手銬，不過那三名警員把王學兵看得很緊。
押上警車後，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王學兵坐在那裏表麵上很平靜，心裏卻非常緊張，活了幾十年，這還是第一次坐警車。
半個小時後，警車拐進刑警隊。
當他們上了樓，碰到章學政那些家屬的時候，引起了一片混亂，不過也周圍的警員立馬圍了上來，倒也沒有引起什麽亂子。
推開門走了進去，李澤宇跟在王學兵身後說道：“進去吧！”
來到這裏，王學兵的臉上再也不能保持平靜，他很緊張。
當然這也給人一種錯覺，這個家夥肯定有問題，不但李澤宇有這種感覺，就連譚鬆看見他第一眼的時候也不例外。
譚鬆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學兵，冷聲說道：“知道為什麽把你帶來嗎？”
“知道，是關於章領導齊的事情。”王學兵點點頭說道。
“今天早上你是幾點去接章學政上班的？”譚鬆接著問道。
“我每天早上六點三十分在家裏出來，坐公交車到單位，然後開著車去章領導家樓下，領導在七點會準時下樓，七點三十分到達單位。”王學兵說道。
“今天早上，七點三十分到九點四十分這個段時間你在哪？”譚鬆再次問道，語氣也越來越冷然。
“我把車停好後，就到休息室休息，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王學兵感受到這個氛圍神情也越來越緊張。
“誰能給你作證？”譚鬆冷聲問道。
王學兵一下子就愣住了，臉色突然變得蒼白，顫抖著說道：“沒有人，我是聽見外麵有人喊出事了，才醒過來，等我跑出去問才知道，是領導出事了。”
“嘭！”
譚鬆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厲聲說道：“我告訴你，章學政是中毒死的，我們在他茶杯裏化驗出有毒物質，這種毒能讓人在三分鍾之內死亡，而你是唯一近距離接觸他的人，毒是不是你放在章學政的茶杯裏的？”
王學兵一個激靈，急聲喊道：“我沒有，領導對我恩重如山，我怎麽可能會害死他，再說，我把車停好之後就迴休息室了，怎麽會在他茶杯裏放毒。”
“誰能證明你在休息室？坦白是你唯一出路，不要頑抗到底。”譚鬆再次厲喝一聲。
王學兵看見譚鬆嚴肅冰冷的臉色，雙腿開始哆嗦，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沒有，我沒有害死領導。”
唐陽一直在皺眉沉思，這個時候他走過去拍了拍王學兵的肩膀，輕聲說道：“不要緊張，迴答我一個問題，你知不知道章學政有口腔潰瘍？”
王學兵愣了愣，才說道：“我不知道。”
唐陽低著頭思考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看著他森然的問道：“章學政喜歡喝茶，對嗎？”
“對。”王學兵顫聲說道。
“他平時喜歡喝什麽茶？”
“烏龍茶，我記得領導曾經和我說過一次。”
唐陽迴頭看向白素秋問道：“章學政的茶，都是誰買的？”
“因為誰都知道他喜歡喝茶，尤其是烏龍茶，所以過年過節，很多人都會買點送給他，除了茶，他從來都不收任何禮物。”白素秋有些猶豫的說道。
唐陽聽完在身上拿出那盒藥，對著白素秋揚了揚說道：：“章學政有口腔潰瘍，除了你之外沒有人知道，那這藥是你買的嗎？“
白素秋臉色一變，有些憤怒的說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是懷疑我嗎？”
“不要誤會，現在請你迴答我的問話。”唐陽輕笑一聲說道。
白素秋深深的踹了口氣，才說道：“我沒有給他買過藥。”
唐陽猛然一轉身，雙眼死死盯著王學兵，厲聲說道：“你在撒謊，章學政有口腔潰瘍你知道，而這藥也是你買的對吧？！”
大顆的汗珠在萬學兵額頭上流了下來，看著唐陽的眼神有些躲閃。
“嘭！”
還沒等唐陽說話，譚鬆又狠狠拍了下桌子，把唐陽的話硬生生給拍了迴去。
“為什麽撒謊？說！你心虛是不是？”譚鬆厲聲喝道。
王學兵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
“哼！無法迴答是嗎？好，我幫你迴答，章學政中的毒，必須要通過傷口才有效，而章學政的口腔潰瘍，正好滿足了這個要求。”譚鬆說到這語氣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知道他有口腔潰瘍的人，隻有兩個，一個是他老婆白素秋，現在就坐在這裏，另外一個就是你，而作為領導的司機，幫領導拿東西是你的職責，一定是你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在茶裏注射了毒劑。”
“我沒有！”王學兵這下是真的慌了神，有點失去理智的喊道。
站在後麵的李澤宇突然說道：“沒有？你明明知道領導有口腔潰瘍，為什麽不承認？”
“我、我害怕、”王學兵顫抖著聲音說道。
“你在怕什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做了虧心事，所以才害怕對不對！”譚鬆繼續說道。
這樣的輪番轟炸，真的讓王學兵有點崩潰了，尤其是這樣的有罪推斷，更給王學兵這種從來沒有進過警局的人，造成了很強大的心裏壓力，內心更是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我沒有！我沒有害死領導，你們要相信我。”王學兵慌亂的喊道，一邊說一邊喘著粗氣，大腦一片空白。
譚鬆和李澤宇對視一眼，現在這個時候，王學兵的心理防線是最容易打開的。
“說吧！是誰給你提供的毒液，是誰指使你在章學政的茶裏投毒的，我還是那句話，坦白是你唯一的出路。”譚鬆突然輕聲說道。
“我沒有！我沒有害死領導！”王學兵一個勁的念叨著。
譚鬆剛想說話，唐陽擺手阻止，拍了拍王學兵的肩膀，說道：“早上你去接章學政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他接觸過什麽人？”
“沒有！領導是一個人下來的，他的手裏確實拿了一包茶，我接過來就放到了前麵的操作台上，然後領導就上了車，中間也沒有停留，直接到了單位裏麵。”王學兵雙眼無神的看著唐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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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王學兵，住在哪裏我不知道。”白素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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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白素秋突然站起身給唐陽鞠了躬，感激的說道：“謝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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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陽歎了口氣，輕聲說道：“章學政的司機現在是有嫌疑，但是嫌疑不等同於罪犯，我們也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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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學兵是個將近五十歲的中年人，頭發已經白了一半，自從下班迴來就一直在唉聲歎氣，現在吃飯也是愁眉苦臉。
“唉！齊領導怎麽說死就死了呢。”王學兵放下吃了一半的飯碗，歎了口氣說道。
“老王，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發生，你也不要愁眉苦臉的了，吃飯吧。”他老婆陳翠雲說道。
他的兒子王江山也說道：“爸，齊領導平時對我們家很照顧，就是我在廠裏的工作還是他給安排的，明天我們去看看他吧。”
“唉，看看也好，即使是人死了，我們也不能忘恩。”王學兵歎息說道。
“現在齊領導到底是怎麽死的還不知道，還是先不要去了，等有了結果，開追悼會的時候我們再去也不遲。”陳翠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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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學兵一聽見是找自己的，立即站起身走過去，說道：“我就是王學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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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七點三十分到九點四十分這個段時間你在哪？”譚鬆再次問道，語氣也越來越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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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學兵一下子就愣住了，臉色突然變得蒼白，顫抖著說道：“沒有人，我是聽見外麵有人喊出事了，才醒過來，等我跑出去問才知道，是領導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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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撒謊？說！你心虛是不是？”譚鬆厲聲喝道。
王學兵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
“哼！無法迴答是嗎？好，我幫你迴答，章學政中的毒，必須要通過傷口才有效，而章學政的口腔潰瘍，正好滿足了這個要求。”譚鬆說到這語氣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道：“知道他有口腔潰瘍的人，隻有兩個，一個是他老婆白素秋，現在就坐在這裏，另外一個就是你，而作為領導的司機，幫領導拿東西是你的職責，一定是你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在茶裏注射了毒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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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我沒有害死領導！”王學兵一個勁的念叨著。
譚鬆剛想說話，唐陽擺手阻止，拍了拍王學兵的肩膀，說道：“早上你去接章學政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他接觸過什麽人？”
“沒有！領導是一個人下來的，他的手裏確實拿了一包茶，我接過來就放到了前麵的操作台上，然後領導就上了車，中間也沒有停留，直接到了單位裏麵。”王學兵雙眼無神的看著唐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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