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視線快要對上的時候，言玖突然衝出來擋住了白驚歌，並用手捂住了對方的眼睛。
“不要看！”
白驚歌覺得對方這個舉動有些多此一舉，畢竟以前看過衛生間的那隻醜鬼，也見過那隻可怕的臭烘烘的水鬼，還有上次精神病院的那個小鬼，於她來講，對鬼魂的醜陋長相已經逐漸免疫了。
等言玖身體移開時她突然發現葉曉已經不見了，“騰”的一下從座位上彈起來後徑自去了舞台那裏。
夏木擔心地跟了過去，蕭子易看著他的背影，露出複雜的神情。
金成已經開始喝上了，他嘴巴裏“吧嗒吧嗒”地吃著花生米，對這邊暗波逐流一點都沒察覺到。而文君和朱子義兩人忙著卿卿我我，也顧不到白驚歌這裏。
白驚歌到了表演池後環顧了一圈，沒見到葉曉的身影。
“怎麽了？”
“他不見了！”白驚歌誠實道。
夏木環視了周圍一圈，歎了口氣，“他是不是發覺到你看到他了？”
“應該沒有，他剛剛轉過來的時候我把眼睛閉上了。”白驚歌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道。
言玖走了過來，告訴她道：“他已經離開了！”
“去了哪裏？”
“不知道，我跟過去看看，你在這待著。”說完這句話言玖“砰”的一聲消失不見。
夏木指了指白驚歌的眼睛，“你這個是天生的嗎？”
“不是，就今年才開始能看到。話說，你為什麽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都不覺得我是瘋子嗎？”
“瘋子我見太多了，哪有你這麽漂亮可愛的瘋子？”夏木扯著嘴角，笑著迴道。
白驚歌：“……”
她尋思著自己這是被撩了麽，除了言玖以外，居然還有人好她這口？
“嗬，嗬嗬！”她尷尬地幹笑了兩聲，擺擺手道：“你太抬舉我了……”
“你們倆在那說什麽悄悄話呢？”金成扯著嗓子吼叫道。
隨即小聲嘀咕著，“媽的，怎麽就我沒人看上，他們兩人一人抱一美人歸！”
這時歡歡從衛生間迴來了，她識趣地沒有坐到蕭子易旁邊，而是擠在了金成這裏。
金成：“……”
他兩眼發光，心裏想著，這麽神奇？他剛抱怨完，就有美女送過來了？
歡歡剛落座，金成趕緊給遞上酒，“來來來，大妹子，喝！”
說這話的時候一股大碴子味，歡歡愣了一下後隨即“噗嗤”一聲哈哈大笑起來。
及至等笑夠了才解釋道：“你這胖子說話太逗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東北人。”
“咦？你咋知道的哩？”
歡歡：“……”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笑聲差點掀了天花板，葉纓聽到後皺了皺眉頭，投過來一記目光。
*
言玖追出去後很快在門外不遠處看到了葉曉，對方坐在門口的台階上，眼神迷離地看著路上的行人和車輛。
剛剛言玖不讓白驚歌看他完全是因為這個鬼魂的臉實在是瘮人的很，像是在水裏泡了很久，漲的連五官都變形了。
“你是葉曉吧？”
言玖一屁股坐在了對方的旁邊，開門見山道。
聽到這話，葉曉有些吃驚，他艱難地轉過腦袋，疑惑道：“你怎麽知道？”
“昨天xx學校的湖邊發現的那具男屍是你對吧，你是怎麽死在湖裏的？我聽說現場發現了一隻你女朋友的鞋子。”
言玖想從他嘴巴裏套出點話來，畢竟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很可能是白驚歌的下一個目標。
葉曉沒吱聲，看得出來他好像不太願意迴答這個問題。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問道：“你是怎麽死的？”
“車禍！”言玖言簡意賅道。
“車禍？”
葉曉嘀咕了一句，他想了想，現在因車禍死亡的人好像很多，畢竟隨著社會的快速發展，路上的車也越來越多。
“酒駕嗎？”
言玖搖了搖頭，“不是我開的車，我是被別人撞死的，至於對方是不是酒駕，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死後我就失憶了。”
剛說完這番話，他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啊，明明他是想問對方話的，怎麽反過來被套路了呢。
隨即臉色一沉，補充道：“怎麽都是我在說，你呢，你是為什麽死的？我聽說你是被兇殺的，結仇了？”
“不是！”
葉曉隻迴了這兩個字，便緘口不言了。
言玖沒轍，換了個話題，“那聊聊你姐吧，你昨天剛死，她今天還在酒吧營業，你們姐弟倆關係不好？”
“你有兄弟姐妹嗎？”葉曉突然答非所問道。
言玖：“？”
“我不是說了我死後就失憶了，哪裏還記得有沒有兄弟姐妹。”
葉曉舔了舔嘴唇，“我姐初三那年我媽生了我，從我記事以來，她一直都不太喜歡我。”
“正常。”
“正常？”葉曉瞠目結舌道。
言玖雖然沒有體會過，或者體會過忘了，但一直以來二胎和頭胎相處難的問題他還是知道的。尤其是這種年齡差比較大的，對於弟弟妹妹，姐姐哥哥要麽就特別寵，要麽就特別討厭。
當然，不能以偏概全，隻是說這種現象比較常見。
“那你知道你姐為什麽討厭你嗎？”
葉曉搖搖頭，又點了點頭，“我家裏有點重男輕女吧，我姐覺得我可能奪走了父母的關心和愛吧。”
“那你討厭你姐嗎？”
“不討厭。”葉曉篤定道，他迴頭看了一眼酒吧，兩隻拳頭捏的緊緊的，突然間鼻子一酸，哭了起來。
受他的影響，言玖的情緒也變得低落起來，他努努嘴，開口道：“一直到你死的時候你們的關係都沒有緩解嗎？”
葉曉搖了搖頭，“我姐她不可能原諒我的，算了，就這樣吧。”
說完這句話他準備離開，言玖拉住他，追問道：“你真的不告訴我兇手到底是誰嗎？我可以幫你的，因為有人類能看到我們。”
“你說的是剛剛酒吧裏那個姑娘吧？”
“嗯？你看到她了？”
剛剛在酒吧裏，對方一直是背對著白驚歌的，且在視線可能對上之前他先行一步擋住了。
葉曉苦笑了一聲，“看到了，你們幫不了我的，殺我的人，就算了吧。”
“是韓芷嗎？”
“不是她！”葉曉立馬開口否認道，後麵不管言玖怎麽問，都不願意再說點什麽了。
等言玖迴到酒吧裏時，發現白驚歌他們已經喝上了。
他懶得管，兀自去了吧台那邊。葉纓正麵無表情地在調酒，燈光打在她的臉上，言玖發現她的臉色白的嚇人。
吧台前麵有一排高腳凳，此時已經三三兩兩有幾個男人坐了上去。
就在言玖準備找個最邊上的座位坐時，突然有個婦女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
所有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時，“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葉纓的臉上。
“你良心被狗吃了嗎？”對方罵罵咧咧道。
聽到動靜，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到了這裏，白驚歌更是站了起來。
葉纓站直身體，捋了一下頭發，咬牙切齒道：“你瘋了嗎？”
“我瘋了？你讓大夥評評理，你們看這個女人，她弟弟昨天剛去世，她今天就像沒事人一樣在這工作，還我瘋了？”
葉纓：“……”
她氣到渾身顫抖，身體微微抖動著。
這番話激起了不小的風浪，店裏的人紛紛開始竊竊私語著。
“怎麽迴事啊？誰清楚的給我補個瓜。”
“誰知道呢？不過這女的也真奇葩，她弟昨天死了今天她還營業，算了算了，我們走吧。有點晦氣！”
緊接著客人們陸陸續續都走了，葉纓看著那些離去的人，挑了一下眉頭，“你打擾到我做生意了。”
“做生意？我讓你做，我讓你做！”說著婦女開始瘋狂地砸東西，剩下的客人們嚇得抱頭鼠竄，趕緊離開了這裏。
隻還有白驚歌她們那桌，朱子義見形勢不對，迅速過去製止住了砸東西的婦女，從口袋裏掏出證件。
“警察，請你老實點！”
婦女斜視了他一眼，一把推開他，叫囂道：“警察了不起麽，這是我的家事，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得到空隙她又打碎了一瓶酒，朱子義沒轍，隻好一個擒拿將她鎖住。
“請你冷靜一點，既然是家事，那就互相是家人，什麽事不能坐下來好好商討呢？非得要這樣嗎？”
“她不是我的家人！”
葉纓忽然開口道，她看起來很冷靜，整張臉並沒有因為發生了這個意外而有波動。
婦女先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氣衝衝道：“你們看看，看看，這是一個女兒對母親該有的態度嗎？”
話音剛落，大家才知道原來這個潑婦是葉纓的母親。
白驚歌看不過去眼，忍不住道：“既然是你女兒，那你怎麽能砸她的店呢？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
“你鬆開我！”婦女迴頭對朱子義嗬斥道，“我不砸了！”
雖然她這樣說，朱子義還是不敢鬆手，但先嚐試著收了一點力氣。對方扭了一下，掙脫了開來。
為了防止她再衝動，朱子義雙手做好準備，隨時可以製服她。
婦女一臉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嘀咕道：“放心，我不會再砸了。”
“就是說麽，有話好好說，別動手！”文君躲在歡歡身後瑟瑟發抖道。
她最見不得這樣的場麵了，而旁邊的夏木，蕭子易和金成三人，都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荒誕的一幕。
也是到這個時候，夏木多少能理解一點葉纓沒有迴家的原因，也許，她和這個家庭，並沒有什麽感情。
“不要看！”
白驚歌覺得對方這個舉動有些多此一舉，畢竟以前看過衛生間的那隻醜鬼，也見過那隻可怕的臭烘烘的水鬼，還有上次精神病院的那個小鬼，於她來講，對鬼魂的醜陋長相已經逐漸免疫了。
等言玖身體移開時她突然發現葉曉已經不見了，“騰”的一下從座位上彈起來後徑自去了舞台那裏。
夏木擔心地跟了過去，蕭子易看著他的背影，露出複雜的神情。
金成已經開始喝上了，他嘴巴裏“吧嗒吧嗒”地吃著花生米，對這邊暗波逐流一點都沒察覺到。而文君和朱子義兩人忙著卿卿我我，也顧不到白驚歌這裏。
白驚歌到了表演池後環顧了一圈，沒見到葉曉的身影。
“怎麽了？”
“他不見了！”白驚歌誠實道。
夏木環視了周圍一圈，歎了口氣，“他是不是發覺到你看到他了？”
“應該沒有，他剛剛轉過來的時候我把眼睛閉上了。”白驚歌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道。
言玖走了過來，告訴她道：“他已經離開了！”
“去了哪裏？”
“不知道，我跟過去看看，你在這待著。”說完這句話言玖“砰”的一聲消失不見。
夏木指了指白驚歌的眼睛，“你這個是天生的嗎？”
“不是，就今年才開始能看到。話說，你為什麽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都不覺得我是瘋子嗎？”
“瘋子我見太多了，哪有你這麽漂亮可愛的瘋子？”夏木扯著嘴角，笑著迴道。
白驚歌：“……”
她尋思著自己這是被撩了麽，除了言玖以外，居然還有人好她這口？
“嗬，嗬嗬！”她尷尬地幹笑了兩聲，擺擺手道：“你太抬舉我了……”
“你們倆在那說什麽悄悄話呢？”金成扯著嗓子吼叫道。
隨即小聲嘀咕著，“媽的，怎麽就我沒人看上，他們兩人一人抱一美人歸！”
這時歡歡從衛生間迴來了，她識趣地沒有坐到蕭子易旁邊，而是擠在了金成這裏。
金成：“……”
他兩眼發光，心裏想著，這麽神奇？他剛抱怨完，就有美女送過來了？
歡歡剛落座，金成趕緊給遞上酒，“來來來，大妹子，喝！”
說這話的時候一股大碴子味，歡歡愣了一下後隨即“噗嗤”一聲哈哈大笑起來。
及至等笑夠了才解釋道：“你這胖子說話太逗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東北人。”
“咦？你咋知道的哩？”
歡歡：“……”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笑聲差點掀了天花板，葉纓聽到後皺了皺眉頭，投過來一記目光。
*
言玖追出去後很快在門外不遠處看到了葉曉，對方坐在門口的台階上，眼神迷離地看著路上的行人和車輛。
剛剛言玖不讓白驚歌看他完全是因為這個鬼魂的臉實在是瘮人的很，像是在水裏泡了很久，漲的連五官都變形了。
“你是葉曉吧？”
言玖一屁股坐在了對方的旁邊，開門見山道。
聽到這話，葉曉有些吃驚，他艱難地轉過腦袋，疑惑道：“你怎麽知道？”
“昨天xx學校的湖邊發現的那具男屍是你對吧，你是怎麽死在湖裏的？我聽說現場發現了一隻你女朋友的鞋子。”
言玖想從他嘴巴裏套出點話來，畢竟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很可能是白驚歌的下一個目標。
葉曉沒吱聲，看得出來他好像不太願意迴答這個問題。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問道：“你是怎麽死的？”
“車禍！”言玖言簡意賅道。
“車禍？”
葉曉嘀咕了一句，他想了想，現在因車禍死亡的人好像很多，畢竟隨著社會的快速發展，路上的車也越來越多。
“酒駕嗎？”
言玖搖了搖頭，“不是我開的車，我是被別人撞死的，至於對方是不是酒駕，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死後我就失憶了。”
剛說完這番話，他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啊，明明他是想問對方話的，怎麽反過來被套路了呢。
隨即臉色一沉，補充道：“怎麽都是我在說，你呢，你是為什麽死的？我聽說你是被兇殺的，結仇了？”
“不是！”
葉曉隻迴了這兩個字，便緘口不言了。
言玖沒轍，換了個話題，“那聊聊你姐吧，你昨天剛死，她今天還在酒吧營業，你們姐弟倆關係不好？”
“你有兄弟姐妹嗎？”葉曉突然答非所問道。
言玖：“？”
“我不是說了我死後就失憶了，哪裏還記得有沒有兄弟姐妹。”
葉曉舔了舔嘴唇，“我姐初三那年我媽生了我，從我記事以來，她一直都不太喜歡我。”
“正常。”
“正常？”葉曉瞠目結舌道。
言玖雖然沒有體會過，或者體會過忘了，但一直以來二胎和頭胎相處難的問題他還是知道的。尤其是這種年齡差比較大的，對於弟弟妹妹，姐姐哥哥要麽就特別寵，要麽就特別討厭。
當然，不能以偏概全，隻是說這種現象比較常見。
“那你知道你姐為什麽討厭你嗎？”
葉曉搖搖頭，又點了點頭，“我家裏有點重男輕女吧，我姐覺得我可能奪走了父母的關心和愛吧。”
“那你討厭你姐嗎？”
“不討厭。”葉曉篤定道，他迴頭看了一眼酒吧，兩隻拳頭捏的緊緊的，突然間鼻子一酸，哭了起來。
受他的影響，言玖的情緒也變得低落起來，他努努嘴，開口道：“一直到你死的時候你們的關係都沒有緩解嗎？”
葉曉搖了搖頭，“我姐她不可能原諒我的，算了，就這樣吧。”
說完這句話他準備離開，言玖拉住他，追問道：“你真的不告訴我兇手到底是誰嗎？我可以幫你的，因為有人類能看到我們。”
“你說的是剛剛酒吧裏那個姑娘吧？”
“嗯？你看到她了？”
剛剛在酒吧裏，對方一直是背對著白驚歌的，且在視線可能對上之前他先行一步擋住了。
葉曉苦笑了一聲，“看到了，你們幫不了我的，殺我的人，就算了吧。”
“是韓芷嗎？”
“不是她！”葉曉立馬開口否認道，後麵不管言玖怎麽問，都不願意再說點什麽了。
等言玖迴到酒吧裏時，發現白驚歌他們已經喝上了。
他懶得管，兀自去了吧台那邊。葉纓正麵無表情地在調酒，燈光打在她的臉上，言玖發現她的臉色白的嚇人。
吧台前麵有一排高腳凳，此時已經三三兩兩有幾個男人坐了上去。
就在言玖準備找個最邊上的座位坐時，突然有個婦女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
所有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時，“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葉纓的臉上。
“你良心被狗吃了嗎？”對方罵罵咧咧道。
聽到動靜，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到了這裏，白驚歌更是站了起來。
葉纓站直身體，捋了一下頭發，咬牙切齒道：“你瘋了嗎？”
“我瘋了？你讓大夥評評理，你們看這個女人，她弟弟昨天剛去世，她今天就像沒事人一樣在這工作，還我瘋了？”
葉纓：“……”
她氣到渾身顫抖，身體微微抖動著。
這番話激起了不小的風浪，店裏的人紛紛開始竊竊私語著。
“怎麽迴事啊？誰清楚的給我補個瓜。”
“誰知道呢？不過這女的也真奇葩，她弟昨天死了今天她還營業，算了算了，我們走吧。有點晦氣！”
緊接著客人們陸陸續續都走了，葉纓看著那些離去的人，挑了一下眉頭，“你打擾到我做生意了。”
“做生意？我讓你做，我讓你做！”說著婦女開始瘋狂地砸東西，剩下的客人們嚇得抱頭鼠竄，趕緊離開了這裏。
隻還有白驚歌她們那桌，朱子義見形勢不對，迅速過去製止住了砸東西的婦女，從口袋裏掏出證件。
“警察，請你老實點！”
婦女斜視了他一眼，一把推開他，叫囂道：“警察了不起麽，這是我的家事，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得到空隙她又打碎了一瓶酒，朱子義沒轍，隻好一個擒拿將她鎖住。
“請你冷靜一點，既然是家事，那就互相是家人，什麽事不能坐下來好好商討呢？非得要這樣嗎？”
“她不是我的家人！”
葉纓忽然開口道，她看起來很冷靜，整張臉並沒有因為發生了這個意外而有波動。
婦女先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氣衝衝道：“你們看看，看看，這是一個女兒對母親該有的態度嗎？”
話音剛落，大家才知道原來這個潑婦是葉纓的母親。
白驚歌看不過去眼，忍不住道：“既然是你女兒，那你怎麽能砸她的店呢？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
“你鬆開我！”婦女迴頭對朱子義嗬斥道，“我不砸了！”
雖然她這樣說，朱子義還是不敢鬆手，但先嚐試著收了一點力氣。對方扭了一下，掙脫了開來。
為了防止她再衝動，朱子義雙手做好準備，隨時可以製服她。
婦女一臉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嘀咕道：“放心，我不會再砸了。”
“就是說麽，有話好好說，別動手！”文君躲在歡歡身後瑟瑟發抖道。
她最見不得這樣的場麵了，而旁邊的夏木，蕭子易和金成三人，都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荒誕的一幕。
也是到這個時候，夏木多少能理解一點葉纓沒有迴家的原因，也許，她和這個家庭，並沒有什麽感情。