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心生憂鬱,要不要這兩陰差幫忙時,兩人拱手作輯,“我等奉黑白無常之命,特來幫問天道長護送莫傷姑娘前往陰間,還請問天道長莫計前嫌。hp://772e6f742e6f%6


    靠,竟然是我的好兄弟黑白無常點的兵,涼這兩個小屁屁也不敢怎麽樣,我心情頓時就放鬆了下來。


    當下我抓了一把冥紙遞了過去,嘿嘿說道,“那就麻煩兩位差人,這點花銷還請兩位差人路上打點打點。”


    “好說,好說!”那女陰差朝我笑了一個,接過錢來,隨手從身上拿出一個紙形轎子來,吹了一口風,便變成一個白色大轎子,便伸出手來請莫傷上轎。


    “莫傷,去吧,坐上這頂轎子去吧!”


    “問天哥……”


    “去吧,好好輪迴吧。”


    眼看著莫傷上了轎子,我念起了咒語,望莫傷下輩子投胎能投個好人家,不要再受這等落洞女之災了


    莫傷離去,縱老鬼也擠出幾滴眼淚,搖頭歎息,轉身就要離去,“各位前輩,既然上來了,那就拿點去花銷吧。”


    說罷,我大手一揮,滿天冥紙飛舞,老鬼們爭取恐後搶錢咯。


    “謝謝大師,謝謝大師啊,好人哪……”


    ……………………


    迴來自然是晚餐,此時卻不過五點來鍾,因為辦農村這種喪事的晚餐卻是辦得較早的,免得遠來的人走夜路不好。


    吳寨主對我自然是萬分感謝,我借此機會向外界再次說明一些事:那就是大王洞沒有洞神,湘西鬼叟的妖婦是我落鳳山問天所殺,並非死蠱術之下,還有今天晚上我會前往大王洞,剿滅老鬼。


    大家熱烈鼓掌聲,歡唿起來,都說我落鳳山問天是一個為民的道士,是真正的大道士。


    我那裏算得上大道士,我這樣做的原因,無非是要激怒湘西鬼叟,讓他明白不要會錯了意,我才是殺他九個姘頭的人。另外,無非就是向他宣戰,他若棄戰,定然在江湖中臉麵無存。


    而且,我相信,我的話一定會傳到湘西鬼叟的耳朵中。


    大家都來敬我的酒,我自然是來者不拒,費三娘怕我喝醉,一直在旁邊勸我,我說我醉不了,你放心好了,再說了酒壯慫人膽,今天怎麽也得喝幾杯,坐在旁邊的馮不二突然大聲說道,好,今天我們兄弟也喝幾杯。


    日落西頭,這餐酒喝了整整兩個多時辰了,迴頭寨敢來我桌上的全都整爬下。


    我、費三娘、馮不二三人上路,前往大王洞,大家送到了岔路口。此時風起意涼,竟然有一種風瀟瀟兮易水寒,壯士一不去不複返的傷感。


    這次前往大王洞,我心中真沒有半點把握,但即便如此,我也義無返顧。


    我們三人二盞電筒,馮不二和費三娘戴在頭上,我衝前麵,馮不二斷後,我還開玩笑告訴費三娘什麽是電燈炮了,隻是,當我們路過無人村之時,一群黑烏鴉哇哇叫了起來,掠過黑夜,一種不良的預感在心底起來。


    但酒壯慫人膽,我們故意粗聲粗氣地說著話,三人朝大王洞快步前進,走到大王洞前,洞前燈火通明,湘西鬼叟坐在椅子上,身披黑色風衣,頭戴方巾,老臉崩緊,神情漠然,眯著老眼地盯著我們三人,身後有一名妖婦伏在他的身上,百鬼怨幡立在麵前,手中一把蛇頭拐杖猛地插在地上。


    “小子,當真是你殺了我的女人,毀滅了老子修仙的洞府!“湘西鬼叟用發抖地聲音說道。


    我知道這老小子聽聞這個消息已經氣爆了,或許如果是費三娘的話,他燒了自己女兒的小木房,卻也不至於真下殺手了,這下是費三娘敢獨自攬下這一切的原因,當然費三娘這也是在賭命,而對於外人,以湘西鬼叟的陰毒,是絕對不可能容忍的。


    “你這腦袋是不是長在褲襠下了,三娘的身手能滅得了那些山魈和對付得了九鳳困龍麽,這事正是老子幹的,我落鳳山問天說出的話,就是一口唾沫一口釘。“


    “好你個落鳳山問天,我現在感覺你的語氣越來越像玄道子了,隻是可惜啊,玄道子不懂風情,你也是一塊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老鬼,還我費家十三口人命來!”


    “放肆!”


    隻見怒不可遏的老鬼站了起來,手中蛇頭拐杖一動,頓時一股陰氣突起,九個鬼頭唿嘯而來,我手持伯溫天蓬尺,藏魂玉佩掛在胸前最顯眼的地方,咒語一念,敕令一打,幾百個符咒便朝九個鬼王拍去。


    九個鬼頭,搖身一變合成一轉身遊走,很快又合成個鬼王,崢獰的麵容,張開血盆大口再次俯衝了下來。


    我一個血紅的大手印拍了過去,那鬼王一吃痛,頓時變迴九個鬼頭,向蛇頭拐杖中逃去。


    湘西鬼叟一喝,那九個鬼頭隻得再次合體,盤旋在上空不停輕易俯衝過來,與此同時,取而代之是我最害怕的百鬼怨幡,唿唿作響,幡上的黑氣越來越重,並且黑氣開始翻滾起來,帶著一陣陣鬼哭狼嚎的哀鳴,悲傷,怨恨,聽得人頭皮發麻。


    費三娘一聲吆喝,一條金黃的蜈蚣從她嘴中爬了出來,上百隻小腳亂動,扭了扭屁股擋在百鬼怨幡的前麵,兩隻小眼睛眨了眨,似乎在說,這是什麽鬼。


    那百鬼怨幡陰氣狂吹,但無論如何,那條金黃的蜈蚣就是紋絲不動,它往左,它也往左,它往右,我也往右。


    馮不二站在我身後,握著手槍,隨時準備突然襲擊。


    突然,湘西鬼叟老嘴一張,一隻肥胖的小金蟲突然吱呀,吱呀跳著歡快的舞蹈衝了上來,迎頭撞向金黃的大蜈蚣。


    “金蠶蠱!”


    我和費三娘不由一驚,果然牛皮光的死是這老鬼幹的,這老鬼浸淫湘西多年,連牛皮光都受製於他,自然是從牛皮光處學到了驅使本命蠱的蠱術,隻是牛皮光的本命蠱又怎麽會突然背棄主人,甘受它人驅使,這一點我是想不通的。


    “問天小徒,怕了吧!”


    湘西鬼叟得意地冷喝一聲,那百鬼怨幡便直接竄了過來,各種怨恨之意在陰風颯颯中襲來,我不敢用巴掌拍它,生怕激怒了成千上百的怨魂厲鬼,陰風將更加強勁。我轉身便逃,是的,我是動逃的,打之不得,便隻剩下逃。


    “哈哈,哈哈,挑戰老夫,簡直是自不量力!”


    我雖然動逃,但並不是沒有機會,我轉個半圈,便直奔湘西鬼叟上空的鬼王去的,手中伯溫天蓬尺一揮,頓時萬道金符便朝九個鬼頭打去,鬼頭驚恐萬分,便想逃入蛇頭拐杖之中,而與此同時,我的一個血紅大手印拍向了湘西鬼叟。


    老子的大手印簸箕大去了,定然是可以罩住老鬼及其手中的拐杖,老鬼雖帶邪性,但畢竟是人,我的大手印可以讓他的靈魂顫抖,但卻對他不會起什麽作用,當然,我的目的是封住不頭的退路。


    果然,那九頭鬼頭見無處可藏,自然是四處流散,而我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追著其中一個鬼頭,便死纏不放,手中伯溫尺揮動,金光道符如流星散彈砸去。


    嗚嗚!


    一條鬼頭讓我擊中,它狼狽地叫了一聲,悠兀的黑影滾落了下來,冒起一股青煙,痛得它嗷嗷叫。


    唿,唿,唿……


    百鬼怨幡對著我的後背一陣狂吹,尼媽,頓時有一種透心涼的感覺,靈魂深處不由害怕,這樣吹上半小時,我估計小命就休了。


    但我顧不得這麽多,我隻要拍死一條鬼頭,湘西鬼叟也定然要遭受反噬,當然,我這是一種拚命的方法,說得不好聽點,就是打不過強狀的對方,我便打你還沒有成年兒子,或許說打你已經年邁的老子,總之,打不死你,老子打傷你。


    其實我們在與別人打架時,都有過這類的經驗,當自己勢力和人數弱於對方之時,而自己又無法真正逃脫之時,那就是管他娘的三七二十一,隻死死追著他們中的一個人打,就算死也要找個墊背的,而這樣,往往可以震懾住對方,有時人多一方卻要四處逃散。


    這叫傻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老鬼不由大怒,怒罵一聲,“無恥!”


    手中的蛇頭拐杖一伸,那九個鬼頭便嗚嗚進了去了,我不由嘿嘿一笑,因為與此同時,躲藏在黑暗之中的馮不二開出一槍。


    尼媽,失去了鬼頭保護的老鬼,嚇得立馬轉身便朝洞中跑去,與此同時還有那嬌豔的婦人轉身也是跑,隻是那臀部竟然還扭得那麽有節奏感,而那小肥蟲也擺脫了蜈蚣蠱的爭鬥,扭著屁屁,跟上了老鬼。


    費三娘收迴蜈蚣蠱。馮不二提著盒子炮走了上來。


    “走!”


    我冷喝一聲,隻要我們配合得好,還是有機會取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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