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戰推測,現在的曹老板,應該是正史,三國誌裏的曹老板。


    在馬戰心目中,曆史上真正的曹老板,可比演義裏的曹老板,牛掰多了。


    幾日後,大軍開始準備開拔,向北渡河。


    馬戰緊張的收拾完夥房後,肚子餓了。


    偷偷烤了幾串肉,想著,今晚糧官兒可有的忙嘍。


    剛要下嘴,就看到了那個萬惡的大胡子。


    馬戰無奈,把肉串奉上,換自己的腦袋。


    大胡子毫不客氣的開造,邊抹油邊說道:


    “大軍北渡黃河到風陵渡口,曹老板打算帶許諸和一百精兵斷後.


    你說,潼關裏的馬超,會不會出擊。”


    “會。”


    “你要是曹老板,你會怎麽做。”


    “你別鬧,我雖然和曹老板有共同的愛好,我可沒有曹老板的魄力。


    曹老板在行一步險棋,以自己為目標,吸引馬超,讓大軍安全渡河。


    等到曹老板身邊沒多少兵了,馬超也就殺到了。


    不過,西涼軍麽,能打是能打,卻有一個缺點,那就是窮。


    在馬超眼裏,十幾萬大軍,不如曹老板的人頭值錢。


    但是,在西涼軍眼裏,曹老板的人頭,就不如一頭牛,一匹馬,甚至一隻羊值錢了。”


    大胡子眼放精光,似乎想到了什麽。


    片刻後,大胡子又問道:“你和曹老板有共同喜好,什麽喜好。”


    “人妻啊~。。。啊~”


    馬戰又挨了一暴栗。


    第二日,曹軍渡河,馬超率領萬人隊殺到。


    許諸保護曹老板上小船,西涼軍萬劍齊發,許諸持馬鞍擋箭。


    危機時刻,校尉丁斐,把沒來得及過河的牛馬牲畜,全部放生。


    西涼軍,為了爭搶牲畜,亂做一團。


    曹老板,才得以逃生。


    曹老板率主力,再次向西渡過黃河,從蒲阪津渡口登陸與徐晃匯合。


    如此一來,曹軍直接繞過了天險潼關。


    馬超,韓遂見潼關失去作用。


    隻能率兵,退至渭南,利用渭水,抵禦曹軍。


    曹老板數次發兵,渡過渭水。


    由於渭水以南皆是沙地,曹軍建不起城防營地。


    西涼軍善騎射,曹軍主力過不了河,先頭部隊與之野戰,完全不是對手,曹老板又陷入兩難的境地。


    天越來越冷了,趁著寒夜,馬戰給自己煮了一碗羊雜湯。


    看著漂浮在表麵的油脂和白氣,真是讓人胃口大開。


    拿起烙好的烀餅,剛要開吃,那個大胡子又特麽來了。


    馬戰看大胡子麵色難看,主動交出烀餅和羊湯,站在一旁候著。


    大胡子嘶溜,嘶溜的聲音,讓馬戰的肚子,抗議的叫了兩聲。


    大胡子感覺到胃裏傳出的暖意,心情好了不少。


    “曹老板又遇到難處了,渭水南安,紮不起營地,大軍渡了幾次河,都被西涼軍衝迴來了。”


    “這點兒小事,還能難得住曹老板。”


    “你是說,曹老板尋到良策了?


    是什麽良策?”


    馬戰拿過瓷碗,灑了一點兒羊湯在地上。


    沒一會兒,油脂就凝固起來,馬戰說道:


    “這麽冷的天,用沙子建城,邊堆沙,邊潑水,結冰後,堅如鐵石。


    現在,曹老板應該派人在對岸建冰城吧。”


    第二日,渭水南安天降一座冰城,曹軍主力全部渡河。


    馬超,韓遂又失去了渭河天險,二人無奈,隻能選擇和談。


    談判算是戰爭的最終走向,不過關中眾軍閥想談判,曹老板可不想。


    曹老板要的,是整個關中平原。


    夜裏,大胡子糧官,又把馬戰的油潑麵訛走了。


    “現在形勢明朗,優勢在我,曹老板已經決定,用最小的代價,取得最終的勝利。


    這次你要是猜對了曹老板的想法,你多次偷食軍糧的罪責,就免了。”


    “我特麽吃一口了麽,還不是進了你這個黑心糧官兒的肚子。”


    吃了我的,還威脅我,馬戰都想殺了這個家夥。


    “趕緊說,不然沒人能保得住你的狗頭。”


    攤上這麽個上司,馬戰也是無語,他隻說了三個字:


    “離間計。”


    第二日,曹老板與韓遂相約,侃侃而談,時不時開懷大笑。


    一日後,曹老板給韓遂傳去書信,卻刻意用墨水塗抹。


    自此,馬超與韓遂互生嫌隙,其餘小軍閥,都在等待談判結果。


    曹老板率大軍出擊,關中聯軍大敗。


    馬超,韓遂率殘部逃至西涼,其餘小軍閥或死,或逃,或降。


    曹老板平定關中,留夏侯淵鎮守長安,自己率軍東歸。


    馬戰跟著大軍返迴鄴城,在出潼關時,大胡子糧官送給馬戰一個銅鏽斑駁的虎符,並告訴他。


    “我們還會再見的。”


    ——距離潼關二十裏,馬戰開啟小行宮的隱身狀態。


    剛一進去,就看到姒永才,在認真的擦拭著客廳的每一塊地磚。


    一看到馬戰,姒永才正好衣冠行禮。


    馬戰擺擺手,說道:


    “幹活兒賺錢事小,別因為賺錢,累壞了身體。


    到時候賺的這點兒錢,不夠請郎中看病的。”


    姒永才虛心受教,目送馬戰進了馬仲通的房間。


    “二爺,給你看個稀罕玩意兒?”


    馬戰把虎符遞給馬仲通,然後給他講述著潼關,大胡子糧官,和曹老板。


    馬仲通對虎符研究一番,看其外表,像是半塊錯金虎符。


    馬仲通想要注入內力,探究虎符內部。


    沒想到虎符之中蘊含一股力量,直接把馬仲通的內力彈開。


    虎符內,蘊含著一股強烈的煞氣,一種強軍前行,神佛難當的殺伐之氣。


    這股力量讓走霸道路線的馬仲通,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馬仲通把虎符放在桌子上,說道:


    “這裏麵可能駐紮著一支軍隊,也可能是這虎符,把這種軍隊封印在裏裏麵。


    總之,這東西很危險。”


    “臥槽,牛比。。。”


    馬戰剛要拿起虎符,被馬仲通製止。


    “你最好少碰它,所謂強軍所至,鬼神辟易。


    接觸久了,會被這東西影響心智。”


    馬戰突然想起來,他以狗子的身份,跟著秦瓊鑿陣。


    片刻的功夫,就暴露出人類血腥,暴力的本性,完全融入到殘酷的戰場之中。


    馬戰問道:“這東西,怎麽處理。”


    馬仲通迴答道:“暫時讓姒永才帶著,比較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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