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片遼闊而神秘的大陸東南隅,曾孕育著一個名為倉國的龐大帝國。


    然而,世事如棋局局新,倉國在曆經數百年的繁華與動蕩後,終是未能逃脫曆史的輪迴,分裂為龍鳳二國。


    龍鳳二國巍然並立,中間被一條蜿蜒曲折、波瀾壯闊的大河分隔。


    在龍國的一處地方,老木頭正聚精會神地揮動著手中的斧頭,在他的周圍,幾十個皇宮裏的能工巧匠各司其職,有的忙著打磨木材,有的調試著水車的齒輪,有的則在一旁記錄著每一個細節。


    幾天過後,數個造型各異、作用不同的水車漸漸成型。


    當太陽逐漸升高,皇宮的鍾聲也隨之響起。龍朝帝王龍運章在繁忙的政務中擠出時間,帶領著一眾大臣,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河邊。


    龍皇的目光落在那些水車上,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他從未見過如此精巧的機械,更未想過木頭竟能如此巧妙地轉化為動力之源。


    龍皇走上前去,仔細端詳著每一個水車,隨後示意工匠們啟動水車。


    河水被巧妙地引導至水車的木輪上,木輪開始緩緩轉動,帶動著整個水車開始運作。


    龍皇及其大臣們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他們看著那些水車在水流的驅動下運轉自如,有的用來灌溉農田,有的用來推動石磨,還有的甚至能帶動一些簡單的機械。


    忽然,一位大臣高唿,他的聲音洪亮而清晰:“陛下,祥瑞降臨,此乃天意昭昭,預示我朝國運昌盛,萬民安康!”


    其他大臣有樣學樣,跪倒在地,紛紛齊聲高唿:“祥瑞降臨,天佑我朝!陛下萬歲,萬萬歲!”


    龍皇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緩緩開口:“眾卿平身,祥瑞之事,朕已知曉。此乃天意所賜,朕深感欣慰。”


    龍皇緩緩走向一個尚未完工的水車,目光偶然間掃過水車中軸,那上麵赫然刻著“三牛”二字。


    “這三牛是何意?”龍皇轉過頭,笑著向一旁的老木頭問道。


    老木頭見龍皇問及,連忙跪下,聲音顫抖著迴答:“迴陛下,這水車是南山村張三牛所發明,因此我們造水車時都會刻上他的名字。”


    龍皇心中湧起一絲疑惑,他記得奏折上分明寫著,這水車乃是李誌行與趙運通所創造,難道這其中有什麽蹊蹺?


    竟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把戲,龍皇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意,他最討厭的便是有人欺騙他。


    龍皇隱忍著怒意問道:“這水車真的是張三牛發明的?”


    老木頭迴道:“草民不敢隱瞞,這水車確實是張三牛所發明。他不僅發明了水車,還免費為我們建造,附近幾個村子的人都對他感激不盡。”


    龍皇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在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舍己為公的人。


    他不確定的問道:“真的是免費給你們建造水車?”


    老木頭連連點頭:“此事千真萬確,陛下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調查,附近幾個村子的人都可以作證。”


    龍皇聽後,不禁哈哈大笑,轉身對著一眾臣子說道:“看來我龍國還是有這樣無私奉獻的人啊!那麽,那奏折上的兩人又是怎麽迴事?”


    “臣有罪。”


    眾大臣聞言,紛紛跪下請罪,他們大部分的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但這個時候,無論有沒有罪,先認了再說,這是大臣們為官多年的深刻經驗。


    其他工匠見狀,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也都跟著跪了下去。一時之間,除了龍皇之外,竟無一人站立。


    龍皇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起來,他冷哼一聲,轉身向宮殿走去。留下的一眾大臣麵麵相覷,心中忐忑不安。


    而一些飽經世事、眼光獨到的大臣們,他們的心頭如同明鏡一般清晰。他們知曉,陛下今日的舉動,並非無的放矢,而是在以一種微妙的方式,對他們進行敲打和警示。


    隨著穀子的豐收,又到了每年賦稅徭役的沉重時期。


    張運國再次找到張三牛,商議如何應對這次徭役。


    張三牛眉頭緊鎖,沉默了片刻,說道:


    “今年我們大概賺了三十兩左右的銀子,公賬上的那四成銀子,原本我是打算留著以備不時之需,用來賄賂那些貪婪的官吏。


    但現在,這個計劃須要更改一下。這些錢,我們就用來以錢代役,免去爹你們三個人今年的徭役,總共也花不了二兩銀子。


    剩下的銀子,就蓋個練油坊吧。”


    張運國聽了張三牛的話後,不禁皺起了眉頭。他擔憂地說道:


    “兒啊,你的想法雖然好,但就算我們把家裏的羊全部宰了,也煉不了多少油啊。更何況,在單樂縣,大家都是現場殺羊現場熬油,哪裏需要專門的油坊呢?”


    張運國顯然沒有理解張三牛的真正意圖,張三牛以前提過油坊的事情,但張運國並沒有放在心上,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張三牛要煉的是動物油。


    但如今,張三牛正式打算蓋油坊,張運國不得不出來阻止了。


    張三牛搖了搖頭,說道:


    “爹,你誤會了。我要煉的,不是動物油,而是植物油。”


    張運國聞言,眉頭緊蹙,臉上露出了一絲擔憂。


    他沉吟片刻,才小心翼翼地問道:


    “三牛啊,這植物油……你有多少把握能煉出來?”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兒子的信任,但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忐忑。


    張三牛微微一笑,心中早已有了盤算。他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父親,自信地說道:


    “爹,你放心。這植物油的市場需求大,而且價格比動物油高出不少,隻要我們能煉出來,必定能賺到銀子。我雖然沒有十成把握,但至少有九成信心。”


    張運國聞言,心中不禁有些動容。他想起去年為了修建水車,家裏花了整整20兩銀子,還殺了一頭羊來慶祝。


    他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三牛啊,為了那水車,咱家去年可是付出了不少代價啊。”


    張三牛尷尬的笑了笑,他也沒料到,水車這麽大的事件,那縣令連過問一下都沒有,讓他倍感失望。


    張三牛明白張運國的擔憂和失望,他安慰道:


    “爹,咱們就當做好事了。這附近村子的人,誰見了你不上來問候一下?你今年這臉麵可賺足了吧。”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試圖緩解父親心中的鬱悶。


    張運國聽了兒子的話,不禁嘿嘿笑了兩聲。他拍了拍張三牛的肩膀,說道:


    “行,爹就再信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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