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寬大的舞台成了男人與女人最華美的聖地,他們飛旋的的身姿便是最優美的舞動。


    一束鎂光燈集中照射在他們美好的身體上,往昔的美輪美奐也漸漸地換了味道,就如同天使降臨人間,在落地的一刻,它仿若也沾染上了凡人的氣息,凡人的欲望與纏綿。


    光影下,他們手與手的交錯成就了彼此最契合的耳鬢廝磨,這一瞬似乎喘息也變得悅耳,它夾雜著男女最強烈的心跳,共鳴出震撼的力量,仿佛那深刻的渴望不是在身體裏,而是在彼此心底最深的地方,他怒吼著,她輕吟著,如原生態的花兒放歌於空曠的天際,婉轉地升騰在空中。


    江雨默的吻暴雨一般狂亂地落在白茉莉的鎖骨上,似乎每一個吻都像是一枚癡情的印章,深深地烙印在白茉莉純潔的身體上,他狂熱地宣誓著愛的主權,就好像攻城一般,他瘋狂地重複著:“你是我的??????”


    白茉莉害羞地斜著的頭不敢看他,她的眼睛微微閉合著,就隻用自己白璧無瑕的身子來感受著男人最原始的愛欲。


    她並不覺得他野蠻,即使她一直有些忌憚這種蛻變,從無知的女孩到真正的女人,她不可否認,她害怕,可她卻希望改變她一生的人是他,是自己愛著的江雨默,所以,無論他怎樣,無論在哪,她都不會拒絕,也不會後悔。


    江雨默像是找到了釋放的渠道,他迷亂地碾壓著女人,似乎把所有的情感都宣泄在這身體的癡纏上,炙熱的燃燒便是最完滿的結局,肆無忌憚地獵取就是最深刻的紀念。


    他顫抖著褪下女人身下的短裙,女人微微抖動著,而他卻更加熱切地渴望著下一步的進展。


    白茉莉的身體幾乎有些痙攣,她明白他的渴望,可還是不由自主地緊繃著身子,她的手指深深地陷入男人的手臂裏,而他卻一點都沒有覺察出疼痛的感覺。


    他似乎也感覺到了女人的緊張,溫柔地吻在她的耳邊,他輕聲地喚著:“給我,我會好好待你,我愛你??????”


    白茉莉微笑著,眼中含著柔軟的淚,用唇輕輕地堵住了他後麵的話,因為她覺得他最極致的表白已經全部浸透在這很俗但卻很重要的三個字上,可她完全沒有料到他後麵要唿喊出的卻是他心裏喊了無數遍的名字,初夏。


    這時的初夏正行駛在來樂團的路上,她淺笑地坐在副駕駛上,時不時通過後視鏡偷偷地瞄著身邊男人的臉,不由自主地笑著,今天她的待遇似乎不錯,男人竟然放下身價親自做著她的全職司機,即使他仍舊不忘了耍著酷說:“我不過是要出去簽個約,順便而已。”


    她笑著點頭,故意不戳穿他的遮掩,隻是輕聲說:“哦,是嗎?”


    “不然呢?”他揚起眉,一副不悅的樣子。


    她嘴邊掛著笑,卻不再言語,天知道歐氏的位置和樂團根本就是一個河東一個河西,隻怕是這個城市中相隔最為遙遠的地方。


    帶著甜甜的笑,初夏輕聲地哼著小曲,男人忍不住扭頭看看她,眼裏帶著不屑說:“你這女人還真是沒心沒肺,警察局不記得了?怎麽天天像個白癡一樣?”


    “難道我還要哀悼一輩子嗎?”初夏還著嘴。


    男人不再說話,隔了好久,嘴邊突然泛起一絲絲的笑意,他並不看女人,就隻是冷冷地對她說:“哦,有東西送你,在車後座上,自己拿。”


    “什麽?”初夏興奮地有些過頭,一下子撲向後座,差點就一頭栽過去,還來不及調整好身子,便得來男人一句最為貼切的評價:“真有出息。”


    偷偷白了一眼他,她抓起包裝精美的禮品盒,高興地像是初次得到聖誕禮物的小女孩,而卻忽略了旁邊男人逐漸擴大的笑容。


    歐瑾瑜緊緊盯著女人,似乎怕漏掉了任何一個值得記憶與迴味的表情,他就像是惡作劇的孩子一樣,等待著最後的大結局,而一切都如同他所預測的一樣分毫不差,女人興衝衝地打開禮盒,卻也在那一刻垮掉了一張臉,她幾乎帶著哭腔說:“歐瑾瑜,你是不是變態啊?”


    歐瑾瑜嘴角處優美的弧線更加向上翹起,因為,女人欲哭無淚地抱著整整一盒湯匙,總共有一百隻,而他卻忍著笑說:“我這是投其所好。”


    初夏恨恨地將它們重新扔迴後座上,似乎它們便是她最深刻的恥辱一般,她嘟著嘴,卻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麽,她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圍著歐瑾瑜轉了又轉,即使正在開車,歐瑾瑜也似乎覺察到她不懷好意的目光,他謹慎地說:“你,幹嘛?”


    “我可不可以打個電話?”她小聲問。


    輕唿出一口氣,他以為是什麽,點點頭。


    她撥響電話,笑得像個洋娃娃,他看得有些晃神,車子突地一晃,他才收迴目光,心裏卻罵著,媽的,該死。


    “鈴,鈴??????”電話響著,卻沒有人應答,初夏自言自語道:“他在幹嘛啊?”


    她又重新撥過去,卻不會想到電話的主人此時忙亂地正在摸著衣服堆裏的電話。


    江雨默直到忍受不了那擾人的鈴聲,才於“百忙之中”拿起它,隻沙啞著嗓子說出一個字:“喂!”便聽見電話那端初夏小鳥一般地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什麽譜子,什麽章節,什麽改動,他已經統統聽不明白,直到她突然頓了一下說:“嗯,江大師,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啊?我是初夏,你在幹嘛啊?”


    初夏一邊通著電話,一邊觀察著歐瑾瑜多雲轉陰的臉,她咋牙咧嘴地陪著笑臉,他卻不領情地把臉偏向另一側,而電話的那一邊,江雨默卻幾乎要脫口而出說:“初夏?我在幹嘛?我正在和你??????”


    他的腦子轟的一聲,像是炸開了一樣,所有的酒都在這一刻醒的徹徹底底,如果??????如果電話那邊的是初夏,那麽,這個人又是誰?


    他嚇得直接把電話從舞台上丟下去,它頓時摔得四分五裂,就像他此刻的心一般,而初夏卻聽見一連串的忙音,她無奈地搖搖頭。


    江雨默慌張地看向身旁的女人,語無倫次地說:“你怎麽在這?怎麽是你?”


    “你以為是誰?是她嗎?”白茉莉的臉此刻白得像是一張紙,她靜靜地看著他,似乎在等他做著最後的宣判。


    江雨默狼狽地係上褲子,卻尷尬地發現白茉莉被自己撕破的衣服,他急忙將自己的外衣套在她的身上,唯唯諾諾地說:“對不起,我醉了。”


    白茉莉冷笑著,故意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她死死咬著嘴唇,任由那血腥的味道瞬間蔓延在口裏,她說:“沒事,反正你停止的正是時候。”


    江雨默無地自容地低垂著頭,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就隻是吐出她的名字:“茉莉??????”


    “別叫我!”茉莉幾乎是吼著,她的淚終於在這時滑落,手裏不停地整理著怎麽也對不準扣子的衣服,急匆匆穿好裙子,仿佛此刻再暴露著便是更加的羞恥,她問:“為什麽?我這樣你都不能動心嗎?我把自己都脫光了,你都不屑一顧,你都不動心?”


    江雨默依舊無言以對,隻是懊惱和悔恨,可這些對於受傷的茉莉來說似乎於事無補。


    白茉莉像是崩潰了一樣,狂笑著擦幹眼淚,她帶著最深刻的恨意,口不擇言地說:“江雨默你是不是有問題啊?你是不是同性戀啊?”


    江雨默痛苦地望著這個被自己所傷,被自己逼入絕境的女人,她瘋狂的樣子讓他更加的心疼,他默默地低下頭說:“如果你覺得這麽說你會好過些,那好吧!”


    茉莉咆哮著:“江雨默,你他媽的混蛋,你竟然會承認自己是同性戀??????”她後麵的話其實是:“你為了守住對她的愛,竟然連這個都願意承認。”


    可惜,所有的風波像是此起彼伏的錢塘江大潮,一浪接著一浪,絲毫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排練的廳的大門這時已經被愛好八卦的人群擠開,人們都尷尬地站在那,心裏卻高興知道了一個令他們無比振奮的消息,天啊,江大師是同性戀。


    而這人群中,也有我們的罪魁禍首初夏小妞,她瞪大雙眼,一張小嘴始終張開著,直到江雨默像是敗寇一般逃離,直到他經過她身邊,她竟然會白癡一般地說:“江雨默,你,你竟然是同性戀啊?”


    江雨默終於忍無可忍地將她一把抓過來,無視著眾人疑惑的目光,在眾目睽睽之下拖著她便走。


    直到演員通道的拐角處,他才將她重重地抵在牆角,他炙熱的眼眸死死地注視著她,嘴裏卻說:“我要你知道知道,我究竟是不是同性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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