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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琪忙道:“大人何出此言,文琪隻是想盡些綿薄之力,雖然唐突,並無冒犯之意,大人何不聽小的把話說清楚,再趕文琪也不遲。燃文”


    縣令吐出一口氣,指著下麵的侍衛,很頭痛地說出了自己的鬱結之氣:“不管爾等是什麽來頭,又出於什麽目的,背後是不是有什麽人指使。”


    又自我嘲諷地說道:“對,我都敗成這樣了,還用人算計嗎,隻要我活著,那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笑話也罷,出於公心也罷,其它也罷,反正這個庸官的名聲早已被同僚們笑話去了。


    無論如何指點我個人,我都認,唯獨不能罵我任翼廣是個不為民做主的狗官。”


    說到這裏一臉氣憤:“真娘的還不如做狗官呢,狗官還能耀武揚威,你看我這裏算什麽!”,情緒激動之處,做官的也會爆出粗口。


    “頂上用的都派去巡街了,我治下的捕頭從來沒有在治所歇口氣,早出晚歸的,各個關卡巡邏,我就這點兵力,依舊擋不住亂子叢生。


    你看我這裏,留下的也不過是些灰頭兵”,說著神情沮喪還有點自怨自艾,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老任我真憋屈死了。”


    文琪更傻眼了,從家裏走出來幾個月,還沒見過這樣做官的,這,這,這要如何做呀?


    作為一個男人,趙承眸更能體會這種心情,走上前,拍了拍縣令大人的肩膀:“或許,我們真能幫大人度過此次難關,何不聽聽?”


    任縣令發了一頓牢騷,此刻冷靜下來,對兩人道:“兩位不必說了,當初我也是壯誌淩雲,誓滅山賊,可現在什麽都別提了,兩千餘人鬥誌昂揚地去,折進去的都是精兵,迴來都不足千餘人,任某給我的鄉親們一個什麽交待。”


    說著捶胸道:“我看兩位也算富家子,腦子一熱,做些自認熱心腸的事,本官不計較你們的冒失,你們上別處行俠仗義去吧,這裏不是兩位玩的地方!”


    看著任縣令如此頹廢模樣,算了,直入主題吧:“現在還有多少兵力?”


    任縣令冷然道:“有再多兵力,我也不打算再攻打什麽山寨,如果兩位想送死,也不要拉上我們這些壯力”,皺了皺眉:“這些人不止上有老下有小,現在還要守衛縣城安全。”


    文琪看不得便是這麽一副消極模樣,這算什麽,一朝被蛇咬,什麽血氣方剛都沒有了,表情冷淡,聲音有力,很不客氣地給人澆冷水:“你這整個縣都成篩子了,你確定你這是在守衛。


    防守也不止一種防法,攻在某種意義來講也是種防,總比你兵力分散,夜夜防賊強吧,這一個縣方圓都要百裏,再怎麽分兵也分不過來,行了行了,別這麽一副天要踏下來,無路可走的樣子,我已經有想法了,大人聽聽再迴絕也不遲,占用不了大人多少寶貴時間。”


    任縣令聽到充滿活力又態度冷硬的話,心裏也是一振,繼而還是擺了擺手:“你就是把天說下來,本官也不同意,誰要動這點兵力,就是要任某的命。”


    文琪也不給他說廢話,直接在桌子上抽出狼毫筆,在桌子上鋪了一張


    宣紙,大手一揮,紙上勾勾畫畫,畫了這一方的輿圖。


    手向河道兩岸劃拉了一下,開口道:“各地都有地方勢力,豫州也不例外,大人在這裏做官多年,肯定知道這一方的士族豪紳,可以借調他們的兵力,這是一部分兵力來源。


    另外大人手裏也能抽出幾百人,這也算一部分兵力。


    這幾日,我們也在這裏走訪過,向南走有一個伏牛山,那裏少說也有兩千餘人的賊匪,這些兵力或為我所用,或牽製嵩山山匪,也可以算上一部分兵力,當然這一個不太好把握,我隻在這裏提一下,萬不得已,還是不會打他的主意。


    隻此時,說的是全局,各種兵力都要算在內的,就算不為我所用,也不能為敵方所用,否則對我方大大不利。


    還有本縣子民,難道就沒有幾個願意保衛妻兒老小,直接端了他們老窩的有血青年,可以招攬一部分兵力。


    當然還可以向三川郡守借調兵力,這一個最後如果借不到兵力再說,畢竟三川郡治下有那麽多縣,不可能隻照顧我們這一個縣,你說你有困難,哪個縣又沒有困難呢?還要經過層層審批,所以隻能作為備選,這麽多條路,不試試怎麽知道就行不通呢?”


    趙承眸聽著文琪說的這些話,很是耳熟,周表哥(莊王)說過,父親也說過,雖然內容不盡相同,然路數卻有異曲同工之妙,很有周表哥處理政見之風,也有父親沙場秋點兵之骨,一個尚書府能有這麽好的苗子嗎?令人費解,這媳婦也太厲害了,阿琪呀,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出彩,這以後要做你夫君的我該有多大壓力呀,看來自己也要奮發圖強了,否則以後怎麽振夫綱,怎麽在她麵前瑟。


    任縣令靜靜聽著,聽得很認真,還頻頻點了點頭,狐疑地看了一眼文琪:“你是誰?上過戰場,看著年齡也不像。”


    文琪搖了搖頭,本來要露出訕訕的表情,可想到麵前之人現在正是低彌期,臉一正,搖了搖頭,聲音依舊鏗鏘有力:“戰場的將士甚得文琪敬佩,若用得著文琪一日,定當馬革裹屍,就算埋骨黃沙,毫無怨言”,這幾句話說得人熱血沸騰,文琪清了清嗓子:“讀書廣泛罷了,文琪獻醜。”


    趙承眸盯著文琪,眼中閃過亮光,若要上得戰場,安撫將士絕對一把好手,夫唱婦隨,帶上阿琪是對的,隻是阿琪這體力,歎了口氣,看來得好好鍛煉媳婦了。


    文琪覺得這會兒是不能露怯的,話語間也是強硬有力,看著縣令大人目露亮光,可不能就這麽散了,若是給人繞到紙上談兵之嫌,還要費一番口舌。給人力量最好的方法就是給他信念、信心,心誌堅定,驅走失敗陰影,這心魔真能把一個人摧垮的。


    走到趙承眸身前,拍著趙承眸的肩膀道:“這位是少將軍,他父親可是現任靖國公趙將軍。趙將軍,你還信不過?”


    任縣令點了點頭,看向趙承眸:“少將軍父親可是守護臨姚城的趙將軍,可是當年手執冷峰劍單挑敵營八名大員的趙將軍。”


    趙承眸看了一眼文琪,本不欲說自己家底的,自己心裏也沒譜,萬一辦砸了,


    日後父親少不得斥責,還要跪祠堂。


    為了眼前之人,心一橫,點了點頭:“家父便是守護臨姚城的趙真趙將軍!”


    任縣長點了點頭:“可有什麽能證明兩位的身份?”


    趙承眸從自己腰上解下長劍:“世代相傳冷峰劍為證。”


    任縣長接過長劍,看了看劍身,外表毫不起眼,與普通劍毫無區別,手柄處刻著小篆字“冷峰劍”,字跡工整,遒勁有力。


    刀劍出鞘,眸光一閃,確實一振:“我一個文人也不懂什麽寶劍,隻覺劍氣森冷,劍仞鋒利,心生膽寒,難道這就是寶劍出鞘之氣。


    估且信兩位,隻要兩位手上能湊齊千五百之眾,我可再借給兩位七百兵力,這已是極限了,若這次再兵敗,任某也隻能向上以死謝罪了。”


    文琪道:“好!我們這便動員其它兵力,大人可要說話算話。”


    任縣長:“自然!隻要有兵力,吃喝費用都走公,這個任某還是有信心做到的。”


    文琪眼中閃過亮光:“好,我們這就做準備!”,本來打算向任縣令詢問地方豪紳士族兵力的,可這剛起的一點士氣,隻怕這一問,被人一擊之後的縣令心思敏感,難免又要動搖,也隻能另尋他法,底下多做功課了。


    趙承眸和文琪住在了新興縣鎮的聚興客棧,晚上兩人在大廳用膳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多日未見的趙承眸小跟班叢叢。


    叢叢看到趙承眸,兩眼泛紅,見禮後對趙承眸道:“世子外出,也不帶上叢叢,夫人很是擔心世子。”


    趙承眸道:“府上還好嗎?”


    叢叢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趙承眸道:“你這是怎麽了?”


    叢叢支支吾吾的。


    趙承眸不耐地擺了擺手:“行了,我知道了,一定是母親讓你騙我,說她身體不舒服。老把戲了,這次你就別迴去了,跟在我身邊,免得母親再尋你出氣。”


    叢叢眼中閃過亮光:“是,世子!”


    叢叢看到文琪,作為趙承眸身邊的小廝,也知道自家主子嘴裏念的,心裏想的都是眼前這人,頭微低,對文琪施了一禮:“見過沈姑娘。”


    文琪擺了擺手:“叢叢呀,這出門在外,你還是喚我沈公子吧。”


    叢叢道:“這,這,這......”


    趙承眸也覺得帶著文琪穿男裝,行動方便隨意些:“叢叢,就按阿琪的意思來,以後阿琪的話就是我的話,照辦就是,明白了嗎?”


    這什麽意思,那就是眼前這人以後會是自己的主子,什麽人能成為自己的主子,那就是世子夫人,叢叢連忙道:“是!”


    文琪聽著主仆兩人在談論自己,話語間很是怪異,不過此時的他心思也沒在這些細枝末節上,倒也沒說什麽。


    二樓趙承眸房間。


    兩人分坐,叢叢侍在一旁。


    文琪喚趙承眸:“趙兄,我這裏有些東西,想要你幫我處理。”


    趙承眸狐疑地看了一眼文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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