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戰狐疑的看著馬仲通,說道:


    “二爺,這不合適吧。


    暫時來看,姒永才也是純良之人,更何況,他還叫我小師叔呢。”


    馬仲通瞥了馬戰一眼,說道:


    “看你那肮髒的心思。


    姒永才有一顆赤誠之心,他的良善,發自內心,不受外界幹擾。


    把這東西交給他,對你有好處,當然,對他也有好處。”


    “什麽好處?”


    馬仲通迴答道:


    “他姓姒,人族最古老的八大家姓之一,他的家族創造了一樣東西,儲物法器。”


    “我靠,這小子家裏這麽有錢。”


    馬戰的儲物袋,是青水侯府中,空間最大的了,虎杖剛剛能放進去。


    馬仲通的儲物設備,馬沒見過,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火龍槍放不進去。


    在小行宮裏打工賺錢的姒永才,人家家裏就是造這個的,還是專利擁有者。


    “我說這小子,怎麽一眼就能認出這小行宮。


    他那塊玉佩,我第一感覺,就知道不是凡品。


    他說是祖傳玉佩,但是,看他有當掉換錢的打算。


    說明這塊玉佩,在他眼中或者他的家族眼中,沒有多麽重要。


    這特麽,妥妥的狗大戶啊。


    二爺,你說這小子家裏這麽有錢,為啥還要學儒,他們家能看上儒家麽?


    他迴家繼承家產,不比學儒有前途。”


    “你以為家族的存在,是越隱蔽,越神秘,越不食人間煙火就越高等。


    人族八大姓,也是需要有人生活在市井,有人行走於江湖。


    越是古老,興旺的家族,與世俗,朝堂,江湖越是密不可分。


    更何況,姒永才是心聖首徒的大弟子,將來是有可能入駐文廟的。”


    馬戰點點頭,表示懂了。


    但心裏還是想著。


    ‘我要是姒永才,我才不學儒,我就在家裏好吃懶做,姬妾成群,享受人生。


    馬仲通繼續說道:


    “他的那塊玉佩,能儲存活物,包括簽訂了契約的人,妖,獸。


    這塊虎符,我估計儲存或鎮壓的是生魂。


    據我所知,這種法器,隻有蜀中鬼帝的一串念珠有這種能力。”


    ‘鬼帝拿個念珠幹什麽?。。。’馬戰不解的搖了搖頭。


    雖然這個世界,超自然,超科學的東西有不少。


    比如馬仲通這種武道宗師,稷下學院裏的百家學者,還有自己在各種平行空間被動的反複橫跳。


    但是當超自然的事物擺在麵前時,馬戰還是產生了一絲對未知的恐懼。


    比如這虎符的生魂,被關在裏麵多少年了?


    他們的是什麽感受?


    會不會生不如死?


    馬戰問道:“二爺的意思,是我把虎符交給姒永才,他會交給家族研究。


    這樣一來,他的家族,就會記我一份情。”


    馬仲通搖搖頭,說道:“別人可能會這麽做,姒永才不會。


    他隻會隨身攜帶,替你認真保管,而不會據為己有。


    當他參透虎符中的奧秘時,裏麵的那支軍隊,會成為漢水書院的底牌之一,他會記你一份天大的恩情。


    姒永才的恩情,就代表著姒家和漢水書院的恩情。


    所以,把虎符交給他,對他有好處,隨你更有好好處。”


    馬戰衝馬仲通抱了抱拳,說道:


    “要說老奸巨猾,還的是二爺您啊。”


    “嗯~?”


    馬仲通眼神一變,馬戰趕緊改口,“老謀深算,老謀深算。”


    “滾吧,明天進關中,這幾天好好休息。”


    馬戰離開馬仲通房間,嘴裏嘟囔著。


    “進關中,和好好休息有什麽關係,不好好休息,還不讓進了?”


    見馬戰出來,收拾完畢的姒永才又要行禮,被馬戰製止,然後把他拉到小行宮後院,說道:


    “送你個東西,你好好感悟一下,算是小師叔,為小嵐他們幾個的安全,做的一份保障。”


    姒永才雙手接過虎符,他立刻發現了虎符中的奧秘,一向規矩的他,驚愕的說道:


    “小師叔,這是兵家至寶,錯金虎。”


    馬戰問道:“你認識?”


    “學生曾在家中的一本古籍見過,錯金虎,可駐兵一部,約兩千強軍。


    僅兵聖,兵仙,武聖等兵家仙賢持有。


    而且人族早已失傳,小師叔這半塊,是學生見過的唯一半塊錯金虎。


    不過小師叔,您是心聖弟子,為何持有這等兵家密寶”


    ‘你還真是讀了萬卷書啊’


    馬戰點點頭,說道:“嗯~,你還有點兒眼光,你忘了,我論道稷下學院的身份,是兵家弟子。”


    姒永才恍然大悟,這位小師叔不僅是心聖弟子,還是兵家弟子,墨家下任矩子的結拜兄弟。


    他把錯金虎,雙手托舉在馬戰麵前,說道:


    “小師叔,這錯金虎已經不能用貴重來形容了,學生不能收啊。”


    “我說過送你可嗎?


    這是送給小嵐,小石他們的。”


    姒永才動作又把錯金虎向前舉了舉。


    “學生不能從命,請小師叔責罰。”


    “算我放在你那保管的,再廢話,我打斷你的腿。”


    馬戰轉身離開,不給姒永才再次拒絕的機會。


    第二日一早,馬戰就看到姒永才,把錯金虎掛在了他的玉佩旁邊。


    這秀才掛虎符,有些不倫不類。


    今天,姒永才也領到了自己的第一份工資。


    無論是打掃,養馬,修樹姒永才都做的很完美了。


    這就是姒永才的天賦,所有事,隻要他會做了,就能做到最好。


    但他從春小曼手裏領的錢,還是跟不上三個孩子的生活開銷。


    依舊被小師叔,拉著去小師嬸兒那打欠條。


    這不是馬戰刻薄,是他那個便宜大師兄,孟敬曦特意叮囑的。


    說是讓姒永才去感悟一個道理,馬戰也不知道啥道理,隻能對那一抹分魂說了句。


    ‘糟老頭子壞的很。’


    小行宮順利的過了潼關,向關中平原的腹地,長安城進發。


    按馬戰原本的打算,是不進長安城的。


    關中平原是關隴門閥的後花園,他本想快速通過,以免再出現不必要的麻煩。


    關隴地區的門閥世家,與東山路,南河路的可不一樣。


    他們手裏是有部曲的,也就是私人軍隊。


    雖然梁國對其限製極多,非戰時不可動用。


    但是人家進山剿個匪,入城抓個細作,梁國朝廷也不好說什麽。


    最多是下旨問責,趁機削減一下部曲數量而已。


    但是馬仲通卻告訴馬戰,一定要進長安城。


    馬站懷疑,長安城裏,又有他的老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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