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嘴硬！”
大虎舉了步槍，槍拖朝下，重重砸在胖土匪的頭上，血汩地冒出來，流進他的眼睛，胖子閉了一隻眼，受了這麽重的一擊，隻是嘴唇微微抽動，太陽穴的青筋跳動了幾下，仍沉默不語。
旁邊的幾個民兵隊員見了血，膽子忽然也大了，舉了槍也要砸。
“慢！”
我喝道。
大夥退過一邊，那胖土匪睜開血淋淋的眼睛，淡淡地說，
“給老子個痛快！”
我說道，
“我問，你迴答，聽見沒？”
“我什麽都不會說的，你問也白問，……後生給老子個痛快吧，你要敢折磨老子，老子死也要做厲鬼跟著你鎖命！”
我一笑，說，
“你們殺了這麽多人，我就是折磨死你也不過分，要說鎖命的話，被你殺死的老百姓更想鎖你的命！”
“……”
我繼續說道，
“你不說也可以，我們會把你送官的，想當好漢吧？等進了牢房裏一動大刑，什麽都說了，你說是不是啊？”
“你想問什麽，說吧。”
胖土匪說道。“我就這一個請求，你問完你想知道了，就給老子個痛快，你能說話算數嗎？”
“能。”
“好，我信你，想問啥問吧。”
“你們是那個山頭的？”
“野狼山。”
“老白狼的人？”
“不錯。”
“老白狼也來了？”
“來了。”
“你們下來多少人？”
“一百多個。”
“這次下來隻打算搶李村？”
“不，前半夜李村，後半夜王村……”
“王村，你們進的去嗎？王村也有一百多的民兵守著，你們就這麽點人討的到便宜嗎？”
胖子眨了眨眼，似乎在猶豫，我重複了次剛才的問話，他沒答複，反問我道，
“你是不是王村財主王常有的大小子，王金貴？”
“是了，你咋知道？”
“我們少當家的說起來過你，說你不一般，叫我們碰到你時候當心點……，想不到我栽到你手裏，我認了……”
“過獎，你還沒迴答我的話呢？”
我保持了頭腦的清醒，沒被他的話攪和暈了。
“我不能說了，你殺我也好剮我也好把我交給官府也好，由你吧……”
我知道已經不會再問出什麽，這土匪的硬氣超出了我的想象，這還是我頭一次遇到這麽樣的人，恨歸恨，我心底還是湧上了一絲敬佩。
我的隊員把我剛才飛出去的大刀揀迴來，我揚了揚大刀，說道，
“兄弟，對不住了，小弟送你上路了。”
那胖子眼睛一閉，就等我手起刀落了。
大虎舉了步槍，槍拖朝下，重重砸在胖土匪的頭上，血汩地冒出來，流進他的眼睛，胖子閉了一隻眼，受了這麽重的一擊，隻是嘴唇微微抽動，太陽穴的青筋跳動了幾下，仍沉默不語。
旁邊的幾個民兵隊員見了血，膽子忽然也大了，舉了槍也要砸。
“慢！”
我喝道。
大夥退過一邊，那胖土匪睜開血淋淋的眼睛，淡淡地說，
“給老子個痛快！”
我說道，
“我問，你迴答，聽見沒？”
“我什麽都不會說的，你問也白問，……後生給老子個痛快吧，你要敢折磨老子，老子死也要做厲鬼跟著你鎖命！”
我一笑，說，
“你們殺了這麽多人，我就是折磨死你也不過分，要說鎖命的話，被你殺死的老百姓更想鎖你的命！”
“……”
我繼續說道，
“你不說也可以，我們會把你送官的，想當好漢吧？等進了牢房裏一動大刑，什麽都說了，你說是不是啊？”
“你想問什麽，說吧。”
胖土匪說道。“我就這一個請求，你問完你想知道了，就給老子個痛快，你能說話算數嗎？”
“能。”
“好，我信你，想問啥問吧。”
“你們是那個山頭的？”
“野狼山。”
“老白狼的人？”
“不錯。”
“老白狼也來了？”
“來了。”
“你們下來多少人？”
“一百多個。”
“這次下來隻打算搶李村？”
“不，前半夜李村，後半夜王村……”
“王村，你們進的去嗎？王村也有一百多的民兵守著，你們就這麽點人討的到便宜嗎？”
胖子眨了眨眼，似乎在猶豫，我重複了次剛才的問話，他沒答複，反問我道，
“你是不是王村財主王常有的大小子，王金貴？”
“是了，你咋知道？”
“我們少當家的說起來過你，說你不一般，叫我們碰到你時候當心點……，想不到我栽到你手裏，我認了……”
“過獎，你還沒迴答我的話呢？”
我保持了頭腦的清醒，沒被他的話攪和暈了。
“我不能說了，你殺我也好剮我也好把我交給官府也好，由你吧……”
我知道已經不會再問出什麽，這土匪的硬氣超出了我的想象，這還是我頭一次遇到這麽樣的人，恨歸恨，我心底還是湧上了一絲敬佩。
我的隊員把我剛才飛出去的大刀揀迴來，我揚了揚大刀，說道，
“兄弟，對不住了，小弟送你上路了。”
那胖子眼睛一閉，就等我手起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