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將軍有點想要放棄昆炎,但喬安卻道:“你放心好了,我們這就溜出去,找利器來解救你。”


    “不!”昆炎懇求道:“救救我的女兒,我的女兒還在他手中。”


    “令愛叫什麽名字?”


    “白蕊姬!”


    喬安和成將軍按照他指點的方向果真輕而易舉走了出來,成將軍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喬安道:“不要絮絮叨叨的了,我們現在混入他那風水寶地去,裏頭一定會有東西。”


    “你呢,你感覺身體怎麽樣?”成將軍看向喬安,喬安之前時不時的會頭暈,會昏厥,但這一段時間竟似乎全好了,這也是因禍得福。


    “好的不能再好了!走吧。”連沈喬安自己都感覺奇怪。


    兩人混入了那老神仙的屋子,屋子外有一群小童,人人屏息凝神,手中握著拂塵,內室溫暖如春,有幾個輕歌曼舞的女孩,沈喬安打暈了一個女孩兒,換上了那女孩的衣裳,混入到了屋子裏。


    成將軍放風,喬安在一個鬥室裏找到不少的東西,有各種珍奇古玩,有各種草藥,就在此刻,有人來了,那是一個女子。


    那女子身後跟著一個總角丫頭,來個男人垂淚,丫頭道:“今日老東西又道地下室去了,想必是去看老爺了,不知道老爺怎麽樣了?”


    “我好不容易偷了一把金擊子,原本以為可以救爹爹的,但哪裏知道地道那麽複雜,哎。”這女孩輕輕歎息一聲,伸手從旁邊的盒子裏拿出來一把金光熠熠的的東西。


    “這金擊子上鑲嵌有無堅不摧的金剛石,隻可惜我是不能帶到地道裏去救助爹爹了。”聽這女孩口吻,喬安猜測她就是白蕊姬。


    “喂!”沈喬安急忙從黑暗中出來,她一下子靠近了那女子,白蕊姬也會武功,後退了一步,嬌叱道:“這裏是什麽地方,你竟行竊到這裏來了?”


    喬安急忙解釋,一開始白蕊姬無論如何都不相信沈喬安,待到沈喬安將各種事情都說了,那白蕊姬再也沒有懷疑,抱著喬安痛哭流涕。


    看到白蕊姬這涕泗橫流的模樣,喬安也傷感極了,伸手拍一拍白蕊姬的肩膀。


    “白蕊姬,你不要哭,你!”喬安說到這裏,忽而感覺頭暈,踉蹌了一下。


    白蕊姬看到喬安這模樣,急忙攙扶,因了解了喬安的病況,急忙道:“你放心,這老豬狗有一個九株靈芝可包治百病,我偷過來給你吃。”


    喬安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外麵有黑影晃動,白蕊姬急忙沈喬安交給旁邊的婢子,衝了出去,對著黑暗冷道:“誰?快出來!”


    成將軍是過來催促喬安火速離開的,隻因那老神仙帶著一群人到來了,大概是後麵屋子有響動,驚動了他。


    一群人成群結隊而來,白蕊姬來不及阻撓,老神仙已進入了屋子。


    “怎麽了?這裏有刺客嗎?”那老神仙竟很是慈愛,連聲音都很溫和。


    “沒!我心痛如絞,有點難受罷了。”


    “哎,自從你爹爹去世後你總是如此。”兩人一麵說一麵進入屋子,那婢子靈機一動將喬安藏在了一個木箱子裏,急忙出門去迎接。


    兩人進入屋子。


    當晚,白蕊姬騙取了九株靈芝,其實這九株靈芝藥效雖很好,但卻要和很多中草藥配合使用,她哪裏知道這些?喂食喬安吃了九株靈芝後,喬安竟好了。


    喬安握著金擊子去找將軍,昆炎再也想不到這兩人季布一諾,竟冒著生命危險偷竊了利器。


    那金擊子鋒利無比,敲擊一下地麵,地麵就是一個豁口,兩人並不敢太用力,唯恐不小心折斷了他後背的骨頭,經一整天的打磨,那鐵爪終於折斷了,沈喬安和成將軍對望一眼,開心的手舞足蹈。


    “昆炎將軍,我們可以離開了,真好!”


    “勞煩成將軍將我的反殺甲拿過來,我要穿著!”成將軍知道,那反殺甲對他來說,已不僅僅是鎧甲了,而是軍人之榮耀,他拖拽反殺甲過來,和喬安幫助他穿上了。


    昆炎握著鐵爪,丟在了繭子裏,從下麵看就如同他人依舊在繭子裏睡覺一般。


    “老豬狗一般不會找我的,昨日那是興之所至過來看看我,我們放心去吧。”這一次,昆炎帶隊,喬安和成將軍尾隨其後。


    昆炎對奇門遁甲熟悉的很,很快就帶著他們到了生門。


    “這裏相生相克,一般人進來後很容易被困死在裏頭,我的家將之前來救我,眼看就得手了,但卻各個都死於非命。”昆炎唏噓不已。


    成將軍和喬安跟在昆炎背後,進入一個甬道,那甬道很長,很黑。


    按理說,盡頭有機簧,打開後可以到外麵的世界去,但當他們到盡頭後發覺前麵是一堵牆,一堵金剛牆壁。


    這金鋼牆是用花崗岩做的,沒有九牛二虎之力休想打開,三個人一籌莫展。


    他們自然不能用武力來破壞,稍有不慎上麵就聽到了。


    “用金擊子,不要著急,慢慢來。”三個人在這地洞裏弄了一整天,輪番上陣,終於破開了金鋼牆。


    “將軍,走這邊。”


    喬安和成將軍明顯看到昆炎精神頭大不如前了,喬安不忍心提醒昆炎,正是因為這鎧甲的束縛,讓他氣喘籲籲,成將軍也看出了,他發覺昆炎的後背傷口在流血。


    “不成!”昆炎在地道口稍微猶豫了一下,“你們先出去,這裏太危險了,不比地下室,這裏隨時可能有人來,這群小嘍囉我來對付就好,你們快離開這裏,待我休息休息和你們會和。”


    喬安一想,與其大家在這裏幹耗著不如各奔東西,昆炎身體雖然不好,但對付這一群小道童一定不會有什麽差池。


    兩人對望一眼,叮嚀了兩三句,離開了。


    從這地道出來,外麵黑漆漆的,成將軍氣喘籲籲,看到安全了一屁股坐在了草叢裏。


    “昆炎老了。”成將軍歎口氣,“還受傷了,我真是擔心他。”


    “沒事的老驥伏櫪,老當益壯嘛。”沈喬安一笑,“現在不要擔心昆炎,倒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喬安一麵說,一麵去尋找路徑,發覺這裏距離裏主峰還有一段山脈。


    也就是說這裏是半山腰。


    恰在此刻沈喬安聽到有鈴鐺聲,似乎有人過來了。


    “老成!”喬安提醒了一聲,指了指旁邊的參天大樹,兩人一飛衝天上了那大樹,透過濃密的樹葉,兩人對下麵的一切都一覽無遺。


    “趕屍匠?”成將軍盯著腳下過去的一行人。


    那一行人看起來奇怪極了,打頭的人手中握著黑漆漆的雨傘,後麵一群人穿著杏黃色的道袍,小童各個年歲都不大,眾星拱月一般,中間簇擁了一個轎子。


    眾人似乎走累了,竟在這裏開始休息。


    那轎廂裏的人走了出來,喬安一看,是個五六歲的孩童,卻有一群人湊近了那孩童,也不知道嘀嘀咕咕說了什麽,那孩童大笑。


    眾人吃飽喝足,朝著主峰而去。


    “怎麽辦?跟不跟?”成將軍看向喬安。


    喬安冷笑,“這不是廢話,自然是要跟上。”他們跟在了那一群小童背後,那轎廂裏有人開腔了。


    “不知道老神仙今日有沒有空,眼看著就要到初二了,初二日老人家會診起來,阿珂沒完沒了但願明早我們可以是老神仙的第一位客人,我這紅丸孝敬他老人家那是最好的了。”


    聽這人的口氣,似乎最近有什麽節日一般,喬安略一思忖,大概猜到應該是這老人的生日到了。


    兩尾隨在那一群小童背後,抬著轎廂如履平地,顯是來慣了,夜色裏,沈喬安和成將軍走的就狼狽了,兩人雖然武功高強,但對路徑不熟悉。


    這一路上有不少的埋伏,兩人要時不時的提防著,喬安走的辛苦,抓了一個小童,正要讓那小童帶路呢,那小童卻大叫一聲:“師父啊,有惡人!”


    喬安一急,打昏了那小童,將之丟在了草叢裏,但前麵那一群小道士已經發覺了他們。


    小童武功不怎麽厲害,但那轎廂裏的小孩兒卻十足十是個厲害人物,他一腳踢開了轎的鑾頂,發出一聲怪笑,朝著喬安和成將軍飛了過來,等那小童靠近倆人,他們才發覺這哪裏是小童?此人是個侏儒,麵容蒼老極了。


    “好個惡賊,竟在這裏興風作浪,也不去打聽打聽這是什麽地方?”那小童飛起一腳踢在了成將軍的心口上。


    成將軍踉蹌了許久,再看時胸口上有了血跡。


    “喬安,他的鞋子上有兵器,小心點兒。”沈喬安剛剛在地道裏撿到了不少的古怪兵器,她知道那些東西可以派上用場,剛剛就藏在了身上。


    此刻拿出來一個帶著鎖鏈的鐵球順那小童就丟了出去,那小童怪笑一聲飛了過來,喬安丟出一把暴雨梨花針,那小童一一躲了過去。


    “好個狡猾惡人,吃我一腳。”喬安眼看著那飛毛腿到了眼前,急急忙忙後退,成將軍斜刺裏殺過來,一腳踢在了小童的大腿上,那小童哀嚎了一聲,眼看著滾入了萬丈深淵。


    “老天,這是什麽邪魔外道?”此刻成將軍終於知道那昆炎是如何被製伏的了,這些險惡的招數與手段,誰能招架得住。


    “死了嘛?”喬安看了看懸崖。


    成將軍冷笑,靠近懸崖,“這麽高,她又不是鳥兒,怎麽可能活?”但就在此刻,懸崖之下那熟悉的詭笑好像驚雷一般爆發了出來,隔著一條黑影閃電一般的竄了出來,兩人大吃一驚,急忙後退。


    再大戰幾個迴合,兩方丟討不到好處,喬安拿出來不少奇怪的兵器,但這小童竟都會用,搶奪起來妙手空空讓人恐懼。


    兩人狼狽極了,哪裏還敢跟著他們?


    “都怪你,你剛剛要不是拉著我,我就將他弄死了。”


    “你現在去弄死他,人家的轎還在不遠處呢!”喬安對著成將軍翻白眼,成將軍迴身看了看那遠去的轎子,“那你別拉著我!”


    喬安古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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