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到孟子詹和易書在一起,我始終不甘心啊,好難受,我想當證婚人。】


    【別提了,我們屈大明星從明天起又要封閉訓練準備拍戲了,一年見一次,一次頂一年。】


    【這期綜藝集齊了狗血、豪門,有時候讓人很無語,但是他們的愛情讓我羨慕嫉妒恨。】


    【姐妹們,蹲個他們直播叭,萬一節目組包售後呢。】


    …


    飛機劃過雲空,平穩降落於停機坪。


    「直接迴玉蘭館嗎?」喻禾扶著藺一柏的胳膊上車。


    高大的身影立在車身一側,藺一柏低頭看他,「嗯,迴去換個衣服,然後去清梅館。」


    藺卓蒲特意在清梅館給他們設了接風宴,乘機前一直打電話催問什麽時候迴來。


    實在不行就派專機過去,這樣返程的速度更快。


    那通電話裏聲音嘈雜,全是人聲。


    看來,這次的接風宴場麵爺爺辦得挺大。


    「接風宴有我喜歡的菜嗎?」


    喻禾爬上真皮座椅,側過身去扣安全帶,惦記著不能讓這張嘴受委屈。


    藺一柏跟著上車,關上車門。


    少年側過頭,眼巴巴瞅著對方,嘴巴輕抿,等待一個答案。


    藺一柏嘴唇微勾,扣上安全帶,雙腿疊起,靠著座椅後背,「有,如果沒有,也可以讓玉蘭館的小廚房再做。」


    「張叔,可以出發了。」


    車輛啟動,繞行,駛向昭覺山昭覺山莊的方向,最後停在昭覺山莊大門口。


    喻禾和藺一柏下了車。


    時隔一個月,眼前的山莊,身後的竹林還是一模一樣。


    喻禾雙手叉腰,用力唿吸空氣,胸脯鼓起又降下,空氣也一模一樣,「藺一柏,我們迴來啦。」


    他開心地跑了幾步,又繞了迴來。


    傭人和司機正將他們的行李箱取下,藺一柏從車身的另一側走過來,


    先迴了玉蘭館那邊重新收拾。


    傭人一早就將兩套熨燙齊整的襯衫、西褲放在了床上,專業的髮型師正坐在玉蘭館的會客廳。


    喻禾踩著拖鞋噠噠跑進主臥浴室,小手反手關住門,將藺一柏驅逐,「你去客臥房洗澡叭,我要在這裏。」


    客臥房還在庭院的另一頭,走過去有些浪費時間。


    喻禾非常了解自己,他做事慢吞吞的,很容易耽誤時間,所以隻能占用主臥的浴室。


    藺一柏手底下動作一怔。


    他將手機扣在床頭櫃上,走過去,身子側靠著牆麵,抬手敲浴室的門。


    「怎麽啦?」正在脫衣服的喻禾停下動作,側過身看向浴室門。


    磨砂的玻璃隻看到模糊的影子。


    藺一柏溫馨提醒,「兜兜,你忘記把人工耳蝸體外機摘下來了。」


    「嗷。」喻禾拉長發音。


    小手抬起一摸,果然…忘記摘了。


    喻禾撇撇嘴,提起衣領,一邊走,一邊摘耳蝸,他都忽略這件事情了。


    打開浴室的門,抬臉和藺一柏撞了個正著,他垂著眼皮將東西遞給男人,被接過。


    人工耳蝸體外機由藺一柏放在床頭櫃上的體外機盒裏。


    他轉過身,發現喻禾沒進浴室。


    在聽不到聲音的時候總是比較脆弱。


    少年雙手無措揪著衣角,粉白的圓潤腳趾縮在拖鞋裏,眸子沉沉。


    藺一柏看著他眼睛,走過來牽住對方的手,得以放過那褶皺的衣角,帶著人走進浴室。


    「藺一柏,我覺得你還是和我一起淋浴叭。」喻禾在安靜的世界中踩著步子,不確定,「你會和我一起的叭。」


    之前洗澡,都是藺一柏和他一起淋浴,或者是取來一個椅子,坐在旁邊陪他泡澡。


    今天太著急,就忘了這迴事。


    嗚嗚嗚,自己這是什麽腦子啊。


    是玩了太久,所以變笨了嗎?


    喻禾靠在藺一柏的懷裏,苦著一張小臉,擔憂自己的腦子。


    要變笨蛋了,怎麽辦,qwq。


    眼見活潑的貓咪又變成慫嘰嘰的樣子。


    藺一柏雙手扶著喻禾麵對麵站好,挽起袖口,脫下少年的上衣,又親他輕輕蹙起的眉頭。


    大手用柔和的力度拍拍喻禾的後背。


    …


    洗完澡,藺一柏帶著喻禾又花了半個小時弄了個髮型。


    藺一柏的頭髮被做成三七分,額前隨意耷拉著一些碎發。


    喻禾站在斜前方,拿著剛翻出來的相機不停拍照,「藺一柏,快看我。」


    對方輕挑眼皮,嘴角勾起,雙腿撐在地上,看起來倒是比平時的攻擊性弱了一些。


    哢嚓哢嚓兩聲後,照片定格瞬間。


    喻禾直起身,將相機拿給藺一柏,造型師停手,「你快看看,是不是拍的超級帥?」


    手指撥動,兩張照片來迴跳動,作為照片主人公的藺一柏並沒有覺得自己很帥。


    但是要順老婆的話,「嗯,很帥,我們兜兜骨子裏自帶拍照的潛能。」


    「嘿嘿,」喻禾不好意思地撓撓鼻尖,抱著相機又去哢哢拍照。


    弄完藺一柏這邊,就到了喻禾。


    而造型師對喻禾的造型則是主打…原封不動。


    好叭,他的寸頭真的很難拯救。


    前往清梅館的路上,喻禾不滿嘟著嘴,整個人黏在藺一柏的身上,沉浸式悲傷,「我的頭髮什麽時候能長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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