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就帶著使者團出發去了天慶城。


    大使自然是世子李浩。副使是張智。使者團團長是李虎。


    王震和石三是李浩侍衛。


    不日就來到天慶城。


    張宏則帶人在城門口迎接。來到城主府也沒見到張晟。李浩自然就提出了要拜見的要求。


    “世子見諒。家父偶染風寒,目前在閉關修養,不能打擾。還望海涵。”張宏抱拳行禮說道。


    “這見都見不到,那怎麽確認張晟的病情?”迴到安置的客房,李虎忍不住問道。


    “這都不能見人了,而且直接讓張宏代理城主,那應該是很嚴重了。”李浩說道。


    “這個結論還是要慎重一點。隻是我們見不到,隻怕是真正知道的人很少。張宏應該是知道的,但是他肯定不會告訴我們。剩下最有可能知道的會是天慶城三軍統帥王霸。


    但是如果王霸知道,說明他是站在了張宏這邊。如果王霸不知道,那麽張晟和張宏防的就是王霸和張柱了。


    一個是想當城主的長子,一個是有實力在張晟走後搶位置的人。


    如果王霸不想當城主,我們就不能去找他打聽。如果王霸想當城主,他不需要我們的幫助,而且我們支持誰,估計也沒用。


    我們自己又不好去私下查探,十有八九會被發現。到時候一點好處沒有還得罪人。


    因此我個人認為,主要突破口還是要放在張柱身上。他自己肯定會想盡辦法知道張晟的狀況。事有不成,也和我們無關。到時候張柱來請我們的時候,世子就暫時先別和他見麵,由我去見一麵再說。”張智一錘定音。接下來就等著張柱派人發請帖過來。


    結果三天時間,一點動靜沒有。


    “你們說,這張柱是放棄城主的念頭了還是被張宏控製住了?”李浩忍不住的問道。


    “這我看還是先弄清楚再決定下一步計劃。但我們直接以夏國的身份公開去張柱的府上,也太明顯了。


    石侍衛。你之前不是來過天慶城嗎?聽說你還和張柱見過幾次。要不明天,你以私人的身份,先去看看情況?”張智說道。


    第二天上午。石三就隻好一個人拿著镔鐵棒去張柱的府邸,以朋友的私人身份來拜訪張柱。


    沒辦法。自己現在在李浩手下當差,一個月的固定工資就將近八千,加上一些其他福利和時不時的給點賞賜,光這一塊一個月就超過一萬了。


    石三就見過三次張柱,第一次就說了幾句話就差點打起來,後麵是一句話沒說。就石三個人的認知,真要張柱當天慶城城主,這天慶城怕是要玩完的節奏。


    但石三畢竟不是天慶城當差,看樣子李浩張智等人圖謀很大。隻好答應下來。


    將近張柱府邸,就聽見吵鬧聲。


    “我是真有事。我去一下就馬上迴來。”


    “有什麽事不能帶著我們?肯定是想把我們甩了。”


    “這是我家。我難道不迴來嗎?”


    “這誰知道。你這麽有錢,指不定就在別的地方就買了房子不迴來住呢?”


    “我瘋了?我自己……”


    “你瘋不瘋的我不管。反正我爸把我們交給你,你就是瘋了也要對我們負責。”


    “我沒說不對你們負責……”


    “那你出去為什麽不帶著我們?”


    “對還一個都不帶。”


    “我看你就是討厭我們。”


    “我沒有。你們能不能別胡攪蠻纏了好嗎?”


    “那不行。名字是父母起的。我們就叫胡攪蠻纏。怎麽能不胡攪蠻纏呢?”


    “我說的是名字的事嗎?……”


    “那不管。我們還管你這個?”


    “怎麽。你還想打我們?我早就知道你變心了。”


    “哎呀…哎呀……”一陣混亂。


    隻見那個曾經狂的沒邊的張柱,滿身大漢。一個大漢在張柱背上雙手鎖住他的脖子,雙腳夾在張柱腰上。一個大漢一手扭住張柱衣領拉到自己眼前,一隻手握住拳頭高高舉起作勢要打。


    一個母夜叉似的婦女,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金權等張柱的侍衛打倒一片,剩下的趕緊離開一定距離。


    “沒有沒有。誤會誤會。都是我的錯,我的錯。攪哥,纏哥,蠻姐。消消氣,消消氣。我不去了,不去了。我們先迴去。讓他們幾個去買點好酒好菜,就當是給你們賠禮道歉。這樣可好。”張柱勉強的擠出笑容來,點頭哈腰的說道。隻是因為身後墜著一個大漢,點頭哈腰就變成了上半身前後搖擺。


    “這可是你自願的哈,我們可沒要你這麽做的。”高舉拳頭的胡攪說道。


    “自願的,自願的。”張柱趕緊賠笑道。


    “這還差不多。我看你就是不識趣,非要我纏著你,你才肯老實。”張柱背上的大漢胡纏這才從張柱身上下來埋怨道。


    “還躺著地上幹什麽?沒聽見我家柱子說了讓你們去買點好酒好菜的嗎?還不趕緊給姑奶奶我去買?”母夜叉胡蠻說完作勢要踢人,嚇的地上的人連滾帶爬的起來。


    我們也要敢啊!以前被你打倒,但凡敢起來,打的更狠。金權心裏暗道,但是打死也不敢說出來。


    “不過話說迴來。纏弟,你剛剛說錯話了。不能說柱子是不識趣。應該是不識好歹。


    你看現在世道這麽危險。我們要跟著他,不就是想保護他嗎?柱子不願意不說,還想打我們。我記得這種情況咱爸曾經說過,應該是叫不識好歹。”胡攪說道。


    “咱爸說過嗎?我怎麽不記得。”胡蠻疑惑道。


    “那可能是當時你年紀小。”胡攪說道。


    “你就比我大一個月。蠻姐就比我大一天。”


    “大一個月也叫大。那我也是大哥。”


    “我沒說大一個月不是大。我的意思…”


    “我是大哥。現在父母沒在了。我就是最大。我不要你的意思,我隻要我的意思。”胡攪有些不高興的道。本身嗓子就大,這一不高興,聲音又大了一個檔次。


    “大哥歸大哥。那也要講理好不?”胡纏也把聲音提高了。


    “好。那我就給你一個講理的機會。你說,講理給我聽聽。讓大家評評理。”胡攪說道。


    “話說217年前。本來應該是我先出生的。隻是我媽也不知道為什麽,足足給我拖了一個月才把我生下來。要是不晚一個月生我。我應該是和你同一天生的。但是我比你早三個半小時。所以這個大哥應該是我的。”胡纏也不知道是腦子有問題還是腦迴路有問題。


    “那我又不是早產兒。又不是我死乞白賴的為了當這個大哥,提前出來的。是你媽非要晚生一個月的。你賴我?”胡攪說道。


    “我說一句公道話。大哥你這就不對了。我雖然預產期提前了三天。那我也沒有辦法是不?就算是我死乞白賴的自己非要提前出來。那我提前出來了,那也是我的本事不是?所以說破天我也是老二。”胡蠻說道。


    “大哥是足月生的。我自己拖了一個月那是我自己的問題。不能怪大哥。不過你確實是不夠厚道。怎麽能提前三天生出來呢?這我得跟你掰持掰持……”胡纏就想繼續嚐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榮升老二。


    “我跟你說不清楚。你都叫了我二姐兩百多年了。父母也是這麽教育我們的。怎麽滴,父母沒在了,你就不認賬了?”胡蠻是直接打斷。


    “我這不是在跟大哥講道理嘛。要不我們讓大家夥評評理。”胡纏說道就要逮住人問問。老二比老三早出生一天,但是老二提前了三天出生,老三晚生了一個月。那麽這種情況下,是早出生一天的大還是早懷孕一個月帶兩天的大?


    按照胡纏的邏輯。我自己晚一個月出生是我自己的問題,這不能賴你,但是你早出生三天,那就是你的問題了。那既然都有問題,那麽這個問題到底算誰的問題?


    “我去買菜。”“我去買酒。”“我去挑水。”瞬間張柱的隨從就跑了一個精光,連原本守門的兩個值班的也跑了。


    “我去……”張柱因為在胡攪蠻纏三人中間,就想說個理由想跑,結果直接被胡纏一把抓住。


    “柱子。你說這種情況下,到底應該算是誰大?”胡纏抓住張柱問道。


    張柱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想起了自己曾經在天慶城肆無忌憚的奔跑。


    我有個鬼的危險。碰見我就是別人的危險。自從你們三個來了之後,才是我的危險。要不是整個府邸的人加一塊也打不過你們。他踏馬不打死你們。


    想到這裏,不得不閉上眼睛。然後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的哥哥姐姐呀。這個我真的是不好說。畢竟我們這麽熟。是不?你說我偏心怎麽辦?要我說,還是應該問和我們不熟的人。這樣大家都不認識,就沒有什麽偏心的可能。你們看這位小兄弟。相貌堂堂,高大威猛,一臉正氣。問他準沒錯。”張柱也是情急生智,指著石三說道。


    這個時候,除了張柱和胡攪蠻纏四個人之外,就隻有石三了。其他人都跑了。大街上一個人影也沒有。這裏不是繁華的鬧市。附近都是有錢有勢的富貴人家。都知道胡攪蠻纏真的是胡攪蠻纏,張柱都惹不起,看到這種情況,都嚇的早早迴家堅決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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