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字兒看了看,沈喬安又分開了他的右手,發覺也有字兒,“在閣內”,具體是什麽意思,沒有人能猜透。


    “讓他們入土為安吧。”燕輕閣走了過來,喬安卻不著急,按理說這一群人一定還是帶迴了什麽情報,她和李仲宣認真的檢查了身體,但除了葉海勇手掌裏的字兒,並沒有什麽其餘的內容。


    看過了這一切,這才為他們選擇福祉讓他們入土為安了。


    經過此事後,沈喬安情緒低落了,因此事,也讓她打消了差臥底過去調查的欲念,接下來的幾天,沈喬安閉門不出,她在思考用什麽辦法更好的去調查。


    而李仲宣那邊已在緊鑼密鼓的調查了。


    一切都很困難,進行的很慢,期間還要篩選排除錯誤的情報,事情進行起來難上加難,但也有一部分正確的情報源源不斷的送到了他們麵前。


    這一晚,李仲宣和喬安見麵,兩人丟開感情不談,專門聊調查。


    “蕭雨還有個弟弟,多年前就離開了,如今不知所蹤,我們的人猜想大概是這個弟弟混入了月香閣,如今這個弟弟在通傳情報給他。”


    “好,我知道了。”


    第二日開始,燕輕閣等人已在觀察不少人,月香閣內人,多一半兒是燕輕閣的舊部,這些人不會有任何問題,少一半後來招募的,大家都很齊心協力,排查的結果是並沒有任何問題。


    一切都趨近於結束,並沒太多的線索。


    這就讓眾人坐困愁城了,好生奇怪。


    因李仲宣和燕輕閣還要去調查,所以留了喬安和詹雲昕保護月香閣,兩人加固了女牆,喬安將侍衛分步兵、馬兵和弓箭手等駐紮在了門外,單等蕭蕭雨堂那邊來人,但饒是她安排好了這一切,卻一點效應也沒。


    過幾天,命案又發生了,這一次被殺的是崆峒派的掌門人楊玉仙,楊玉仙死之前看到了那人的本來麵目,但已來不及說了。


    在死亡現場喬安等不但看到了斷頭雞和狗,還看到了門板上一個手指一般大小的木偶,那木頭人栩栩如生,好像在嘲笑他們一般。


    那小小的木頭人還會發聲,喬安破開木頭人一看,發覺裏頭有磁鐵,原來這磁鐵控製了木頭人的行動。


    那些弟子看掌門人被殺了,都過來找李仲宣主持公道,接二連三,不少教派內的掌門人都被殺了,人心惶惶。


    大家調查不出結果,日日過來糾纏李仲宣,李仲宣無計可施,隻能不停的奔波。


    周青青唯恐自己在這裏不會去,教派內有危險,下午也離開了,但晚上卻已迴來,他麵色如土。


    “怎麽?”喬安向來鮮少和周青青攀談,但見她今日表情不好,這才問了一聲,周青青慘笑一下,將一個木頭人交給了喬安。


    其大小和造型乃至於工藝等都和之前的一般,喬安看木頭人肚子上有個木片,一拉扯,木片已出,上麵粘連了一張紙,紙張上寫著:“十一月中旬,月黑風高,周青青死於非命。”


    現在已十一月十二了,距離周青青被“殺”還有三天,喬安立即拿了這木頭人去找李仲宣等,大家一看一則以喜一則以懼,喜的是,那人發了挑戰書,三天後他們可以和他正麵交鋒了。


    懼的是那人行動詭異飄忽,未必他們就能獲勝,現如今的情況糟糕到不可思議。


    晚上,喬安找了周青青商量,別看周青青向來一身是膽,但如今也怕極了,她是親眼看到不少掌門人以及探子的死亡慘狀,自悚然。


    “李哥哥,安兒姐姐,前段時間給你們添亂了,如今你們就和我到峨眉派去,你們包圍了我峨眉,一旦有什麽問題,不需要保護我,殺了他!”周青青已預見了未來。


    喬安自然同情她,但卻拍一拍周青青的肩膀,湊近周青青的耳朵,也不知沈喬安說了一句什麽話,周青青頓時瞪圓了眼睛。


    “啊!這怎麽可以?”


    “沒有什麽不可以,放心,放心。”


    十三號的時候,周青青和李仲宣到峨眉派去了,李仲宣已斷定他們被人監控了,因此並沒有帶很多人到峨眉派去,沈喬安因此事和李仲宣決裂了,他們這一次大打出手,兩人在庭院內鬧得不可休。


    “李仲宣,我們十二年的感情竟抵不過你們半年的相處嗎?如今你去吧,你去保護她,連你自己都要斷送了,李仲宣,你怎麽如此冥頑不靈?”


    大家鮮少見喬安和李仲宣這麽鬧,詹雲昕過去幫忙勸說,結果還被沈喬安給劈了一掌。


    詹雲昕看喬安這樣,不免生氣,“沈喬安,我是好心好意做這和事佬,你怎麽還收拾起來我了,真豈有此理。”喬安才不管詹雲昕說什麽,推了一把。


    詹雲昕氣壞了,轉身就走,“你們鬧吧,鬧天崩地裂蕩氣迴腸,我是不理會你們的了。”


    詹雲昕這邊一走,燕輕閣急忙去看,結果鬧了個四分五裂,當日沈喬安給了周青青一耳光,周青青含羞哭著上馬車離開了,峨眉派的女將和喬安打鬥起來,沈喬安武功好,自安然無恙。


    喬安和李仲宣徹底決裂了,她將自己關了起來,也不怎麽吃東西,至於李仲宣,他和周青青已離開。


    馬車上,李仲宣看著旁邊的女子,“這一次和之前完全不同,你要做好準備。”


    “我才不怕。”馬車上的女子竟是沈喬安,原來之前那一幕是喬安導演出來的,她也發覺他們裏頭有內鬼,但一時半會卻不能揪出來,隻能聯合燕輕閣詹雲昕等表演。


    而此刻,在喬安屋子裏的卻不是喬安本人,而是周青青。


    至於決裂以及扇耳光等都是提前預演過的,李仲宣握住了喬安的手掌。


    到峨眉派後,已是十三號的下午,距離周青青被“殺”還有兩天,奇怪的是峨眉派一點問題都沒有,甚至於周邊也沒有一個潛入者,這讓大家緊張了又鬆懈,鬆懈了又緊張,一時之間隻感覺奇怪。


    喬安依舊還叮囑眾人巡邏,嚴防死守,一旦有什麽蛛絲馬跡立即匯報,大家都忙碌起來,也都注意起來。


    到十四號,眾人更緊張了,但並沒有任何危險,十五號就更平靜了,喬安感覺不對勁,找了李仲宣聊,兩人都感覺是調虎離山的陰謀,喬安讓李仲宣迴去保護月香閣,李仲宣飛馬離開。


    就在李仲宣離開一個時辰後,有人到了。


    不!確切的說是一輛車來到了峨眉山山腳下,有女弟子過去看,掀開車簾發覺裏頭是個木頭人,那木頭人看起來恐怖極了,畫出的眉毛的眼睛栩栩如生,但卻不見偷襲者到來。


    眾人才奔走相告呢,內室,沈喬安已看到不少的木頭人從天而降,劈裏啪啦。大大小小的木頭人落在了地上,接著出現了一個年輕人,此人是喬安之前見過的四海龍王之一。


    “周青青,殺了你和水月山師,武林就結束了,現如今問你一句,你聽我話,武林可免生靈塗炭。”那人看向喬安。


    喬安哈哈大笑,轉過了頭,“龍君,想不到吧,那我在這裏會邂逅呢。”


    那龍王的確想不到此人不是周青青而是沈喬安,那龍王握著匕首就偷襲,喬安卻不理會,氣定神閑的坐著,那人還沒有靠近喬安,已感覺頭暈。


    “你!”


    “這叫軟筋散,虧你還是老江湖,那軟筋散被窩調在了蠟燭裏頭,蠟燭一燃燒毒液就出來了,你是否想要問我為什麽沒有問題?我一個下毒之人怎麽可能沒有解藥啊,你老人家此刻可要好好兒的享受享受了。”喬安上前一腳踩在了那人的胸口上。


    “仲宣哥哥,大老鼠已抓住了,你這貓兒怎麽還不出現呢?”喬安這麽一提醒,李仲宣已從背後跳了出來,他鼓掌一笑,純澈的眼內蘊出一抹冷意,兩人靠近了龍王。


    龍王厲聲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殺你?做夢呢吧,我們才不會殺你,你可知燕輕閣?魔教的酷刑有一百二十多種,我們啊,要一個一個的在你身上試一試,保證要你求生不得是求死不能,來人!帶走!”一群女弟子嘻嘻哈哈的笑著,抓死貓一樣將那人抓走了。


    喬安預料的不錯,龍王一人單獨行動。


    他們抓了龍王後,將之關押在了地牢中,那地牢是為龍王連身定做的,沒有鎖扣,用銅汁澆築了,龍王醒來後就破口大罵,但卻沒有一點兒效應,沈喬安不過一笑了之,他們不給龍王吃的,隻是給他喝水。


    “你不是四海龍王,你自己興風作浪翻江倒海吧,我們不會給你吃的。”煎熬到第三天,喬安送了小米粥過去,盡管那龍王想拒絕,但餓壞了的他卻狼吞虎咽。


    “慢點兒吃啊,慢點兒。”看龍王狼吞虎咽,沈喬安急忙提醒,龍王早將一碗飯吃光了,沈喬安臉上的表情也變了。


    “剛剛就要你慢點兒吃,你非要吃的這麽快,現如今你可要後悔了呢。”喬安起身歎口氣,“那小米粥裏我放了不少的軟筋散,吃了後會要命的呢,很快你就手軟腳軟了,所以今日開始我們要為你打開鎖扣了,你如若想要坦白秘密,我就留你一命,如若想死,那就什麽都能不說吧。”


    喬安果真用鐵錘將鎖扣打開了,那人氣喘的厲害,他活動了一下手腕,看模樣兒是想移動,但哪裏知一點兒效果都沒有,他在地上胡亂的掙紮。


    “你!你這小魔女,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哎呦,我這小魔女和你比較起來可是要甘拜下風五體投地的呢,你就好好兒在裏頭享受吧,一天呢,你的武功會化掉,第二天呢,你的牙齒會變軟,骨骼會變軟,第三天,你也要成木頭人了,你不是喜歡木頭人,那就變成和他們一樣的嘛,那多好玩兒啊。”


    “魔鬼!沈喬安,你是個魔鬼啊。”那人在地上罵起來。


    “魔鬼?”喬安上前去,狠狠的一耳光丟在了那人的臉上,這一下讓喬安的手掌也劇烈一疼,“你殺了我的愛徒葉海勇,你還殺了那麽多的武林人,誰是魔鬼?如今我們就這樣對付你,要你也知道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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