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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徐娘一聽眉毛彎彎,她道:“小公子可帶夠了銀子,姑娘外出一次可要百兩的!”


    文琪張大了嘴巴。


    那徐娘一看這表情,腰一扭,臉上一沉,手帕向外甩了甩,像趕蒼蠅:“走!走!沒事別上這兒搗亂!”


    傅淳從懷裏掏出二兩銀子放到桌子上,注意!是二兩銀子。


    徐娘用手帕遮唇,低低地笑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輕蔑,陰陽怪氣地道:“呦!兩位是還沒睡醒吧!看著兩位氣度不凡,原來連落魄公子都不如,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麽地方!”


    說完撿起那二兩銀子向傅淳臉上甩去,聲音一冷:“活得竟連我這戲子都不如”。


    眼中閃過一絲輕視“枉為男人,快快滾出去!別礙媽媽的眼!”


    文琪看著那銀子朝傅淳臉上砸去,還有那句對“枉為男人”,眼睛都看呆了,脖子好涼呀!


    隻見傅淳臉一側,那銀子摔到地上滾了一個圈,抽出長劍抵在那徐娘脖子上道:“找死!”。


    側頭對文琪道:“你要找什麽人,我看就她了!”


    又把那長劍頂了頂徐娘的脖子:“可會唱歌,可會跳舞!”


    那徐娘向上招了招手,立刻有二十多打手跳下來。


    傅淳長劍一揮,那徐娘尖叫了一聲,捂住了雙眼,空中傳出“啊”的一聲!又傳出一聲“啊!”,這第二聲是文琪叫的,傅淳看了文琪一眼:“你喊什麽?”。


    話未說完,隻見幾縷發絲在徐娘身旁盤旋飄落到腳邊。文琪睜大了雙眼,把嘴巴閉上,又開口說了一句:“沒什麽?”


    那徐娘摸著自己的脖子,腿一軟就要倒地,眼睛一翻就要暈過去。


    傅淳把那徐娘向上提了提,對文琪道:“別讓她暈過去!”


    文琪在那徐娘的虎口處紮了一針,那徐娘緩緩睜開眼,看見傅淳,嘴唇哆嗦:“我沒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用手帕拍了拍自己的臉,吐出一口氣。


    她道:“壯士有話好說,奴家怕呀!”


    傅淳盯著徐娘的眼睛道:“跟著我走,完事,放你迴來!”


    那徐娘顫巍道:“奴有眼無珠,壯士饒命,我可以,我可以給你錢!”說完就要從脖子上摘那些珠寶首飾。


    傅淳道:“閉嘴!我沒有那麽多的耐心,我說什麽你就做什麽,不要惹怒我。”


    文琪仰起小臉看向傅淳,詢問道:“是不是找一位妙齡女子呀?”


    傅淳道:“都一樣!”


    文琪狐疑地看著傅淳:“一樣嗎?”


    傅淳道:“都是女人!”


    文琪又一次怔住了,點了點頭,也說了一句:“都是女人!”


    三人再次來到府衙前,傅淳示意那徐娘去敲鼓。徐娘張了張嘴。


    傅淳道:“少廢話,不用問為什麽,照辦就是了。”


    徐娘雖說是半老,可人家還是徐娘呀,扭動腰枝,那敲起鼓來,隻考濾風姿,鼓錘落在鼓上,鼓點很有種接不上氣的感覺,像是被什麽東西卡住了喉嚨。


    傅淳覷了一眼徐娘,臉色憋青,扭頭問身側的文琪:“大街上隨便找一個就可以升堂喊冤,為何要找這麽一個一無是處的蒲柳?”


    文琪一臉淡然:“這你就不懂了,這文官對這種匍在腳下的下九流,眼神隻是鄙夷,卻不會看在眼裏,況且又是一個弱女子,雖然你抓了一個又老又弱的女子,不過還是有些風韻的,一個匍匐在自己腳下的娼妓對任何人都是毫無力量的,這也是弱勢有弱勢的用處。”


    傅淳鐵青的臉上歸於平淡,頻頻看了文琪兩眼,嘴角翹了翹。


    傅淳看著衙門方向也沒什麽動靜,大步走上去,接過大錘,咣咣地敲著,震的耳膜都嗡嗡的。


    不一會兒,那捕頭就來了,看到又是這兩人,狐疑地看著這三人:“又來搗亂”


    又向外擺了擺手:“快走!快走!小心吃板子!”


    文琪指了指旁邊那個徐娘:“媽媽有委屈,還望大人通融一二!”


    那徐娘看到這捕頭,竟嗚咽了起來,偷眼瞟了一眼傅淳,傅淳給了她一個冷冷的眼神,那嗚咽之聲嘎然而止。


    那捕頭看著眼前哭得很是傷心的女人,那一臉的憋屈,心想或許這幾人真有什麽委屈也說不定的。


    那徐娘要是知道這小子如此想,真想大喊兩聲,你長眼睛了沒?你長眼睛了沒?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不是一夥的!


    如此三人隨著捕頭穿過縣衙門,沿著中間的通道入得大堂。


    入得大堂,兩排站著的是捕塊,哪有什麽大人。


    傅淳道:“縣令大人呢?”


    那捕頭道:“等著吧!要是著急,再敲兩聲鼓也是可以的!”


    傅淳壓著情緒道:“去請!”


    那捕頭哼了一聲,站在一旁。


    傅淳曆聲道:“我倒要看看一個小小的縣令,是誰給他這麽大的膽子?”說完大步向內室走去。


    那捕頭上前阻攔。


    傅淳捉住那捕頭的胳膊一把摔了那捕頭一個趔趄,眼睛眯著那捕頭道:“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官不官,役不役。滾開!”最後兩個字聲音冷冽。


    跌坐在地上的捕頭愣住了,抬頭看著眼前這人,那種威壓之勢壓的肩膀都抬不起來,再加上這次這人還帶著一個苦主呢,沒有理由強攔,江大人,這個刺頭還是交給您老人家吧。如此也就做做樣子......


    幾人從大堂右側後門入得後衙,北麵是一排房子,與大門和大堂在一趟中軸線的應該是會客廳,會客廳東麵一間是起居室,會客廳西麵看著有兩三間的樣子,沿著抄手走廊向西看,西屋有三間陪房,中間那一間從屋門向內望去,隱約能看到博古架,應該是書房。


    傅淳望了一眼,直接走向客廳左側的主屋,走到內室門口,室門緊閉。


    傅淳眼神縮了縮,手握成拳狀,一身威壓之勢,大腳一伸,隻聽“哐”的一聲,半扇門板直接撲到地上,濺起一地灰塵,地麵都震了震,另半扇門還在那晃悠呢。


    徐娘捂住了嘴巴,眼睛都不會眨了。


    聽到從室內傳出“哇!”之聲,聲音刺耳。


    又聽到一個渾圓的聲音含糊道:“寶貝!你在搞什麽,聲音小點,讓爺再睡一會兒?”


    三人入得內室,帷幔低垂,還能聽見一陣唿嚕聲,隱約可見帷幔後有一名女子,捂著嘴巴,連話都不敢說了。


    文琪進來後看見.....,下意識地捂上了眼睛,驚叫了一聲:“啊!”。


    傅淳奇怪地看了一眼文琪,皺了皺眉。


    泡在風月場所的徐娘看著文琪道:“小公子比女子還讓人憐愛。”


    文琪訕訕把手移開,站正身姿,抬起下頜,哼了一聲,大聲道:“本公子更喜歡彪悍的娘兒們!”來增加自己是個純爺兒們,還是個很強的爺兒們。眼神從那那床的方向收迴後,是一眼都不向那個方向瞟的。


    那徐娘手帕遮唇,看著文琪清秀的麵容,低低地笑了。


    文琪頻頻看了徐娘兩眼,鼓著腮幫子,模樣很是懊惱。


    帷幔內的女子這時動了動,推了推身邊的男子,那男子捉住女子的手道:“靈兒,別鬧!”


    女子眼神閃爍,聲音顫抖:“有,有,有刺客!”


    那男子又說了一句:“爺還入不了那些刺客的眼!”


    傅淳走到床旁,掀開帷幔,一把揪住那男子道:“屍位素餐、朝廷蛀蟲,去死!”


    那男子這會兒也醒了,目露驚孔,大喊道:“來......”人字還未說出口,腦袋已被狠狠甩在床塌上。


    文琪這會也顧不上羞愧了,上去拉住傅淳的手:“現在這人還有用,事後再處置,正事要緊。”


    傅淳對那男子道:“趕緊更衣!若讓我再看你一次拿著俸祿,不做事,直接可以去死了!”說完拽著文琪向外走去,站在會客廳外的抄手走廊,等著屋裏那個色令智昏的家夥。


    後麵跟著再次怔住的徐娘。


    不一會,那男子出來了。


    身材渾圓,大圓臉,短脖子,短眉,眼小卻很黑,少許四寸長的胡子,身穿一身綠色官袍,年齡大概是不惑之年。


    那男子望向傅淳,指著傅淳的鼻子,還向後縮了縮,手扶著門框:“你是誰?”


    傅淳聲音冰冷:“朝廷之人!知道些不該知道的,會死得很快。名字?”短短幾句話,盡顯威嚴。


    那男子沒有迴答傅淳的話,又轉頭看了一眼文琪,又看了一眼徐娘,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從地門檻處走處,還晃動了一下身姿,小眼迷離,看向徐娘:“呦,這不是方老板嗎?當年王某人遙望方老板美人之姿,可叫王某人幾宿睡不著覺!今日方老板怎麽有空,來我這清水衙門。”


    徐娘露出一個苦笑,掩唇道:“梅蘭隻是蒲柳之姿,給梅蘭幾個膽子,也不敢來大人這裏造次!”


    那男子道:“哦,你叫梅蘭呀,當年亳州一舞,驚豔豫州呀!”


    文琪都驚呆了,原來一個歌伎的愛慕者,能愛慕這麽多年,是癡情呢,還是多情?隨手一抓,就能抓一個人家的老相識,大人您有多少老相識?哦,對了,屋裏還有一位在那兒躺著呢!


    傅淳已有不耐,他道:“以後再敘舊,先來說正事!”


    那男子道:“你既然和梅蘭一塊來的,本官就不計較你對大人的莽撞了,速速離去。藏頭露尾的小肖之輩,有什麽底氣來和本官談正事!”


    傅淳皺了皺眉,手撫過腰上的長劍。


    文琪連忙道:“昨晚大河堤壩崩塌,大人趕快擬一個章程!”


    那男子瞳孔放大,脫口而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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