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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這人生氣的時候說的話,都不經過大腦。


    自覺地一動不動,但她還是能感受到壓在她腿上的那條毛茸茸的腿,還有握著她手的那雙溫暖大手。


    而她的手正擱在他的腰上,他把自己圈在懷裏,一隻胳膊穿過了她的脖子,直直的伸到了後麵,一隻手壓著她的胳膊,放在她的背後。


    要說誰比較過分,那可能還是摸著他的腰,蹭上他的腿的鄭文麗。


    其實她沒有和男人在一起睡過,和王誌明結婚以後,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當晚就懷上了。


    那天的洞房讓她永生難忘,他喝的醉醺醺的闖進來,看見床上的人,粗暴的撕碎了她的紅色嫁衣。


    二話不說,直接撞碎了她所幻想的一切。她像是沒有生氣的娃娃,就那樣仍他擺布。


    後半夜的王誌明,醉倒在了地上,躺了一整夜。她暈了過去,度過了人生中最難熬的一個夜晚。


    大多數時候,王誌明都是喝的醉醺醺的。他經常調戲她,但是一個醉漢又有什麽腦子。


    她把他鎖進臥室,她自己在門外打著地鋪。對!即使是這樣,她也不願意和他一起睡。


    後來她就懷上了那個孩子,他也不敢再對她動手動腳,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在不知道那是個女孩兒之前,他還算是嗬護有加。


    看著眼前的李長生,如果不是他,她可能永遠不會知道愛情是這麽的美好。昨天的她是太緊張了,被下了藥,她完全不記得發生的大多數事情。


    她怕他看見那樣失態的自己會嫌棄,他的離開被她自作聰明的誤解了。心底本來缺少的安全感,更是激發了她的情緒,讓她近乎失去理智。


    他一個當兵的人,成天日曬鳳吹的,這小臉怎麽能這麽光滑。下巴上冒出的胡渣也覺得性感,長長的睫毛也好看,濃密有型的眉毛更加帥氣。


    小心的從那大掌中抽出自己的手,漸漸撫上了那刺刺的下巴。


    沒想到他臉上的睫毛微動,大手抓住她正預備作案的小手,拿到唇邊親了親,又故意滿足了她的想法。


    帶著她的手,蹭了蹭那刺刺的胡渣。


    “長生哥,你…你醒啦。”意識到自己錯誤的人,早已沒了昨天的那份理直氣壯。


    看來睡了一覺這丫頭腦子好使了不少,他胳膊用力的把她貼近自己的懷裏,把臉埋進她的頸窩。


    撓癢似得用胡渣蹭蹭她的脖子,惹得她咯咯直樂。


    這婚還是得早點兒結啊,雖然被這丫頭鬧了一晚上,早上睜眼就能看見她睡在身邊的感覺不要太好。


    她也用手摟住他寬厚的肩膀,語氣內疚的檢討自己。“我錯了,是我昨天太…”


    李長生按住她的腦袋,把她的話捂進自己的肩膀。


    他有些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丫頭,你沒錯。發脾氣,說氣話,都是你的權利,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


    拍拍她富有彈性的臀部,手感不錯。“起床吧,我送你去工作室。”


    鄭文麗下意識捂住被他拍過的地方,雖然他沒用力,但她已經感覺整個臀部都像是被人點了火般燒了起來。


    她揪著自己的睡衣,不好意思的說,“你先去洗漱吧,我…我等會兒。”


    開玩笑,要是她先去洗,還要穿著睡衣在他麵前晃一圈,她可沒這麽大膽子,想想就已經燒紅了臉。


    很顯然她已經完全忘記了昨天的自己,是怎樣的奔放。


    等他進了浴室,她快速光著腳跑到衣櫃旁,在裏麵翻找出要穿的衣服,塞進被子裏。


    摸索著在被子下麵穿上了所有衣服,已經累出了一層薄汗。把被子整個掀起來,準備下穿的時候。


    李長生靠在門邊穿戴整齊的看著她,嘴邊還微微上揚。“穿個衣服,至於嗎?”


    她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穿戴完好。挺直腰板認真的告訴他,“當然至於啦,男女授受不親好不好。”


    摸到空當當的手腕,“長生哥,我那個棉襖哪兒去了?”她的鐲子還手機還在裏麵呢。


    “扔了。”甩下兩個字轉身就走,他知道鄭文麗肯定會炸毛。


    心裏默數,三、二…


    “啊!”她一聲石破天驚的尖叫,這倒是出乎意料了。光著腳一個衝刺,整個人勾到李長生身上。“長生哥!我的鐲子和手機都在衣服裏麵!你扔哪兒了?”


    男人把她從身後接過來,抱在懷裏放到了床上,指指床頭櫃上顯眼的金鐲子和白色手機。“扔這了。”


    被嚇得夠嗆的鄭文麗抱著這兩東西,差點兒喜極而泣。


    “趕緊去洗漱了下樓吃早餐。”


    她戴好鐲子從床上跳起來,“好嘞。”


    刷完牙的鄭文麗越想越不對勁,臉都不洗了,站在樓梯口衝樓下疑惑的喊道:“長生哥,我昨天衣服你換的?”


    喊完了知道害羞了,這種話怎麽能這麽問呢!


    他也很配合的大聲喊道:“昨天的衣服是我幫你穿的。”


    明明她問的換,他非得說穿!


    明明隻用迴答是或者不是,他非得重述!


    沒安好心,故意說些讓人浮想聯翩的話,簡直太過分了。


    鄭文麗傲嬌的懶得理他,跑迴去繼續洗臉。究竟是傲嬌還是害羞,那就不得而知了。


    洗漱好的鄭文麗走到他身後,“長生哥,你今天不用迴部隊嗎?”


    “某個人昨天晚上還怪我不陪她,怎麽睡一覺起來就要趕人了。”


    “我可沒說,你別誣陷!”她急急辯解著。


    李長生把煎好的雞蛋蓋在麵上,把兩碗麵端上桌。“是沒說,但句句話都在暗示我這個意思。”


    這下被說中心思的鄭文麗不好意思了,撓撓頭發。“有這麽明顯嗎?”


    不想讓她繼續糾結這個問題的李長生指指她麵前的碗,“再撓頭皮屑都掉碗裏了,還吃不吃啊。”


    “啊啊啊,李長生!”把她惡心的跳腳,哪怕知道他隻是逗自己,她也沒辦法直視眼前的這碗麵了。


    端著碗坐在他的身邊,他的筷子剛剛碰到麵,碗就被她整個挪走了。她討好似得把自己的碗又送到他麵前,見他沒什麽表情。


    伸出手的握著他拿筷子的手,奈何手太小了根本包不住,也控製不了他的筷子。


    幹脆從他手中抽出筷子,幫他夾了一小塊雞蛋,喂到了他的嘴裏。心災樂禍的說“哈哈,這碗麵你已經吃過了,歸你了哦。”


    眉開眼笑的端著李長生的那一碗麵坐的遠遠地,生怕他過來搶。


    他撥動著碗裏的麵,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吃。


    她疑惑又吃了一口,鼓著腮幫子極力向他推薦。“挺好吃的啊,幹嘛不吃?”


    “那碗才是我的。”他把筷子放下,直勾勾的盯上她麵前的碗。


    警惕的抱著碗,又塞了一大口,含混不清的說:“你方才同意了的,怎麽想反悔?”


    “什麽時候同意的?”


    “我剛剛喂你的時候!”


    “我同意的是你喂我的那碗麵。”


    “是啊,就是那碗啊。”


    “不是。”


    她思索了好一會兒,才轉過來這個大圈。合著在這裏等著她呢,“多大的人了,還叫人喂,毛蛋都是自己吃的。”


    他也不說話,也不吃,就那麽看著。抵不住眼神攻勢的鄭文麗,妥協了。“好吧好吧,我吃完了喂還不成?”


    點點頭算是同意了,但眼睛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你還看我幹嘛?你這樣看著我吃不下了。”


    他眼神流轉,輕聲吐出兩個字。“好看。”


    送了他一個白眼,她不慌不忙的吃完了一整碗麵條。豎著大拇指說,“好撐啊,長生哥你真厲害。”


    當然要好好討好一番了,說不定以後就能經常吃到了,想想就開心。


    對於她的誇獎,他隻是淡淡提醒她,“我還餓著。”


    吃了人家的東西,還是得還啊,何況這麵還是從他筷子下麵搶過來的。


    坐到他的身邊喂著他,要麽故意塞一大口,要麽夾特別少一點兒。


    他也不生氣,統統照收不誤。還是第一次有人喂他吃東西,感覺不錯。“好了,去把東西拿好,準備出門吧。”


    “你吃這麽點兒能飽嗎?”雖是被逼著喂的,碗底還剩一半的麵條,讓鄭文麗有些擔心他的身體。


    他接過她手中的筷子,“你去拿東西我吃完就來。”


    拿著東西再下樓的時候,李長生已經拿著鑰匙站在門口了。


    “這就吃完了?”她特地跑過去檢查一下碗,隻是都已經收好放進洗碗機了。“你不會倒掉了吧?”


    不然怎麽可能這麽快!


    “走吧。”他摟過她的肩膀,走到車庫裏。


    “小白什麽時候送過來的,我怎麽不知道?”她看著車庫裏憑空出現的車,又是一陣驚訝。


    與其跟她慢慢解釋,還不如轉移她的注意力。好心的提醒她,“十點了。”


    她當然知道他說的是時間,這就十點了?她懷疑的掏出手機,催促他。“快走快走,都十點了,天呐。”


    “為什麽跟你在一起時間過得這麽快?”


    “我也希望慢一點兒。”


    這倒是心裏話,她也比較認同。


    “希望能在杜瀟瀟之前去。”她坐在副駕駛上,雙手合十的禱告著。


    他忍不住的打擊她,“前提是你早上能早點兒起。”


    這話她就忍不了了。


    “還不是你害的,你不在我都是七點起的好不好。”


    “嗯,我的錯。”


    那副乖乖認錯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們倆昨晚發生了什麽。偏偏又找不到理由反駁,總不能說是她的錯?


    李長生突然問她,“你有想過你的婚禮嗎?或者是求婚?”


    她收迴看向窗外的視線,好奇的上下打量著他。他的嘴唇又動了,“今天鄭文鳶結婚。”


    已經被他張合的好看嘴唇吸引的鄭文麗,拍拍自己不爭氣的腦子,怎麽老盯著他的臉發呆呢,真是見鬼。


    “我…我不敢想。”她對婚姻沒有期待,如果對象是李長生的話,她願意接受,但也不是現在。


    “如果有那麽一天,你覺得什麽樣的求婚你會答應?”


    “長生哥,你問這個幹嘛?”她警惕的看著他,不會這麽快就要求婚吧。


    他輕鬆的勾勾唇角,“提前做個心理準備,以防你被人拐跑了。”


    為什麽聽完心裏會有一些失落呢。


    還是故作無所謂的笑了,有些期待的想象著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長生哥會怎麽做?


    “我可沒那麽好騙的,我喜歡實在一點的,不需要特別華麗的儀式,有一顆真心誠意才是最關鍵的。”


    李長生騰出一隻手摸摸她的頭,滿意的看了她一眼。“思想覺悟不錯。”這樣他就有了準備的方向。


    “那可不是!”她有些得意的晃著腦袋。


    車轉彎到了工作室所在的那條街,鄭文麗偏頭向他嘟囔著,“這次為什麽不帶我繞遠路了,我還想跟你多待會兒呢。”


    “我什麽時候帶你繞遠路了。”他有些好笑,都這麽久了,還記得呢。他以為她緊張的什麽都不知道,還是小瞧她了。


    等車停下了,她佯裝生氣的瞪著他,“少裝了,上次生日那天,你帶我去看電影的時候,繞了大半個帝都!”


    低笑一聲,耐心的解釋說:“之前看你暈車暈的厲害,那邊車少,不用走走停停,好受些。”揉捏著她的光滑臉頰,“這次還不是你催著我趕時間?”


    她一把打掉他的手,“哼,我走了。”


    “都親自把你送到門口了,不親一個?”拉住她的手,居然開始撒嬌的索吻。


    鄭文麗還沒迴頭,杜瀟瀟半個腦袋就伸過來了。


    惡狠狠的說:“好巧啊,李少校,大早上的在我工作室前調戲我的人呢?”


    杜瀟瀟來了,八成他這福利是討不著了,自覺的鬆開了鄭文麗的手。“去上班吧,你可是我的。”


    “我家文麗可是我的!”杜瀟瀟也不甘示弱。


    兩個人在路邊鬧到底還是不妥,何況李長生還是穿著軍裝。不打算理她了,反正這人遲早是他的。


    鄭文麗害羞的看了一眼杜瀟瀟,她以為她會給她一個擁抱的,結果繞過她就把腦袋伸進了車裏,在李長生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小聲威脅道,“不準在外麵沾花…”雖然目前還沒發現任何跡象,但是他這張臉,實在是有些好看到犯規了。


    在她張合的小嘴上麵落下一吻,堵住了她的話,鏗鏘有力的迴答道:“是的,首長,保證完成任務。”


    杜瀟瀟已經被他們兩個人甜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臉嫌棄的看著兩個人。


    站在路邊目送著李長生離開,在鄭文麗還處於癡呆狀態的眼睛前麵晃晃手,“朋友,你老公已經走了,再看就流口水啦!”


    她一聽老公兩個字,笑的更傻了。杜瀟瀟一邊念叨著“沒救了沒救了”,還不放手的拖著她上電梯。


    “最近工作室進度怎麽樣?”鄭文麗迴到工作室的第一件事,就是關心工作進度。雖然也沒走幾天,但再走到這熟悉的環境,居然有些恍然如夢。


    杜瀟瀟拿著睫毛膏細細刷著睫毛,心不在焉的說:“都說了我可是商業奇才,帶你走向富豪榜的人。等會兒給你看幾份報表你就明白了。”


    工作上的事有著落了,她又關心起了杜瀟瀟的生活。“剛剛那個車不是你們家的司機吧?你昨天沒迴去?”


    睫毛都已經快被她刷成了蒼蠅腿都還沒有要住手的意思,鄭文麗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了?”


    電梯到了,她收起睫毛膏開門進去,“文麗姐,別提了。就是我這顆美麗的小白菜把豬拱了,我已經悔得腸子都青了。”


    鄭文麗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同尋常,想不到四眼動作如此之快啊。反觀自己,低聲歎息,“唉,可有的豬就是白菜送上門了都不要啊。”


    不好意思把李長生比作了豬,此時此刻隻有這句話能表達她此刻的心情了。


    走在前麵的杜瀟瀟攔住她的去路,“文麗姐,老實交代叭,你們這發生了什麽?昨天該不會已經睡在一起了吧?早上還專門送你來上班?”


    她蹲下身子,從她的胳膊下麵溜了過去。“別搞笑了好嗎,什麽事都沒有,你跟四眼什麽情況?”


    “什麽事都沒有?蓋上被子啥也沒做?嘮了一晚上?誰信呐。”偏頭思考了一下,“不過男方是李長生,還真說不準。”


    鄭文麗追問道,“為什麽是他就說不準了?”


    “在你之前,他身邊方圓三米之內沒女人的好不好。誰知道他是不是那個啥呢?”


    這種無厘頭的猜測還是算了,“那你把人家四眼那啥了,他沒來找你?”


    杜瀟瀟的手機突然響了,她像是見鬼似得把手機扔到了鄭文麗懷裏,“文麗姐,快接。你就說我出門了,沒帶手機,讓他別打了。”


    說完就屏息凝神的蹲在鄭文麗身邊,瞪著她幫忙接電話。


    拿起懷中的電話,來電人“斯文敗類豬”,汗!


    “喂,四眼。”


    “文麗姐啊?我找瀟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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