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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嘿嘿說道:“大哥,這買賣穩賺不賠,玩了這小妮子,你就是神仙一般爽!”


    看著劉耗子這副惡心相,我實在氣不過,直接揪住他的脖領子,“你這個吃人飯不拉人屎的玩意!滾球!”


    這劉耗子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嘟囔著,“好心當做驢肝肺!”


    隨即就扛起了柳兒,打開門,想往外麵走。


    我當即將柳兒奪了下來,“你這個王八蛋,自己滾!”


    這劉耗子走了兩步,突然撞了我一下,而後扛著柳兒就跑了。


    這小子跑的真快,跟個瘋狗一樣!


    這劉耗子看來是打算把柳兒給糟蹋了!


    想到這裏,我急忙鎖上戲服店的大門,騎上外麵的一輛自行車。向著劉耗子跑的方向追了出去。


    這天挺黑的,星光也黯淡,夜色已深,路上一個人影也沒有,也沒發現劉耗子。


    我騎著騎著,就猛然間瞥見。在小樹林的旁側草叢中,有個白花花的影子,好像是一塊布。


    我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一看,居然是一件女子的上衣!


    我撿了起來,借著月光一打量,居然是剛才那個柳兒穿的。這柳兒,剛才去程楓戲服店裏買戲服,穿的就是這上衣!


    我心裏頓感不妙!壞了,八成是這劉耗子對柳兒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舉目四望,果真,在小樹林的深處,挨著河邊,有個影子在瘋狂的撕扯著什麽!


    我急忙衝了過去,一看,這劉耗子騎在柳兒腰上,一手緊緊扼住她的脖頸,一隻手正在拚命撕扯著她的內衣!


    我上去一把抓住劉耗子的脖領子,直接給甩出去了兩三米遠,把這衣服往柳兒身上一蓋。


    這劉耗子被摔的啊呀一叫,而後抬頭一看是我,也緩過神兒來了,支支吾吾道:“你、你怎麽來了?!”


    “劉耗子,你個王八蛋!”我此時,也是怒火中燒,雖然我和他素不相識,一般的事情也不應該管,但此時竟然做出這種卑鄙下流的事情,真是人渣一個,我也沒必要再給他任何麵子了!


    這劉耗子剛要站起來,我上去是一拳,正好打在他麵門上,登時一個五眼青!


    這劉耗子再次撲了過來,我一腳踢在了他褲襠上,這劉耗子發出殺豬般的一聲嚎叫,翻滾著跌倒在了草叢中。


    我瞥了一眼那柳兒,此時她頭部,被一些衣衫蓋住了。


    我掀開衣服一看,這妮子嘴角帶血,一雙杏目圓睜,直瞪瞪的瞪著,空洞而無神,心裏“咯噔”了一下,該不會是死了吧!


    急忙上去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這一試可了不得,真沒氣了!


    柳兒居然真死了!我再仔細一看,在柳兒脖子上明顯有掐的痕跡。顯然,在劉耗子欲行不軌的時候,這柳兒一定是蘇醒了,並激烈反抗的,然後劉耗子沒輕沒重的下了死手!


    我走到草叢中,踩住了劉耗子的頭發,又是一拳,打的劉耗子直喊娘。吼道:“劉耗子,這柳兒死了!”


    劉耗子聽我這麽一說,連滾帶爬的來到柳兒身旁,試探性的把手指放在柳兒鼻子前,隨後閃電般的縮迴,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子向後仰著,嘴裏叨念著:“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顯然,他也是嚇壞了。


    我從後麵扼住這劉耗子的脖子,橫道:“劉耗子,走!去派出所自首!”


    劉耗子一聽這話,嚇得渾身哆嗦,牙齒打顫,“這可是人命,我去自首,是死路一條啊!”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我吼道。


    這劉耗子趴在地上,“蹦蹦蹦”的給我磕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道:“求求你了,別帶我去派出所,去了我一準得挨槍子,我這從小孤苦伶仃,還沒結婚。”


    我一腳將他踹倒,“你沒結婚。你孤苦伶仃,不是你幹這缺德事的借口!”


    這劉耗子不斷苦苦哀求。


    趁我不注意,“嗖”的一下子站起來就跑!


    這家夥別的不行,就跑的特別快!腳底就像抹油了一樣。


    我在後麵使盡的追,把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可還是越來越遠。最後,這劉耗子還是不見了蹤影。


    我氣喘籲籲的蹲在路旁,而後向柳兒屍體那邊走去,準備一會去報警,不多時,走了迴去。可是柳兒的屍體卻不見了!


    我四下裏又找了找,確實不見了!


    這是咋迴事?是有人趁著我剛才追趕劉耗子的時候,把屍體移走了?


    這幾乎不可能,因為也就是十來分鍾,而且,這裏人跡罕至的。一般不會有人來。


    此時,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種大膽的想法,沒準是這個柳兒,沒死透,自己醒過來又走了,這不是沒有可能。因為有時人會假死現象的,也叫暫時性休克。也許這柳兒就是暫時性休克。


    但願如此吧,畢竟,沒死人就好。


    沒死人的話,這事我也不是非得管了。


    迴到戲服店裏,坐了一會。忽而看見一個人垂著頭,跌跌撞撞的往店鋪這邊走來!


    是劉耗子!


    他無精打采,臉色一片死灰,像是剛從土裏鑽出來似的。


    我喝道:“劉耗子,你還敢來!”


    劉耗子一點反應了沒有,似乎是充耳不聞。麵無任何表情,不喜不怒,也沒有說話。


    我正想再說的時候,他忽而身子一動,自己“咿咿呀呀”的唱起戲來了,扭動腰肢。還有時捏著蘭花指,挑著眉毛,時不時的甩一把袖子,跟女花旦的動作差不多。


    這劉耗子是咋了,難不成是剛才因為柳兒的事,嚇的神經失常了?


    “劉耗子。你沒事吧。”我又喊了兩聲,可是他依舊獨自唱著戲。


    唱的是醉打金枝,“我的父他本是當今皇帝,俺本是金枝玉葉駙馬的妻。汾陽王今晨壽誕期,眾哥嫂拜壽去得齊......”


    眼神時睜時眯,陷入一種迷離之態,像是喝了八斤白酒的那種醉漢。


    難道這劉耗子真瘋了?


    “劉耗子,劉耗子!”我在他耳朵旁大喊了幾聲。


    可是他依舊我行我素,像個提線木偶,還是繼續唱,越來越帶勁兒,我上去拉他。他似乎都沒感覺到。我最後直接擎住了他的雙臂,不過他的身子還在掙紮著扭動,我勸了半天沒用,最後,我幹脆直接用繩子將他胳膊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這才作罷。


    但是。身子是固定住了,嘴巴卻停不下了,一直咿咿呀呀的在唱,唱的音還挺高的,跟個銅鑼差不多。


    這樣唱下去,嗓子根本受不了。他非得吐血不可,實在沒辦法了,我直接扯了一塊布,塞在他嘴裏,堵的跟個蛤蟆一樣,這才頓住。


    我控製住劉耗子之後。他那雙眼睛睜得出奇的大,本來是一雙綠豆般的小眼睛,現在得大了兩三倍,跟牛眼睛一樣,眼皮都要撐破了,使勁兒的瞪著我,眼神裏怨恨十足,兩個瞳孔裏都是紅血絲,好像是怨恨我為什麽不讓他唱了,弄得我有些發毛,這家夥究竟是咋迴事?是瘋了?精神失常了?還是中邪了?


    這劉耗子足足的瞪了我有一個鍾頭,連眼睫毛都不眨一下,恨不得要吃了我的樣子,著實詭異的不得了。


    最後,驀地,這劉耗子突然怒吼一聲,將繩子掙開了!


    而後右手使勁往胸口一掏,硬生生的把肉撕扯了下來一塊。幾下之後,已經能看到胸腔了,最後一下,猛地將那顆跳動的心髒掏了出來!


    一顆血淋淋的心髒,就這樣抓在手中,黑色的血液一滴滴的灑在地上。而劉耗子,則麵帶一絲詭異的笑容倒了下去!


    我當時也有些驚恐,畢竟,這情景實在是恐怖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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