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靠近了薑雅,“薑炎皓?你為什麽不直接找我呢?你要直接找我哪裏有這麽多的曲折?”


    “她說的都是真的,一切的陰謀都是我一人籌劃出來的,和春燕沒有半點兒關係,我做完了這一切情知在薑國不能待下去了,隻能變幻女兒身躲在了清風樓裏,我準備一走了之的,但是、遇到了你們。”


    喬安和紅姐對望一眼,她們相信她的話,同情她的遭遇,這是血淋淋的殺父之仇啊。


    一開始,喬安和紅姐感覺兇手實在是太殘忍了,但現在聽過了故事後,沈喬安和紅姐忽而感覺,不管她怎麽去報複,似乎都不為過。


    紅姐看向了采薇,“放了她吧,她是迫不得已,我們之前做過邪惡的事情比這可多了去了!此事就此了結。”


    薑炎皓想不到事情會如此不了了之,被鬆綁後,女孩們都同情的看向他。


    “去吧,你和春燕都自由了,以後不可在中京為非作歹,這樣的事情一之謂甚!下次再遇到這些事,還要到朝廷來!”紅姐歎口氣。


    “知製誥大人!”紅姐看向旁邊一女子,“以後杜絕朝廷裏的歪風邪氣,誰都不能給上級送禮!加強整頓吏治,如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嚴懲不貸!”


    “是,是!”知製誥大人連忙點頭。


    “喬安,這次多虧了你!”紅姐握著沈喬安的手,喬安點點頭。


    “和我們到朝廷去吧,你很勇敢,有勇有謀,說真的!為破你這案我們真可謂是費盡心機,整個浪費了半個多月,再不破案,隻怕我和木子要被你發配到農莊去了。”


    喬安想要笑,但卻笑不出口。


    “謝謝!”薑炎皓的淚水在陽光下,好像一枚一枚珍珠。


    “走吧,到薑國去,我們倆女王求賢若渴,你這樣的大才一定會得到重用的。”喬安熱情的邀請。


    “家族之仇已報,我夙願得償,想要隱姓埋名,過平常人的日子去,還請二位女王理解、海涵!”薑炎皓行了個禮。


    紅姐皺眉,“別不識抬舉了,仔細思考思考再迴答!”


    薑炎皓沒有思考,不過柔柔的一笑,再一次行禮,喬安和紅姐知不可強求,隻能讓薑炎皓離開。


    眾人下山之前,紅姐道:“此事結束了!”


    “我們該給天下人怎麽交代,給苦主家裏人怎麽說呢?”禦史台大人追趕在紅姐背後問。


    “就說人贓俱獲,人犯已伏誅,被我們殺了!”紅姐畢竟是女王,她的話眾人都心服口服,下山後,紅姐和喬安分道揚鑣。


    沈喬安迴到自己的客棧繼續做生意,木子跟隨喬安,紅姐迴國不提。


    二人都感覺遺憾,“你為什麽不幫幫我呢,說服薑炎皓讓他到我們朝廷做個一官半職嘛,這才叫野無遺賢。”沈喬安一麵喝酒,一麵看向旁邊的李仲宣。


    李仲宣道:“有時候人的信念很可怕,她要走,你即便是留下了他的人,你能留下他的心嗎?到跟前給你來個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你可怎麽樣呢?”


    “似乎也是啊。”喬安格格格的笑了。


    因處理完畢了這案件,沈喬安格外的歡暢,今晚不知不覺多喝了兩杯,李仲宣看喬安喝的差不多了,抱著喬安休息去了。


    成將軍知李仲宣調查了這麽一樁奇詭之案,對李仲宣豎起大拇指,嘖嘖道:“到底是真龍天子,卓爾不凡,卓爾不凡啊。”


    “你不會拍馬屁就不要亂說,直說吧!找我怎麽事?”李仲宣看向成將軍。


    成將軍將一冊頁交給了李仲宣,“皇上,文武百官已聯係到了,最近我們準備救裴大人,可憐裴大人一身正氣,竟被高賊折磨的痛不欲生。”


    李仲宣知高德昌竟殘忍的拔裴大人的膝蓋,勒令成將軍等即刻救助裴大人,成將軍得令後,悄然無聲離開。


    最近,天逐漸轉冷,年前客棧裏的生意比較忙碌,喬安又要釀酒又要處理大事小情,累壞了。


    李仲宣從旁協助,倒也幫忙處理了不少的事。


    眼看著到年底了,一日比一日還要忙碌,喬安日進鬥金,托人將錢財送到皇宮去,做部隊的給養。


    那送銀子迴來後,卻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薑國最近又有了案件,有一些女孩兒莫名其妙被人擄掠走了,也不到這群女孩是生是死,苦主的家裏人急忙來報案,這才幾天,十來個貌美如花的女子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紅姐心急如焚夜不能寐,禦史台和刑部、大理寺卿等都在調查,但案件卻走入了死胡同。


    沈喬安知道此事後,急忙奔赴薑國,紅姐看到喬安和木子到來,歉然道:“這事原是不想要你知道的,但鬧來鬧去還是傳到了你的耳朵裏,此事調查起來可真是難為人了。”


    紅姐將最近發生的一切簡明扼要的說了,喬安和李仲宣聽了後,都感離奇古怪。


    女孩們家裏人聲稱,這些女孩臨睡前還都在香閨裏呢,第二日一大清早就消失了,什麽人用什麽辦法帶走她們的,誰也不知道。


    隻有一個女孩第二天一大清早迴來了,那幸存者雙眼無神,看起來如行屍走肉,沈喬安要求去看看這女孩,紅姐道:“你小點兒聲,她自從迴來後就變了個人一般,哎!”


    紅姐最同情遇害的女孩。


    喬安和李仲宣進入屋子,屋子裏,那女孩嘴角噙著一抹古怪的笑,躺在床上,除了還有一口氣,整個和死人沒有區別。


    那詭異的笑,讓人一看不寒而栗。


    “找了醫官看了嗎?”喬安問那女孩的老娘,那女孩的娘親拭淚道:“女王已讓太醫過來看了,但一點作用都沒有,她還是這模樣。都說她的魂丟了,姑娘說這個怎麽辦呢?”


    “別怕。”喬安穩穩的握住了那女子之手,夫人點了點頭,繼續擦拭淚水。


    沈喬安靠近那女子,問了許多問題。那女子都不聲不響,喬安失望極了,迴頭問紅姐,“太醫怎麽說?”


    “他自然不會以訛傳訛,醫官說是驚嚇到了,休息休息就會好的!但這眼瞅著休息了十天半個月了,我看人是不中用了。”紅姐歎口氣,擦拭了那女孩麵上的汗水。


    那女孩喉嚨裏有嘀嘀咕咕的奇怪聲音,有點嚇人,喬安慰問完畢後,問那老夫人:“她失蹤的當天,屋子裏有什麽異常的聲音嗎?你到這屋子裏,發覺了什麽不對頭的東西,仔細想!都告訴我。”


    夫人道:“那惡棍是從窗戶進來的,當天,我女兒的閣樓上有一根繩。”


    “一根繩?”喬安問。


    “巧兒,快將證據拿過來!”夫人迴頭,吩咐了一聲,一個侍女上前,將一根乳白色的麻繩遞給了喬安,喬安一怔,“怎麽有乳白色的麻繩?”


    “喬安,上麵塗了一層骨膠,曬幹後就成了乳白色,一來防潮,二來增加柔韌度。”旁邊的紅姐解釋了一句。


    沈喬安點點頭,起身二話不說將繩索捆綁在了床上,丟繩索出去後,道:“木子過來,我現在就是那采花蜂,你就是高喜月姑娘,我們來模擬一下當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好。”


    眾人看到木子上了床,喬安靠近窗口,看到上麵的孔洞,道:“用的是迷迭香,從外麵吹進來的。”夫人這才發覺窗紗上有孔洞,釋然道:“都說是鬼魂在作案,現在看來那是人!是人啊!”


    “不但是人,還是身強力壯武功高強的成年男子!”喬安樓個地麵的距離,此人用繩索攀登,說明他的武功還不賴,用繩索下去,其目的是為了保證女孩的安全。


    沈喬安抱著李仲宣順著那繩索而去,片刻後,從正門進入這個屋子,“就這麽簡單!”


    簡單到不可思議,但案情卻複雜的一點線索都沒有,紅姐道:“這一次和我分析的一樣了,但我們找遍了全城,不見一丁點兒的線索,真是奇哉怪也。”


    “會有線索的,不要著急!”喬安想,那麽多女子都被人帶走了,怎麽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


    喬安讓那夫人伺候小姐去休息,而後她出了門,但剛剛出門就聽到高喜月小姐大哭大喊起來,沈喬安和紅姐立即折返,進入屋子一看,發覺高喜月蜷縮在角落裏,目光驚悚的看向窗台上的一隻貓兒。


    “貓兒?”紅姐一把將那貓兒抓住了,貓兒團成了一個球兒。


    “你怕貓兒?”紅姐湊近了貓兒,那高喜月恐懼的亂叫,還是喬安點了睡穴,高喜月才昏睡過去。


    “這貓兒我們先帶走,隻怕也是本案的關鍵線索。”喬安和紅姐帶走了貓兒。


    第二日,喬安聯係了馮媽媽,那馮媽媽想不到喬安竟是薑國的女王,此刻一見麵,嚇得馮媽媽屁滾尿流。


    “我的女王大人,先前是媽媽我、不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啊,竟不知道您就是女王,現如今老身給您賠禮道歉了!”


    “找你來不是算舊賬,當初在你清風樓你對我很好,我都記著呢。”喬安這麽一說,馮媽媽頓時哭了,那“很好”兩個字十有八九是反義詞啊。


    “是真的很好,你這個媽媽雖然見錢眼開,但心眼兒不壞!我們這一次找你來是向你打聽采花蜂的事,他帶走了那麽多的女孩兒一定賣到了妓院,你最近那邊收了多少女孩,將名單等給我們送過來。”


    馮媽媽一聽到這裏,眉花眼笑,急忙讓人去找名單,但這半個月左右僅僅是采買了一個女孩兒,那女孩兒還是被老子娘強行賣到了清風樓的,沈喬安知道這清風樓是城中第一大青樓,又道:“你們這些老虔婆都是通的,幫我在其餘的青樓裏都都打聽打聽,有線索的話,將來要你做皇商。”


    馮媽媽聽到許諾,開心的手舞足蹈,要知道,皇商可比給多少銀子都來得快,一旦做了“皇商”誰都不敢欺負她們這群“弱女子”了。


    馮媽媽離開後,喬安靠近李仲宣。


    “木子,你很喜歡貓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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