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玲還在摔東西!


    但凡她能看的到,又被人遞到手裏的貴重瓷器她都摔了。≦看最新≧≦章節≧≦百度≧≦搜索≧≦品≧≦書≧≦網≧


    韓軍義的臉已經不能用漆黑來形容,簡直像鍋底。


    “安玲,你還有沒有沒點規矩,再怎麽說我也是你爸爸曾經的老部下,是你的叔叔輩人物,你生氣,你憤怒我都可以理解。”


    “你說存舉陷害你,給你下藥想要強抱你,這件事到底怎麽樣,我還沒有查清楚。”


    “你公然帶著這些人來家裏大吵大鬧,成什麽體統,難道你忘了你和韓曜還有婚約在身,存舉是韓曜的大哥,也算是你名義的大伯子,他再混也不可能……”


    “別再提什麽婚約不婚約了!”安玲氣急敗壞的打斷韓軍義的話:“所謂的婚約,不過是你們和我爸爸的一廂情願罷了,這都什麽年代了,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我根本不承認韓曜,更不會把那什麽狗屁婚約放在眼裏,而且,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想她安玲自視甚高的活到28歲,一直沒有哪個男人能入的了她的眼。


    卻不想,有朝一日她會著了韓軍義那個傻兒子韓存舉的道。


    他也不知道從哪打聽到她的行蹤,知道她偷迴羅湖,竟讓人暗綁架了她,給她下藥,還想強抱她給韓曜戴綠帽子。


    嗬,枉她清高一世,最後卻成了韓存舉那傻子利用的工具,怎能不生氣?


    安玲又想到那個男人!


    那天,她雖然被下了藥,卻清晰的記得她抱著那個男人時的感覺。


    他高大,俊朗,渾身透著陰沉的戾氣與能顛倒眾生的強烈男性荷爾蒙。


    當時安玲想,如果是他的話,被下藥的仇她也認了。


    一夜情而已,她又不是玩不起。


    明明,那個男人也有反應了,可是,他卻不知道為什麽對自己視而不見,像丟一塊破抹布似的把她扔進浴缸裏,害她的額頭磕出一個口子,害她事後每天晚都做惡夢覺得自己毀容了。


    如果說韓存舉讓她生氣,那麽,那個丟下她,棄她於不顧的男人更是恨之入骨。


    安玲從沒覺得在哪個男人麵前會那樣挫敗過。


    她從沒被人看過的身體他看了。


    她從沒表現過的放蕩的一麵他也看了。


    她都軟成那樣了,那個男人卻毫無反應的走了,難道,他的心是石頭做的嗎?還是他的眼睛被屎給胡住了?看不到她的美?


    安玲氣的不行,迴到家後,派了手下去查那男人的信息。


    結果,消息那麽快送迴來了。


    沒想到他竟是總統府那朵最會偽裝的白蓮花的未婚夫,他叫厲偉!


    曾因強兼罪坐過牢,是前任淩天集團總裁,後因父親厲耀宗再娶,總裁之位被罷免,被從前的仇家尋仇報複,重傷後去了海外,複又歸來。


    說實話,厲偉的身份還挺複雜的。


    不過,像他這樣一個男人,不是更應該抓住她這根救命稻草想方設法的位報仇嗎?是不知道她的身份,還是對她這樣的美人不屑一顧,不管是哪種原因,這都是對安玲最大的侮辱,恥大辱!


    他那張讓女人合不攏腿的臉,足以說明他是個有故事有挑戰的男人,而安玲,偏喜歡做一些難度係數高的事,她喜歡挑戰。


    再加她和李馨那朵白蓮花天生不睦,她有的東西她也一定要有,如果沒有,幹脆把李馨的搶過來。


    厲偉這個仇,她算是徹底記下了。


    隻是,在找他以前,安玲要先剮了韓存舉那個白癡才能解心口這口惡氣。


    手裏的東西劈裏啪啦的砸在地,奢華典雅的客廳早已一片狼藉,錢不知道損失了多少。


    女傭們嚇的躲在人群外連話都不敢說。


    韓軍義的兒子女兒們又不在家,現在隻有老兩口,哦,還有一個最沒出息又有點傻的兒子韓存舉躲在房間裏遲遲不敢出來。


    看他這樣心虛,韓軍義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隻是他這個兒子,是他和農村的原配媳婦生的。


    他當兵那幾年報效國家,家裏的大事小情都是原配自己打理,伺候老的,照顧小的,她和兒子吃了不少苦。


    韓軍義靠著軍功一點一點往爬,那一年他迴家給父親送葬,當時的母親也身患絕症將不久於世。


    她抓著韓軍義的手讓他這輩子都不要辜負原配妻子,她對他們家付出的太多了,又守寡了這麽多年,他們家欠原配妻子的太多太多了,而她和他之間,隻孕育了這唯一一個兒子韓存舉,又是韓家的第一個兒子,兩個老的生前疼愛的不行。


    當時的韓軍義對妻子的確是又感激又愧疚,所以,當老太太提出無論如何讓他善待這對母子時,韓軍義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


    隻是,原配妻子一個人操持家務忙裏忙外,伺候走兩個老的後,她的身體也每況愈下,在一年冬季,也突然撒手人寰了。


    那一年,韓軍義悲痛的將她送走後,把韓存舉帶到了軍,那時候他太忙,無暇照顧幼兒,都是同事戰友你幫一把我幫一把的。


    後來,部隊的領導見他孤苦伶仃又帶了個孩子,把現在的妻子叢珊介紹給他認識。


    從珊他小15歲,年輕貌美,對韓存舉也不錯,一來二去,兩人結了婚,叢珊又給他生了一個女兒韓微,一個兒子韓興。


    而他還有一個兒子韓曜,和一個女兒韓子琳,都是他跟外麵的另一個女人生的。


    說實話,當年娶叢珊不過是形勢所逼,他也的確缺一個女人打理這個家,讓他心無旁騖的為祖國奮鬥,建功立業,婚後幾年,有兒有女的他倒也過的平淡幸福。


    如果不是那一年,他遇到了那個女人……


    哎!韓軍義想到什麽搖搖頭,苦澀的笑了下。


    那女人,已經下落不明很多年了,她丟下年紀不大的韓曜與子琳,不管不問,消失無蹤,那樣心狠,這些年,韓軍義已經很少想起那個心狠的女人了。


    隻是可憐了這5個兒女,分別有3個不同的媽。


    而韓軍義最疼愛也覺得最愧疚的,是這個大兒子韓存舉了。


    韓存舉小時候也挺聰明的,隻是在他10歲那年,因女傭看管不當讓他摔下樓梯,摔傷了頭,之後有些智力欠缺了。


    不是弱智,也跟弱智差不多。


    至少,要他其它兩個兒子“傻”多了。


    安玲的人像拖死狗一樣把渾身直打哆嗦的韓存舉從房間裏拽出來,推到安玲麵前。


    看到他,安玲的氣不打一處來。


    “把這人渣剁碎了喂狗!”


    “安玲!”韓軍義怒喝一聲,擠開那群迷彩服來到韓存舉麵前。


    看到韓軍義,韓存舉直接嚇的哭出聲來,抱住他的腿這輩子都不打算鬆開了。


    “爸爸,爸爸,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像媽媽一樣死了活不過來了,救我,救我啊爸爸!”


    韓軍義看著他,剛剛染好的頭發好像一夜之間又花白了。


    這是他的第一個兒子,又是他覺得最為虧欠的兒子,小小年紀沒有了媽媽,爸爸又時常不在身邊,受人欺負,摔下樓梯摔的傻裏傻氣,如今,他這般落魄狼狽,韓軍義是再生氣也不舍得真的看他去死。


    看向麵前的安玲,放軟口氣。


    “安玲,存舉做的這件事,我自會親自向老首長負荊請罪,今天叔叔拉下臉求你一次,看在我的麵子,饒了他吧!”


    曾經也是鐵血軍人的他,之後雖在妻子叢珊的慫恿下從了政,做了議員,可他骨子裏的那點軍人骨氣還沒有磨滅。


    從沒有求過人的他,如今,竟為了韓存舉這個傻兒子不惜向她這個晚輩哀求,放軟姿態。


    安玲看的出來,韓軍義很疼他。


    她也看的出來,這件事並不像表麵看到的那樣簡單單純,而最想借刀殺人借她的手除掉韓存舉,也順手堵住韓曜後路的非那個年輕貌美的後媽莫屬了。


    她自己也有兩個兒女,怎能不替他們打算。


    韓曜兄妹因韓曜的城府陰戾她暫時還不敢動,所以,隻能往這傻兒子的身打打主意了,陰險又惡毒的主意。


    如果韓存舉得逞了,安玲或是爸爸一定會怨恨韓軍義,從而她和韓耀的婚約也會戛然而止。


    韓曜沒有安家的軍權做靠山,叢珊再想除掉他容易的多了。


    裏外裏,安玲都成了他們韓家借刀殺人的棋子,真是怎麽想怎麽生氣。


    可是,安玲又不甘心真的讓叢珊得逞,讓她借自己的力打壓其它兩個兒子。


    想到這裏,安玲突然笑了。


    那樣一個像死狗的傻男人,活著或是死了,她安玲根本不放在眼裏。


    “好吧,韓叔叔,我看在你的麵子,這件事這麽算了。”


    “隻不過……”安玲故意拖了個大長音,威脅似的目光看了叢珊一眼:“如果以後,再有人敢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來,那不好意思,我可不是什麽溫順的白蓮花,可以任人欺淩,我會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還請記住今天我說的話,韓叔叔,還有,韓……夫人!”


    韓軍義連連稱是,韓夫人自始至終都掛著溫煦和藹的笑。


    安玲的後脊梁骨冰涼冰涼的,隻覺得有這樣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媽,韓存舉和韓曜能活著,也真是不容易了。


    隻是,這是別人家的事,與她安玲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她也從不會吝嗇自己的好心。


    和韓曜的婚約,她更是死都不會認的。


    現在,她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是征服厲偉,把他從李馨那朵白蓮花的手搶過來,玩夠了再扔到地狠狠踩兩腳,用力的踐踏,好報那日他對她不屑一顧的恥大辱。


    “走吧!”


    副官遞濕巾,安玲擦完手直接把用完的濕巾扔到地,轉身走。


    迷彩服向兩側散開,留下一條通道讓安玲先走。


    她剛轉過身體,心裏還想著去哪把厲偉抓過來時,沒想到,他的人已經站在麵前了。


    安玲的眉眼驟然一縮,顯而易見的興奮連她自己都沒注意:“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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