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柴房的後牆根裏把埋下的另一隻長槍也挖出來，還順手把掛在屋子裏的大刀背在後背，王大虎拎了根火把，就要在火堆上點著，所有的隊員手裏也拿起火把，我忙按下他的手，說，
“不要點火，大家不要暴露目標……”
大虎一聽點點頭，把自己已經點著的摁進雪堆裏，哧拉一聲冒了陣煙，每個人的麵孔一下子模糊起來。這支山裏年輕農民組成的隊伍在黑暗裏摸爬著前進，每個人嘴上不說，可我看的出來，大家夥心裏頭緊張。其實我的手心也出汗，纂在手裏的長槍越來越重，離的李村越近，心跳的越快。
李村的大火燒的很旺，我帶著部隊跑到兩村之間的小橋，我頭上的汗水順著下巴滴答下來，每個人都好象是從水裏撈上來的，數九寒冬我跑的頭頂冒熱氣，短短的幾裏路好象走了好幾年。在李村村口，熊熊燃燒的劈柴和糧食熏的我眼睛直想掉淚，熱浪翻滾出來，好象那火是在我胸口燃燒一樣。
我一擺手，手下的人都跳進幹涸的河道裏，我們輕輕地踩著鵝卵石，等摸到李村那頭，幾乎聽的到土匪們吆喝叫罵的聲音，眾人埋伏下來，等待我的命令。
李村到底來了多少土匪，有多少槍，村民的傷亡怎麽樣，我著急的火燒火燎，大虎靠在橋墩子上，壓低了聲音問我，
“金貴，咱進不？”
我搖搖頭，說，
“還不能，讓大夥注意隱蔽，看看情況再說。”
這三十多人沒有戰鬥經驗，包括我也是頭一次身臨戰場，這一年多來的訓練就要在今天檢驗，火光衝天的李家村就是一塊試金石，我迴頭看看身後的小部隊，每個人的表情不同，有的恐懼，有的狐疑，有的迷惘，有的害怕……
我心裏又何嚐不是一片茫然。
到底該怎麽指揮，我默默地念叨，三爹啊三爹，我該怎麽辦呢？
“哈哈哈哈……，拉過來拉過來！”
我一抬頭，身子僅僅貼在河床上，把身子隱沒在黑暗裏，兩個土匪拉這一個少婦，嬉笑了走出村口，
“小娘們還他媽挺害羞，來給爺親一個……”
頭頂上幾聲撕扯衣服的聲音，我抬眼一看，一個女人光潔的後背正對著月色，雪光反射在女人的肌膚上，像一塊碧玉。
我心頭騰起一股怒火，兩個土匪架著那個少婦，把她身子翻過來，年輕女人手蹬腳刨玩命地掙紮，兩人把她摁在草垛子上，一個土匪壓了她的胳膊，抽了她幾個耳光，女人被打了懵了，動作緩和下來，另一個土匪解開了褲腰帶，直楞楞的家夥挺立起來，他扳過來女人的屁股，就要肏入。
不由分說，我一越跳出河床，兩個土匪注意力都在玩女人身上，毫不察覺。那脫了褲子的土匪淫笑了幾聲，聲音就僵了，我手裏的大刀已經抹斷了他的氣管，血哧哧地噴出來，女人尖叫了一聲，另一個土匪一愣神的工夫，我已經站在他的麵前，他眼神裏閃過一絲恐懼，緊接著就是絕望，沒等他出聲我手起刀落，歪了半邊脖子的匪徒仰麵朝天摔倒，那女人傻了，晃了一對白花化的奶子直勾勾地忘著我。
我側過些臉，壓低聲音對下麵的隊員說，
“大虎上來吧。”
大虎跳上來，見了赤條條的女人，也是一呆，把自家的大衣一脫，裹住女人。
年輕少婦緩過些神來，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大虎，不停地哆嗦。天寒地凍，又冷又怕，女人光了兩隻腳，白花花的腿漏在外麵。
我順手把死掉的那土匪的褲子和鞋扒下來，給那女人扔到跟前，柔聲說，
“大嫂，你先穿上這暖和點，我們是王村來的，咱村子裏來了多少土匪呀？”
女人搖搖頭，說不出句整話來，斷斷續續地說了幾個字，我聽出意思，好象是說，她男人被殺了，來了幾十號騎馬的土匪，有槍，燒很多村裏的房子，還有李老爺家的宅子……，再問其他的，就啥都說不出來了。
……
“你們兩個兔栽子，快活夠了沒，快他媽點，要集合了！”
粗魯的聲音從村裏傳出來，一個胖土匪搖晃了膀子走出來，腰帶上別了槍，我忙叫大虎隱蔽，胖土匪走近了看見地上光屁股的死屍楞了下，蹭地把槍拽出來，我人在暗處，他的目光從我身上劃過去好象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他看到衣杉不整的少婦，大步走過來，我從他背後跳出來，輪刀就剁，胖子聽見耳朵後麵的風聲，側身一閃，我刀劈在土坯子上的小石頭上，磕出了火星。
我手臂一麻，胖子土匪一腳踹在我肚子上，我晃了個趔趄，胃口中火燒一般的疼。
他這一腳把我踹清醒了，剛那蹩腳的一刀破綻百出，輕易的被人抓了機會反擊，好在他臨踢中我的刹那，我往後縮了半寸身子，踹的並不重。
胖土匪手腕一緊，槍口要瞄準我，待他就要開槍的瞬間，我手裏的大刀脫手而出，直奔他肥大的腦袋砍過去。他脖子一縮，大刀貼了他的頭皮飛過去，我趁勢而起，鐵拳輪起砸在他的臉上，胖土匪肉蛋一樣的身子一歪，躺倒在地。
和他一交手，我沒有了先前的緊張，完全把自己放開了，興奮到極點。我雙目冒火，不等他站起來，腳尖重重的踢在他的手腕上，土匪手裏的槍飛到黑鴉鴉的河床裏，再也看不到蹤跡。
“別動！”
我隨手從腰帶上拔出搶，頂住他的腦門。
前一個時辰前，我剛剛擊斃了來財，槍口裏的火藥味很濃，那胖土匪嗅的到死亡的氣息，小眼睛一眯，閃了一道精光，冷冷道，
“後生，好身手，老子栽到你手裏認了，開槍吧，給老子個痛快！”
“不要點火，大家不要暴露目標……”
大虎一聽點點頭，把自己已經點著的摁進雪堆裏，哧拉一聲冒了陣煙，每個人的麵孔一下子模糊起來。這支山裏年輕農民組成的隊伍在黑暗裏摸爬著前進，每個人嘴上不說，可我看的出來，大家夥心裏頭緊張。其實我的手心也出汗，纂在手裏的長槍越來越重，離的李村越近，心跳的越快。
李村的大火燒的很旺，我帶著部隊跑到兩村之間的小橋，我頭上的汗水順著下巴滴答下來，每個人都好象是從水裏撈上來的，數九寒冬我跑的頭頂冒熱氣，短短的幾裏路好象走了好幾年。在李村村口，熊熊燃燒的劈柴和糧食熏的我眼睛直想掉淚，熱浪翻滾出來，好象那火是在我胸口燃燒一樣。
我一擺手，手下的人都跳進幹涸的河道裏，我們輕輕地踩著鵝卵石，等摸到李村那頭，幾乎聽的到土匪們吆喝叫罵的聲音，眾人埋伏下來，等待我的命令。
李村到底來了多少土匪，有多少槍，村民的傷亡怎麽樣，我著急的火燒火燎，大虎靠在橋墩子上，壓低了聲音問我，
“金貴，咱進不？”
我搖搖頭，說，
“還不能，讓大夥注意隱蔽，看看情況再說。”
這三十多人沒有戰鬥經驗，包括我也是頭一次身臨戰場，這一年多來的訓練就要在今天檢驗，火光衝天的李家村就是一塊試金石，我迴頭看看身後的小部隊，每個人的表情不同，有的恐懼，有的狐疑，有的迷惘，有的害怕……
我心裏又何嚐不是一片茫然。
到底該怎麽指揮，我默默地念叨，三爹啊三爹，我該怎麽辦呢？
“哈哈哈哈……，拉過來拉過來！”
我一抬頭，身子僅僅貼在河床上，把身子隱沒在黑暗裏，兩個土匪拉這一個少婦，嬉笑了走出村口，
“小娘們還他媽挺害羞，來給爺親一個……”
頭頂上幾聲撕扯衣服的聲音，我抬眼一看，一個女人光潔的後背正對著月色，雪光反射在女人的肌膚上，像一塊碧玉。
我心頭騰起一股怒火，兩個土匪架著那個少婦，把她身子翻過來，年輕女人手蹬腳刨玩命地掙紮，兩人把她摁在草垛子上，一個土匪壓了她的胳膊，抽了她幾個耳光，女人被打了懵了，動作緩和下來，另一個土匪解開了褲腰帶，直楞楞的家夥挺立起來，他扳過來女人的屁股，就要肏入。
不由分說，我一越跳出河床，兩個土匪注意力都在玩女人身上，毫不察覺。那脫了褲子的土匪淫笑了幾聲，聲音就僵了，我手裏的大刀已經抹斷了他的氣管，血哧哧地噴出來，女人尖叫了一聲，另一個土匪一愣神的工夫，我已經站在他的麵前，他眼神裏閃過一絲恐懼，緊接著就是絕望，沒等他出聲我手起刀落，歪了半邊脖子的匪徒仰麵朝天摔倒，那女人傻了，晃了一對白花化的奶子直勾勾地忘著我。
我側過些臉，壓低聲音對下麵的隊員說，
“大虎上來吧。”
大虎跳上來，見了赤條條的女人，也是一呆，把自家的大衣一脫，裹住女人。
年輕少婦緩過些神來，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大虎，不停地哆嗦。天寒地凍，又冷又怕，女人光了兩隻腳，白花花的腿漏在外麵。
我順手把死掉的那土匪的褲子和鞋扒下來，給那女人扔到跟前，柔聲說，
“大嫂，你先穿上這暖和點，我們是王村來的，咱村子裏來了多少土匪呀？”
女人搖搖頭，說不出句整話來，斷斷續續地說了幾個字，我聽出意思，好象是說，她男人被殺了，來了幾十號騎馬的土匪，有槍，燒很多村裏的房子，還有李老爺家的宅子……，再問其他的，就啥都說不出來了。
……
“你們兩個兔栽子，快活夠了沒，快他媽點，要集合了！”
粗魯的聲音從村裏傳出來，一個胖土匪搖晃了膀子走出來，腰帶上別了槍，我忙叫大虎隱蔽，胖土匪走近了看見地上光屁股的死屍楞了下，蹭地把槍拽出來，我人在暗處，他的目光從我身上劃過去好象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他看到衣杉不整的少婦，大步走過來，我從他背後跳出來，輪刀就剁，胖子聽見耳朵後麵的風聲，側身一閃，我刀劈在土坯子上的小石頭上，磕出了火星。
我手臂一麻，胖子土匪一腳踹在我肚子上，我晃了個趔趄，胃口中火燒一般的疼。
他這一腳把我踹清醒了，剛那蹩腳的一刀破綻百出，輕易的被人抓了機會反擊，好在他臨踢中我的刹那，我往後縮了半寸身子，踹的並不重。
胖土匪手腕一緊，槍口要瞄準我，待他就要開槍的瞬間，我手裏的大刀脫手而出，直奔他肥大的腦袋砍過去。他脖子一縮，大刀貼了他的頭皮飛過去，我趁勢而起，鐵拳輪起砸在他的臉上，胖土匪肉蛋一樣的身子一歪，躺倒在地。
和他一交手，我沒有了先前的緊張，完全把自己放開了，興奮到極點。我雙目冒火，不等他站起來，腳尖重重的踢在他的手腕上，土匪手裏的槍飛到黑鴉鴉的河床裏，再也看不到蹤跡。
“別動！”
我隨手從腰帶上拔出搶，頂住他的腦門。
前一個時辰前，我剛剛擊斃了來財，槍口裏的火藥味很濃，那胖土匪嗅的到死亡的氣息，小眼睛一眯，閃了一道精光，冷冷道，
“後生，好身手，老子栽到你手裏認了，開槍吧，給老子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