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麵頰紅透了。


    但這個藥水沐浴後,的確讓她身輕體健,在這洞裏吃了東西後,三個人出去了。


    “你放心好了,”安諭看向喬安,“我讓人照料他,一定不會有什麽問題的。”說完後,又是含笑看了看李仲宣。


    “皇上也放心,將軍安然無恙,倒是你們兩個不要到他那邊去了,你們一去,他就有壓力!一有壓力,就想要瘋狂運動,這總是不好的。”


    安諭這麽一說,喬安和李仲宣同時點點頭。


    第二日開始,他們兩人依舊過來泡澡,藥浴的確有療效,她逐漸好了,連他也好了。


    這日,沈喬安忽而聽到有腳步聲靠近,她一看,竟是莊主到了,得虧池水上迷蒙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喬安看到莊主來了,急忙推開了李仲宣,但實在是太冷了,獲取不到李仲宣陽氣的溫暖,她上下牙很快就開始打架。


    莊主咳嗽了一聲,將他們撈了起來,喬安麵紅耳赤,李仲宣倒是笑的很甜。


    “我來為你們看看。”莊主伸手,聽了喬安的脈息後,眼神裏的凝重組合件變成了柔和之光。


    “已快好了,但想要除掉病根兒,卻還需要進行下一項的治療。”


    “還有下一項?”喬安詫異極了。


    老莊主沒有理睬她,他伸手握住了李仲宣的手,嘴角噙著一抹滿意的笑,和藹可親道:“你之前征戰沙場,身上也有不少的傷口,此刻感覺怎麽樣呢?”


    李仲宣戰鬥中,李仲宣的肩胛骨嚴重受傷過,但此刻呢,肩胛骨上一點傷痕都沒有,這讓李仲宣感覺奇怪。


    “我感覺好多了。”


    “這又是什麽?”老莊主撫摸了指了指李仲宣肩胛骨上一圈淡淡的紅色,緋紅如半月。


    李仲宣一怔,忽而想到了什麽,難為情的低下了頭,那是喬安冷的直打哆嗦的同時,不小心咬了一口。


    “想要藥到病除,還需在寒玉床上休息三天三夜,這三個晝夜後,你們就徹底好了,可以離開這裏了。”莊主笑著撚須。


    “感謝前輩。”李仲宣抱拳。


    “誰和你鬧虛文?”很顯然,他不喜歡他們和自己套近乎,“這三天之類,你二人都不可下床,一旦下床活動,功虧一簣!”


    還有這一說?


    喬安尷尬極了。


    老莊主冷笑,“怎麽?果真以為我上趕著幫助你們嗎?要不是婉婉時常在我耳邊念叨你的好,我才懶得理睬你們呢!接下來的三天,就看你們的造化了,三天之內,我會讓人按時按點送吃的給你們,你們可好自為之吧。”


    喬安和李仲宣到洞裏去,果然看到了他口中的“寒玉床”。


    喬安伸手撫摸了一下,沒有體驗呢,已有了退避之心,那寒玉床冷極了,稍微一觸碰,就感覺冷不可擋。


    第二日開始往後算,接下來的三天,沈喬安和李仲宣相擁而眠,寒玉床是昆侖山而來,這等治療法乃取峰山上的不傳之秘,非莊主老人家的親信焉能得此等絕妙療法。


    太冷了,喬安隻能用力的抱著李仲宣,她好像貓兒一般蜷縮在了他的懷抱中,李仲宣用力的抱著她,兩人相依為命一般。


    這一切的一切,喚醒了沈喬安那冰封了的記憶,她募得想到了多年前自己和他的洞房花燭夜。


    他們在這綿長的擁抱中,逐漸的冰釋前嫌,之前一切的一切的往事似乎都變得輕盈了,朝著上空飄然離開,當下竟成了最好的時光。


    “喬安,讓我們和好如初吧,永遠都不好鬧矛盾了,好嗎?”李仲宣深情脈脈的看向喬安,喬安沒有說一個字,她輕輕的咬著牙齒。


    但李仲宣在黑暗中一伸手,卻撫觸到了她眼角的淚水,李仲宣親吻掉了她的淚水。


    三天後,兩人果真有了情感,且這情感一發不可收拾,李仲宣對她更好了。


    沈喬安無言以對。


    但經曆過這件事情後,喬安有點靦腆了,平日裏盡量減少和李仲宣會麵,即便是見到了李仲宣,也要避一避。


    而李仲宣呢,經過那療傷一事後,逐漸靠近了喬安。


    這日,喬安去看成將軍,成將軍已好了不少,此刻正在和一人聊天呢。


    對方的聲音喬安很熟悉,“早就聽說將軍你是戰神了,可以在亂軍中取上將首級,真是久仰久仰啊。”


    “如探囊取物一般。”成將軍笑這列舉出幾個人大將軍,“這幾個人想必你都聽說過吧,這幾個人可都是我殺了的。”


    “將軍不但會排兵布陣,還會奇門遁甲,是也不是?”那“舒哥哥”好像鄰居家的小毛孩子一般,什麽問題都感興趣,成將軍一說,他就津津有味的聽著。


    要不是喬安到來,他們這哥兒倆還要聊下去呢。


    成將軍一看,沈喬安到了,笑道:“喬安,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喬安點點頭。


    “我為你介紹!”成將軍指了指旁邊的男子,介紹道:“這位是舒首領、舒塵!”


    喬安一笑,“已見過了。”


    舒塵對著喬安友善的一笑,喬安道:“原來安諭安排的得力幹將是你啊?這段時間倒是要好好的感謝感謝你了。”


    “哪裏,哪裏!”舒塵摸一摸後腦勺,“這段時間我每天都和成將軍聊天,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以前是驕傲自滿了。”


    兩人謙遜了會兒,舒塵離開了,喬安將手背放在成將軍的額顱上,試了試溫度後,粲然一笑,“看你氣色,果真是好多了。”


    “多虧了大家夥兒啊,最應該感謝的還是喬安你,要沒有你苦苦哀求,那老頑固會救我嗎?”


    “這都是舉手之勞,對了,最近也不要急功近利,慢慢來。”成將軍點頭。


    “我現在已好多了,你且看看。”他一行說,一行起身,喬安唯恐成將軍選炫技不成又摔跤,急急忙忙湊近成將軍。


    成將軍握著一根拐杖就能走路了,看上去的確好了不少,喬安看到這裏欣慰的笑著,兩人從屋子出來,成將軍舉步進入了花園。


    期間,沈喬寸步不離的跟在成將軍身旁,帶外麵鍛煉了有一個時辰的模樣兒,喬安唯恐成將軍體力不支。


    她攙扶了成將軍,“迴去吧,一切丟要循序漸進,千萬不要著急。”成將軍知喬安是好意,慢吞吞依靠在喬安身旁進入了屋子。


    沈喬安看起來如此小鳥依人,成將軍就如參天大樹一般,這兩人是非常不登對的拍檔,喬安左手握著拐杖,右手握著成將軍的手。


    成將軍與喬安十指扣,這一幕看到李仲宣的眼中,讓李仲宣妒火中燒。


    自從喬安迴歸後,舒塵卸任,不過時常過來和成將軍聊一聊,成將軍對奇門遁甲也有研究,得益於洛懷逸的教授。


    洛懷逸也將奇門遁甲之內傳授了不少給喬安,當舒塵請教問題的時候,喬安也會小心翼翼的解答。


    有舒塵過來和他們聊天,日子倒也過得去。


    李仲宣也經常過來,因看到成將軍逐漸康複了,他立即對喬安道:“你不要每天到老成那邊去了,你們一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不好。”


    但沈喬安我行我素,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裹足不前,李仲宣實在是無法可想了,竟找了老莊主去商量,老莊主樂見其成,因此幫李仲宣裝病。


    “什麽?還要到寒冰床去?”喬安一聽到這裏,牙關都咬緊了。


    那昆侖寒冰床簡直太冷了,她實在是有點不情願幫助李仲宣療傷,李仲宣苦苦哀求,喬安無法可想,隻能勉強同意。


    “算了,就當幫你了。”但沈喬安似乎看到了李仲宣嘴角的笑,當晚,喬安將自己做的虎頭鞋拿著送到後院去。


    一來,找夫人蘇婉聊聊天,二來,算是感謝蘇婉的救命之恩。這一秒,破綻立即出來了,原來那千年昆侖寒冰床治療內外傷實在是很厲害,平常人隻需要在寒冰床上修養三五天一切內外傷都會好,且永久性不會複發。


    而李仲宣呢?顯然是在扯謊了。


    第二日,李仲宣諂媚的一笑,和喬安到山洞去了,喬安上寒冰床後,李仲宣和之前一般伸手想要擁抱喬安,沈喬安冷笑,一腳踢在了李仲宣的肚子上,李仲宣嘭的一聲滾落了下來。


    “皇上也會弄虛作假嗎?你好生無聊!有這閑時間為何不照料照料成將軍呢?”


    “成將軍!成將軍!你張口閉口都是成將軍,你真要氣死我了。”然而他那憤憤不平的低咒,沈喬安注定聽不到了。


    喬安已飄然離開。


    老神仙最後一次為成將軍聽脈,看過脈息後,老莊主大笑,“已經全好了,將誒下來的一個月之內隻要不動武,筋脈就會完好如初。”


    他發出幾個諸如行走、握拳、鬆手等指令,成將軍一一照辦,一點兒問題都沒有。這麽一來喬安放心不少,也不去照顧成將軍了。


    成將軍自給自足,約定五天後離開。


    這日,喬安在午休,忽而聽到外麵有人在高叫,叫聲裏夾雜了一種動物的咆哮,喬安急忙起身到外麵去幫忙擒拿龐然大物。


    李仲宣等也都傾巢而動。


    舒塵握著鐵網追趕在那動物背後,喬安此刻才看清楚,原來是一隻獠牙長長的野豬,那野豬比一般的野豬體形大了不少,鬃毛如鋼刷一般,所到之處眾人皆辟易道側,唯恐被攻擊。


    眼看著野豬湊近了舒塵,李仲宣大叫一聲:“舒首領小心!”急忙靠近,他赤手空拳兩手分開,分擒野豬左右獠牙。


    那野豬發狂一般的進攻,李仲宣連連後退,那野豬連連進擊,李仲宣被其逼退到了樹上,但他的手依舊擒拿著野豬,絲毫不放鬆。


    野豬咆哮了一聲,鋒利的獠牙朝著左邊一拱,李仲宣的身體立即蕩開,喬安看到這裏立即找人要弓箭,一箭射中了野豬。


    “舒首領!”喬安吩咐,“快疏散人群,野豬要發狂了。”那一箭射中了眼睛,野豬痛苦的咆哮,見人就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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