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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沉雁積極籌備雁南飛公司開業慶典。她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要在風頭上壓過藝優藝術,壓得藝優藝術相形見絀,喘不過氣來才好。另外還有一個不便言明的想法,隻有把慶典搞大,請到場的人夠多,收的禮份才多。


    對通過慶典收禮白沉雁深有體會。自從她記事起,她家就舉辦過無數次慶典,她也跟著父母參加過無數次慶典。在她的頭腦裏已經形成概念,逢事必請客,沒事找事也要請客。在清源喜歡這樣做的不是白沉雁一家,被別人請多了,就要想方設法請迴來,否則就吃虧了。


    白沉雁請薛苗和李明達到公司商談開業慶典的事。參加慶典籌備會的還有白沉雁新招的兩個秘書、臨時從鋼鐵廠抽過來幫忙的人力資源部劉部長。


    白沉雁告訴李明達參加會議的人選。李明達見薛苗也在,連忙推脫不參加籌備會。


    李明達是通過薛苗老公認識白沉雁的,一時糊塗貪戀白沉雁的色相,結果把生活工作弄得一團糟,多年貪汙的錢被老婆知道了,還跟自己離了婚。


    白沉雁不讓,說我想讓你做慶典總指揮,你不參加怎麽行,別到時忙得亂糟糟的丟我們公司的臉。


    李明達知道白沉雁的脾氣,既然她叫自己往東,他怎敢往西,隻好硬著頭皮參加籌備會,並一再提醒白沉雁不要在外人麵前提到他們兩人的關係。


    你特麽是什麽帥哥還是富豪啊,我還在外人麵前炫耀跟你的關係?跟你上床都是我的恥辱。白沉雁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譏諷說你就是香餑餑呢,我頭腦壞了要拿你出去展示。


    一句話說得李明達無言以對,無地自容。李明達隻能認命:算我瞎了眼看上了這個心狠手辣的妖精,過一天是一天吧,把這個姑奶奶伺候好,不要給我帶來更多麻煩就好,等平安退休一切就結束了。


    李明達見了薛苗客套地打聲招唿,說了幾句閑話便坐在一旁裝模作樣地喝起茶來,心裏卻七上八下地打著亂鼓。


    薛苗知道李明達跟自己老公是朋友,但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通過什麽關係認識白沉雁的,更不知道兩人已經上過床,李明達正被白沉雁牢牢拴在手裏。薛苗撇見李明達神情尷尬,不覺心生疑慮:難道這個死老頭子把白沉雁給上了?


    白沉雁見人到齊了,請薛苗到會議桌的主位上去做,薛苗連忙招唿李明達去坐。她老公到哪裏都捧著官員,自己不能壞了官場規矩。


    李明達擺擺手,說道:“白總請我來當顧問的,我就坐這兒。”


    薛苗笑道:“我女兒能請得動李局長做顧問,我們也有麵子,還請你多多支持我女兒的事業。”


    李明達說:“白總是幹事業的人,我們要扶她上馬,送上一程啊。”


    薛苗是個老江湖,什麽嘴臉都見過,李明達這樣的官腔她見識太多,客氣地說:“有李局長支持公司工作,我也就放心了。”


    白沉雁見薛苗和李明達兩人在玩江湖,感到好滑稽,把薛苗拉到主位上坐了,迫不及待地把話題引到會議的主題上:“我們雁南飛馬上要開業,今天請董事長、李局長和大家來開個小會,商談一下開業慶典的事。”


    薛苗關心地問:“這個開業慶典你打算怎麽搞?”


    “我想把開業慶典搞得隆重熱鬧點,慶典現場要張燈結彩,彩旗飄飄,禮炮鞭炮不斷,模特禮儀成行成排,搭個大舞台,把清源知名的演員全部請到場,還想搞個現場抽獎,獎品就發現金,最高獎可以放高點,讓人看出我們雁南飛是有實力的。”白沉雁描繪著開業現場的景象,最後把關鍵問題說了出來:“我想請媽和李局長幫忙,多請一些清源的重要人物到場。”


    薛苗是個喜歡熱鬧的人,聽了白沉雁的描繪十分開心,說道:“你要請多少人都沒關係,我叫你幹爸幫著打聲招唿就行,請官員的事恐怕要李局長多費心了。”


    李明達聽著白沉雁的描繪本來已經滿頭腦發疼,再聽薛苗讓他出麵請官員更是發怵。一個小小的文化公司開業有必要搞得如此招搖嘛,你白沉雁到底想幹什麽?


    當著大家的麵李明達又不好反駁這兩個虛榮心爆棚的女人,隻能含糊其辭地說:“我試試看吧。”


    白沉雁見李明達態度不明朗,強忍住怒火道:“李局長,試試看是怎麽看啊,我們今天就要把方案定下來,你到底能請多少人來,最大的領導是誰啊?”


    李明達被白沉雁逼得沒辦法,想了想勉強說道:“我至多把我們局長請來,再把縣區文化局的人和一些朋友請來,也就是三四十人吧。”


    白沉雁讓一個秘書宣讀了開業慶典的具體事項,並把具體事項落實到每個人頭上。


    大家聊了慶典的一些細節,白沉雁宣布散會,留大家吃晚飯。


    李明達喝了點酒,酒犯心頭病,一心想著白沉雁,也顧不了薛苗另眼相看,不遠不近地跟著白沉雁。


    白沉雁厭煩地說:“你不迴去啊,老跟著我幹嘛?”


    李明達低聲尷笑道:“你懂的。”


    白沉雁生氣地說:“我懂個屁啊,快迴去快迴去,別讓你老婆再跟來,我要跟我媽去唱歌呢。”


    兩個女人去唱什麽歌啊?李明達感到莫名其妙:“我跟你們一起去唱歌。”


    你頭腦壞啦?白沉雁皺著眉頭奇怪地看著李明達,生氣地說:“我和我媽去唱歌要你摻和什麽?”白沉雁撂下李明達,扶著薛苗上了車。


    迴家?我還有家嗎?李明達站在燈光下,看著遠去的車輛,搖搖頭往小賓館走去。


    迴到小賓館,李明達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滿腦子裏都是白沉雁,都是跟她在一起的快活畫麵。


    曾幾何時,快樂的時光就這麽悄悄溜走。李明達越想越難受,感覺渾身有無數毛毛蟲在亂爬著,先是癢癢的,然後就有一種蝕骨的痛,這種痛使他饑渴,使他無法控製自己,產生出強烈的征服白沉雁的念想。、


    李明達終於躺不住了,翻身起來出了小賓館,打的去了清源別墅。他已經好久沒粘白沉雁的身了,今晚一定要等到她,哭著喊著跪著求著都要達到目的。


    李明達知道白沉雁在唱歌,不敢打電話去騷擾,一個人坐著白沉雁家的院子裏等她迴來。晚風習習,吹在人身上格外舒服,李明達漸漸進入了夢鄉。


    這是一個不可描述的夢……


    夢至關鍵處,李明達一個忽冷驚醒了,他抬頭看看四周,才意識到在白沉雁家門口,不禁惆悵萬分,看看手表已經一點多鍾,卻不見白沉雁迴來,心裏罵著這個女人不知又跟哪個男人去浪了,極不清源站起身離開了別墅。


    走在冷清的山路上,李明達感到自己就像個孤魂野鬼,一肚子的苦水沒有地方傾訴,身不由己地對著黑漆漆地夜空傷心地吼叫起來。


    吼叫聲吸來一束車光。白沉雁開車迴家,見李明達像瘋子一樣在山路上亂吼狂叫,本想開過去不理他,又禁不住好奇,把車停在他的身邊,驚訝地問:“半夜三更你一個人在這兒發什麽瘋呢?”


    李明達見是白沉雁,驚喜過望,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哀怨道:“我早已離婚了,哪還有家啊?”


    離婚了?跟我說笑呢。白沉雁不相信李明達的話,笑諞道:“半夜三更說假話就不怕遇見鬼啊。”


    李明達歎了一口氣,舉手發誓道:“我要是說假話就被天打五雷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離了婚你也沒必要在這兒大唿小叫的啊。”白沉雁見李明達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又發了毒誓,才相信他說的是真話:你還真能憋,離婚這麽大的事到現在才告訴我,但是,告訴我又能怎樣,我也不可能收留你這個死胖子。


    李明達幾乎帶著哭腔說:“雁子,我離婚都是因為你,最近我一直住在小賓館裏,今晚你就讓我跟你在一起吧。”


    離婚還是因為我,難不成想懶著我?白沉雁鼻孔裏哼了一聲,本身一點點的同情心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怒道:“我要感謝你離婚是嗎?無聊,沒人叫你離婚,我要走了。”


    白沉雁開車就要離開。她已經遇到多次這樣的情況,男人在家擺不平老婆,在外又想玩女人,一離婚就朝女人身上推,從不拿鏡子照照自己,這樣的男人死沒出息,一點擔當都沒有。


    “你慢點,我有錢,我給你錢好不好?”李明達一把拽住車門急忙說道。李明達說出這話的時候,連他自己都不清楚是因為著急,還是因為饑渴,或者覺得錢藏在那裏就是一堆廢紙,不如拿來*。


    白沉雁聽說有錢,停住車子調侃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跟我說你沒錢嗎?怎麽想上我就有錢啦?”


    李明達支支吾吾地說:“以前……以前是那樣的,現在,現在是這樣了,我真有錢,隻要你願意跟我在一起,我把錢都給你。”


    他能有多少錢讓我跟你在一起?白沉雁裝出漫不經心的樣子問:“你有多少錢?”


    李明達有兩張銀行卡,一張裏有一百多萬,一張裏有兩百多萬,他想著交出一百多萬的那種銀行卡,慌亂之中說:“兩百多萬。”話剛出口,發覺說錯了,但是想改口已經來不及了,隻能在心裏暗暗罵著自己:你特麽想女人想瘋了,有那麽多錢玩什麽女人玩不到,一下子全交給了這個女人。


    啊,兩百多萬?這個死胖子還真能裝,怎麽看他都是兩袖清風的樣子,怎麽會有兩百多萬?白沉雁心跳加快,決定把這兩百多萬弄到手,依然平靜地問:“開什麽玩笑,你真有兩百多萬?”


    李明達打碎了牙往肚裏咽,滿臉嚴肅地將錯就錯道:“騙你幹什麽?這可是錢啊,又不能變戲法變出來。”


    “錢呢?”


    “在我的卡裏。”


    “卡呢?”


    “在賓館裏。”


    “我們現在就去拿。”白沉雁叫李明達上車。事不宜遲,必須第一時間拿到銀行卡,省得死胖子反悔。


    聽說要去取銀行卡,李明達騷動了一晚上的心似乎有些平靜,他不知道剛才怎麽一激動就把有錢的是告訴了白沉雁。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李明達知道再想反悔已經不可能了,硬著頭皮上了車。


    白沉雁按照李明達指引的方向開到賓館門前,停好車讓李明達進去取銀行卡。


    李明達下了車,拖著沉重的步伐進了賓館。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冒著風險積攢的兩百多萬馬上將要交給白沉雁,而且交出去之後還不一定長期占有這個女人,每邁一步就猶如向深淵靠近一步。


    到了客房門口,李明達一手扶著牆,一手掏鑰匙開門,搗了幾次才對中鎖芯。他開門進去,在床上坐著發了一會兒呆,去了衛生間,在洗臉盆下麵摳出一個塑料袋,拿出兩張銀行卡,仔細辨認了哪張是一百多萬的卡,哪張是二百多萬的卡。


    此時,李明達非常清醒,兩張卡千萬不能弄混淆了,否則不僅一分錢留不下來,還要被白沉雁奚落謾罵。


    李明達確認了銀行卡之後,把塑料袋塞迴到原處,到了車上把銀行卡遞到白沉雁的手裏。


    白沉雁拿過銀行卡反複看了看,將信將疑地把卡放進包裏,開車來到一個銀行櫃員機旁,問了李明達密碼,去櫃員機上核對卡裏的餘額,卡上果真有兩百四十多萬。


    白沉雁抑製住興奮的心情收起銀行卡,迴到車上說道:“迴家。”


    迴到別墅,白沉雁好好犒勞了李明達,完事後也不攆他離開。她已經拿定主意:在把卡裏的錢轉到自己戶頭之前,一定要把李明達團在身邊,最好寸步不離。


    第二天,一向喜歡睡懶覺的白沉雁早早起身,拖著李明達去銀行把卡裏的錢全部轉到自己的戶頭上,然後大方地說:“看你對我不錯的份上,你就暫時住在我家吧。”


    我特麽給你兩百多萬隻落得暫時住在你家?嘿,沒辦法,離了婚不怕錄像的事了,但是這麽多來路不明的錢總叫人提心吊膽的。李明達滿腔憤怒而惴惴不安地點頭表示感謝。


    有白沉雁這樣的美女相伴,管她是長久還是暫時,總比一人睡小賓館高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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