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喬安小雞吃米一般點頭,某人哈哈大笑,“好了,快出主意,知道你鬼點子多,你看看你!你到葉欽國去李仲宣就追你到葉欽,你到江城來李仲宣就追你到江城,一定有不少的手腕,說出來我觀摩學習。”


    哪裏有什麽手腕啊,唯一的手腕就是密不可分的愛,她和李仲宣之間經曆的事太多了,要果真說起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喬安一言以蔽之,“你要我溫柔點兒,男人喜歡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你看看你。”


    喬安才說到這裏,詹月仙就皺眉,“什麽叫我看看我啊!我怎麽了我!沈喬安你就是欠揍。”


    看詹月仙大發雷霆,喬安無奈的聳聳肩,就這德行竟還想要找男人呢?可能嗎?


    “你要溫柔一點,溫柔的女人最漂亮。”


    “這麽個溫柔法,我此刻要好好學一學。”詹月仙討教追男人的辦法去了,沈喬安將自己能想得到的一切都和盤托出,詹月仙聽了後,微微有點駭異,“就這樣嗎?”


    “試一試去。”


    當晚喬安做了一碗薑湯送給了詹月仙,提醒道:“你進去後不要讓他知道這薑湯是你做的!一旦如此情況就不好了,去吧。”


    詹月仙朝著喬安比劃了一個必勝的動作,人已進入李仲宣的屋子,李仲宣已經睡下了,看詹月仙走進來倒是有點吃驚,他一骨碌起身,“二小姐半夜三更來做什麽?”


    “來和你睡、哦,不,人家是來送薑湯給你的。”詹月仙笑嘻嘻的摸了摸自己的發辮,腦海中不斷的溫習喬安的話,溫柔的定義是“嘴角始終保持笑弧、說‘我’字兒的時候置換為‘人家’,時不時的傲嬌,是不是的撒嬌”。


    她相信自己已掌握了精髓,一麵笑一麵靠近李仲宣,李仲宣看到“人家”一來,急忙穿衣服,結果那詹月仙一把拉住了李仲宣的衣服,色眯眯的指了指窗外:“今晚風清月白,最適合談情說愛了,木將軍何苦離開?”


    “我看月去。”


    “看月亮不如看本小姐,本小姐可比月亮看起來好多了。”詹月仙一麵說一麵脫掉了自己的外衣,故意暴露自己的肩膀給李仲宣看,挑逗的趣味很明顯,奈何李仲宣眼睛裏除了喬安就是喬安,哪裏容得下個詹月仙。


    “天冷,還請二小姐更衣。”


    “你靠近我我就熱乎乎的呢,人家想要……”詹月仙還準備更進一步呢,結果表情木訥在了臉上,李仲宣點住了她的穴道,她準備罵娘,卻發覺李仲宣已轉身到外麵去了。


    臨走前還丟下了一句“二小姐也該自重點兒,不要傷風敗俗吧。”


    那詹月仙氣壞了,自己連臉麵和風度都不要了,將尊嚴差不多踩在了腳底下,但人家李仲宣呢完全不領情,甚至於似乎還很討厭他這投懷送抱的模樣。


    詹月仙氣壞了,瞪圓了眼睛,氣喘如牛。


    其實,室內發生什麽,室外的喬安早聽了個一清二楚!聽到腳步聲靠近門扉,喬安一愣,糟糕!李仲宣出來了。


    “小妹在這裏做什麽?聽本將軍偷香竊玉呢,感覺怎麽樣?會不會心癢難搔呢?”李仲宣沒好氣的嘟囔,他就知道詹月仙突如其來一口一個“人家”發嗲,背後一定還有搖鵝毛扇的。


    哪裏知道才一出門就看到了門口的小丫頭,喬安被撞破了,支支吾吾半天說不上個所以然,她總不能讓李仲宣明白自己的的確確是來聽牆根的吧?


    “今晚月亮好,我來看月的,不小心聽到木將軍和二小姐在裏頭那個、這個,那,這個,”喬安轉身就走,語無倫次。


    不管怎麽說,偷聽人家魚水相諧畢竟比勾引木將軍的某女還要傷風敗俗啊。


    “不對,你是誰?”李仲宣從喬安的身形步履中似乎看出了蹊蹺,一把扣住了喬安的肩膀,喬安料大事不妙,哎呦了一聲轉身就走。


    這一“哎呦”看似是在逃命,然而實際上卻使出了內家功夫,那一下喬安的肩膀驀地一低,身體輕靈一個擺動,人離弦之箭一般的去了。


    就這一下使出了好幾個門派的武功,讓李仲宣駭異極了,他本習武之人,此刻對喬安的武功生出了一種探索之意,轉身就追趕,喬安聽背後腳步颯然,急忙跑,哪裏知道這一跑李仲宣追的比剛剛給還快了。


    “哎呦,你別追我了,我們素不相識的。”喬安涎著臉啐一口,蹙眉盯著月色裏鬼魅一般飄忽過來的李仲宣。自李仲宣在青山青雲觀被子辰道長納為入門弟子後更學習了不少的武功,此刻喬安迴頭一看,欣慰極了。


    “臭丫頭,你出主意讓伏侖對付我呢,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麽本領。”


    “我自然有本領了,但今晚懶得和你計較。”喬安迴身,盯著李仲宣看了看,咂摸了一下嘴巴,慢悠悠道:“明晚我和你較量一下,你若不敢來,我可要笑話你了。”


    喬安指定了一個地方,李仲宣連連點頭:“鬼才怕你,我一個大男人會怕你個女的?”


    喬安終於擺脫了李仲宣,她可沒有迴去,而是去詹月仙去了,敲門後詹月仙開門,“小仙女,我終於給你約到了木將軍,那木將軍可一表人才風流倜儻極了,沈喬安意欲用詹月仙試一試李仲宣對自己的感情是否獨一無二。


    第二日,時光依舊平順,伏眠和靄念已成了惺惺惜惺惺的朋友,這是出於意料之外的事情。


    要知道,這多年來月牙穀和偃月山冰炭不相容。


    靄念看找到了二小姐,苦口婆心讓詹月仙迴去,那詹月仙會聽他的話?反而將靄念罵了個狗血淋頭,“哥哥去參加英雄會了,我爹爹也不在,猴子變大王了,你日日追我做什麽?我欠你錢了?”


    “你真是不可理喻。”靄將軍脾氣也不怎麽好,私下裏總是以長輩自居,此刻看那詹月仙一點都不聽話,不免教訓起來。


    詹月仙也不計較,我行我素,你罵我也好,你誇我也好。最近接連幾天都下著飄搖的山雨,情況糟糕透頂,靄念倒是怕詹月仙會跑掉,差不多是寸步不離的跟在詹月仙背後。


    詹月仙脾氣也不好,和靄念還打了一架,要非喬安過來調停,兩人勢必要鬧哽咽天昏地暗,“好了好了,這天氣靄將軍您也看到了,您讓二小姐到哪裏去呢?山路本就很複雜,這一旦出什麽亂子,大家可都怎麽呢?”


    靄將軍勢能下台階,倒是小仙女不依不饒,找喬安告狀。


    她能怎麽樣,立即批評靄將軍,但在批評的時候卻也丟給了靄將軍一個眼神,靄念明白喬安是在鬧,虛心的接受了批評。


    “我就說是他不對,你看看吧,靄念!連外人都說是你的錯,你總是挑釁我做什麽,迴去洗洗睡吧。”


    詹月仙這麽一說,喬安反唇相譏,“你還買完沒了了呢,我十分、特別討厭你這樣,你不給他們添亂他們會到這來?之前差一點就打起來了,此刻你倒是一肚子歪門邪道的理由。”


    “哈呀,你站在哪一邊啊?”詹月仙生氣了,斜睨了一下喬安。


    “你不追男人就算了,我不管你了。”喬安作勢要走,詹月仙看到這裏急忙追在了喬安背後兩人鬧了會兒才算冰釋前嫌。


    到夜幕降臨,約定的時間到了,李仲宣到後.庭去找喬安,這庭院內有個池塘,裏頭有不少蓮花,還有個木亭子,李仲宣進入木亭子後發覺喬安已在裏頭了。


    “姑娘倒是來的老早呢,那就開始吧。”李仲宣道,那女子一骨碌起身一把將李仲宣抱住了,兩人如膠似漆。


    “這、你做什麽?”


    “木哥哥,你可來了,這裏除了你我不會有第三者了,我們好好兒聊一聊。”他一把將李仲宣抱住了,李仲宣蹙眉,發覺竟是無理取鬧的二小姐。


    “你怎麽在這裏?”


    “我就在這裏,嘻嘻嘻嘻。”詹月仙笑逐顏開,看到這裏李仲宣明白自己上當了,轉身就走。詹月仙氣壞了,跺跺腳。


    “木將軍你不要小人得誌,等爹爹迴來了我讓爹爹給我們指婚,你這茅坑裏的石頭真是又臭又硬。”詹月仙指著李仲宣的背影謾罵,李仲宣早揚長而去。


    第二日,李仲宣沒有見到喬安,而第二日天晴了,這麽一來靄將軍準備迴去了,上當詹月仙說怎麽都不走,鐵定明日離開,李仲宣也無計可施隻能聽命,眼瞅著又過了一天,終於到行動的時候了,詹月仙卻還沒抓一次李仲宣的手呢,急忙去請教喬安。


    喬安不準備離開,道:“你們的機會可多了去了,慢慢來,不是還要參加什麽英雄大會,著急什麽?”


    “也是也是啊。”詹月仙請教了不少問題,喬安也不怎麽會追男人,隻能給出一些看似正確其實大謬不倫的建議,那詹月仙聽的肅然起敬,更明白李仲宣喜歡喬安是有原因的。


    自然了,沈喬安也有正確的建議,諸如讓詹月仙變成個柔情似水的女孩啊,讓詹月仙如何去改變鍛造自己雲雲,那詹月仙聽了喬安的話,辭別了伏眠和伏侖等下山去了。


    她自然保護好了喬安身份這個秘密,伏眠和伏侖作為東道主,送他們出山寨後還繼續走,到他們徹底離開才迴來。


    夜晚,喬安和伏眠伏侖一起吃東西,伏眠聊起來最近的事情,原定的武林大會召開的時間是農曆的十六日,而距離十六日已近在咫尺,還有六七天了,伏眠因此愁眉不展。


    伏侖也心浮氣躁:“大哥寫信給山主了嗎?怎麽不見個迴音呢?”


    伏眠其實早再三再四的寫信了,喬安倒是感覺這山主是個神出鬼沒之人,她一從到這裏後就聽伏眠不停的提起來山主雲雲,但喬安壓根就沒有見到他。


    而武林會眼看就要召開了,從伏眠和伏侖的話裏喬安知道了武林會召開在一個叫九華山的地方,而那九華山距離這還很遠,路上還有三天的行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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