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上帝沒有拯救過我的成績單。但是,他在我為了一次考試,一張優秀的成績單,變成為一個惡魔的時候,拯救了我的靈魂。這便是前言中散文《又見紫藤盛開時》創作背後的故事。


    我還是不知如何去述說這件事,盡管我深信紅色文化,血液裏流淌著的紅色文化。但我從內心深處是比較感激上帝存在的,畢竟茫茫星海中,一個塵埃如果有生命的話,也渴望有歸所,有牽伴吧。


    最後,給大家再講一個我做的夢吧。


    有必要再次提醒一下大家,做夢是真的,夢境是假的。做夢是一個過程,實實在在發生過的事情,夢境內發生的隻是在夢境中發生的,沒有在現實發生過,如果發生了,也隻是一種可能發生的情緒和渴望發生的意念。這樣,便不容易迷失在夢境中出不來了。


    講完這個夢境,我便迴到現實生活中,不再訴說做夢和夢境。


    曾經我特別想做一個美夢,這個美夢終於實現了。隻是我已經不好意思表達出來了。第一,這不是真的,是一個關於時間和未來的思考。


    第二,這也是真的,是自己意念的產物。


    第三,美境裏,充斥的都是情緒。被人欣賞的情緒,有所作為的情緒,圓滿的情緒,所愛所在乎人的情緒。所擔心而不再恐懼的情緒,所希望而甜蜜的情緒。


    第四,這些情緒都源於現實。而現實裏,我又產生頓挫感,以及心底一往無前的勇氣,這種感覺很美好。


    現在,我卻不想做夢了。


    主要的原因是,我覺得大人進入了夢境,剩下的現實隻好讓未來的小孩子去承擔了。這對未來的小孩子來說太殘忍了。


    所以,這將是我講的最後一個夢境。


    4月14日夜裏做的一個夢,依舊是一個沒有時間的夢。


    我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的惡夢。我體驗了在夢境中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的恐怖。


    我分不清夢境的順序,也許它們都沒有什麽順序。隻有我敘述的順序。而我又該如何敘述呢?


    第一,我在看很多幅畫,起先是一張張分散的大油圖,然後是如同日曆一樣的圖畫,手摸上去特別有質感的畫,像用各色的絨毛絲縫織成一幅幅風格古老韻味十足柔軟又舒服的畫卷。


    第二,這個房間很特別,一樓是一個開闊的空間,二樓有一個小房間。我滿懷憂傷地坐在一樓大廳一張書桌前,瀏覽圖畫。


    這些圖畫來自於哪裏呢,我並不知道,隻是感覺有著很遠久的曆史。畫麵裏有一種羊絨毛的暖意。


    我用手撫摸著畫卷,可是,卻不知為何,內心像是希望在畫麵上尋找什麽線索。


    最終,卻一無所獲地憂傷。


    我在一樓,抬頭看了一眼憫農,他拿著鑰匙站在閣樓走廊,準備開二樓的門。他是唯一一個可以看懂我眼裏的憂傷的人。


    他轉過頭,也滿懷憂傷對我說:“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這樣下去,你需要去看看。”話音剛落,他便開始拿著鑰匙開門。


    可是房間裏似乎出現了靈異事件,他的鑰匙卻也開不了門了。


    整個房間陷入了黑暗當中,我桌子上的台燈也猛然閃爍了一下,明暗明了一下下。


    “上帝來了!”夢境中,我的內心清楚的感知到。


    上帝也想讓憫農知道他的存在,但我的內心卻不想讓憫農知道。這件事他不會懂的,他知道對他本身來說,也並不是一件好事。


    我內心更加憂傷地對憫農說,“那你要照看著我。”


    夢裏,我坐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桌子旁邊,緩緩地翻開手中的畫卷。在靈魂深處承認自己是上帝的孩子,卻並不想見上帝。


    疫情爆發了,上帝誰都沒有救。他讓我去救。(我又該怎麽救呢,我隻是一個凡人。所能做的太微乎其微,也許隻剩下努力做夢了。)


    第三,我躺著,開始做夢,感覺我的右眼皮動一下,然後,我又開始做夢了。


    夢套夢,告訴我,我隻能救西遊記中的一個人。我考慮了一下,把豬八戒拉了迴來。


    因為唐僧太善良了,我不喜歡他。猴子是我,我不想救我了,沙僧一副什麽都與我無關的樣子,隻有豬八戒,雖然很懶,毛病一生,抱怨不停,但他卻最接近人。


    第四,我又迴到了房間裏,坐在古色古香的椅子上。二樓憫農將門打開了,不知為何一陣妖風吹過,門又鎖上了。


    他又一次拿鑰匙鎖門,卻打不開了。突然,門外的鈴聲響了,有人在敲門。


    聽到門鈴聲,我很害怕,不願去開門。在靈魂深處,我覺得是上帝來了,我不願見他。因為我怕他傷心,麽有救唐僧。


    可是,似乎上帝已經走了。那陣妖風來去無蹤中,上帝已經來過也走了。


    門外,窮苦的黑人來找我來了……


    第五,時空似乎發生了轉換,我看見病房裏白種人近親繁殖死的太多了,躺在醫院裏,兩個穿著白色防罩服的人擋在病房門樓。黃種人站在走廊,被冤枉是兇手。


    第六,我坐在房間了,一個黑種人羞澀地隔著鐵門框往房間裏瞭,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臉上的每一個微妙的變化,卻沒有開門。他離開了。


    沒一會兒,又來了一個黑人抱著孩子,前麵還有一個黑人兄弟。他們在門外祈求我,拯救他們的孩子。


    前麵的那一個黑人兄弟不知如何穿越時空,進入了我的房間,從房間的角落裏找到一個粗布袋子,我靈魂深處,覺得這個粗布袋子裏的種子可以救疫病。


    黑人兄弟取走了一顆,放在了另一個黑男人懷抱的繈褓中嬰兒嘴裏。


    他竊喜地說,“上帝走了,他說這沒有毒。可以用來拯救。”


    我終於明白在憂傷什麽,悔之晚矣。夢境裏暗自歎息,這便是我,還沒有來得及散發的智慧種子……


    ……


    ……


    不知為何,自從做了這個夢以後,夢境也成了一個bug。想來,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也許一直到永遠,我的意識和夢境裏都會是,“我看到什麽,夢境也許就會出現吧。”或許更長時間,我都會不願再做夢了。


    輪迴很難,卻已經出現,我遇見了。它像蝸牛的房子,一圈圈生長。而我的現實與白日夢連成了輪迴,夢境與現實也耦合,成了灰色。


    如果說,現實是意識,有記憶。那麽夢境是潛意識,也有記憶。區別與現實有一個行為,然後產生n多個想法,夢境連著這些想法,開始打補丁,形成一個補丁包,我便記不起夢境內的東西了。也便在夢境中沒有了意識。


    我曾經看過一本我父親的佛學書,叫《泄露天機》。其中有一段講,夢的解法,有七種。直夢是最簡單的解法,夢見什麽是什麽,反夢也很簡單,夢見什麽不是什麽。最複雜的是造夢,在夢境中有自己清醒的意識存在,在夢中尋求想要的答案。其他的解法幾乎都和意象有著關聯,就不一一介紹了,畢竟我不大看得懂了。


    做夢就是做夢,產生的夢境也隻是夢境而已。但夢境具有神秘的色彩,也具有神秘的力量。可能就是自然界一些暗能量給生命的一種啟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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