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紅玉昏死了過去,假皇帝看了看旁邊一個侍女,“朕要去找接線人去,你可能?”那侍女有點怕。


    “奴婢!”那侍女膽戰心驚,跪在了地上,假皇帝看到這裏,輕蔑的一笑,厲聲道:“拖出去斬了!”


    這侍女聽到這裏,惶恐不已,急忙點頭。


    “奴婢可以!奴婢可以啊!”


    這個庭院裏發生了什麽,喬安和白緞然一點都不清楚,兩人還在鳳儀宮呢,今晚月色很好,喬安睨視了一下天邊月。


    “也不知道爹爹怎麽樣了,他們也在看同一輪月亮嗎?”喬安有了鄉愁,旁邊的白緞然聽到這裏,笑了。


    “天下的月亮隻有這麽一個,別無分號的!他們不看這個可看什麽呢?”


    “我們出去走走吧。”喬安想要充分的感受今晚那明媚的月光,從庭院出來後,外麵布局開闊,似乎月亮比庭院內還要撩人,兩人一邊走,一邊閑聊。


    忽而,他們看到了一個人。


    “紅玉來了,小姐。”白緞然看到了前麵的人,確切的說看到的僅僅是背影。


    從一個人的穿衣打扮就能確定那人的性格以及訊息,紅玉是草原人,衣裳自然和中原人不同,她又是喜歡正宮紅的色彩,在這宮裏,除了沈喬安可以堂而皇之的穿正宮紅的你上,其餘人並不能。


    “拿了情報讓她快走,這裏不安全,她倒是一點都不怕。”說“不安全”的時候,沈喬安背後已出現了幾個人,為首那一人自然是假皇帝。


    因他們提前埋伏在花叢裏,喬安自然沒有察覺到,有人撥開了花叢,示意假皇帝看,他們距離她們不很遠,對她們的一靜一動都了如指掌。


    “梁紅玉,情報呢?快給我!這裏不安全,你倒是天不怕地不怕。”白緞然笑嘻嘻的拍一拍梁紅玉的肩膀,在梁紅玉迴過頭的那一刻,她就感覺不對勁了。


    雖然這個女孩穿的是紅玉的衣裳,但麵容卻是陌生的,這女孩手中還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在她迴頭的一刹那之間,女孩手中的匕首已刺了過來。


    得虧白緞然武功高強,不然就這一下也必死無疑。


    “好啊!原來內賊果真是你和沈喬安!”那侍女冷目看向麵前人。


    “皇上,你們快出來吧,拿下她們!內鬼的確是她們,您真是料事如神!”那女孩兒目光越過沈喬安和白緞然,直勾勾的盯著他們背後。


    沈喬安火速迴頭,看到的竟是大步流星靠攏的假皇帝。


    “皇上,您注意安全,末將來保護您!”假皇帝並沒有太靠近喬安,他保持了一個安全範圍。


    他那餓狼一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喬安,沈喬安的心狂跳,“皇上。”


    假皇帝指了指旁邊那侍女,“沈喬安!朕待你不薄!你還有何話說?”這一次算是板上釘釘了,喬安沒有解釋,而白緞然呢,已開始偷襲假皇帝。


    周邊早設了天羅地網,有人一弩箭這種了喬安的發髻,沈喬安巋然不動,就好像雕塑一般,但同時她發現了,周邊萬頭攢動。


    今晚,他們是要以量取勝!而今晚,她們不知不覺就墮入了陷阱裏,白緞然握著寶刀,退到了沈喬安旁邊。


    “二掌櫃!”白緞然眼睛裏閃爍過一抹嗜血的光,眼看著就要衝殺,喬安摁住了白緞然的刀背,低聲道:“不要做無謂的犧牲,等會刀劍無眼,勢必兇多吉少。”


    “束手就擒?”


    “是!”白緞然再也想不到沈喬安竟會讓自己束手就擒,她是赳赳武夫一般的女子,怎麽能接受喬安這安排。


    “我不!”白緞然準備上,但很快她發覺對方人數還在不斷的增加,簡直多上加多,此刻知難而退似乎是最理智最安全的辦法。


    她們需要的不是你死我活,而是智力的較量,毅力的角逐,白緞然丟下了狂刀。


    此刻,假皇帝握著羊皮紙靠近了沈喬安,他隻說了一個字,但那一個字卻重於千鈞。


    “念!”


    喬安盯著那文字看了看,省略了重要的部分,將無關緊要的一句念了出來“梁力統兵,此人陌生!慎之!”再也沒有其餘的話了。


    “就這些?”喬安從他的神情裏看不出震驚,能看到的僅僅是傷感與無奈,她知道,他的確喜歡自己!更知道,她的行為好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傷害了他。


    更無端端斬斷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愛信不信。”喬安閉上了眼睛,假皇帝輕輕的拔掉了沈喬安發髻上的弩箭,他的手在顫抖,他將弩箭丟在了地上。


    “夜深了,迴去休息。”


    沈喬安卻不走,“你不要傷害白緞然,否則我和你沒完!”她警告了這一聲,轉身大步流星而去。


    她知道,她已左右不得他的任何行為與念頭了,喬安離開後,假皇帝下令:“將白緞然下鐵葉枷,打入天牢。”


    白緞然被打入天牢了,沈喬安迴到鳳儀宮,被軟禁了起來。


    他在等,等喬安求他,但沈喬安知道,她縱然是有千言萬語,此刻說出來也無濟於事,索性迴去休息。


    這一切消息,李仲宣都不得而知,到第二天早上,蘇婉去找李仲宣,“昨天你讓紅玉送消息去了?今天人都沒有迴來呢。”一開始,他們還以為古靈精怪的梁紅玉送完了消息,在帝京玩兒去了呢。


    但等到下午,李仲宣的心一點一點的沉落,“糟糕!她一定是被俘虜了,我這就去看看。”


    李仲宣離開後,成將軍這邊的消息也過來了,他已為梁超雄團練了上萬鐵騎。


    帝京的馬隊據說有百萬之師,然實際上也不過五十萬上下,可以說梁超雄軍隊的數量已非常龐大。


    帝京雖然有五十萬鐵騎,但還有不少是勤王之兵,這些士兵分別駐紮在居庸關、芙蓉關和山海關附近,帝京有兵戎他們在會到來。


    他們自然不可能“兵貴神速”,畢竟幾百裏的路程呢,因此,一旦練兵結束,梁超雄立即決定奪宮。


    他唯恐走漏風聲,不但決定“快”!還決定“狠”!


    一切都做好了準備,可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這個消息並沒有以最快的速度傳到李仲宣耳中。


    成將軍送了情報就離開,破城的日子被梁超雄安排在第二天,他甚至還找了跳大神的巫師過來,這巫師一口咬定明日是良辰吉時。


    梁超雄繼續問:“果真會大獲全勝嗎?”


    “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巫師笑了。


    這一晚眾人吃飽飯準備休息,梁超雄也養精蓄銳,唯獨成將軍睡不著,他也說不清道不明自己為何會失眠,他翻來覆去很久,實在是睡不著。


    他起身到外麵走走,今晚月色純澈,美麗極了,天空有一彎月,那月色淡淡的,美麗極了。


    忽而成將軍看到山頭上有人發射了一枚彩旗,一開始他並沒有感覺異常,但很快的,半山腰也有人放了彩旗。


    “老天!”他一怔,原本就睡不著,此刻更是無論如何都難以入眠了,彩旗騰空流光溢彩。但這分明是唿朋引類的訊號,他料到情況不對勁,急忙去找梁超雄。


    倒不是他有什麽正義感,而是他不想讓梁超雄遇到危險,至少,在大戰觸發之前,他需要保證梁超雄的安全。


    成將軍很快就到了梁超雄的屋子外,此刻,他竟看到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靠近了屋子,兩個人二龍戲珠一前一後躍入了梁超雄的屋子,動作快捷好像貓兒一般。


    梁超雄在睡覺,正因為明日要逼宮篡位,今晚睡的格外香甜,以至於刺客進來,他都沒有感覺到。


    這兩人很快逼近了梁超雄,前一人拿出鋒利的兩把匕首,刺向了梁超雄的眼睛,後一人握著狂刀揮舞,目標是他的心髒。


    但就在此刻,成將軍大叫一聲“著”!隻聽“哐啷”一聲,這倆人已栽倒入一個黑洞中,再也沒有了聲音。


    原來梁超雄的臥室內有陷阱,觸發陷阱的機關有很多,成將軍眼看著他要遇險,急忙伸手觸發了機關,那兩人不約而同送命。


    “哎呦!”聽到室內有哦響動,梁超雄這才醒過來,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成將軍。


    “怎麽?這?”他摸一摸額頭上的汗水,但接下來,即便是不問,梁超雄也都明白了!


    “有人告密了,老爺快走!”成將軍言簡意賅道。


    “怎麽一迴事?”


    “有內奸!快走吧!”成將軍長話短說,拉著梁超雄出門,兩人剛剛準備離開臥室,就看到三五成群的人過來了,有人口中叼著鋼刀,有人手中提著寶劍,一齊朝著臥室而來。


    “走這邊!”成將軍當機立斷,拉著梁超雄從另一邊逃離,那梁超雄平日裏也機靈,但驀地遇到暗算,智商竟大打折扣,要非成將軍帶領與救助,他早已經被人成功狙殺。


    從臥室出來後,成將軍將自己的披風給了梁超雄,“老爺,外麵已亂了!快號召隊伍離開!”


    “你既知道外麵亂了,你為什麽不早早的召集隊伍,哎!”梁超雄將披風係好,不悅的嗔怪成將軍,成將軍自嘲一笑,卻不發一言。


    梁超雄驀地想明白了,非是成將軍不警惕眾人,而是……


    “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我然你含垢忍辱了。”兩人行色匆匆,很快進入行轅,因明日早起要打仗,從今天下午開始眾人就在唿唿大睡,所以行轅外除了一群站崗放哨之人,再也沒有什麽防備。


    至於裏頭,等成將軍他們進入行轅後,當即發覺裏頭的人都在睡覺,他立即搖晃主將,“蒙哥汗,快起來!大禍臨頭了!”那主將蒙哥汗一骨碌起身,立即調兵遣將。


    等眾人做好了準備後,後山已被人突破了,那一群人如狼似虎而來,將他們打的丟盔卸甲,站崗放哨的士兵正在打盹,各個都東倒西歪,他們哪裏料到會有人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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