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知道啊!”成將軍唯恐泄漏了大秘密,大搖其頭。


    “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喬安蹙眉,懷疑的斜睨了一下成將軍,成將軍不耐煩的揮揮手。


    “別鬧我,想他了就去找他。”說完就走。


    得虧成將軍沒有迴頭,負責勢必看到喬安麵上一抹嫣然,喬安倒也不是想李仲宣,就是詫異。


    李仲宣為何這麽久沒有動作,難不成他的勢力已經連根拔起了不成?喬安懷揣了不少的疑問。


    根據戰書,開戰在即,敵軍在五十裏外已安營紮寨了,薑國立即派兵,李仲宣讓人去打聽,得知對方來的是上將軍潘仁峰。


    他急忙找喬安聊作戰計劃。


    李仲宣畢竟曾經是帝王,對帝國內很多人都了然於胸,據她所知,這潘仁峰是個有勇無謀之人。


    他們促膝談心一晚上,到第二日,計劃就緒。紅姐大病初愈,知中京士兵已在邊境線附近安營紮寨,自然是心急如焚。


    “找誰掛帥去呢?喬安?”大戰在即,自然是需要找個得力幹將去上戰場了,喬安道:“讓采蓮去吧。”


    “采蓮?”紅姐聽到這裏,長歎一聲,“她籍籍無名,怎麽可能獲勝嗎?讓采薇去吧。”


    “紅姐!聽我說!”喬安拉著紅姐的手,將李仲宣的計劃說了,拿出來地形圖,指指點點的分析,紅姐聽了後恍然大悟。


    薑國和中京的第一場戰鬥,是一個無名小卒和一個常勝將軍之間的對壘,采薇誠惶誠恐,臨走前還找紅姐商量。


    “這可不可以啊?他們十二萬呢,您給我七萬人?我們這不是去送死是做什麽呢?”紅姐卻一笑了之。


    “要你戰敗,你戰敗就好。”


    “敗了後,上庸就成他們的了,自古來收複失地就難上加難,女王!您可不要讓我背上罵名啊!”采蓮歎息一聲。


    “去你的!其餘的事我們有安排。”采蓮歎口氣,無計可施隻能硬著頭皮去打。


    戰役一展開就是三天,這三天裏,因抱定了“戰敗”的心思,所以采蓮倒是直奔主題,引誘潘仁峰到了上庸。


    上庸乃魚米之鄉,那潘仁峰進了上庸後,開心手舞足蹈。


    采蓮從前線迴來,身上也掛彩了,憂傷極了,嗒喪著腦袋,匯報道:“按照女王的吩咐,我們戰敗迴來了,上庸失守了,哎!”采蓮哭起來。


    “這不過是暫時性的失敗罷了,那潘仁峰好大喜功,還會繼續攻過來的。”李仲宣笑。


    “這一次我可不掛帥了,怪丟人的。”雖然知道這是紅姐她們的計劃,但采薇說什麽都不掛帥了,後來還是喬安好言相勸,采薇才勉為其難的同意。


    第二場戰鬥,櫟陽失守了。


    這一次薑國的老百姓騷亂了起來,皇宮外日日有人鬧騰,非要見一見紅姐和喬安,喬安握著紅姐的手,“走,出去見一見老百姓。給他們個定海神針。”


    兩人聯袂出門,老百姓看到喬安和紅姐到來,都質問為何不讓采薇和采葛掛帥,為何不禦駕親征?喬安笑道:“你們等著就好,半個月內,失去的還會迴來。”


    眾人半信半疑,非要問個子醜寅卯出來,李仲宣要解釋,唯恐群情激奮鬧出來內訌,喬安對著李仲宣微微搖搖頭。


    李仲宣知喬安的意思,隻能後退。


    “本女王在這裏鄭重承諾,半個月之內上庸和櫟陽不能搶奪迴來,我這腦袋給你們當球兒踢!”紅姐向來是說一不二之人,眾人聽到這裏,隻能離開。


    城中暫時沒有異動。


    但櫟陽失守後,很快潘仁峰進入了同穀,那同穀距離皇城不過近在咫尺罷了,老百姓再次騷動。


    潘仁峰好大喜功,將戰報一一都送到中京去高德昌看到捷報頻傳,倒是感覺疑惑,他之前畢竟和紅姐喬安等交手過,知道這倆人厲害得很,此刻,他竟高興不起來。


    “皇上,老奴聽說紅姐最近生病了,她身體不好難免顧此失彼呢,皇上您開心就好,莫要惴惴不安的了。”


    “奉茶。”高德昌愁眉緊鎖,他不相信紅姐會變弱,更不相信喬安會沒有反敗為勝的計劃。


    “送地形圖來。”高德昌伸手,旁邊伺候的兵部尚書將地形圖給了高德昌,高德昌看了看後,恍然大悟!


    “快!快!讓潘仁峰撤兵,我們上當了!”


    上當?


    的確是他們上當了,李仲宣掌握的是潘仁峰好大喜功的弱點,至於那些勝利,其實不過鏡花水月罷了。


    在上庸和櫟陽失守之前,采薇和采葛已分別提前駐紮在了這兩座城池裏,高德昌成功占領後,自然沒有時間認真的去盤查小城裏的人,紅娘子們耐著性子藏匿起來。


    等紅姐那邊的消息。


    當天,潘仁峰進入了同穀,同穀是個小縣城,這個縣城是最有利於薑國人埋伏和作戰的,陷阱早已設置好了,潘仁峰這一路吃了不少虧,氣的哇哇大叫。


    “何人搦戰報上名來?”潘仁峰早已啊讓那個勝利衝昏了頭腦,滿以為薑國的女子都如此慫包。


    紅姐冷笑一聲,“潘仁峰,我們用兩座誠摯做代價,誘騙你進入同穀,今日你必死無疑,我們就算是不打你,三五天後餓也餓死你了,怪隻怪你你自以為是。”


    說“不打”,但紅姐率領了一群紅娘子,給了潘仁峰一個迎頭暴擊,她需要保存實力,並不敢正麵交鋒。


    但女孩們的鬼點子比較多,一會兒燒了他們的帳篷,一會兒放了他們的戰馬,眾人在這縣城裏生活的提心吊膽水深火熱。


    三天後,潘仁峰再次搦戰,紅姐打的潘仁峰節節敗退,這同穀縣是薑國最貧窮落後的一個縣城,在他們到來之前,紅姐和喬安曾很多次商量讓這裏的居民舉家搬遷,因了這戰爭,倒是實現了美好願望。


    潘仁峰滿以為輕微一打,紅姐的士兵就潰不成軍了,哪裏知道他們被人包圍在了裏頭,他們又沒有帶太多的輜重,不過三五天,大兵都餓壞了,各個頭暈眼花,不要說打仗了,連走路都成問題。


    潘仁峰氣餒極了,而外麵的奏報又是雪片一般的到來。


    “主帥,上庸失守了!”


    “主帥!櫟陽也失守了。”


    采薇和采葛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她們很快將駐紮在上庸和櫟陽的中京士兵殺掉,重新奪迴了失地。


    十來萬士兵全部有去無迴。


    主將潘仁峰氣的吐血而亡,有不少士兵歸降,後來經過計算,他們傷亡的人數不過對方的十分之一罷了。


    百姓得到這喜訊後,開心的在皇宮外唱歌跳舞。


    接下來,紅姐和喬安親自率兵夤夜突襲了一次帝京,高德昌被打的慘敗,從此後並不敢輕易興兵。


    接著開始敘功,紅姐舉杯,斟酒對喬安道:“這一次多虧了你,要是我們硬碰硬,那真是以卵擊石,你我喝一杯吧。”喬安滿飲此杯。


    “這些都歸功於木子,木子是中京人,還是木子的建議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我們應該感謝她。”二位女王同時具備,斟酒靠山李仲宣。


    李仲宣連連擺手,“不敢當、不敢當。”


    女王賜酒後,采薇、采葛、采蓮三個女孩也過來敬酒,一番下來,倒是喝的李仲宣麵紅耳赤,有點兒上頭。


    “木姑娘,你如此厲害,我們都刮目相看!”沈喬安早有抬舉木子的念頭了,此刻正是最好的契機,喬安讓鴻臚寺官員過來,問道:“還有什麽職位比較適合木子的,我要給木子封爵。”


    這麽一說,眾人熱烈的響應,紅姐特別惜才,拍一拍木子的肩膀,“我薑國信賞必罰,隻要你是一塊金子,總會要你發光發熱。”


    李仲宣卻有苦難言,過了片刻,那鴻臚寺官員道:“內閣裏頭還缺顧命大臣,不知道女王意下如何?”


    這顧命大臣一共五個,在很多大事上,這五個人有參議的權利,還可表率,這群人都老了,一個比一個還保守,所以聽鴻臚寺待要將李仲宣編早他們這個小團體中,立即反感的皺眉。


    “讓他去內閣做什麽?那都是混吃等死的地方,木子如此有膽識謀略,自不能泯然眾人,讓她以後就留在我身旁吧,做個一品女侍。”


    “一品女侍?”鴻臚寺的官員急忙翻書,喬安道:“你也不要翻翻找找的了,壓根就沒有這麽個官職,我突發奇想出來的,反正我要讓大家知道,木子呢!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喬安鼓勵的拍一拍李仲宣的肩膀。


    “以後好好幹!”眾人笑嘻嘻的簇擁了李仲宣出列,女孩們興高采烈將李仲宣給拋了起來。


    但眾人都有點奇怪,這木姑娘看起來沒有四兩肉,但卻比一般的女孩兒重不少呢。


    歡歌笑語一直到淩晨,眾人這才倦怠的去休息了,喬安握著李仲宣的手,說了不少的體己話。


    李仲宣進入屋子,看到薑炎皓在。


    “這一次都是你的功勞,她有心抬舉你,竟要你做了一品、”薑炎皓起身,忍俊不禁,“一品的什麽來著?”


    薑炎皓自然是來取笑李仲宣的,“一品女侍,哈哈哈,哈哈哈!”


    “現在知道我是好心了?”李仲宣對他的嘲謔視若等閑。


    “終於知道你的能力和野心了,也終於知道你對我們沒有威脅。”薑炎皓起身,握著李仲宣屋子裏桌上的茶壺,“今日你已喝得太多了,否則我定要和會須一飲三百杯!”


    “我就以茶代酒吧,祝願一品女侍芝麻開花節節高。”


    “高你個頭!”李仲宣握著茶杯,咕嚕咕嚕喝過了後,送薑炎皓離開,薑炎皓走在是料峭的春風裏,依舊笑的合不攏嘴。


    要說李仲宣的計謀,那的確是非常厲害。


    經這戰鬥後,李仲宣馳名薑國,他上街去也有人送禮物,甚至有富家子弟竟攔住了她,“木姑娘,久仰久仰呢!”一男子眯縫眼睛笑著,湊近了李仲宣。


    “木姑娘這是買菜嗎?”那少年郎一笑,“到底辛苦了姑娘,姑娘都是一品女侍了,這些事竟在親力親為,姑娘真是好樣兒的呢。”


    “你幫幫我吧。”李仲宣將一木箱輕飄飄的交給了那男子,那男子哪裏知道這木箱裏是什麽啊,笑嘻嘻的接過,“嘭”的一聲,木箱墜地砸在了那男子的腳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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