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晟嵐點點頭說道:“根據我打聽到的情況,應該就是這個樣子了,家裏人被殺害,紙鳶因為有著特殊的能力,所以被那個所謂的貴族給留下來了,原本,應該是被那個貴族給囚禁起來了的,不知道什麽原因,就流落到了拍賣場上了。”


    墨鶯歌這下子知道了紙鳶的來曆,雖然心裏麵覺得奇奇怪怪的搞不明白,但是至少,,她現在是有點兒心疼她的了。


    看著紙鳶的年紀也就和自己不相上下,又有著如此相似的經曆,讓墨鶯歌有了想要治好她的信心和想法。


    “五王爺,你放心好了,我會努力治好紙鳶姑娘的,不過……你就沒有對他們說的那個所謂的占卜之術感興趣嗎?”


    墨鶯歌忽然抓住了趙晟嵐剛才說的話的點,占卜之術,這可是很少見的也很少聽聞的事情啊!


    中原早就在幾百年之前就已經禁止了占卜之術,當時的人們認為這是一種邪術,是會帶來不幸的,而且人們也並不認為占卜之術所占卜出來的事情是真實的。


    所有的會占卜之術的人,被統稱為巫師,這些人被身邊的人們歧視著,厭惡著,慢慢的就聚到了一起,那時候的人們,稱這些聚集起來的人們為:巫族。


    可是,巫族也早就在幾百年前全都消失了的,隨著占卜之術這種文明一並消失的,現在看來,可能並沒有消失,而是都去了南蠻之地,隱藏起了自己的身份。


    “五王爺,那我這兩日,便就在這裏待著了,我需要先觀察一下紙鳶姑娘的情況,再開出來藥方,另外,我覺得紙鳶姑娘似乎是很怕生人的樣子,我覺得,你還是有時間多陪陪她的好。”


    墨鶯歌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建議,將為將來所發生的事情,帶來了多大的推動和災難。


    墨鶯歌同小鶯和竹意都說了一下自己這兩天打算在這裏待下去的事情,等著太後壽宴的前一天在迴到白府去。


    反正白府最近的日子也都雞犬不寧的,白凝紫那裏有青衣在看著,白國安估計這段日子要忙著處理府裏驚現死屍的事情,也不會管著墨鶯歌到底有沒有迴府住著。


    墨鶯歌的意思是打算讓小鶯和竹意兩個人留下來一個陪著自己就可以了,府裏麵的事情,墨鶯歌怕青衣一個人應付不來。


    小鶯和竹意互相看了一眼,一番猶豫和商議下來,墨鶯歌決定讓小鶯迴到白府中去,竹意留下來陪著自己,原因也很簡單,竹意多少會點兒拳腳功夫,關鍵的時候,還能保護自己一下。


    趙晟嵐在那邊好一頓解釋,才讓趙晟翊勉強的信服了,不過對於墨鶯歌要留下來給紙鳶姑娘治病的事情,趙晟翊還是有點兒不太同意的。


    “你就不能讓她到醫館裏治病嗎?什麽病還要大夫在家裏一直跟著醫治?”趙晟嵐在同趙晟翊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是沒有說實話的。


    趙晟嵐也是擔心趙晟翊要是知道了紙鳶有可能是幾百年前就應該消失了的巫族的人的話,說不定會想要把紙鳶給殺了。


    墨鶯歌想了想,對趙晟翊解釋說道:“紙鳶姑娘她……她有點兒怕生,我剛才好不容易才讓她有點兒信任我的,而且,五王爺說的有一點也很在理,紙鳶她是個姑娘家,要是讓男子來給她看傷的話,未免有點兒不太好。”


    趙晟翊聽了墨鶯歌的解釋,雖然心裏麵還是不想讓墨鶯歌留下來,但是卻也有點兒無可奈何。


    墨鶯歌等著所有人都走了之後,才打開房門走了進去,看到紙鳶還是乖乖的趴在床上,看到自己迴來了,臉上展現出了一抹笑意,聲音軟糯卻有點兒吐字不清的說道:“飯……餓。”


    墨鶯歌放下手裏的食盒,對紙鳶說道:“也不知道我拿來的東西合不合你的口味,先嚐嚐再說。”


    因為來不及做,墨鶯歌特意讓小鶯從外麵的小店買來的食物,想著自己這兩天都要和紙鳶待在一起,墨鶯歌還特意讓小鶯準備了一些食物材料,這兩日,墨鶯歌打算自給自足了。


    一碗燉的醇香的牛肉湯配上一碗白米飯,紙鳶竟然吃的十分的香甜,都讓墨鶯歌有點兒懷疑,趙晟嵐是不是虐待了這個小姑娘了。


    吃過之後,墨鶯歌打算再給紙鳶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口,便說道:“紙鳶姑娘,你且到床上去,我給你再看看傷口。”


    紙鳶這一次倒是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乖乖的脫了衣服露出了後背的傷口,墨鶯歌用的都是柳神醫特製的傷藥,見效特別快,不論多大的傷口,隻要塗抹上去一兩個時辰,就會有肉眼可見的效果的。


    墨鶯歌溫柔的開口問道:“紙鳶姑娘,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好一點啊?”


    紙鳶點點頭說道:“後背,不疼了。”墨鶯歌大概估計了一下,以現在的這個情況來看的話,兩天之後紙鳶後背的傷勢應該差不多就可以恢複的差不多了。


    墨鶯歌坐在床邊,為紙鳶細心的穿上了衣服,柔聲問道:“紙鳶姑娘,我聽五少爺說了你的來曆,你是南蠻人,對嗎?”


    墨鶯歌特意替趙晟嵐隱瞞了一下他的身份,改口成他為五少爺,紙鳶能聽得懂大部分的漢文,所以便點了點頭說道:“對,對的。”


    墨鶯歌對南蠻沒什麽了解也沒什麽敵意,純粹隻是出於好奇,便問道:“你們那邊的人,都是什麽樣的生活習慣啊?你在這裏,過的還習慣嗎?”


    墨鶯歌也是抱著為了讓紙鳶對自己放鬆戒備的心思才問的這句話,但是支援好像對於提起自己再南蠻的事情很是抵觸似的,身子有點兒微微的顫抖。


    “那裏……沒什麽好吃的。”紙鳶想了半天,才說出來了這麽一句話。


    聯想到紙鳶的來曆,墨鶯歌心裏麵一陣心疼,什麽亂七八糟的貴族製度,就算是身份高人一等,也沒有權力隨意剝奪人的生命啊!


    但是紙鳶的經曆,也讓墨鶯歌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同樣的都是家人被殺,剩下自己孤零零一人,同樣都是被那該死的等級害了的人,墨鶯歌低頭,忽然瞄見了紙鳶右手手腕上的紋身。


    南蠻人身上有紋身其實是正常的,但是墨鶯歌卻覺得,紙鳶身上的紋身有點兒奇怪,可又說不出來究竟哪裏奇怪。


    “紙鳶姑娘,我可以看看你的右手嗎?”墨鶯歌看著紙鳶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墨鶯歌多想了,她發現自己再說道“右手”的時候,紙鳶的眼神很明顯的微微閃爍了一下,接著迴答開口說道:“姐姐,要看我的,右手,作什麽?”


    墨鶯歌迴答說到:“紙鳶姑娘不要多想,我就是想給你把把脈,看看你有沒有什麽內傷。”


    紙鳶在聽了墨鶯歌的話之後,眼神中還是透露出幾分猶豫,甚至還把手縮進了袖子裏一些,嘴上拒絕的說道:“我……我沒事,不需要。”


    墨鶯歌眼中閃過一絲懷疑,但是一閃即逝,並沒有讓紙鳶看見。


    臉上揚起了笑意的說道:“那紙鳶姑娘既然不想讓我把脈的話,就口述告訴我也可以的,你有沒有感覺到那裏不太舒服啊?”


    紙鳶歪著頭,一副很可愛的樣子做出了思考狀,然後迴答說道:“嗯……我覺得哪裏不太舒服,謝謝姐姐。”


    墨鶯歌點點頭,去哪了桌子上的食盒走了出去。


    墨鶯歌看不到,自己轉過身的背後,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在看著自己……


    兩天的時間很快,紙鳶背後的傷勢也卻是都好了個七七八八的了,這兩天墨鶯歌沒事兒就會拉著紙鳶談談心,順便還違心的誇了誇趙晟嵐這個人。


    畢竟紙鳶是被趙晟嵐從拍賣場上救下來的,而且看起來,趙晟嵐似乎對人家姑娘也是挺感興趣的樣子。


    墨鶯歌是報著好心思才這麽做的,想著自己這樣會不會還能幫上個什麽忙。


    紙鳶其實並沒有很害怕趙晟嵐,隻是表麵上看上去很不願意親近他罷了,想來應該也是知道男女之別的。


    第三天趙晟嵐來看紙鳶的時候,差點兒要被忽然撲上來的紙鳶嚇了個半死!


    要知道,在此之前,紙鳶和趙晟嵐單獨相處了那麽多天,紙鳶可都是從來沒有ui趙晟嵐表現出親近的感覺的!


    這才和墨鶯歌相處了幾天的時間,居然變化的這麽大!


    紙鳶忽然還開口十分流利的說道:“五少爺,謝謝你!”


    趙晟嵐看了看紙鳶,再看了看墨鶯歌,看到了墨鶯歌滿臉笑意的樣子,便明白了,墨鶯歌這兩天大概是不止給紙鳶療了傷,還教了她漢文改怎麽說。


    紙鳶的學習能力還是很快的,才兩天的時間而已,竟然就能流利的說話了,至少正常的交流是沒有問題的。


    趙晟嵐都激動的不知道該怎麽感謝墨鶯歌了,墨鶯歌反而還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道:“你呀,就不要想怎麽感謝我了,好好對待人家紙鳶姑娘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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