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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看什麽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衛虛白了我一眼。


    小牛鼻子不說還好,他這麽一說,原本隻顧著在那裏紅臉的鞏曼,立馬就把注意力轉移到我的身上來了。


    盯著人家女人看,雖然是欣賞,但多多少少的,還是有那麽一點兒不禮貌嘛!


    因此,在鞏曼向著我這邊看過來,跟我對視了那麽一眼之後,我立馬就變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別磨蹭了,跟小道我進去看看。”


    衛虛從嘴裏冒了一句話出來,打破了這原本有些尷尬的氣氛。


    跟著衛虛進了屋,他讓我去把那三根他放的金條收過來。


    這三根金條,在經過鞏曼那陰水的洗禮之後,已經不是之前的樣子了。此時的它們,看上去濕漉漉的,甚至還有那麽一點兒黏糊糊。


    “直接用手拿啊?”我問。


    “廢話。”那小牛鼻子白了我一眼,道:“拿一下又不會吃虧,要是嫌髒,一會兒用洗手液洗個手不就是了嗎?”


    “你說誰髒?”


    鞏曼一聽衛虛說的這話,那張紅著的俏臉上,立馬就露出了一些不樂意。


    “我可沒有說你髒,隻是那臭算命的,磨磨蹭蹭地不肯把金條拿過來,顯然是在嫌棄你,覺得你髒嘛!”衛虛露出了他那一臉標誌性的賤相,道。


    這小牛鼻子,他怎麽可以那樣賤呢?


    “你們兩個,真是夠了!”鞏曼很生氣地走了過來,說:“我自己拿。”


    “不行!”衛虛阻止了鞏曼,道:“必須得由他拿,因為一會兒他的聞那味道。”


    “什麽味道?”我露出了一臉的不安,問。


    “金生水的味道。”衛虛說。


    “什麽是金生水的味道?”我追問了一句。


    “你把那三根金條拿起來聞上一聞不就知道了嗎?”


    衛虛嘿嘿地笑了笑,說:“要想救丁薇薇,得找到害她的那東西。雖然你我都知道,害她的那女鬼,就在柳花巷,但具體是哪一個,還得靠氣味去辨別嘛!”


    “這跟你扯的那金生水有什麽關係?”我問。


    “金生水,母生女。將母之陰水塗在金條之上,至少在兩三個時辰之內,那味道是不會淡去的。你的鼻子那麽靈驗,一會兒咱們就拿著這三根金條去柳花巷,找那女鬼。”


    衛虛一臉認真地看著我,道:“隻有先把那女鬼給帶迴來,咱們才能進行下一步。”


    “我需要跟你們一起去嗎?”鞏曼問衛虛。


    “當然!”


    衛虛點了一下頭,道:“我倆這是去救你女兒,你總不能讓我們打車去吧?必須得開車送我們啊!你那車坐著,比出租可要舒服多了。”


    奧迪a8那可是百萬豪車,豈是幾萬塊的出租車能比的?


    “我們是現在就走嗎?”鞏曼問。


    “宜早不宜遲,當然是現在就要走啊!”衛虛嘿嘿地笑了笑,說:“咱們也別磨蹭了,趕緊出發吧!”


    “上次去柳花巷,要不是有老煙鬼,我倆都沒法活著迴來。這次又去,會不會有危險啊?”我有些擔心地問衛虛。


    “咱倆這次去柳花巷,是要去拐那女鬼。拐女鬼這事兒,你說危險不危險?”


    衛虛白了我一眼,說:“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動物,更何況是變成了鬼的。不過這一次,小道我可得跟你提前說好,那就是咱們隻拐女鬼,不幹別的。”


    “就單隻是拐個女鬼就已經是拿著小命在玩兒了,還幹別的,不想活了差不多。”我迴了衛虛一句。


    “別耽擱時間了,咱們出發吧!”鞏曼說。


    衛虛盯著鞏曼看了一眼,問:“你就穿成這樣啊?”


    “還要穿成怎樣?”鞏曼露出了一臉的不解。


    “按照常理來說,你塗在那三根金條上的陰水,應該是夠用的。但萬一在到了柳花巷之後,出了變故什麽的,還需要你的陰水,你穿著褲子,有點兒不太方便。小道我建議,你還是穿裙子比較好,最好是稍微短一點兒的。”


    衛虛這小牛鼻子,他不去當流氓,真的是太浪費人才了。


    四十多歲的少婦,他居然都狠得下心去調戲。我就算是牆都不扶,也得服他。


    “就沒見過你這樣的道士。”鞏曼終於是忍不住,說了衛虛一句。說完之後,她還瞪了他一眼,道:“你們等等,我這就去換。”


    鞏曼進屋去了,這一次,她是進了自己的臥室,不是進的丁薇薇的臥室。


    不管是十多歲的小姑娘,還是二三十歲的輕熟女,又或者是鞏曼這種年滿四十,但風韻猶存的少婦。在換衣服的時候,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慢。


    我和衛虛在外麵足足等了半個小時,那臥室的門,才慢慢打開。


    鞏曼從臥室裏走了出來,她穿著一條超短的連衣裙,是黑色的,很修身。


    大概是為了一會兒取陰水的時候方便,她的腿上什麽都沒穿。


    都這把年紀了,她的身材居然能保持得這般好。那雙腿看上去白嫩白嫩的,跟二十多歲的女人比起來,都是不差的。


    我跟驚住了,準確的說,鞏曼的這身打扮,讓我一下子就驚呆了。麵對著穿成這樣的女人,而且還是女人味那麽重的,我要不多看兩眼,那是對她的不尊重。


    “讓你動手你說吃虧,盯著人家看,你這眼睛就不吃虧了啊?”衛虛露出了一臉的賤相,問我。


    “吃虧!但吃虧我也看!”我嘿嘿地笑了笑,說:“長得好看,為什麽不看啊?”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正經一點兒?”鞏曼沒好氣地瞪著我說。


    不知道是我自己誤解了,還是怎麽的。反正在跟鞏曼對視了那麽一眼之後,我總覺得,她那眼裏,好像夾雜著一些什麽說不太清,也道不太明的東西。


    “拿著東西走吧!時候也不早了。”


    每次一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兒的時候,衛虛都會不合時宜地發出聲音。


    臨走之前,衛虛拿了一道符出來,貼在了丁薇薇的印堂之上。


    “有小道我這符鎮著,至少在今晚,她應該是不會有任何事的。”衛虛給了鞏曼一顆定心丸,然後便帶著我們兩個,向著柳花巷去了。


    奧迪a8在馬路上馳騁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便開到柳花巷的巷子口了。


    今天這柳花巷,跟上次來的時候差不多,看上去也是那般陰森森的。


    “我需要跟著你們一起進去嗎?”


    在往柳花巷裏張望了那麽一眼之後,鞏曼的眼神裏,不自覺地流露出了一些小害怕。


    雖然她都是四十歲的少婦了,但畢竟是個女人,在這陰森森的地方,她會感到害怕,那是很正常的。


    “你要一個人不覺得害怕,那就留在外麵吧!反正你一個人留著,是遠比跟我們一起進去要危險得多的。”衛虛說。


    “那我還是跟你們一起進去吧!”


    讓衛虛這麽一說,鞏曼哪裏還敢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裏啊!


    在往柳花巷裏麵走的時候,衛虛走在了最前麵,我跟在了他的身後。


    鞏曼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怎麽的,她三步並作兩步地追了上來,死死地挽住了我的胳膊。


    “你這是幹嗎啊?”我問。


    “我怕。”那女人迴了我這麽兩個字。


    鞏曼都說怕了,我能一把將她推開嗎?要我真的那樣做了,可就有點兒太不是男人了。


    雖然鞏曼的年齡確實大了那麽一點兒,但她再怎麽都是個女人嘛!而且還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女人。最關鍵的是,她女兒丁薇薇還是我們班的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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