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勾引了木將軍讓木哥哥對你情有獨鍾,我可隻喜歡木將軍一人,我要殺了你!”沈喬安隻能接招。


    她最近從大師姐和小師妹那裏學到了不少的武功,她還鑽研了天涯譜中的絕技,此刻倒是技癢,乘著涼風有信也沒有什麽閑事,不如就和詹雲昕玩兒一會兒。


    兩人先在客店裏打,喬安唯恐鬧騰起來兩個幫派會火拚那就得不償失了,忙道:“你我到外麵去較量。”


    兩人一前一後飛舞,少停到了一處荒郊野嶺,繼續打鬥,那詹雲昕的確想不到偃月山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竟如此厲害,而喬安也想不到這月牙穀的武功也厲害極了。


    看起來他們能年年奪冠可不是運氣好,而是實力。


    兩人打了會兒實在是分不出高下,倒是喬安累壞了,這一次看到鞭梢飛舞了過來,自動倒在了地上“哎呦”了一聲,且在詹雲昕靠近的時候,道:“我投降了,我技不如人,那木將軍就讓給你了,求穀主您老人家手下留情啊。”


    饒是如此,但詹雲昕顯然還不同意,怒衝衝道:“起來,我們重新來過。”


    “我真的投降了,那木將軍其實也不愛我,人家心有所屬呢,您將我當假想敵也沒有用啊。您不是想要看看我的麵容,此刻你看吧,給你看。”


    喬安“繳械投降”了,她知道,固然自己和他沒有可能成為朋友,但隻要他們不是敵人,一切已另當別論了。


    那詹雲昕唯恐喬安有陰謀詭計,並不敢靠近,等喬安將麵具拿走,她才大驚失色。


    那簡直是完全一樣的兩張臉啊,不是說宇宙內連一模一樣的兩個樹葉都找不到嗎?這是怎麽一迴事?


    “你?”詹雲昕恐懼極了,咬著牙齒,“你怎麽和我如此相似?”


    “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此刻你看也看了,我要戴上麵具了。”喬安將麵具戴好了,“你以後不要為難我了,你如若喜歡他去追求就好,我對他一點兒感覺都沒。”


    “好個牙尖嘴利居心叵測的丫頭,真是豈有此理。”那詹雲昕一把將喬安的咽喉鎖住了,喬安閉上了眼。


    就在此刻,忽然有人長笑一聲,喬安和詹雲昕急忙迴頭,黑暗中一群黑衣人已靠近,打頭的那個看起來尖嘴猴腮,那人有一張完全不協調的大嘴巴,好像蛤蟆似的。


    “老大,這女的的確是詹雲昕嗎?”背後有人問,那人穿著一個圍裙,看起來好像個少不更事的孩子,天真無邪的笑著。


    喬安看到這裏,知道危險來了,也知道自己如若再不走就難以逃生了,急忙投降:“我是個過路人,他就是詹雲昕,如假包換,冤有頭債有主大爺們可不要傷害我啊,我什麽都沒有看到,我要迴家睡覺覺去了。”


    那詹雲昕可厲害極了,這幾個江湖人還不夠她老人家塞牙縫的呢,所以沈喬安一點不為詹雲昕擔心。


    那眾人看了看喬安,又看了看詹雲昕,發覺沈喬安似乎在被詹雲昕控製,怒:“放開這臭丫頭,我們決一死戰。”


    “殺我?”詹雲昕盯著對麵幾個人看,哭笑不得,她這前半生得罪的人比比皆是,但她都記清楚了他們的派別和名稱,但她敢保證這幾個人和自己素未謀麵,今日還是第一次見。


    “殺我做什麽?”


    “殺了你自然為揚名立萬了,三年前你月牙穀就是天下第一了,如今殺一個月牙穀的弟子我們都新晉江湖英雄龍虎榜,抱歉了。”那人握著一把奇怪的武器靠近了詹雲昕。


    那詹雲昕一點不怕,握著馬鞭就打起來,喬安抱頭鼠竄,一迴到客店就遇到了李仲宣,李仲宣看喬安迴來了,又看到沈喬安手臂受傷了,急忙過來噓寒問暖。


    喬安一言以蔽之,將詹雲昕在不遠處和人打鬥一事說了出來,李仲宣聽到這裏,竟一點擔心的痕跡都沒有。


    “她武功好,怕什麽?倒是你,怎麽就受傷了呢?我為你包紮一下。”話間,李仲宣已去找醫藥了,過了會兒湊近喬安,用紗綿為喬安包裹住了傷口,喬安看到這裏感動極了。


    包紮了傷口,李仲宣讓廚房給喬安送了吃的,葷素搭配,但卻一點辣椒和生薑都不見,喬安受傷了自然忌諱生冷油膩。


    吃了東西後,喬安東張西望,決定將詹雲昕一事說給李仲宣,李仲宣聽了後竟還是一點不擔心。


    “她的武功高強,乃天下第一,為她擔心什麽?”其實,李仲宣就不明白了,明明那詹雲昕對喬安一點不好,為什麽沈喬安卻似乎很擔心詹雲昕呢?


    這就是沈喬安了,對事不對人。


    “我們還是去找一找的好,她再怎麽厲害畢竟也是單槍匹馬一人,難免顧此失彼,走吧。”其實,沈喬安在為自己的臨陣脫逃而愧疚。


    剛剛給那千鈞一發,如果自己可以在旁邊幫助一下詹雲昕,她們兩人都可脫險了,但喬安卻不夠大方,倒是弄得一切都亂七八糟了。


    此刻兩人迴到之前的位置看了看,發覺地上有殷虹的血跡,但卻怎麽都找不到詹雲昕之人。


    “糟糕!”喬安循著血跡去尋,發覺遠處是個懸崖,難不成詹雲昕滾下去了嗎?這懸崖峭壁上連一根藤條都沒有,怎麽辦呢?


    喬安道:“木哥哥,我找藤條下去看看,你在這裏望風。”一會兒後沈喬安找到了藤條,將那藤條丟向了懸崖,她正要下去呢,李仲宣卻固執己見,“那太危險了,不如我下去吧。”


    “不,和木哥哥您比較起來很明顯我更身輕如燕,如若我有什麽危險,會拉繩索,您拉我上來就好了。”喬安笑著我祝快樂藤條。


    那懸崖很深,沒有人知道詹雲昕此刻在哪裏,沈喬安降落了一段時間,看到周邊有不少金絲猴,這些猴子身輕如燕在藤條上來來迴迴,明明看到那藤條已不堪重負,但猴子們卻自如極了。


    喬安暗忖,如若給自己十年的時間讓自己在這裏觀摩學習,隻怕將來她沈喬安的輕身功夫也青出於藍,喬安就這麽胡思亂想,驟然看腳下有岩洞,急忙解開了藤條降落在了這裏。


    喬安嗅到了血腥味。


    “詹雲昕?”沈喬安湊近看了看,窟內微光閃爍,誰也不知道裏頭究竟有什麽秘密。


    “詹雲昕?”


    喬安繼續叫,但卻一點迴音都沒有。她已決定放棄了,卻聽到一股幽魂一般若即若離的聲音,“伏姑娘,請伏姑娘救命。”


    喬安一聽,確乎是詹雲昕的聲音,迴頭一看,詹雲昕苟延殘喘從洞窟內看了看自己,身體多一半已懸空在外麵了。


    喬安看詹雲昕可憐,急忙靠近,哪裏知道就在這一瞬間,詹雲昕用力一掌落在了喬安的胸膛上,她做夢都想不到有這樣恩將仇報之人,她的身體吃了這一掌風,頓時滾落了下去。


    詹雲昕趴在岩壁上盯著下麵看了看,確定沈喬安已滾落下去,不禁哈哈大笑,“伏洛,抱歉的很!其實我一丟丟都不恨你,我殺你僅僅是因為你做了不該做的事,你竟在搗亂我們,哎。”


    那詹雲昕也不管究竟自己怎麽離開了,先殺了喬安再說。


    沈喬安被那一掌打在胸口上,頓時隻感覺五髒六腑都隱隱作痛,一股不能形容的昏眩感讓她昏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喬安醒來竟發覺自己仰麵躺倒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裏,四周圍是不少毛茸茸的腦袋,有大有小。


    看喬安醒過來了,那一群腦袋急急忙忙閃避,沈喬安定睛一看,這是一個猴子的隊伍,剛剛給抱著自己的是一隻母的馬猴,那馬猴最聰明,擁有人的智慧。


    看喬安醒過來,猴子給喬安送了一碗水,喬安咕嚕咕嚕喝光,微微閉上了眼休息。她稀客自身難保,自然不會考慮究竟李仲宣怎麽樣了,那詹雲昕怎麽樣了。


    懸崖上,李仲宣忽然看也藤條鬆了一下,接著驟然繃緊了,料是喬安已救了詹雲昕,急忙拖拽,哪裏知道用盡了渾身解數那藤條才移動了一分一毫。


    最吃驚的是,他這邊稍微一用力藤條的另一邊就會被一種反力拉扯,以至於李仲宣並不敢鬆懈。


    然而就在此刻,李仲宣背後出現了一群人,那群人哈哈大笑。


    “快瞧啊,那不是偃月山的木將軍,前日我們阻擊了靄念,那靄念如今是沒有盡可能和我們較勁了,如今且看木將軍在做什麽呢?”


    眾人靠近,盡管李仲宣早感覺到了危險,但此刻依舊還在全神貫注的拉扯繩索,有人看李仲宣的這樣,笑嘻嘻盯著懸崖下看了看。


    “哎呦,木將軍這是做什麽呢?好玩極了,讓兄弟們也玩一玩。”那眾人也幫拉,結果下麵的力量更大了,一個沒站穩的一下子被拉到了懸崖之下,那哀嚎之聲好半天才飄上來。


    “好你個木將軍,我們好心好意幫助你,你竟不分皂白對我們的人下手了,你竟是如此刁滑之人,對這等江湖敗類哪裏還需什麽道義,來啊,上!”


    那人怒吼一聲拔劍將李仲宣手中的藤條斬斷了,他是眼睜睜看著藤條折斷的,立即去拉。


    “不!不!不!”


    那藤條的另一邊力量太大了,以至於李仲宣再怎麽想要用力都不能拉扯到,眼睜睜看著那藤條嘩啦一聲蛇一般的隕落到了黑暗中。


    “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那還請木將軍早點兒下手呢,嘻嘻嘻。”一群人嬉皮笑臉已湊近了李仲宣,李仲宣到底是孤身一人,怎麽可能和這麽一群人對壘呢?很快就束手就擒了,“木將軍,靄將軍已被我們打敗了,如今你月牙穀人才凋零,你拿什麽和我們鬥呢,此刻我們殺了你,在此間毀屍滅跡,誰也不知我們做了什麽,哈哈哈,哈哈哈。”


    那人喪心病狂的笑著,一麵笑,一麵押了李仲宣的肩膀,將之朝著懸崖推去,李仲宣一點不怕,隻是不甘心。


    “下去吧你,哈哈哈哈。”李仲宣隻感覺耳邊風颯然,身體極速的下墜,他隻能看到眼前是一片躍動的綠,接著身體已降到了最底下。


    但就在這千鈞一發,一根柔軟的藤條從天而降,將李仲宣給捆住了,接著那藤條緩慢的上升,李仲宣抬頭一看,一群嘻嘻哈哈的猴拉扯了藤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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