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徊珣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了,陳深見了著急忙慌的拉著秦司朗過去。


    “師姐,身體才好,怎麽就出來了,而且還一待就是這麽長時間。”陳深笑著說。


    崔林語說:“整日悶在屋子裏,很是無聊,所以想出來放風一下。”


    “大師兄看起來氣色也很不錯,想來是小師妹照顧有加啊。”


    陳深非常自豪的說:“那當然了,這幾天都是我在照顧,你看到沒,他都胖了一圈了,這都是我的功勞。”


    崔林語無奈的笑了笑,她隻是隨便調侃一句,小師妹就得意的找不到邊了。


    崔林語問:“說吧,特地等方徊珣離開,是有什麽事要和我說嗎?”


    陳深笑了笑,說:“師姐就是聰明,是這樣的……”


    陳深將秦如煙與自己說的事情都和她說了,包括自己的想法都一一說了,就是希望她們能以一種溫和的方式解決這個問題。


    因為師姐對她很好,她不希望看到師姐受傷,可是秦如煙也是個好人,也不應該為了這事搭上自己的一輩子。


    崔林語搖搖頭,說:“我還以為,是我崔家,掘祖了她家墳亦或者是殺了她全家,沒想到是因為這個原因。”


    “小師妹,放心吧,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陳深擔心的問:“師姐,秦如煙是個好人,我不希望你們受傷,她雖然看起來能打的過你,但是她也就會這些,其他的都不會,武功其實很弱的。我說這些不是在向著她,隻是大家都沒有錯,沒有必要非要弄個你死我活的。”


    “我知道了,讓我好好想一想。”


    “師姐,你別誤會,我不是站在她那邊的,若是真的要站隊,我也是站在你這邊的,所……”


    崔林語無奈的笑著說:“我知道,你就這麽不放心嗎?”


    “我……”陳深著急的想解釋,可是又感覺說什麽都沒用,更不知道要說什麽?


    崔林語朝她點點頭說:“我不是小女孩,什麽是對,什麽是錯,我心裏都知道,小師妹,不用擔心,也別瞎擔心。”


    “我沒……”


    “走吧。讓她一個人想想吧。”秦司朗直接拉著扔離開,有時候說得多錯的多。


    “哥哥……師姐會不會誤會我,會不會該我多管閑事啊。”陳深有些自責。


    秦司朗一時間也不知道她腦袋到底是怎麽想的,若是有這些顧慮,為什麽非要去做這種事,既然做了,為什麽還要去想這些有的沒的呢。


    “哎呀……我的手好疼啊,是不是傷口複發了啊。”


    “哪裏?哪裏疼?”


    陳深擔心的看著秦司朗的手,說:“我們趕緊迴房間,我給你拆開檢查一下。”


    陳深給秦司朗重新上完藥,雖然心裏有些疑惑,但還是沒問出口,這藥是早上才換的,不可能有問題,況且剛剛拆開繃帶,也沒見有血流出來,怎麽好端端就疼起來了。


    隻是見秦司朗閉著眼睛躺在那裏,陳深又忍不住猜想,是不是因為太疼了,所以才假裝睡覺,好讓自己看不見他眼中的疼痛。


    午飯的時候,下人將陳深點的四條魚都給端上來了,雖然是四盤,但卻是用了四種不同的烹飪方法做出來的。


    陳深看見這麽大的魚擺放在盤子裏,視線一下子就被拉了過去,她走到桌前坐下,看著鮮豔欲滴的菜,忍不住胃口大開。


    “哥哥……你快來,我今天捉到的魚,都被做成了菜,快過來一起吃。”


    等秦司朗坐下後,陳深給他夾了清蒸的魚,秦司朗簡單的品嚐了一下,味道鮮美,肉質滑嫩,隻是這應該不是錦鯉吧。


    “好香啊,沒想到我在這城主府住了這麽久,都沒見過這麽好吃的飯菜啊。”長壽爺爺聞著香過來了,直接一屁股坐下,拿起碗筷就吃了起來。


    陳深笑著說:“也不看看是誰的功勞。”


    “什麽功勞啊。”長壽爺爺一邊吃一邊問。


    陳深說:“爺爺,你可真是的,這後園池子裏那麽多的錦鯉,你就不知道捉一兩條上來吃嗎?真是白住了這麽久了。”


    “錦鯉……咳咳……”


    長壽爺爺被嗆了一下,魚刺直接卡在喉嚨處了,沒辦法,他隻能轉過頭,使勁的咳,在差點把命咳出來後,那根魚刺總算是被咳了出來。


    長壽爺爺不放心的夾起一塊魚肉仔細的看了起來,說:“這是錦鯉?”


    “當然,我親自捉的還能有假嗎?”陳深吃的很是歡快。


    長壽爺爺擔心的看向秦司朗,秦司朗笑著說:“不是錦鯉。”


    長壽爺爺長歎一口氣說:“那我就放心了。”


    陳深不樂意了,說:“怎麽不是了,你不是看見我捉了嗎?”


    秦司朗給她夾著菜,說:“應該是被換了,畢竟錦鯉是用來看的,不是用來吃的。”


    “啊……哥哥,那你怎麽不阻止我呢。”陳深是真的不知道,還以為隻要是魚都是能吃的。


    秦司朗笑了笑沒說話,若是他當時就阻止了,團團不就吃不到這些魚了嗎?


    後麵不知道崔林語和秦如煙說了什麽,沒兩天就沒看見秦如煙了,陳深還特地去找方徊珣問了一下,這才知道她已經迴家去了。


    陳深驚訝的說:“她一個姑娘家,你就放心讓她一個人離開嗎?你可真沒良心。”陳深鄙視的看向方徊珣,這人真是自私冷漠。


    方徊珣搖搖頭說:“有隨從保護有什麽好擔心的,青姑娘多慮了。”


    陳深又旁敲側擊的問了方玉如的事情,知道她還在租的房子裏,這下才放心。


    方徊珣知道方玉如這次做的太過分了,所以在城主府的人過來邀請他們的時候,特地讓人看住方玉如,不允許她跟過來,主要還是擔心她來了城主府還是一樣放肆,惹麻煩。


    陳深迴到房間,將準備好的東西都收起來,現在師姐已經沒事了,哥哥的身體也康複了,隻剩下找方玉如算賬了。


    陳深是沒有武功,但是她會很多陣法,施個小小的陣法,讓自己暫時隱藏起來,那是一點問題都沒。


    陳深推開了方玉如的房門,這個時候方玉如正在外麵散步,剛好是她算賬的時候。


    陳深將藥粉撒在枕頭底下,然後將桌子上的蠟燭給調換了。最後在方玉如的房間打下一個陣法後,這才離開了。


    當晚,方玉如就開始了第一次的噩夢了。


    她夢見了在那個山洞裏,那個大腦袋怪物死死的追著她,不管她怎麽喊叫,都沒有人來幫她,隻見那怪物張大了嘴巴,一下子就把她吞了進去。


    而這時,方玉如驚醒了,她渾身是汗,害怕的發抖著,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迴過神來。


    “這是夢,隻是一個夢……”


    這樣寬慰自己後,方玉如就繼續睡下了,可是隻要一睡著,她就開始做噩夢,而且從斷掉的地方接著夢起來。


    她感覺到自己在那怪物的身體內,被一種腐化的液體慢慢侵蝕自己的身體,腳慢慢的變成骨頭,又慢慢的化成水。


    “啊……救我……快救我……”


    可是不論她怎麽喊叫,都沒有人來救她。


    一個晚上,這樣的噩夢,她已經經曆了十多次了,不管以何種方式驚醒,隻要睡著,就會接著做起噩夢來。


    第二天一早,丫鬟過來送熱水的時候,看見了方玉如的樣子,嚇的不輕,隻見她頭發散亂,雙眼無神,眼下全是烏青。


    丫鬟就把拿個熱水放到一邊小聲的說:“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找大夫過來看一看。”


    方玉如轉過頭看向她咆哮的說:“看什麽大夫,我看起來像是有病的樣子嗎?一個賤人還敢教我做事,給我滾,快點滾出去。”


    方玉如像發了瘋似的,摔著房間裏的東西,敢管到她的頭上,不想活了是吧。


    那丫鬟被嚇的,快速的跑了出去。


    長壽爺爺拆開了紗布,看著已經長好的手,笑著說:“總算是好看些了,最近不要多用力,還是要好好養著才行。”


    秦司朗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有些嫌棄,才幾天的時間,怎麽變色了,看著一點都不自在。


    “小封說,青城山通往流雲派的山路已經初步修建好了,明天你們與我一同去一趟吧。”


    “去哪?”


    陳深好奇的問:“流雲派好玩嗎?裏麵是不是都是上了年紀的老古板,如果是的話,我就不去了。”


    長壽爺爺笑著說:“行,你不去也行,小金桂跟我一起去就行。”


    陳深不解的看向秦司朗,然後一把將人拉到自己的身後說:“我不去,哥哥自然也不去。”


    長壽爺爺笑了笑,就把那個陳深拉到一邊說:“我不管你,但是你不能替小金桂做主,就這麽說定了。”長壽爺爺說完就離開了。


    陳深生氣的跺著腳,說:“爺爺太霸道了,哥哥,你可別答應。”


    秦司朗無奈的說:“爺爺應該是有要事,你要是真不想去,就在城主府等我。”


    “哥哥……你們是故意的對不對,哼……”陳深氣唿唿的跑出去了。


    方徊珣走了進來,說:“你和青姑娘吵架了?”


    秦司朗邀請他入座,說:“方兄找我是有要事嗎?”


    方徊珣點點頭說:“之前說好的,消滅者怪物的獎勵都歸你們,所以,我想和你們一起去走。”


    秦司朗好奇起來說:“我記得你是流雲派的弟子,難不成你自己沒些能去流雲派的秘法。”


    方徊珣有些慚愧的說:“實不相瞞,雖然我是流雲派的弟子,但是資質不高,再加上家裏有生意需要我照應,所以隻在流雲派待了五年,武功和修為都沒學透,更別說返迴流雲派了。”


    “此次也是因為得了門派內其他師弟的囑托,才過來調查這怪物一事,既是為了不讓師弟們看不起,也是為了日後能安全的迴流雲派。”


    “那照你這麽說,你許諾的獎勵,豈不是空話?”


    秦司朗笑著看向他,雖然秦司朗不缺這些,但是被人白白使用的感覺可不好啊。


    方徊珣笑著說:“這個你放心,這件事,在流雲派已是人盡皆知了,師父和其他幾位長老都商量好了,隻要有人能解決這個怪物還青城山一個安寧,答應給的獎勵,一個不少。”


    秦司朗不解的問:“既然你師父他們都知道,為何還讓這怪物在這青城山盤踞多年,傷人無數。”


    方徊珣失落的說:“師父他們也想過辦法,也親自過來找過了,但不知為何就是沒有找到,不光如此,還讓那怪物壯大了幾分,所以師父猜測,可能是因為流雲派的靈力會給那怪物提供力量。”


    “所以更不敢再輕易嚐試,為了保證附近百姓的安全,所以長老們合力將流雲派上升到空中,雖然這樣能保證流雲派的靈力不會被怪物吸收,師兄弟們不敢去應對那怪物,也不敢隨意釋放靈力。”


    秦司朗眉頭微皺,這怪物這麽奇怪,但是不得不承認,那怪物的修為確實是很高,若不是團團想的辦法,他們肯定都折在裏麵了。


    “這怪物的來源,你可有線索。”


    方徊珣搖搖頭,說:“沒有,但是據師弟的信上說的來看,我猜測,有可能和流雲派有什麽牽連。”


    也是,要不然怎麽會因為流雲派靈力的泄露而變的壯大起來。


    “行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姑且再信你一迴,明天早飯後門口集合出發。”秦司朗朝他點點頭,既然他都已經和盤托出了,想來他也不是什麽心思深重之人。


    方徊珣站起來拱手道:“那就多謝金兄了。”方徊珣說完就離開了。


    秦司朗歎了一口氣,無奈的看向一邊的窗戶說:“有什麽想問的進來問。”


    陳深嘟著嘴走了進來,語氣中帶著埋怨說:“幹嘛要去那個什麽流雲派啊,讓爺爺一個人去不就行了,來迴一趟還得要花好多時間呢。”


    秦司朗笑著說:“我不需要人陪,你就安心的在這等我。”


    “胡說。”


    陳深生氣的說:“你的傷才好,手還不能用力,你不需要人陪,誰需要人陪啊。”


    “沒事,大不了,我就厚點臉皮,讓爺爺幫我就好了,別擔心。”秦司朗笑著說。


    “哼……爺爺他自己都不一定能照顧自己,還指望能照顧你,”


    “算了,我就辛苦一下,陪你去吧。”陳深說著就開始給他收拾東西,她剛剛離開,就是迴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順便去看望了一下崔林語,雖然她已經醒來了,但是這傷還沒好全,新長出來的雙腿還需要慢慢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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