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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同意了,就和她飛身離去了。


    茗仲雖有些不悅,卻沒有多說什麽,亦知道此刻的船夫,不會再有什麽動作了!就安心地乘船迴岸邊,獨自一人迴府了。


    夜晚,潘茗仲於浴房沐浴。香霧飄嫋,花香芬芳馥鬱,她坐於浴桶中,朦朧間露出凝脂香肩和纖美玉臂,冰肌凝晶,垂霧欲滴,美態自然顯露。


    她閉上眼睛,再度想起之前的事,再次嚐到心酸滋味!這種感覺真不好受,她好想變強大,可是,哪該怎麽辦?


    一道聲音傳來,讓她停止了思考。


    “好一幅美人洗浴圖!”


    潘茗仲猛然睜開雙眼,就見到林煜棠光明正大地走近她:“啊!表哥……你……你不要過來……你要做什麽!”說完,她趕緊用浴巾裹緊身子。


    他走到浴桶邊,一把捏住她的下頜:“做什麽!還用問嗎!當然是男女之事!”說完,他就將她從浴桶中拉起,抱著她走進她的閨房,再將她放倒在床上。


    茗仲哭喊:“雪蓮!救我……救我!”


    他嗤笑道:“嗤,還想有人會來救你!做夢!今晚沒人救得了你!”說完,他就向她撲來,她拚命逃離,卻還是被他擒住。


    他怒了,一掌搧在她臉上:“不要再挑戰我的耐性!”


    那用力一巴掌,讓她的臉頓時紅腫,她用手捂著被打的半邊臉,眼眶微紅:“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他臉色一沉:“你還有臉說!”


    “為什麽?”


    他再搧她一掌:“還敢問?”


    “我隻想知道為什麽?”


    “行!我就告訴你!那是你欠我的!”他說完,就撲向她,將她的雙手反扣在頭頂,再抽出腰帶綁住她的手。


    她雙腿挪動,想踢打他,卻被他的雙腿壓住,她潸然淚下:“不要……你放了我吧!”


    他冷哼一聲:“要我放了你?做夢!”


    他用力扯開她的浴巾,露出雪白的肌膚,他開始如豺狼般吸吮啃咬她雪嫩的皮膚,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紫紅紫紅的印痕。


    她拚命掙紮,卻還是徒勞無功!也隻會讓自己更累!


    她該怎麽辦?難道又要毀一次嗎?


    想到這,她無望地閉上眼睛,不關注眼前發生的一切,隻求快點結束……快點結束!


    幔帳垂,雙影交纏,離心,情何存?泣吟聲聲寒;寂風亂,殘燭搖紅,紗窗冷月入帳,投照心微涼。


    不知過了多久,本該結束的戲碼,卻引起另一番驚動。


    他掐緊她的脖子,怒道:“未婚便失貞,果然是淫蕩之人!”他鬆開手,又拍拍她的臉頰:“還肖想得到我二哥的愛,做夢!”


    她撫著喉嚨,咳嗽起來,心一下子就被揪住,吼道:“我沒有!”


    “還狡辯!你知不知道你那天有多蠢!居然給我哥做桂花糕!難道你不知道他最討厭吃的就是桂花糕嗎!”


    她垂眸,頓感心塞:“我……我不知道!”停頓片刻,低聲道:“不過,你以後不要再說他了!我已經不喜歡他了!”


    聽了這話,他不由得怒火中燒,:“你敢命令我!活膩了!”說完,扣緊她的下顎,低頭覆上她的紅唇,狠狠地啃咬她。


    她悶哼一聲,無聲地落下兩道清淚。


    就這樣,好一會他才放過她,他在她耳邊低語:“要是你敢把這事告訴別人,有你好看的!”說完,他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她閉上雙眼,仍悲傷藏在心底。


    此時的林景茂剛迴到林國公府,林景盛就叫他來到書房。


    林景茂去了,與他一同坐下,聊了起來。


    林景茂問候:“大哥!”


    林景盛點頭,打量著他:“一年多不見,你消瘦了不少,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林景茂笑道:“我雖受苦,猶有榮焉!”


    林景盛誠懇道:“嗯,你果然成長了不少!林家人就該有如此宏魄!”又道:“你這次平定北境有功,肯定會被皇上加官進爵!我在此先與你賀功了!”說完,就與他把盞道喜。


    林景茂端起酒杯:“好,我願自飲一杯,向你致謝!”說完,就仰頭飲酒。


    林景盛說道:“幽州奇襲一事,我已知曉!你記得叫三弟留意他們的動向!”


    “三弟那麽精明,不用我說,他都知道怎麽做!”


    “也是!”


    林景茂說道:“大哥,你真的要效忠寧王?”


    林景盛答道:“度衡各皇子的品行,就隻有寧王合適!”


    林景茂看著他:“嗯,我聽聞馮家勢力又膨脹了!大哥竊不可大意!”


    林景盛說道:“那是當然!如今皇上獨寵馮貴妃一人,馮家人得勢,我們是要處處留心!”又道:“但這還不足為懼,畢竟空殼子太多,能形成威脅之勢的,太少了!”


    林景茂問道:“嗯,大哥,你說……馮家人會不會與人合謀?”


    他們相視一笑,無言良久。


    片刻後,林景茂笑道:“嗯,大哥,時候不早了,我該告辭了!”


    他點點頭:“你日夜趕路,是累了!去休息吧!”


    於是,林景茂就離開書房,迴自個的閣房了。


    到了閣房之後,他關上房門,從袖中拿出龍門玉印,仔細查看!


    就這麽看著玉印的紋路,他忽然想起了幽州密林一事,陷入了深深的迴憶!


    他站在潮濕而陰暗的大樹後麵,掩蓋氣息,靜靜地看著前方的動靜!


    前方的陳茺和萬解宏進行著勢均力敵的戰爭,都受了重傷。


    突然陳茺停了下來,看著他說:“說,龍門玉印在哪?快點把它交出來,我饒你不死!”


    萬解宏聽了,怒道:“想通過威脅,讓老夫交出它,你休想!”說完,不顧一切,疾步近身重重地傷了他。


    陳茺“噗”的一聲,血吐在地,腳步不穩,倒在地上,手捂肚子,痛苦得麵容扭曲:“哼,還真是硬氣啊!此處無人,他們隔得那麽遠,你死了他們都不知道。既然你不願,那好,我現在就要教你死字是怎麽寫的,此外還要教你什麽叫死無全屍!”說完,手一揚,粉塵如屑滑落,最終撒到萬解宏身上。


    陳茺從懷中拿出遙光彈,點燃並發射空中,霎時響聲傳出,發出信號,四周的殺手都來了。他見到來人:“就剩你們幾個了?其餘的官兵呢?”


    殺手們如實迴答:“他們已經走了,還要不要派人去解決他們?”


    陳茺不悅地說道:“管那麽多幹嘛?還不怕事情鬧大!主上可沒叫我們多事!還有,林將軍呢?”


    殺手答道:“他在北邊的樹林,之前被人纏鬥,一時半會兒還來不到這!”


    陳茺“嗯”的一聲,又對癱倒的萬解宏說道:“老東西,你輸了!沒人救得了你,你就乖乖在這等死吧!好了,我們走吧!”


    “嗖”的一聲,幾道人影沿著樹林飛去,消失了。


    在他們走後,林景茂從一棵大樹探出來,他冷笑一聲:“哼,還真是小看我了!”


    說完,他慢悠悠地走向倒在地上的萬解宏。他認真觀察著他,而後俯身,急切地說道:“萬將軍,你這是中了屍毒散?現在怎麽樣了?”


    萬解宏聽到聲音,猛地睜開眼,艱難地開口:“是你啊!景茂,嗯,我中毒了,沒救了,要死了,也不用你給我收屍了!”他想起了那些士兵:“他們沒事吧?”


    林景茂哀傷地說道:“嗯,他們沒事,已經走了!但與我一起的幾位騎兵戰死了。”


    萬解宏聽了,有些欣慰地合上眼,苦澀道:“犧牲總是有的,莫憂!不過他們走了,那,那就好!我就安心了!還有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林景茂聽了,誠懇道:“什麽事?將軍請說,我聽著。”


    萬解宏道:“好!他們沒有拿到龍門玉印,它也沒在我身上,我早就把它們放在……”他還沒說完,就咳嗽了起來。


    林景茂聽了,略急切地說道:“萬將軍,你怎麽樣了?還有,放在哪了?”


    萬解宏停止了咳嗽,艱難地說道:“放,放在我們一開始停駐的那個地方的樹洞裏,我之前坐在它旁邊。我告訴你,你一定要保管好,不讓它被人奪走,最後把它交給皇上啊!”


    林景茂先是點點頭,但似是不信,又問一遍:“你沒騙我?”


    他搖搖頭。


    見此,林景茂突然笑了,從背後拿出劍,在他身上比劃:“好了,我知道了,萬將軍,謝謝了!不過,我看你這樣也挺痛苦的,要不要我幫你解決痛苦?”


    萬解宏見他如此,拚命搖頭,瞳孔睜大,驚恐地看著他。


    林景茂見他搖頭,眉頭一皺:“萬將軍,你別拒絕我啊,與其受這蝕心之痛,不如我一劍斃了你,你就不會痛了。沒有痛苦,多好啊!”說完,就一劍刺進他胸膛,鮮血湧出。


    萬解宏“呃”的一聲,用力喘息著叫罵:“你,你不打算交給皇上,你還不配拿它,你個逆臣!”


    林景茂聽了,又蹙眉,道:“萬將軍,你錯了,我遲早會坐上你的位子,我隻是提前拿到本該屬於我的東西,有什麽不對的!還有,誰說我拿到它就會代表我叛變的?我隻是拿它來保護家族而已。又有什麽不對?況且你要死了,又沒有屍體可以留下,還可以連同它們一同消失,沒人看見,無人懷疑我的!”


    他又繼續說道:“還有,你不要怪我殺了你,隻是見你被痛苦支配,不忍心看你難受,就想給你一劍,讓你不再痛苦,遠離痛苦,安心離去!”


    萬解宏見他如此迴答,喘息聲越來越大,用手指著他,喊道:“你,你強詞……”還沒說完,他手便放下了,無聲了。最後他化作一抹煙塵,消散在空中。


    見此,林景茂長歎一聲,便去到那棵樹旁,從樹洞中拿出他想要的東西,笑了。


    林景茂收迴思緒,藏好龍門玉印。他悠悠道:“看來,過不了多久,你的家人就會來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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