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冒險,這群人厲害極了,你剛剛也看到了,狼王連一招一式都沒有使出來就被他們帶走了!”李仲宣冷靜的製止住了狂怒的莫少嚴。


    “哥哥,哥哥!求求你們救人啊。”


    “少嚴,這究竟是什麽人?”李營從來不知狼頭軍一事,他剛剛親眼目睹了這群士兵的悍勇與無畏,幾乎錯以為這不是活生生的人了,而是從地府裏安排出來的阿修羅。


    “狼頭軍,這是爹爹的狼頭軍啊!”莫少嚴再次將狼頭軍是如何選拔訓練擢升等等細節過了,眾人聽到這裏都不寒而栗,他們哪裏敢發起挑戰?


    “放心好了,虎毒不食子,那人剛剛也說了狼王叫莫少穹,是莫淮海的兒子,他不會有生命危險的。”盡管沒有什麽說服力,但喬安還是強顏歡笑拍了拍莫少嚴的肩膀。


    莫少嚴又怎麽能不憂愁,那莫淮海是什麽人他實在是太清楚了,喬安的安撫對他來說並沒什麽實質性的效果。


    “我請戰!”夜半三更,莫少嚴進入了李仲宣的屋子,確切的說,莫少嚴進入的是李仲宣的寢殿。


    今日,李仲宣迴來了,那刑部尚書裴炎立即宣布了此事,文武百官大旱望雲霓,看李仲宣迴來了,各個都喜上眉梢開心極了。


    李仲宣迴來後,處理手頭的大事小情一口氣就忙碌到了現在,朝廷裏的事十有八九都丟給刑部尚書裴炎來處理的,這裴炎裴大人雖然很是厲害,但畢竟年邁了,哪裏能麵麵俱到?


    喬安和李仲宣合作,處理了不少問題,一切都弄好後,已後半夜了。沈喬安這才剛剛和李仲宣聊狼王被擒的事情呢,莫少嚴就進來了。


    李仲宣指了指旁邊的位置,示意莫少嚴坐。


    莫少嚴焦急的很,臉頰的肌肉都在跳動,他已再也不能忍受了,狼王和他的關係非常好,早已超越了他和莫淮海的父子之情。


    今日看到狼王莫少穹被擒拿,他心如刀絞,又看到珞珞傷感的昏厥了過去,做弟弟的哪裏能坐視不理。


    “不可操之過急,我敢說他們現在就在等我們,你現如今去,等同於自討苦吃,自投羅網。”李仲宣和喬安的觀點大同小異,他們兩人在很多事情上都是不謀而合的。


    “不要著急,相機而動。”沈喬安道。


    “皇上,皇後!”莫少嚴道:“他是我哥哥,我哥哥啊!”他的心情他們自然都能理解,但此刻卻愛莫能助。


    “少嚴,一醉解千愁,喝一杯吧。”李仲宣指了指麵前的酒杯,喬安將那杯酒舉起來,送到了莫少嚴手中。


    偷襲去?依照莫淮海的行事作風,他不安排埋伏才怪呢,現在他的偷襲的確是自討苦吃,坐視不理?但現在的情況又完全不允莫少嚴這樣做。


    他握著酒杯,一飲而盡,然後眼前一黑昏睡了過去,喬安和李仲宣已有了默契,一個說“一醉解千愁”的時候,一個已準備了蒙汗藥,從李營的莊園裏安然無恙逃出來,大家都累壞了,此刻他們都需要好生休息。


    “成將軍!”喬安吩咐了一聲,門口待命的成將軍進來將莫少嚴給帶走了。


    “皇上也早點兒休息吧,這些事情哪裏是一朝一夕就能處理的?”沈喬安唯恐累壞了李仲宣,循循善誘。


    “也好。”帝後休息去了。


    這一晚,狼王莫少穹被帶走後,整個莊園外出現了不少的狼,先是幾個守城的衛兵遭殃,那幾個人老遠就看到了狼群,但他們低估了狼群的數量。


    白狼出現的位置最讓人不可思議,白狼竟出現在了城頭的烽火台上,她淒厲的鳴叫了一聲,那叫聲讓月光都變成了嗜血的紫紅色,那遠古而蒼涼的叫聲讓人不寒而栗。


    “嗷!”的一聲,烽火台上的一個衛兵就倒在了血泊了,死亡降臨的一瞬間,他也沒有看清楚攻擊自己的是什麽。


    狼得到了勝利,很快就到了城下,狼群會疊羅漢,年輕力壯的狼已飛躍上了女牆,士兵們這才方寸大亂。


    “老天,那是什麽?”有人驚慌失措,立即準備擊鼓,但剛剛握住鼓槌,手還沒落下呢,整個胳膊就折斷了,滾落到了城門外。


    城門外,一群狼跳起來享用了那人的胳膊,接著掉下來的是那人的身體,狼瘋狂極了。


    有參將看到這裏,立即安排弓弩手,這些狼壓根就不怕弓弩手,它們躲避的很快,倒咬死了不少的人。


    魏鐐本待去複命,眼看著狼群來了,他急忙調遣狼頭軍去迎戰,狼頭軍也如狼群一般驍勇,打鬥了會兒,狼群筋疲力盡,逐漸消失了。


    狼群低沉的鳴叫聲讓人不寒而栗,魏鐐請命立即增援守令官,頓時城上城下多了一匹衛隊但衛隊也不能奈何狼群,反而是被狼群挑釁的手忙腳亂。


    也不知道狼是怎麽樣到莊園內的,竟將雪白的糞便拉的到處都是,這是在提醒他們,讓他們放了狼王。


    狼天生嗅覺就非常敏銳,它們湊近了關押狼王的屋子,原本是可以解救的,但魏鐐發現了狼群的舉動,當即下令轉移。


    這一晚就這麽過去了,狼王後背被鐮刀擊中了,痛不可擋,要不是他體魄強健,隻怕早已挨不過去了。


    這一晚,狼王被轉移了很多地方,等天快亮的時候,他逐漸的蘇醒了過來,這是一個陌生的屋子,周邊黑漆漆的,唯一的光源來自於頭頂的晶石。


    那晶石帶給他一種溫暖的期盼,黑暗中有人的腳步聲傳來,狼王警覺的起身,看向甬道口。


    有一群人握著火把,耀目的光瞬間照亮了周邊的一切,接著,火把中出現了一抹人影。


    “莫少穹,是我。”魏鐐到了,他噙著一抹冷笑靠近了狼王,狼王渾身顫栗了一下,魏鐐是莫淮海的下屬,這一點他早就知道,魏鐐心胸狹窄,最是喜歡害人。


    “你要做什麽?”狼王機警的目光狠狠瞪視著魏鐐,魏鐐嗤笑一聲:“做什麽?你以為我能做什麽?我會做什麽?自然是讓你吃苦頭了!”


    魏鐐說完,靠近了狼王。


    “不!”狼王預感到自己的死期,“我要見莫淮海,我要見莫淮海!”此刻,莫淮海是他唯一的希望。


    “想要見老爺?”魏鐐呸了一口,“你也配?你這背信棄義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也就實話告訴你,我就是奉大爺之命而來!”那低沉的冷峭的聲音結束了,而後,他鼓掌。


    “左右!穿了莫少穹的琵琶骨,等著!”狼王早已受傷嚴重的很了,哪裏經受得起這個?兩人上前,原來這屋頂上竟有鐵鏈,鐵鏈下是一個銳利的鐵鉤,那鐵鉤刺穿了狼王的琵琶骨。


    他失聲尖叫了一聲,就此沉寂了,魏鐐冷酷一笑,殘忍的靠近狼王,狼王被人拉扯了起來,高度和魏鐐站著的高度差不多。


    “這一切都是你爹爹讓我做的,你爹爹本意是培養你,要你做他的接班人,但想不到你們兄弟讓老人家寒了心,真是遺憾極了,莫少穹,你還要在這裏高懸一段時間呢,但願你能賽跑過死神,哈哈哈哈哈哈。”


    那詭譎的笑聲迴蕩在空寂的監牢裏,聽起來讓人不寒而栗。


    這一晚,對狼王來說特別煎熬,他上不得上下不得下,那種鑽心刺骨的疼擴散開來,好像有一群螞蟻在分餐自己一般,疼痛中,狼王數度昏厥了過去,不停的嘟囔“珞珞”的名字。


    然而珞珞昨日昏厥了過去,後半夜才醒過來,一想到狼王是為救助自己而被帶走的,她的心情糟糕透頂。


    天剛亮就哭哭啼啼,沈喬安唯恐珞珞出好歹,洗漱完畢就過來看她,說了不少安撫的話。


    午前,羽林衛在上林苑看到了狼群,他們驚慌失措準備撲殺,好在喬安看到了白狼,那白狼的眼神是冰冷的,那白狼率領了一群大灰狼在喬安他們的門口鳴叫著,其叫聲之慘烈,穿雲裂帛。


    沈喬安自然知道狼群的意思,它們是在懇求他們,喬安讓人喂了狼群一些土雞,這才打發狼群去了。


    天一亮,莫少嚴也醒了過來,他一迴想,昨天晚上的事情曆曆在目,氣的他一拳頭落在了床上,門口有個小太監探頭探腦看了看他,發覺莫少嚴已醒來了,那小太監膽戰心驚靠近。


    “二爺您醒了?皇上說您醒了後就到乾坤殿去,今日皇上罷朝,專門和您討論此事。”這小太監很會說話,深得莫少嚴之心。


    又道:“皇後娘娘說,讓老奴給您道個歉,昨夜她也是情非得已,希望您能明白!昨夜您要是果真到那邊去了,可算是自投羅網了。”


    他聽到這裏,隻能點點頭,皇宮裏的飯菜是非常可口的,莫少嚴到乾坤殿,發覺沈喬安也在,兩人悶聲不語才吃東西。


    李仲宣迴到皇宮後,渾身的王者之氣,他看起來尊貴極了,這個李仲宣和外麵那個李仲宣似乎已判若兩人。


    看莫少嚴來了,李仲宣起身,邀請莫少嚴過來坐,莫少嚴急忙行禮,給李仲宣和喬安都行禮後,這才欠身坐在旁邊。


    他這麽一看發覺帝後吃的東西並沒有想象中的豐盛,說起來甚至還有點寒酸呢,倒是李仲宣不在意,讓太監送了碗筷過來。


    “你我是兄弟,也是好朋友,以後見麵就不要動不動行禮了。”這是李仲宣的肺腑之言,莫少嚴點了點頭。


    “昨天晚上,抱歉了!”喬安道歉,將一塊裏脊肉放在金盤裏,讓福生送到莫少嚴手邊,莫少嚴自然知道蘇菱悅是為自己好,不介懷的一笑。


    吃了東西後,李仲宣道:“那莊園的地形圖我已搞到了,還是之前你哥哥留下來的,你且看看有沒有什麽問題,要是沒有問題,我們今晚就去偷襲,一定會救出你哥哥。”


    莫少嚴並不清楚,昨夜他休息了後,李仲宣和喬安並沒有睡覺,他們兩人研究了許久,參看了這地圖後還通知了成將軍、杜邊、奉遇等來商量。


    這一切都商量好了,來人才睡覺去了。


    莫少嚴看了看地圖,立即點頭,“但不知道究竟皇上有什麽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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