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來找什麽武功秘籍的,去你娘的,老娘身上可沒有哦什麽武功秘籍!”喬安繼續謾罵,那孫超自知理虧,並不敢辯解,任憑喬安詛咒。


    喬安也累了,問孫超要吃的,她清楚的很,諸如孫超一般的盜墓人一般都會攜帶一血吃的東西,喬安吃了雞腿後去休息,孫超已將棺材板閉合了,“走吧,安兒師父。”


    因之前喬安為孫超翻譯過一本書,且兩人都汲取過同樣的本領,說是同門不合適,隻能將喬安叫師父了,沈喬安卻不以為意。


    原來這孫超盜墓的時候還帶著自己的夥伴,那是一公一母兩隻穿山甲,兩隻穿山甲行動很快,頃刻之間已遠離,喬安和孫超出了墳墓,外麵好風如水,明月在天,喬安隻感覺舒服多了,“走,迴去找仲宣哥哥。”


    李仲宣這個安排的確很好。


    他順利讓喬安脫困,並且還證明給了大眾看,他是真正沒有一點兒偏私。


    喬安是偷偷摸摸迴去的,盡管私下裏燕輕閣已解釋給詹雲昕聽了,一切都是他們在安排,但詹雲昕還是不相信。


    “雲兒,我迴來了。”


    喬安元氣十足的叫聲從庭院外飄到了屋子,詹雲昕喜極而泣,頓時追了出來,用力的抱住了喬安。


    喬安找了一圈都沒找到李仲宣,知李仲宣這是去挖自己了,立即轉身朝墳墓去,那墳墓中空空如也,李仲宣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麽情況。


    他失魂落魄的頹坐在地上,墳墓已在一次埋好了,李仲宣卻在歎息。


    “安兒,你這又到哪裏去了,好生讓人費解,都是我不好,你做我李仲宣的妻子,多年來都生活在被算計的深淵裏,哎!”李仲宣用力的錘擊地麵。


    “仲宣哥哥。”喬安叫了一聲。


    李仲宣急忙迴頭,他看到了喬安,發現沈喬安含笑靠近他,“仲宣哥哥,我沒事兒的。”


    “安兒,我的安兒啊。”李仲宣笑著靠近,也不管髒兮兮的手了,一把攥住了喬安的手,喬安更不嫌棄,兩人擁抱在了一起。


    如今喬安需要做的就是為自己翻案,她要將金明輝給抓出來。


    此刻的金明輝卻在天玄宮,金明輝個天玄本是同門師兄弟,兩人修煉的是一般的武功,隻金明輝比天玄更厲害一些。


    “如今你我已珠聯璧合,可要好生對付對付他們。”


    “那是,那是。”金明輝連連點頭。


    兩人已論起來如何來應對喬安。


    喬安等密切的注意著天玄宮內的一切動靜,她聯絡到了有邰王,希望有邰王能幫助江湖人,一來有邰王討厭江湖人,這二來,最近是秋天,江城處處都有水患,一時之間東衝西決,倒是將有邰王弄了個焦頭爛額。


    沈喬安非但沒能說服讓有邰王過來幫忙,反而還幫有邰王治理了一段時間的水,朝廷內憂外患,喬安也不好意思開口了。


    下午,喬安在街上閑逛,發覺孫超在偷東西,立即過去抓住了孫超的手,那被偷竊的人竟一點都察覺到。


    孫超手中的錢袋落在了地上,喬安忙點一點那男子的後背,“兄台,那地上的錢袋是您的嗎?”


    “啊,不是不是。”


    那人拔足狂奔,竟然比兔子還快,看那人逃離,孫超將錢袋撿起來,“沈喬安,你看到了?你非要你為難我,人家壓根就要這個錢袋,哈哈哈。”孫超哈哈大笑。


    “不是人家不要,”喬安道:“很顯然這錢袋是別人的,據我所知,這人也是過分小偷,對嗎?”


    “然也,哈哈哈。”孫超大笑:“他今日運氣不好,遇到了祖師爺,我啊,就教訓你教訓他,讓他以後長記性。”喬安也餓了,不和孫超寒暄,讓孫超清客。


    孫超做東,“那就借花獻佛了,走吧。”兩人到對麵酒店去吃東西,吃東西的時候,喬安聽有人在聊天,說到了什麽“天玄神功”之類的,聽到這裏,喬安深吸一口氣。


    “什麽是天玄神功,有天涯譜裏的武功厲害嗎?”喬安問孫超。


    孫超是老江湖,對江湖上某些事也一清二楚,聊起來天玄神功倒是眉飛色舞,據說這天玄神功是非常霸道的武功。


    第二日,孫超主動來找喬安,說自己找到了天玄神功的秘密。


    原來,天玄神功的傳人如今遇到了點兒麻煩,希望能找人幫忙解決。孫超將一切都說了,喬安一聽明白了,原來這天玄神功的傳人生病了,在生命垂危的彌留之際,他準備遴選江湖人做繼承,學習自己的武功。


    “不去,不去。”喬安拒絕。


    “沈喬安,我求求你了,你去吧!那人生病了,你沒準兒妙手迴春救了那人,接著那人就會感激不盡送你禮物,你學會了這天玄神功,你傳授給我,我做你徒子徒孫多好啊再說了天玄神功一定很厲害,你們不是在對付那個魔頭,他們會蛤蟆功,你們會天玄神功,不發愁嘛。”


    不得不說,孫超很會說話,沈喬安聽到這裏哈哈大笑,拍一拍孫超的肩膀,“你這家夥倒是舌燦蓮花厲害的很,不得不說你說服了我,很好!”


    下午,孫超帶了喬安到莊園。


    這是一個世外桃源一般的存在,外麵有一群小孩子在玩耍,喬安看向小孩兒,他們在莊園外踢毽子,丟沙包,這些也是喬安小時候喜歡玩兒的,不遠處一個女孩蹲在哪裏啜泣,喬安湊近那女孩。


    “小丫頭,你哭什麽?”被這一問,那小丫頭頓時笑了,但任何人都看的出來這小姑娘的笑是偽裝出來的,那笑痕就好像雕出來的一般。


    沈喬安倒是有點奇怪。


    轉而看看那幾個奔跑的孩子,一個個也笑的力不從心,他們看起來很累很累,但卻誰也沒有停下來做遊戲。


    喬安倒是奇怪。


    不遠處的牆角,有個弓腰的老年人,那老人握著輪椅的把手推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兒出來,那小孩兒大概有病,一張臉雪白雪白,一雙黑漆漆的眼好像流沙一般的陷了下去,因了這凹進去的一雙眼睛,那人的臉頰倒是顯得非常高挺。


    他看起來似乎比實際年齡大一些,此刻眼中閃爍過一抹幽怨的怒火。


    “爹爹呢,為何還不放了這些小孩兒,你難道沒看出來他們很痛苦嗎?”小孩兒握著輪椅的把手,鏗鏘的開口,那聲音狂躁極了。


    他這邊一叫,喬安和孫超也聽到了,他們看到的是一個錦衣華服的儀態萬方的小孩兒,那一定是個富家子弟,但這小孩兒嘴唇蒼白的厲害,看起來隨時可能死亡。


    他狠狠的聲音讓背後的老人為之動容,老人情見乎辭,“小少爺,他們喜歡玩兒,老爺說了,他們到這裏玩兒我們這裏就顯得生機勃勃,再說了,我們每個月給每個小孩家裏人一百兩銀子,他們這錢也賺的很容易啊,舍了這一百兩,他們可做什麽能如此如意?”


    好像他在看傀儡一般。


    那小孩兒歎口氣,“老爺呢,我親自和他去說。”


    “他老人家還沒迴來呢,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二人聊了一小會,小孩兒離開了,從小孩兒的口吻和語氣,乃至於表情和行為來觀察,喬安斷定:這小少爺不開心,還是那種嚴重的不開心。


    那老人唉聲歎息,推了小少爺離開,喬安倒是有點同情他。


    此刻孫超看向喬安,“盯著看什麽呢?我們到裏頭去。”


    喬安指了指那小少爺消失的方向,“剛剛那小孩兒你看到了嗎?他可一點都不開心,而眼前這些小孩兒都不開心。”


    小孩兒本喜歡玩兒,但娛樂後還要休息,但這些小孩兒就不同了,他們沒了命的在玩兒,看得出他們一點都不開心。


    “玩”成了他們的任務。


    每個小孩看到喬安和孫超都在笑,而等他們離開後,小孩兒都不笑了,露出了失落而難堪的表情,看起來疲倦極了。


    沈喬安和孫超通傳後,有人從內室出來迎接他們,進入屋子,喬安和孫超看到了之前那老人,“話呢就不多說了。”他幾乎對他們不屑一顧,也不聽他們做介紹。


    老人武斷的道:“日日到我們這裏來招搖撞騙之人可多了去了,他們都是欺世盜名之人,但願姑娘和公子爺不是如此,我還要考研考研姑娘。”那老人很謹慎,讓喬安懸絲診脈。


    第一次將絲線捆綁在木頭上,喬安握著一聽就拆穿了。


    那老人一笑,將紅線纏繞在了一隻猴子的手腕上,又被喬安一下子看穿了。


    那老人很滿意,“實不相瞞,生病的不是我們的老爺,而是我們的小少爺,想必你們也剛剛看到了?我們小少爺有點狂狷、乖張,都是這病牽連的,走吧,這就去給我們小少爺看病。”


    喬安點點頭。


    這莊園很大,裏頭古木參天鬱鬱蔥蔥,但凡是喬安和孫超能看到的範圍內總有那麽一群小孩兒在玩兒,他們好像被拿走了三魂七魄的玩具一般,他們看起來沒有什麽思想情感,隻是一個勁兒的玩兒。


    喬安十分同情這些小孩兒,懇求道:“如若我治好了你們小少爺的病,你們能不能放掉那些小孩兒。”


    “不存在放掉不放掉,實際上之所以讓他們在這裏玩兒,也是我們給了他們家裏人錢財的,主人說了,這樣一來我們這裏就有生機活力,而生機活力是錢財可購買的,何樂不為呢?”這老人一笑。


    與其說喬安同情這些小孩兒,不如說喬安更同情這些小孩兒的家長,她為他們表示悲哀,真是想不到這些家長竟是如此的糊塗。


    到後院,這裏大概是小少爺休息的地方,這個範圍內比較安靜,遠處有幾個侍衛在巡邏。


    “我們小少爺從小就有病,他已很多年沒有下過地了,因此讓他看看其餘小孩兒快樂,心頭也會快樂,這也是我們老爺良苦用心,到了,兩位請。”那老人帶路,喬安和孫超進入屋子。


    那小娃娃握著一把彈弓,手中握著蓮子朝兩人發射,喬安一把握住了暗器,上前一步將那小孩兒抓住了,摁在了輪椅上就教訓,劈裏啪啦的手掌雨點一般落在了小孩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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