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找我不就是為了問我關於蘇清辭的事情麽,你把我吻高興了,我就告訴你如何?”


    鬱棠真是佩服他,傷的這麽嚴重,還在想這種事,而且他不是討厭她的口水麽,怎麽還要她親他,真是心口不一!


    鬱棠不再猶豫,摟住了他的脖頸,再次吻了上去,帶著試探意味的吻,小心翼翼的,陳奕荇也不迴應,任由她親吻,鬱棠有些羞惱地咬了一下他的唇瓣,這才換迴了他的迴應,帶著報複性的瘋,血腥味蔓延開來。


    鬱棠捂住嘴巴,眼淚汪汪的問他:“可以了麽?”


    陳奕荇則是冷冷地盯著她:“不夠!”


    誰來把這個瘋子帶走!


    鬱棠隻好可憐巴巴地又湊上來:“我們誰都不咬誰,好不好?”


    陳奕荇勾唇:“不好!”按住鬱棠的後腦勺親。


    鬱棠還不敢太掙紮,就怕動到他受傷的地方,讓他再次進手術室,那樣陳家絕對不會放過她!她隻想悄咪咪的搞事,她的計劃不能崩潰在親嘴上麵!


    於是她直接哭了,劈裏啪啦的往下掉小珍珠:“你真的很過分,我明明和蘇清辭是男女朋友,是你橫插一腳,還要怪我,不止如此,我現在因為你,被人當猴一樣戲看,還被造謠,現在你親我還要咬我,嗚嗚嗚嗚——”


    陳奕荇看到她哭了,直到自己做過了,瞬間變得有些慌亂:“誰造謠你,我不知道這事,別哭了,我不咬你了。”


    鬱棠不理他,就是一個勁的哭。


    陳奕荇摸了摸她的唇瓣,確實被他啃破了:“給你咬迴來好不好?”


    鬱棠氣唿唿地背過身去。


    陳奕荇擼起袖子,露出手臂,遞了過去:“快點咬,別等本少爺後悔,那樣你可就什麽都得不到了。”


    鬱棠等的就是這一口,直接抱住了他的手臂,重重地咬了上去。


    一直站在角落裏充當擺設的保鏢看到了這一幕,覺得有點魔幻,他們家天不怕地不怕,混世魔王一樣的小少爺居然心甘情願讓人咬,他抬步想上前,被陳奕荇搖頭製止了。


    鬱棠等咬出來一個血淋淋的牙印才鬆口,陳奕荇又箍住她的臉蛋,看了看她的牙,兩顆尖尖的小虎牙反射出鋒利的光澤:“你是真恨我啊,半點不留情。”


    鬱棠反射性地往下掉小珍珠,因為被箍著嘴,口齒不清道:“你告我呦的——”你叫我咬的。


    陳奕荇將她臉上的淚水拭去:“你能咬我的原因,是因為我願意縱著你,鬱棠,這天底下除了你,沒有第二個女人感對我這樣。”


    放p,難道之前他沒縱著林晚!


    陳奕荇看出來她眼神中的不信任:“你見過哪個女人的像你這般忤逆我的?更不要說做傷害我的事情了。”


    這倒是,林晚應該沒和他幹過架,那是他捧在心上的小公主,他怎麽可能會和人家打架呢,也就是她“不知好歹”了。


    陳奕荇嘲諷道:“你不是想知道和蘇清辭有關的事情麽,我現在告訴你,他已經被蘇家管製起來了,今後沒可能來找你了,鬱棠,看看吧,這就是你選擇的男人,除了會打架以外,根本就是一無是處啊!”


    鬱棠知道蘇清辭被管製的真正原因,但她不會表現出來,她需要適當地體現出愚笨,來消除陳奕荇的戒心。


    她臉上浮現出愧疚的神情:“怎麽會,難道是我連累他了麽?”


    “那是他自己的選擇,和你有什麽關係,蘇清辭那家夥根本沒辦法保護你,他從一開始就不該答應和你在一起!他現在不過是任由家族擺布的傀儡,看似擁有一切,風光無限,實則處處受限,甚至到最後,連自己的婚姻都沒辦法左右,你以為他之後會娶你嗎,別天真了。”


    鬱棠內心吐槽:說的好像你能娶我似的。


    她麵一副不相信的模樣:“我不信,我要去找他!”


    陳奕荇拉住了她的腕子:“你去了京師能怎麽樣?你能撼動整個蘇家麽?”


    鬱棠瞬間變得無助:“我該怎麽辦,陳奕荇,陳少爺,你幫幫我好不好——”


    陳奕荇見她為了蘇清辭不管不顧地求他,心情立馬變得不爽起來:“他蘇清辭到底有什麽好的。你覺得我會幫你?別想了,鬱棠,你身邊,隻能有他沒我,有我沒他,現在他不可能來魔都,所以你現在隻能和我在一起,知道麽?”


    “你為什麽不肯放過我?陳奕荇,你就是個魔鬼!”鬱棠哭道。


    陳奕荇陰沉一笑:“嗬,在你眼裏,我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所以我也不打算做一個好東西,隻要能得到你,其他都無所謂,鬱棠,現在你的選擇隻有我!而且,我能給你的絕對不會比蘇清辭給的少。”


    “可是我不喜歡你——”


    “沒關係,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好了。”現在不是和鬱棠談論愛情的時候,蘇清辭已經在她心裏紮根了,他需要一點一點將蘇清辭從她心裏剔除出來。“你可以考慮一下,和我在一起,當然也有好處,你可以時不時地在我這裏獲知到有關蘇清辭的最新消息,我隻給你三天的考慮時間,三天後,你必須給我一個答複。”


    從陳奕荇這裏獲取蘇清辭的最新消息,不過是她的掩飾罷了。她想在陳奕荇這裏要的從來不是這個。


    她合理的說出了自己最緊要的訴求:“那在這個期間,你可不可以讓那些人不要造謠我了。”


    “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陳奕荇給了她肯定的迴答。


    鬱棠提著飯盒從陳奕荇病房裏出來,汗如雨下,簡直跟打了一場仗一樣刺激。


    不過她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一夜之間,魔都f大,所有關於鬱棠以及那件事的帖子全部被清除的幹幹淨淨,置頂的帖子是陳奕荇親自的澄清:


    “沒有三角戀,我們三個早就認識,是朋友關係,不要暗自惡意揣測。另本人不是因被打傷而住院,本人住院是因為不小心摔了一跤,謠言的發酵每個人都有責任,如果再有此類帖子,那就等本人的律師函吧!”


    陳奕荇在醫院看到論壇上的帖子確實要被氣瘋了,雖然論壇裏麵猜測的大部分都屬實,但他絕對不能接受自己打架輸給情敵,還被大肆宣揚!這件事被他用手段強行壓了下去,壓的死死的,不會有一點水花再濺起來!


    三天後,鬱棠不出意外地推開了病房門,陳奕荇望著她,露出一抹誌在必得的笑容:“寶貝,看來你做出了最明智的選擇。”究竟什麽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呢,鬱棠不知道,她隻能爭取把自己的滿手爛牌打好一些,就算她不作出選擇,陳奕荇也不會放開她的,所以她不如主動出擊。


    鬱棠關上了病房門朝他走去,保溫盒裏麵依舊是兩塊錢一碗的白粥,她精致的小臉上表情乖順沒有任何危害性,她會化身最甜美的蜜糖,麻痹他的神經,然後在最關鍵的時刻將毒刺深深紮進他的胸口,借此來作為他對她霸淩多年的迴報。


    ........


    上層人物的爭鬥,比的就是靈通的消息,以及遠超他人的先手,而鬱棠就是趙家對付陳家的先手,她在陳奕荇身邊會有意無意地通過對話套取信息,然後一次不差地複述給趙鈞文。


    鬱棠第一次成功在陳奕荇身上套取的信息是有關京師某遠郊鄉村的土地資源開發事宜。


    趙鈞文想知道陳家對這個開發項目的態度,以及開發的方案側重於什麽方向。


    鬱棠嚐試了各種話題的導入,終於在陳奕荇出院前用放假後去哪裏度假的話題套出了有用的信息,鬱棠表示京師沒有好玩的地方,而陳奕荇對她毫無防備,透露了要開發某遠郊鄉村為度假村的消息,鬱棠立馬將這個信息告訴了趙鈞文。


    沒過多久,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陳家竟然失去了那個至關重要的土地項目!這一結果直接導致他們損失了大量寶貴的資源。要知道,開發一個鄉村表麵看起來似乎輕而易舉,但實際上其中隱藏著巨大的可操作空間。對於相關部門來說,這不僅關乎政績,更是一次資源的重新置換以及權力和利益的再次分配。而陳家萬萬沒想到,他們百分百可以拿下的項目居然會在最關鍵的時刻被別人搶了去,而搶下的人正是趙家黨。


    鬱棠從這件事清晰的感覺到了趙家驚人的行動力,也許借助趙家,扳倒林喬聲為她的父親伸冤不是夢。


    而後的三年期間,陳家丟項目的事情時有發生,陳家一直在試圖揪出趙家安排在陳家的這個內鬼,他們在京師一直不停地搜尋,確實找出了一些別有異心的家夥,但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最大的內鬼其實遠在魔都,那是一支看似無害的海棠花,嬌弱的依附在他們家小少爺身邊,似乎經不起太多的風雨折磨,隻能承受別人的庇護,很難會有人懷疑到她,連陳奕荇也不知道除了蘇清辭這個明麵上的情敵以外,鬱棠的身邊還隱藏著他最大的敵人。


    在這三年中,蘇清辭經常擺脫蘇家的管控來偷偷找鬱棠,就算蘇家加大對蘇清辭的管控力度,依舊沒能阻擋蘇清辭的步伐,鬱棠怕陳奕荇又跑出來攪和,總會私下裏和蘇清辭偷偷見麵,幸好蘇清辭待的時間不長,不然鬱棠一定會露餡。


    不過三個男人裏麵最難纏的其實是趙鈞文,這個男人看似溫雅,實則總是會對她展現出超乎常人的占有欲,甚至他在後麵想要打消讓鬱棠繼續潛伏在陳奕荇身邊的計劃,但被鬱棠拒絕了。所以每次鬱棠和他見麵總會麵對他吃醋般的訓誡。


    周旋在這三個男人之間,讓鬱棠感到心力交瘁。每一天,她都像是在走鋼絲一樣小心翼翼,生怕稍有不慎,便會全盤皆輸。


    但所有的努力都不會白費,她終於在大四下學期,宛如久旱逢甘霖般,盼來了令她心馳神往的轉機。就在這個關鍵節點,整個國家即將迎來至高無上權力寶座的下一任選舉。一時間,風起雲湧,各派勢力蠢蠢欲動,派係之間的明爭暗鬥進入到最為白熱化的階段。


    其中,尤以趙家一支和陳家一支之間的爭鬥最為兇猛慘烈。雙方都竭盡全力地扶持自己看好的候選人,以期能讓己方的人在這場激烈角逐中嶄露頭角,成功登頂。趙家一派作為新興力量展現出勃勃生機,展現出不可阻擋的態勢。而陳家,憑借著其在京師曆經多年苦心經營所積攢下的深厚根基和強大威勢,早已站穩腳跟,實力不容小覷。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向來置身於派係鬥爭之外、保持中立的蘇家,竟也不知何時悄然入局,並旗幟鮮明地選擇與陳家並肩作戰。如此一來,原本簡單的兩方對峙瞬間變得錯綜複雜起來,逐漸演變成一場新舊兩派勢力之間的殊死較量。


    而陳奕荇和趙鈞文都迴了京師大本營,鬱棠總算可以徹底放鬆下來,過幾天清靜日子。


    她在魔都找了一個金融公司實習,開始了朝九晚五,打卡上班的生活。


    京師那邊各派係暗流湧動,鬥的風生水起,但其實一點也沒有影響到下麵老百姓的生活,然而,這看似風起雲湧的局勢,卻絲毫未對那些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們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影響。對於這些百姓而言,他們所關心的僅僅隻是最終的那個結果罷了。無論是哪一方派係在這場爭鬥中勝出,隻要能給他們帶來安穩的日子和公正的待遇,那便是最好的結局。


    如果可以,鬱棠也想跟普通老百姓一樣遠離紛爭,但太遲了,她早就入了局,掙脫不開,也不想掙脫。


    清淨這個詞對於鬱棠而言,始終都像是遙不可及的奢侈品一般難以企及。就像此時此刻,當她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緩緩走出公司大門時,眼前所呈現出的景象卻讓她那顆本已煩躁的心瞬間又泛起了層層漣漪。


    隻見那輛黑色的越野車靜靜地停靠在路邊,而車旁倚靠著一道修長的身影——正是陳奕荇。他身著一襲黑色的長風衣,衣角隨風微微飄動,仿佛與這暗沉的夜色融為一體,此刻,他正嘴角上揚,麵帶微笑,朝著鬱棠騷包地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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