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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眼看看門外的熱鬧人群,難得的多說了幾句。“新婚大喜,祝你們家鄭文鳶和王誌明百年好合啊。”


    別再沒事到處作死了,那個智商在家蹦躂就夠了。


    二老也隻能跟著幹笑,隻想趕緊送走這座大佛。


    李長生走到門口,忽視那七大姑八大姨令人厭煩的掃視,唿喚著小七。


    小七一邊抱一個,樂嗬嗬的走過來。“老大,要不把他們帶迴去玩玩吧。反正…”也是嫂子的弟弟妹妹。


    他還沒說話,身後的鄭立根大聲嗬斥他懷裏的兩個人:“胡鬧,快跟老子滾進屋裏去!”


    鬥不過他,訓訓他的親生孩子他還管得了?挑釁的看了一眼李長生。


    他有些哭笑不得,真不知道他們攤上這麽個爹,倒的什麽黴。“把孩子放下,我們走。”


    “不要,我們要跟著你們走。”被鄭立根嚇得縮脖子的兩個人還抓著小七的衣服,不肯鬆手。


    小七也抱著兩個孩子不放,“嘿嘿,老大,你看,這可是他們自己說的。”


    說到底還是長腿哥哥做主,兩個人眼巴巴的看著李長生,希望他能幫著說說話,他們真的想去看看大姐。


    李長生勾著唇,露出一點笑容。“想去?”


    “想!”


    劉翠香攔在她們中間,“明天你們姐就結婚了,還去哪兒啊?你們不聽話待會兒爹又要拿條子了。”


    說著伸手就要接過兩個娃,可不管是抱著的人,還是被抱的娃,都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她這個親娘站在中間,有些尷尬。


    “她身體還沒好,下次再來接你們。”


    “好吧。”兩個人順著小七的腿,自己乖乖地溜了下來。


    劉翠香和鄭立根麵麵相覷,這去是去哪兒?她又是誰?不過孩子不鬧了,這些也不重要了。


    送走了兩位大佛,親戚們都圍在門口,等兩老一迴頭,就開始問個不停,“這當兵的是誰啊?以前咋沒見過?”


    “是啊,看那軍銜可是少校,來頭不小啊。”


    “該不會是來提親的吧!這老二嫁出去了,這是老大的心上人?”


    …


    鄭立根搓搓手,有些不自然的說:“就是一個認識的人,給文鳶送祝福的。大家進屋吃飯吧,外麵冷。”


    最後一句分析,被他自動忽略了。雖然也好奇,為什麽多年井水不犯河水的人,會突然來找他麻煩。


    不過剛寫完的保證書還是記得的,反正和鄭文麗有關的事,和他都無關了。這麽多年,養了一白野狼。


    他從來不曾想過,如果不是劉翠香把別人家的孩子抱迴來,在親生父母身邊長大的鄭文麗又會有多麽美好的人生。


    等身邊的人都差不多走完了,鄭立根才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低聲問道:“你那個時候要說啥來著,咱文鳶出什麽事了?”


    一提這個事,劉翠香的心真是又揪了起來,現在可好。連個替身也沒有了,明天怕是隻能讓鄭文鳶嫁出去了。


    三言兩語的說清楚了前因後果,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聽完後,背著手就往屋裏走。


    劉翠香拉住他,“孩他爹走錯啦,王誌明家在那個方向,這是咱家!”


    拂開她的手,進了屋。


    李長生坐在車上,翻看著手機。


    “老大,嫂子還沒跟你打電話呢?”小七偷偷瞄著他的臉色,試探的問。


    見他收起手機,雙眼直視前方,“把我送迴安邑居。”


    不迴答就是默認了,這樣下去可不行。這要是有個強敵,嫂子早被人拐跑了,“老大,你這方法有問題,你不能用你的思維去思考女性這種特殊生物。”


    話說一半,頓了頓瞄了一眼身邊人的反映,沒想到視線撞個正著。“繼續。”


    “她們需要的是感覺,感覺你是愛她的,感覺你是在乎她的就夠了。你這樣急吼吼的幫人解決問題,頂多是感謝。要遇到不分好歹的,還得說你多管閑事呢。”小七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個字基本已經隻有口型了。


    這麽神奇的理論,李長生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已經自動被他歸為廢話一類了,用他這種思維,愛情根本不會存在於世。


    沒人搭理他,小七也聰明的不說話了。


    在門口按了門鈴,過了好一會兒,鄭文麗才打開門。出現在門前的女人,仍舊是穿的他幫她換的那一件粉紅色的睡衣,不過整個人已經清醒了。


    她現在並不想見到在門口站著的這個男人,雖然他隻按了一下門鈴,從可視鏡頭前看見那堅定的眼神,她就知道她不得不下來開門。


    “好些了嗎?”他的手自然的向她的額頭探去,被她靈巧的躲開。


    她低著頭,快速說道。“我好多了,你要是沒什麽事的話就先迴去吧。”


    不顧她的拒絕,男人側身擠進了屋子裏,順手關上門,靠在門後。“我要是真有事可沒時間來看你了。”長臂攔住她的肩膀,往樓上帶,“別鬧了,好好休息吧。”


    她醒來的時候他不在,現在等她徹底清醒了又來撩撥她?


    隱約還能迴憶起,她中藥後,上了李長生的車。


    那藥的催發作用太強烈,她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他,卻被他控製住了。身上那如同萬隻螞蟻噬咬的難受,讓她意識越來越虛無。


    再次有模糊記憶的時候,她被放進了水裏。


    在他走後沒多久,她就已經醒了,也看見了桌邊那字跡遒勁有力的紙條。有想過打電話告訴他,她醒了。


    可她沒辦法忽視,那些零散的記憶片段。她也是才知道,他居然如此厭惡與她發生關係,甚至還要把她丟進水裏。


    她的主動讓羞於臉麵不想見他,他的冷漠讓她無所適從。


    怎麽說也是活過一輩子的人,怎麽不明白,愛一個人會對那個人有著最原始的渴望。


    麵對他的厭惡,讓她好像突然醒悟。


    順從的跟著他的腳步,等走到臥室門口,一個箭步衝了進去,試圖反鎖房門。


    這點兒小動作自然是逃不過男人的觀察,提前一步跟隨她,也進了臥室。“怎麽?不想看見我?”


    自顧自的走到床邊,氣鼓鼓的把自己摔在了床上,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是的,所以你趕緊走吧,我要睡覺了。”


    果然這小丫頭生氣了,也沒了逗她的心思。“我去找鄭家人了。”


    知道不是她的父母後,那聲你爹娘也叫不出口了,隻能這麽告訴她。


    “問他們為什麽要下藥?原因你可滿意?”她完全忘卻了是她不聽話跑迴去,才導致這一切的發生。


    隻覺得他現在說這個話,就是在怪她擅自跑迴去,被下藥也是自作自受。


    那快要衝上天的火氣,李長生怎麽聽不出來。看見床上那縮得緊緊的一小坨,他就很想把她抱在懷裏。


    “不用問,我猜到了。你做得很好,就是不該把自己搭進去。”


    嗬,打一棍給顆糖?


    她才不吃這一套,繼續捂住自己懶得搭理他。


    身後一陣窸窸窣窣,還不等她反應過來,身後的床就塌陷了一大塊。這逼得她不得不迴頭看看身後的情況,一轉過身子,就被抱了個滿懷。


    “你幹嘛?”雙手緊緊抵住他的胸膛,保持距離,一臉戒備的質問他。


    見他不言語,隻是那眼神裏滿滿的笑意。反應過來什麽,幹脆鬆了手任由他抱著。


    反正她被下了藥,都那樣趕著趟的往他身上湊,他都能坐懷不亂。何況是清醒的情況下,更沒什麽好防範了。


    倒是他自己,笑的一臉秀色可餐,也不怕被女人給撲倒了。


    懷裏的人不再抵抗,他也就這麽抱著。用下巴把那顆頭埋進自己的頸窩,“他們以後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你對他們說什麽了。”他們能這麽輕易的放過她,這個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猝不及防的抬起頭,就那樣撞到了他的下巴上。她趕緊從被子裏伸出手捂住他的下巴,主動示好幫他揉著。


    不過眼神,還是一刻不放鬆的示意他迴答她的問題。


    被揉著下巴的男人,雖然有些艱難開口,但神情很是享受。“你不是她親生的,是她在醫院偷的。”


    這個鄭文麗也知道,她怎麽就那麽蠢呢?怎麽當初沒想過利用這個,去威脅他們呢!


    為什麽呢?因為沒有證據啊!


    她所有知道的一切都是毛蛋說的,加上杜瀟瀟的猜測,和她自己的推理。沒有一樣,是可以拿著去和他們對峙的鐵證。


    “那你怎麽知道的。”她的手漸漸鬆懈下來,好奇占了更重要的位置。“你是不是查到了什麽?”


    察覺到他的鬆懈,他故意往後退了一點兒,捂住下巴,裝作一臉難受,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說了什麽。


    唉,自己做的孽自己還啊。她認命的用那纖細的手,掰開他捂住下巴的大手。說起來,他的手還是挺好看的,白白淨淨,骨節分明的纖細。


    除了那手心裏那厚厚的繭,摸起來有些粗糙。


    現在可不是欣賞他手的時候,她迴迴神,毫不留情的掰開他的手,繼續用手輕輕幫他揉著。


    似乎是對她的出神很是滿意,“我找到了當初劉翠香偷偷抱著你出院的照片。”


    “那我親生父母呢?有沒有找到?”


    她之前不敢期盼她的親生父母,更重要的是因為害怕,害怕自己其實是被遺棄的那一個。


    現在知道了她是被劉翠香偷出來的,那就隻剩下對親生父母的渴望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找過她,有沒有期待過與她的再度重逢。


    她沒有奢望過認祖歸宗之類的事情,隻是希望能親眼見見他們。


    他握住她放下他下巴上的手,眼底一片深情。


    被美色誘惑的鄭文麗,甚至有一種此生有他足以的錯覺。


    滿含內疚的低聲說:“對不起,我…目前還沒有找到他們。”


    他一直認為自己是無所不能的,然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在部隊的輝煌成就,甚至讓他忘卻了,他也有所不能。


    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承認這種不能,讓他更是有些屈辱。也更加堅定,要幫她找到親生父母的決心。


    原本也是好奇,問問。沒有期望這麽簡單的就能找到,她也沒有多大失望。隻是看見眼前男人的內疚,有些讓人心疼。


    那心疼的眼神刺痛了他的自尊心,放開她就準備走人了。“早點兒休息吧,我迴去了。”


    開始不情願看見他的鄭文麗不樂意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她可不允許,“李長生,你給我站住!”


    在他的縱容和寵愛下,鄭文麗早就不是以前看見他畏畏縮縮的小丫頭了。


    可這直接叫板還是頭一迴,還沒人能用這種語氣跟他說過話,哪怕是團長何勝,大多數時候也是語氣溫和。


    他又成了那個冷麵閻羅,一個迴頭,淩厲的眼神掃過向他叫囂的女人。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倔強神情,他終究還是沒了什麽脾氣。


    都寵成這樣了還能怎麽辦,繼續寵著唄。淩厲的眼神變淡,一言不發的穿著衣服。


    他就是這樣!想到她的時候就來看看,逗完了就走。從來就不顧及她的想法,她就像他生活中的玩具。


    今天下午的時候,是這樣。現在還是!


    鄭文麗掀開被子,用手撐著頭,姿勢慵懶的側靠在枕頭上。死死盯著他穿衣服的動作,輕蔑的嘲諷道:“你不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那種拎起褲子事後不認人的臭男人?”


    好像還沒說夠似得,“哦,不對。看你那匆忙的動作,像背著老婆出來偷吃的?”


    不僅是傷害了他,也把自己臉上抹了一把黑。可她覺得無所謂,能讓他心裏不舒坦,她心裏就舒坦了。


    至於她在他的生命裏究竟是扮演什麽角色,她沒有一點兒的安全感,因為她完全不了解他的生活。


    每次見他都是匆匆忙忙,有時消失好久不見身影,說不準還真有個老婆呢。


    他停下了所有動作,就那麽背對著她。近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咬牙切齒的說:“原來你就這麽想自己?這麽看我?還把自己當情人?”


    少有的情緒失控基本上都是因為她,他轉過身,那映入眼簾嬌媚的小模樣。


    他喉結滾動,毫不猶豫的附身過去就是一通長吻。他那少有的駭人臉色,讓她意識到這次是不是玩過火了。


    被他吻的漸漸迷失的人。剩下一絲清醒,無比確定的告訴自己:這次真的過火了!


    一個吻好像並不能滿足於此,他粗糙的手放開她的手腕,粗糙的掌心不知什麽時候遊離到了她的腰部。


    他也不自覺的迷失在了,這火熱的氛圍之中。忘掉了那些理智,忘掉了自己的那些原則。


    起身幫她蓋好被子,快速閃進了浴室,認命的開始衝起了冷水澡。


    撩到一半,人又跑了!


    雖然沒有想過這麽快和他發生什麽,但每次都這樣,鄭文麗真的有些懷疑自己對他的吸引力。


    挫敗的把自己捂進被窩,鬧了一天的疲倦早就被拋諸腦後,聽著浴室嘩嘩的水聲,進入夢鄉。


    衝了半個小時總算是緩過來的李長生走出浴室,見她已經熟睡。小臉在被子裏埋得嚴嚴實實,把她的頭給撈出來後。


    打算迴主臥換了衣服就走人的李長生放棄了,去臥室拿了兩件衣服放在床尾凳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一個巧勁,就把人撈進了懷裏。不管她怎麽鬧,他也隻能受著了,誰讓這丫頭已經占滿了他的心。


    習慣一個人睡的鄭文麗在他懷裏不自在的扭動了兩下,有些許轉醒的趨勢。他胳膊鬆了鬆,她扭動了幾下,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又昏睡過去。


    隻是李長生感受這某個地方的鬥誌昂揚,有些懷疑他決定的正確性。


    好不容易漸漸的也要睡著了,在睡夢中還不老實的鄭文麗,伸出腿就纏上了他的腰。


    睡眠淺的李長生,又醒了。


    捏著那一隻手基本能繞完的腳踝,在不吵醒她的前提下,把她的腿放迴了床上,用自己的小腿輕輕擱在上麵,壓製住她。


    夢裏的鄭文麗身邊環繞幾隻大蚊子,她毫不猶豫的出手拍下它。一巴掌準確無誤的落在了男人的胸上。


    被吵醒的人還是好脾氣的握住那宛若無骨的小手,放在了他的腰上,用手捂著,以防她再亂動。


    一整晚,李長生就這樣睡了醒,醒了睡的被她折騰了一夜。


    他都有些懷疑,要是他任其胡鬧。早上起床的時候,這丫頭估計都得壓到他身上作威作福。


    有些擔心起了自己的婚後生活,到淩晨的時候總是睡上了幾個小時的安穩覺。


    七點。


    鄭文麗的生物鍾喚醒了她,閉上的眼睛漸漸睜開,身邊的人——長生哥?


    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又重啟了一遍自己的眼睛,還是看見了眼前的男人,有些意外的盯著他。


    當腦子也逐漸啟動,才意識到是他昨天原來沒有走。


    想起她昨天做的那些事,有些想找個門縫鑽進去的衝動。她怎麽就氣過頭了呢,怎麽要說出那種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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