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洛和伏侖都希望伏眠依舊做江湖中的龍頭老大,伏洛建議伏眠抱佛腳多看看天涯譜,伏眠日日都在書房內研究學習,但武學怎麽可能這麽快就突飛猛進?


    而另一邊,詹雲昕也著急,因為她千算萬算沒想到,月牙穀已剩餘她一人了,英雄帖卻沒有放過她。


    喬安看詹雲昕躑躅,道:“棄權吧,不要說你勢單力薄不能獲勝,你即便是獲勝了又能怎麽樣?大哥哥那樣宅心仁厚之人,他們依舊斤斤計較,日日鬧騰,依我說這武林盟主竟是不要沾邊的好。”


    詹雲昕飛鴿傳書,提前告訴嶽尊自己棄權,嶽尊這邊立即公告群豪。


    大家看詹雲昕不到,更少一競爭者,倒歡喜。


    因香冥司沒有權益去參加,大家憂心忡忡。一旦全新的武林盟主誕生,第一個要對付的很有可能是香冥司,喬安他們私下裏聊了聊,決定成立一個全新的組織。


    李仲宣的看法和喬安不謀而合,他們都為燕輕閣擔心。大家博采眾長,發揮自己的才幹與能耐,“我們就叫月香閣,怎麽樣?既有月牙穀,也有香冥司,到時候我們也去參加,怎麽樣?”


    喬安和嶽尊關係本就不錯,想要參加武林會自然輕而易舉,聽沈喬安這麽說,燕輕閣喜不自勝。


    月香閣很快就成立了,他們四個人勤學苦練,本都是武學翹楚,很快就凝合了起來,夜幕降臨,眾人從後院到前麵,喬安做了吃的給他們,大家酒足飯飽,聊起來那月牙劍的來曆,倒都感覺奇怪。


    真正的月牙劍在李仲宣手中,而那一把贗品不翼而飛,是什麽人殺了慈恩方丈,那把劍又被誰弄走了呢?眾人都百思不解。


    “那人到時候一定會參加武林會,我們拭目以待。”


    五天的光陰轉瞬即逝,武林會開始了,依舊人山人海盛況空前,規則和之前一般無二。


    第一天前半場都沒什麽意思,到下午時候一切峰迴路轉,高手開始湧現,然而真正有意思的還要算第二天的打鬥。


    經過前一天的篩選,不少人已落敗,第二日,武林高手比比皆是,有人急不可耐,逮著人就決鬥,有人卻不著急,他們在保存實力。


    到下午,能人異士更多。


    這前兩天,月香閣的四個人都隻看不出手,到第三天,也是最後一天,喬安蠢蠢欲動,“這一次武林高手怎麽這麽多?伏眠哥哥已在前五了,我們也要找機會上台了。”


    上一屆的第三,躍居到了第二,而沒有了月牙穀後,很顯然威脅也減少了些許,至於鹿死誰手,這一屆第一名究竟花落誰家,還是未定之天。


    “仲宣哥哥,此人下來我們就要上去了,怎麽樣?”喬安盯著台上的人,其實現如今能上台去挑戰的已少之又少了。


    如今的第二名是之前的第三名,沈喬安已看出,這人其實也沒有很厲害哦,但這人很會和自己的聯盟配合。


    或許他們三個人放出來和任何前十單打獨鬥都未必會獲勝,但他們這三個人一旦聯合起來效果就很厲害,他們四個人都在分析台上三個人的優缺點。


    “承讓了,哈哈哈。”老英雄一腳將挑戰者踢飛,抱著拳頭對眾人揮了揮手。


    “還有什麽人上來挑戰我們關中鐵三角嗎?如若沒有,我們就是這一屆的總冠軍了。”那是三個十分蒼老的人,他們的年歲和閱曆都比一般人雄厚一些,能耐自也不可同日而語。


    “月香閣挑戰鐵三角。”


    就在鐵三角以為萬事大吉的時候,旁邊出現了幾個戴著麵具的人,他們四個人穿著一樣的衣裳,佩戴了一樣的麵具。


    “哦?月香閣,之前老夫可從來沒有聽說過,看你們是一群小娃娃,老夫倒是要好言相勸兩句,切不可亂來啊,這可都是要人命的勾當呢。”


    四個人大笑。


    月香閣上台後,瞅準了他們的缺點就進攻,鐵三角想不到月香閣四個人比他們三個人還厲害,一會兒就落敗了。


    那老英雄冷笑一聲,“罷了,技不如人,今年我們又要原地踏步了,隻是不知道你們月香閣是什麽路數,為何前今年從不見你們?”


    喬安想要迴答,但話到嘴邊卻不知怎麽開口。旁邊的嶽尊已哈哈大笑,“這月香閣今年是第一次接到英雄帖,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就是如此了,這一屆的決鬥精彩絕倫,如今月香閣已名列前茅,諸位還有挑戰的嗎?”


    嶽尊看了看眾人,萬馬齊喑。


    那些落敗的人還在包紮傷口呢,部分沒上台的人已不敢上台了,少數人還在參觀,並不敢參與,喬安他們穩操勝券。


    “嶽前輩,既是推選武林盟主,那也要將一切都弄清楚才好服眾,這月香閣究竟是多少人的門派,如今坐落在哪裏呢,卻也要讓大家知道,我們大家才心服口服不是?”一人起哄。


    眾人顯然對月香閣不服氣,也都跟在後麵鬼叫,此刻嶽尊一笑,點點頭道:“這月香閣隻有四個人,他們四個人分別是宣、喬、雲、燕,他們也是初出茅廬啊,所謂英雄不論出處,以後他們做了武林盟主,勢必會造福一方,老夫也快慰莫名呢。”


    看得出,嶽尊很欣賞宣喬雲燕。


    他們怕泄漏身份,一一都戴著麵具,此刻有人提議要他們拿掉麵具,但沈喬安卻據理力爭,“我們隻有四個人,目前看來還是不要泄漏的好,到時間你們自會看到外麵廬山真麵。”


    眾人隻能作罷。


    嶽尊唯恐有人繼續追問,忙道:“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如今比拚的是能力,不是樣貌,諸位就不要察察為明了,還有誰挑戰月香閣嗎?”


    嶽尊聲若洪鍾。


    他的眼在眾人頭頂睃視了一圈,眾人都沉默了,背後有人擂鼓,一通鼓結束,嶽尊準備宣布獲勝者,並且將武林盟主的令牌交給他們,而喬安他們四個人也沾沾自喜,哪裏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有個瘦皮猴一般的人從台下跳了上來,“我們主人領教諸位高招。”


    “閣下的主人是?”嶽尊盯著那人問,那人穿的很尋常,基本上從衣裳不能看出身份。


    “我主人是領幽門掌門人金公子。”眾人聽到這裏,有人竊竊私議,“想不到領幽門今年而已參加了,真是熱鬧極了。”


    有哦不少人都不了解領幽門,此刻麵麵相覷,嶽尊介紹道:“今年領幽門的確參加了,還請金公子迎戰。”


    那領幽門的掌門人叫金明輝,此人武功高強神出鬼沒,五年前的領幽門和香冥司一樣,並列為南北邪教。


    兩教秋毫無犯,但邪教的本質似乎並無不同,領幽門當年也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後來金明輝做了掌門人後,一反常態整頓教務,殺了不少惡貫滿盈的弟子,他還打敗了不少惡霸,除暴安良。


    現如今的領幽門已和之前不可同日而語。


    但這幾年來領幽門從來沒有參加過武林會,今年卻姍姍來遲了,喬安也疑惑,敢於挑戰他們的究竟是什麽人呢?


    領幽門這幾年很安靜,大家也不知道究竟他們在做什麽,但卻從未聽說他們重操舊業,喬安等還在思忖呢,背後有一群侍女嘻嘻哈哈的笑著,眾人急忙迴頭,一群花枝招展的白衣女孩從遠處走了過來。


    她們手中握著花籃,裏頭裝滿了各種五顏六色的花瓣,輕盈的花瓣被輕柔的玉手拋擲了出來,一片紛紛揚揚。


    “唔係教奏都耶,桌位可迎。”一女孩百靈鳥一般的嗓音清澈的灌入眾人耳中,那女孩有一口嬌軟的蘇白。


    喬安之前在淮揚生活過,對蘇白也了如指掌,這女孩的意思是“我們的教主到了,諸位可迎接”,喬安翻譯了這句話給其餘人人聽。


    眾人嚴陣以待。


    接著一聲清越的笛聲,遠處一白衣男子已飛了過來,他的輕功好歹不可思議,腳踩花瓣已到了台前,落在擂台上,笛音陡然消失,那男子豐神俊朗,看起來不過二十一二歲,眉眼之間有點少見的和氣,但眼神卻乖戾的很。


    他盯著人看的時候,下巴習慣性的抬起來,那動作倨傲極了,讓他看起來有點冷漠,他牽動嘴角一笑,笑容竟好看到不可思議。


    “在下金明輝,挑戰宣喬雲燕。”那人似乎在和喬安他們說話,但全程眼睛看都沒有盯著他們看,態度十分不屑。


    他盯著嶽尊看,似乎在場者都消失了,隻有嶽尊一人可入法眼。


    嶽尊看向喬安,“月香閣,你們可接受挑戰?”


    眾人看此人邪佞而詭異的態度,不禁怒從心頭起,沈喬安道:“我們四個人,他一個人,如今打鬥起來難免勝之不武,但所謂“來的都是客”,我們要拒絕挑戰,那顯得多小肚雞腸,因此,我們準允對方增加三個人來。”


    這樣一來就顯得公平了,即便是最後他們勝利了,大約也不會有什麽人說三道四。


    “金公子,你怎麽看?”嶽尊撚須,其實嶽尊從來沒有見過金明輝的手段,自然也不知金明輝厲害與否,但一個人去挑戰四個人,這看起來的確是在螳臂當車,以卵擊石。


    其實喬安他們不清楚,他們全神貫注觀察鐵三角的時候,人家也在觀察他們,李仲宣是沉默寡言之人,說話的時候少,但言必有中。


    燕輕閣是目的性比較強的人,但過程上卻不如喬安膽大心思,至於分析和指揮行動,都是喬安在就和詹雲昕商量,詹雲昕身體不怎麽好,其餘三個人在打鬥的時候還要轉而保護照應詹雲昕。


    而李仲宣的軟肋就是沈喬安,這一切金明輝早了如指掌。


    “我一人打敗你們也易如反掌,何苦要四個人,無聊。”金明輝輕蔑的笑,伸手撫摸了一下玉屏簫。


    他這態度傲慢到了極點啊。


    台下眾人都盯著金明輝看,有人希望喬安他們給金明輝個慘痛的教訓,讓他知道知道他們的厲害。有人卻覺得金明輝很厲害,接下來的戰局一定撲朔迷離奇異極了。


    喬安也想速戰速捷,握了一下李仲宣的手。


    李仲宣微微點點頭,旁邊兩人也同時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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